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純屬意外
此刻,三樓的酒吧內,音樂仍然在瘋狂地轟鳴著,虞鬆遠提著槍順著樓梯準備下三樓。剛一露頭,隻見一個**身子的白人女子,從酒吧內匆匆走出來。
虞鬆遠手持雙槍背到身體後麵,如背著手一般。女人朝他走來,剛走到樓梯旁,就見到樓梯上的屍體,散落四周的人體肢體殘片、血肉模糊的屍塊,驚恐地睜大眼睛,並尖聲大叫起來,準備逃回酒吧。
虞鬆遠快步上前,將她的嘴捂住,女子驚慌地看著他。虞鬆遠將她提到四樓樓梯上,用英語說:“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見白人女子點點頭,虞鬆遠鬆開捂著她嘴的手,又用英語問道,“酒吧裏有多少人?”
“裏麵人很多。”
虞鬆遠再問道,“howmanypeople?”這時,忽然從樓下二樓傳出rpd-33的劇烈爆發聲。
女子嚇得“啊”的一聲尖叫後,又緊張地英語回答道,“有約20多個男子,30多個女人。”
虞鬆遠將她綁起,然後堵上嘴,並將她提到四樓住艙內,與三個亞洲女孩放在一起。正要出門,忽然那個滿身傷痕、長相皎好的年輕亞洲女子,驚恐地拚命掙紮著,想說話的樣子。而白人女子則露出威脅的眼神,盯著這名亞洲女孩。
虞鬆遠將亞洲女孩嘴上的布扯掉,並用英語問,“你有話要說?”
亞洲女孩指著白人女子,驚恐地用中文尖叫道,“她……她是,你別……別把她和我們放在一起。”
虞鬆遠怪她多事,不高興地說,“你別怕。她已經被捆了……”
正說著,白人女子已經悄悄掙脫手上的束縛,帶著勁風一掌向虞鬆遠砍來。虞鬆遠大驚,就地一個翻滾躲過。沒想到女子也跟著一個就地翻滾,人卻象八瓜魚一樣,緊緊地纏將上來。雙手用力扭著他的腦袋,想將他的頸椎擰斷。雙腿象巨大的鐵鉗,將他的脖子緊緊絞住。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虞鬆遠差點被她擰蒙了。嘴和鼻子被緊緊抵在亂糟糟、髒乎乎的棕色毛發上,幾乎無法呼吸。一股腥騷的氣味,直衝腦門,加上雙腿的強勁絞夾力,更是讓他喘不過氣來。
虞鬆遠惱怒不已,這是什麽招數?
他火大了,心裏狂罵著草尼瑪的花癡。兩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勁一擰,雙腳將她的腦袋夾住,用勁一蹬,呼的一聲,就將她生生蹬飛了。轟隆的一聲,女子被直接蹬得撞到天花板上,又重重地跌落到地板上。
強烈的氣味讓虞鬆遠忍不住幹咳著,他已經氣得要暴走。在她落地的過程中,用左膝對準她的腹部一記重擊,將她徹底打翻在地。女人被這一撞、一擊,人蜷縮成一團,象一條脫了毛的白皮豬,雙手抱著肚子,在地板上抽搐不已。
狗日的,這女人的力量竟然這麽大,差一點著了她的道兒。
他仔細將這個白人女子雙手雙腿捆好,並從背後上下連到一起,成弓形。白人女子被虞鬆遠最後用膝蓋這重重一擊,著實不輕。疼得臉都變了形,身體仍在扭曲、顫栗著。
虞鬆遠不敢大意,再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揮手一掌,砍在她的後脖頸上,將其擊昏。他這是帶著氣,這一掌,足可以讓她睡上七八個小時,妥妥的。
他氣急敗壞地衝進盥洗室,胡亂洗了一把臉。剛才這親密接觸,讓他感到無比的鬱悶,無比的詛喪。
回到臥室內,虞鬆遠鬆開亞洲女孩雙手,拿起一條床單扔到她身上。然後才說,“謝謝你的提醒,真他媽的穢氣。現在這個臭娘們沒問題了,你知道酒吧裏有多少人?”
忽然見女孩既心有餘悸,卻又忍不住要笑,臉色十分怪異的樣子,想到自己剛才那一幕,未經人事的他,臉竟然紅了一下。他有點氣惱地說,“純屬意外,有什麽好笑的?”
女孩這下是真笑了,很美很美的笑,並小聲說,“我又沒說不是意外……這些人都厲害得很,你就一個人嗎?千萬別大意……”
“謝謝你,我會小心的。你快告訴我,酒吧裏麵有多少人?”
“我們就是從酒吧被帶到這裏的。我出來時,裏麵有三十多個男人,有二三十個女人。”
“有重武器嗎?”
“都有手槍,連步槍都沒有。他們都是在酒吧裏喝酒玩……女人。”
“你們都是偷渡客嗎?”
“才不是,我們是被綁架的。偷渡的人,男人都被關在底層一個大艙內,隻有幹活的時候,才放出一些。女人和孝都關在底層另一個大艙,不少偷渡的姑娘,長得好的,都和我們一樣,也要被他們糟蹋。”
“那你們是?”
“我們是g省省城番禺市人,三十多人,雇一條漁船海上觀光時,被走私分子綁架的。十幾個男的都被扔下海了,女人和孝都被抓來了……”
“偷渡的人都是些什麽人?哪裏人?知道嗎?”
“聽她們說過,都是f省、j省人,也有g省人。他們這些人也可憐,多數是農民,每人傾家**產湊一萬五千美元給‘蛇頭’,‘蛇頭’再把他們運上這條大船。最後再通過這條大船,轉運到其它國家。”
虞鬆遠已經信任她,他拍拍她的腦袋安慰她別害怕,然後到門外走廊撿起一把小手槍遞給她說,“別害怕,我們是來解救你們的,你們安全了。這兩位我現在沒有時間甄別,如果不是偷渡者,你了解她們,就解開她們。看好這個白人俘虜,她有異常你就開槍,明白嗎?”
女孩溫順地點點頭,拿槍指著被綁著的白人女子。見手槍保險都沒開,虞鬆遠問,“你會開槍嗎?”
“不會。”
他又從床頭櫃內搜出一把匕首遞給她,“用這個吧,如果她萬一醒了掙紮,你就幹掉她。”
虞鬆遠抬起頭,從前麵的舷窗,能看到前甲板林濤的二組,在甲板上已經大打出手。他不敢怠慢,如果被其它船員從舷窗看見,麻煩就大了。
他快速來到三樓酒吧門前,這時,李海cháo也帶著一名隊員剛打到三樓,三人會合一處。
李海cháo胳膊上裹著布,血正從裏麵快速滲出,順著手指滴到地上。虞鬆遠對他說,“三樓以上已經清理幹淨,酒吧裏還有二三十人,並有二十至三十名人質。”一邊匯報,一邊給李海cháo重新包紮。
李海cháo擋住他,“先不管這些,對酒吧,你想強攻?”
虞鬆遠說,“隻有強攻,我們沒有時間巧攻。”
“可是會傷害人質的。”
“教官有更好的辦法嗎?”
李海cháo想了一下說,“確實沒有,你們先混進去吧。一群醉鬼,逐個擊殺。實在不行,再強攻。”
“好的。我和林柱民負責進去清理,你負傷了,就在外麵狙擊。同時,注意搜索一下右邊的會議室兼高級餐廳,裏邊還有一間廚房,防止有漏網之魚。”
“好。”李海cháo說著,將兩個彈匣交給虞鬆遠。
“你剩這麽多?”
“多用腦子,就會少用子彈!”
虞鬆遠將槍插回腰上,與林柱民兩人打開門,大搖大擺地走進酒吧。酒吧空間很大,整個建築物的一半,都是酒吧。此刻已是後半夜,酒吧內燈光很暗,依然音樂轟鳴,洗發上影影綽綽都是人。
中間的舞台上,幾名男子,六七名女子,都是赤身,摟抱在一起,正在瘋狂地扭動著。他們不是在舞蹈,多數人就是在踏著音樂的節奏在**。**不堪,令人不忍卒睹。
四周被隔成了數十個小的半人高包間,包間內多數都是男女摟在一起。他們或喝酒、抽煙,或躺在沙發上瘋狂扭動。有些包間,男子都已經睡著,隻有女人們在飲酒、抽煙。
整個酒吧彌漫著令人惡心的氣氛,仿佛世界末日真的要來了,所有人都在瘋狂地酗酒,瘋狂地發泄著yu望。其景象令人作嘔,醜陋至極,糜爛不堪。
吧台裏,幾名也是的白人女子或亞洲女子,不時給各個包間送酒和飲料。虞鬆遠和林柱民剛在一個空著的包間內坐下,一個白人女子就端著托盤走過來,用英語問,“請問先生要點什麽?”
虞鬆遠也用英語說,“四瓶海德堡黑啤!”
很快,四瓶啤酒便送來。白人女子卻沒有走,她直接騎坐在虞鬆遠的腿上,抱著他的頭,用勁地壓在自己鼓鼓的胸部。虞鬆遠隻得裝著很饑渴的樣子,一會,女人心滿意足地吻了他的嘴唇,扭動兩瓣性感的臀部,起身走回吧台。
虞鬆遠迅速走進旁邊的包間,這個包間四個亞洲女子坐著喝酒,兩個看不清膚色的男子躺在沙發上睡覺。虞鬆遠禮貌地用英語對她們說:“請你們到隔壁包間陪我們坐一會好嗎?”
四人好奇地看著虞鬆遠,但還是聽話地站起來,走到隔壁。其中一人騎坐在林柱民身上,主動抱著他的頭親吻。
這邊虞鬆遠已經一刀一個,快速將兩名在沙發上沉睡的男子抹了脖子。
兩名男子睡夢中被割喉,驚醒後手抓著咽喉抽搐著,痛苦地扭動著,並象鴨子一樣發出吱吱嘎嘎的奇怪聲音。虞鬆遠正要站起來走到隔壁,一個亞洲女子扭頭,忽然看到了沙發上仍在痛苦抽搐著的男子,毫無征兆地“嗷”地一聲尖叫起來。
叫聲驚動了旁邊兩個包間內的四名男子,他們從沙發上蹦起,抽出手槍就要射擊。
虞鬆遠和林柱民用微聲手槍甩手將其擊斃。酒吧裏開始大亂起來,左右呼啦啦站起一片男子,足有一二十人。多數人東張西望,似乎並沒搞清發生了什麽狀況,隻是反射性地用手槍指著這裏。
音樂突然嘎然而止,大燈一下子亮了起來,酒吧內如同白晝。舞台上正在瘋狂扭動著的人們,也都停了下來,不解地茫然四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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