第四章 巧取地下基地 無憂中文網

巫婆據槍控製走廊,林柱民和虞鬆遠先將第一排檢查了一遍。{首發}在第三間,裏麵床頭點著蠟燭,一個苗佬**身子,委瑣地摟著一個十七八歲的苗女睡得正香,林柱民一刀結果了苗佬。

苗女醒來,瞪著一雙麻木的雙眼,木然地看著林柱民。林柱民隻是對著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用苗語說,“別害怕,我們是來救你的。你就呆在房間,一會來電後,再出來回家!”

等苗女迷迷頓頓地點了點頭,他才走出室外。

一間一間清理,已經幹掉了五個,搜索完整個兵營的十幾排營房,剩下的人也不見蹤影。虞鬆遠將當晚住在兵營內的苗女都集中起來,詢問她們其他人在哪裏。

其中一個苗女說,“山洞下沒什麽事,白天時間白人禁止睡覺,多數時間也組織訓練。現在突然停電,人肯定都集中在春寮,或在食堂內看姐妹們演出。”

“演出?”

“對!白佬從暹羅帶來的四個白女人,她們會唱戲。還教我們唱,唱不好就打!”

見苗女們都帶著驚慌的神情,巫婆安慰道,“孩子們都不要害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一會你們把所有被抓來的男孩和女孩,能找到的,都悄悄集中到這裏來。千萬不能亂跑,等我們消滅白人和苗佬後,再帶你們回家!”

苗女們指點的方向,與防禦圖形基本吻合。這時,劉國棟與林濤也提著槍走了過來。他們從住宅區的後排向前麵探索,斬殺了幾個停電後懶在宿舍的苗人,再沒有見到其它人。

互通了情況後,小隊便快速向建築不遠處的另一群高大的建築接近。

這裏稍有點坡度,坡頂上建著各種生活設施,有酒吧、餐廳、浴室、廢棄的商店等。世界一片黑暗,幾個生活建築中,隻有最大的酒吧,也就是姑娘們所說的“春寮”的大廳內,燈火通明,並傳出悠揚的音樂聲和很優美的歌聲。

劉國棟、林柱民去探索各座建築,都沒有人。隻有餐廳內,幾個苗女點著蠟燭,在洗碗和收拾桌麵,並無一個苗佬,兩人便又走到春寮前麵。

虞鬆遠和巫婆正悄悄控製著春寮大門,林濤走到後門,也持槍控製著。

此時的春寮內,音樂聲進入,一個女高音唱道:

“wheniamdownand,ohmysoul,soweary.(當我失落的時候,噢,我的靈魂,感到多麽的疲倦)whentroubleseandmyheartburdenedbe.(當有困難時,我的心背負著重擔)then,iamstillandwaithereinthesilence,(然後,我會在寂靜中等待,)untilyoueandsitawhilewithme……(直到你陪我坐一會兒……)”

敵毫無防範,機不可失,虞鬆遠迅速命令,“用眩光彈!巫婆控製外麵,我和林濤清理室內!”

“注意隱蔽!預備-著!”

林濤嘴裏發著令,已經將一枚蘇式仿“軍刀”致盲彈擲了進去,三人迅速轉身抱頭,以躲避強光傷害眼睛。

隻聽室內“轟”地一聲如滾雷炸響,一道強光爆開,如強烈的閃電。震顫的強烈閃光,刹那間將酒吧內照得如同白晝。超過1000萬支燭光的高強度強烈閃光,讓裏麵所有毫無防備的人眼睛迅速致盲。

隨著輕微的爆炸聲和強烈的眩光,室內女人的慘叫聲,男人的咒罵聲、嚎叫聲一同傳來。強光過後,虞鬆遠和林濤正要進入清理,兩個高大的白人,光著胳膊,提著槍,嘴裏嗷嗷叫著,向門外摸來。

林濤和虞鬆遠閃身一邊,等他們走出門,舉手兩刀,一一抹了他們的脖子。

兩個白人的身軀轟然倒地,但倒地的同時,手裏的槍也響了。“砰”的一聲,雖然被室內的慘叫、痛苦的吵嚷聲、嚎叫和音樂聲掩蓋著,但在虞鬆遠聽來,還是如驚雷一般!

山洞很靜,很容易讓人聽出,這是槍聲。

不敢等了,林濤和虞鬆遠一個鴿子翻身,直接躍進春寮內。春寮內空間很大,四麵牆邊的蠟台上,點著很多高大的蠟燭,將春寮照得如同白晝。地上躺了一地的人,有白人,也有苗佬,還有年輕的苗女。但所有人,基本都光著身子。

虞鬆遠和林濤互相掩護著,用手槍開始“噗噗”地“點名”。後門外的林柱民也突了進來,手裏的手槍也在“噗噗”點名。

到底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在致盲後的痛苦中,這些苗佬和白人,還是聽出了微聲手槍的聲音。帶槍的人,開始憑感覺射擊,有的人幹脆就是盲目射擊!

三人互相掩護著,毫不留情,將所有人悉數擊斃!林柱民僅將一名長著大胡子的高大白人男子留著,似乎想將他捆起來,沒想到還遇到了茬子。

男子的手槍已經被林柱民踢飛,當林柱民似乎捆綁他時,大胡子突然從地上蹦起,並一腳憑感覺向林柱民踢來。

林柱民閃身到一邊,由於怕打鬥會誤傷躺在地上痛苦扭動中的苗人女孩,林柱民強烈控製著與他交手的,“噗噗”兩槍,打中了他的雙膝。

大胡子“撲嗵”一聲,坐到地上。可當林柱民接近時,他竟然從地上又摸出一支手槍,“砰”地一聲,子彈從林柱民耳邊飛過。一邊的虞鬆遠“砰”地一槍,將他胳膊打斷。

林柱民火了,飛起一腳,砸中大胡子的腦袋,將他生生砸暈,並緊緊地捆了起來。

舞台上,四個同樣光著身子的白人女子,與幾名苗族女孩,剛才可是在演唱歌劇呢。此時,也痛苦地都在舞台上扭成一團。

虞鬆遠也將四名白人女子捆了起來,林柱民關掉音樂,用苗語高聲說道,“苗寨女人都聽著,你們不要哭,也不要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大家不要亂動。你們的眼睛也不會瞎,兩個小時後,就會恢複!”

“砰”地一槍,子彈從林柱民腦袋前一點點飛過。把他的魂差點沒嚇掉,下意識地一個後翻。“砰”,跟著又是一槍,原來是林濤的槍也響了。一個苗女雙手握著一支手槍,正要向林柱民射擊第二槍時,被林濤擊斃。

眾人一驚不小。這些苗女進洞多年,有的已經被洗腦,變得凶殘起來。不敢再猶豫、大意,幾人剛將室內苗女也一一綁了起來,室外“噠噠噠”一陣槍聲傳來。

巫婆遇到麻煩了,虞鬆遠和林柱民一頭竄了出來……

巫婆在室外警戒,忽然一塊石頭從坡頂向坡下滾下來,跟著二個男人打著手電,端著槍,急匆匆地向這裏走來。或許是春寮內的槍聲驚動了他,兩人罵罵咧咧地,直衝春寮而來。其中一人,還用英語罵道,“豬玀查爾斯.舒默,除了變著花樣玩女人,沒正經事可幹……”

巫婆已經分辨出,這是兩個白人!

她沒有猶豫,舉起m45,“砰砰砰”一棱子過去,走在前麵的白人被打成了篩子。但後麵一人,並未中彈,且反應奇快,在巫婆槍響的同時,高高躍起,躲過了扇形彈雨,人還在空中,“砰砰”幾聲,手中槍已經響了。

巫婆一個翻滾躲過攻擊,來不及換彈匣,抽出腿上的手槍“砰砰砰”射擊,壓製住對方。男人見遇到了對手,無法取勝,便一邊靈巧地還擊,一邊快速向建築後的黑暗中逃去。

林柱民和虞鬆遠聽到槍聲,一齊從室內衝出,從巫婆兩側包抄了過去。

夜視鏡中,這個人象個猴子一樣靈活,頭也不回,玩命地跑,不時回手開槍,且槍法極準。彈著點不斷向林柱民和虞鬆遠靠近,林柱民的左胳膊已經被子彈擦傷!

此人貓著腰,不斷變換著身形,手提著雙槍狂奔。他根本就不用回頭,就不時回手還擊,快速向遠處的加工廠方向狂奔而去。

林柱民被激怒,不斷跳躍,規避著對方的射來的子彈,腿下發力追趕。但虞鬆遠不想和他玩了,他根本就不想抓俘虜。再往前跑,前麵是大片大片的車間廠房,一旦讓其進入,憑此人的身手和槍法,想幹掉他談何容易。

虞鬆遠在奔跑中突然停住,迅速據槍瞄準,一個精確點射,前麵的男人象被風刮倒的樹樁一般,“撲嗵”栽倒在地,兩支手槍都摔出去老遠。林柱民追了過去,隻見這牲口隻穿著背心、褲衩,頭已經被m16的子彈整個掀開了,慘不忍睹。

“狗日的,你不是很能打嗎!”林柱民殺心正盛,舉槍連發數槍,將此人雙臂一節一節打爛!

虞鬆遠走過來,飛起一腳阻止了他。“你他媽的變態,惡不惡心,你虐屍啊?”

“這狗日不但槍法準、速度快,差點擊中老子,剁成肉醬老子也不解恨。”林柱民恨恨地說。他今天是兩次差點被擊中,心中實在窩火。

兩人返回生活區,走進另一間小餐廳。裏麵隻有三個年輕的苗女,顯然被外麵的槍戰嚇壞了,一個苗女抱著頭蹲在地上。沙發上兩個的苗女正被槍聲嚇得用衣服裹著頭,撅著腚趴在沙發上,四肢正不停地顫抖著。

虞鬆遠迅速將餐廳裏麵仔細檢查了一下,廚房裏都是做好的飯菜。廚房旁邊,一個臨時倉庫內,大米和麵粉有數十包,蠟肉、罐頭、袋裝脫水蔬菜、酒、佐料、飲料等,有幾個大貨架。

林柱民痛心地將地下的苗女扶起,看著她驚恐、煞白的麵孔說,“不要害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讓她們穿好衣服,立即都到宿舍區去,與你們的姐妹們會合。一會,我們帶你們一起回寨子去,回到你們的父母身邊去!”

苗女象麻木了一般,對他的話毫無反應。林柱民又再說了一遍,虞鬆遠也重複了一遍,她這才反應過來,並快速地點點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