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投鼠忌器

我看著得意洋洋的穀雨,有些奇怪:“你怎麽知道?”

穀雨神色得意:“我在我們家見過這種機關,不過,比現在的小多了。石板不知道是什麽**一遇見血就起反應,而且,不同的血反應也不一樣。”

我說:“你早就知道用尿可以過關?”

穀雨捂著嘴笑:“必須是你們幾個人的尿,其餘可不行。這些白霧既然對我們沒有危險,我們也就沒辦法解毒。”

我怒氣衝衝:“你為什麽不早說?”

我滿腔悲憤,看著地上的光頭們。他們像一塊塊破布掉在地上,上麵滿是孔洞。顯得很是破敗,如果有針線,我忍不住想把他們縫補上。

鼠麵人一向冷酷無情,這時候卻做了個讓我意想不到的動作。

他跪了下來,然後開始低著頭,小聲哭泣。看來,他和這些人感情很好。

青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這些人,向來情同手足。老大就像我們的大哥一樣。大力,以後你加入了讓我們,也是我們的手足。”

我看了青龍一眼,他的神情悲傷又嚴肅,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用到嘴邊上的損話又咽回去。這時候,沒有必要逞口舌之快,讓人難過。

柴教授走過來,歎了口氣:“死了的人可以睡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向前走,不然,這些死去的人也不能瞑目。”

鼠麵人不愧是大智大勇的英雄,他很清楚自己要幹什麽,很快克製住悲傷,從地上站起來,仰天長歎:“走吧。”

鼠麵人和青龍向前走了。鐵蛋湊上來,一臉賊兮兮:“現在,實力最弱的不是我們了,哈哈。鼠麵人隻剩下兩個人了。”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他有點討厭。

這時候,鐵蛋忽然直勾勾的盯著我,我詫異的望著他:“你別這麽看我。”

鐵蛋神色異樣:“有東西爬到我腿上來了。”

我大吃一驚,連忙抽出刀握在手裏:“在哪?”

鐵蛋一動不敢動:“別動,我覺得是毒蛇。”

我低頭看他的褲管,果然,有個條狀的東西正在蜿蜒盤旋著遊走上去。

這條蛇爬得很快,一會的工夫,就盤在了鐵蛋脖子上。

我安慰鐵蛋說:“這種蛇看起來和阿花一模一樣,阿花沒有毒,他們應該也沒事吧。”

鐵蛋雙唇緊閉,根本不敢答話,生怕嗓子的震動驚動了那條蛇,把他給咬了。

我一時間站在鐵蛋身邊,動也不敢動。

這時候,鐵蛋兩隻眼珠左右亂轉。臉上的表情很是滑稽。但是緊接著他開始發出聲音:“穀雨,是你嗎?過一會媽媽讓你看看我怎麽把他們全都殺了。”

隨後,那條蛇抬起頭來,準備向鐵蛋的脖子上咬過去。

正在此時,一柄短刀飛過來,把那條蛇一斬兩半。蛇身還纏在鐵蛋身上,蛇頭已經掉在地上了。

鐵蛋目瞪口呆,兀自沒有回過身來。

楊念魂得意洋洋的彎腰撿地上的短刀,問鐵蛋:“怎麽樣啊,鐵老大,我這招飛刀比你的也不差吧。”

鐵蛋似乎剛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大叫了一聲:“別撿。”

楊念魂身形頓住,問道:“怎麽了?”

鐵蛋想要說話,這時候,被斬掉蛇頭的斷蛇忽然從身子裏噴出一股膿血,鐵蛋猝不及防,挨了一臉。

楊念魂嚇了一跳。忽然地上的蛇頭跳起來,一口咬在她的手背上。

楊念魂大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還在自欺欺人的安慰他們兩個:“這條蛇長得和阿花差不多,阿花沒有毒,它應該也沒有毒吧。”

但是話音未落,鐵蛋的臉,和楊念魂的手已經變得烏黑烏黑的。楊念魂還稍微好點,鐵蛋已經開始神誌不清了。

唐凱麗即匆匆走過來,先讓楊念魂自行按住手臂,阻止毒液上泛,然後開始在鐵蛋臉上忙活。一邊忙一邊哭喪著臉歎氣:“怎麽眼睛裏也濺進去了,距離腦子太近了,缺醫少藥的,這可怎麽好。”

忽然,鐵蛋很清楚的說:“我現在覺得沒什麽關係了。”

我看見鐵蛋腦袋腫的像個豬頭一樣,而且黑不溜秋的,但是說話毫無異樣。

鐵蛋說:“剛開始的時候又疼又麻,過了一會,好像沒什麽不舒服的感覺了。”

沒想到唐凱麗聽了這話更著急了。這是中毒的征兆啊。

鐵蛋看起來很是豁達:“大仙,你能救我嗎?”

大仙搖了搖頭:“哪怕這周圍有一棵草也好。”

鐵蛋歎了口氣:“這大概就是命,別難過了。剛才還笑話鼠麵人損兵折將,現在我自己就死在神醫身邊了。真他媽諷刺。”

我對鐵蛋說:“你別扯閑篇了,有什麽遺言趕快說吧。”

旁邊楊念魂著急的罵道:“麻痹的都別扯淡了,鐵蛋死定了就扔一邊別管了,我還活著呢。大仙,你快給我看看,我是不是要截肢?”

唐凱麗歎了口氣:“你們也真算是奇人了。”

然後楊念魂伸胳膊給唐凱麗,讓她把脈。

唐凱麗診斷了幾分鍾,但是對於我們這些關心楊念魂傷勢人來說,也足夠煎熬了。

唐凱麗臉色越來越不對,狐疑的在楊念魂臉上看來看去。

楊念魂心裏沒底:“別這麽看著我,有話直說。”

唐凱麗搖搖頭:“不好說。大力,把你的手伸出來。”

我不情願地伸出來:“我,我沒事吧。難道這玩意還傳染?”

一邊的鐵蛋插嘴說:“到底有沒有事啊,趕快告訴我吧,我這就快斷氣了,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不行嗎?”

楊念魂大罵:“老娘都要掛了,你還有心情看熱鬧?你怎麽還沒死?”

鐵蛋也摸不著頭腦:“對啊,我怎麽還沒死?”

唐凱麗站起來:“你們死不了,接著走吧。楊念魂,你的脈象比大力的還要好。”

聽了這話,楊念魂和鐵蛋頓時活蹦亂跳了不少。但是,我們對於他們臉上的烏黑始終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緩過神來的鐵蛋把一腔怒火全發泄在穀雨身上。他像是要吃人的老狼,一步步走過去。

穀雨本來擠在人堆裏看熱鬧,這時候像是個麵臨流氓的少女,一步步向後退。

前麵的石壁很光滑,穀雨靠在上麵,幾乎要哭出來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別找我麻煩。”

鐵蛋不答話,一步步向前走。忽然火光一閃,鐵蛋大叫著逃了回來。

我們現實錯愕,繼而哄堂大笑。因為鐵蛋身上的衣服居然在一瞬間全都不見了。現在他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鐵蛋大為尷尬,一張黑臉開始泛紅。唐凱麗桃花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楊念魂卻看得目不轉睛,嘴裏嘖嘖有聲。

到底是父子連心,最心疼兒子的還是父親。老麻頭走上前去,脫了件衣服給鐵蛋穿上了。

青龍回頭問鐵蛋:“你這是哪一出?”

鐵蛋搖搖頭:“剛才像是被火噴了一下。”

村長點點頭:“我看到了,剛才他的衣服在極短的時間內燒成一片灰燼。如果不是鐵蛋動作迅速,這時候,皮肉可能都燒掉了一層。”

我們向剛才的地方看去,地上果然有一層細細的灰塵。它們實在太碎了,我還以為是常年積累下來的灰塵。

這時候,桃花忽然叫道:“穀雨呢。”

我心裏咯噔一下:“對呀,穀雨呢?”

一直以來,都有蛇明目張膽的向穀雨報信,自稱是穀雨的媽媽,打算要把我們一網打盡。現在穀雨找不到了,她那從來沒有出現的媽媽連投鼠忌器都不用了。難道我們這些人要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了嗎?

青龍問:“那丫頭去哪了?”

鼠麵人比劃了一下,她在牆上一靠,忽然就不見了。

我們心中明白,那塊光滑的石壁,八成就是出口。但是我們根本走不進去。隻要離得近了,就有一種強烈的燒灼感。真要走過去,恐怕隻剩下一具骨架了。

天足觀村長在關鍵時刻站了出來:“讓我來吧。看來苦修幾十年,煉成這副銅筋鐵骨還是有用的。”

天足觀村長雖然有這麽一副身板,但是依然很謹慎,試探著走了進去。

一秒鍾不到,他全身的衣服就灰飛煙滅了。

但是村長並沒有退出來,看來,裏麵的高溫他還承受得住。

村長走了兩步,全身變得通紅,像是要融化了的鐵塊。

我心裏焦急:“村長,你倒是快點走啊。”

但是村長慢吞吞的,居然在某個地方停了下來。隨後,他身上的紅色慢慢褪去,又變成黑乎乎的樣子。

村長接著向前走,這次他沒有走直線,反而七扭八拐,有的時候甚至要走回頭路。身上的顏色時紅時黑,看得人心驚肉跳。

我在外麵扼腕歎息:“村長這是被熱得暈頭轉向了嗎?”

村長艱難的前進,終於迂回著來到那塊光滑的石壁前麵,他摸了摸。然後就退回來了。

退回來的時候,村長再沒有停留,不過,走的東倒西歪。

等他剛從裏麵出來,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

我自然而然得伸手要扶住他。鼠麵人一把將我拉開:“別碰他,他現在幾百度的高溫,能把你燙死。”來越不對,狐疑的在楊念魂臉上看來看去。

楊念魂心裏沒底:“別這麽看著我,有話直說。”

唐凱麗搖搖頭:“不好說。大力,把你的手伸出來。”

我不情願地伸出來:“我,我沒事吧。難道這玩意還傳染?”

一邊的鐵蛋插嘴說:“到底有沒有事啊,趕快告訴我吧,我這就快斷氣了,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不行嗎?”

楊念魂大罵:“老娘都要掛了,你還有心情看熱鬧?你怎麽還沒死?”

鐵蛋也摸不著頭腦:“對啊,我怎麽還沒死?”

唐凱麗站起來:“你們死不了,接著走吧。楊念魂,你的脈象比大力的還要好。”

聽了這話,楊念魂和鐵蛋頓時活蹦亂跳了不少。但是,我們對於他們臉上的烏黑始終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緩過神來的鐵蛋把一腔怒火全發泄在穀雨身上。他像是要吃人的老狼,一步步走過去。

穀雨本來擠在人堆裏看熱鬧,這時候像是個麵臨流氓的少女,一步步向後退。

前麵的石壁很光滑,穀雨靠在上麵,幾乎要哭出來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別找我麻煩。”

鐵蛋不答話,一步步向前走。忽然火光一閃,鐵蛋大叫著逃了回來。

我們現實錯愕,繼而哄堂大笑。因為鐵蛋身上的衣服居然在一瞬間全都不見了。現在他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鐵蛋大為尷尬,一張黑臉開始泛紅。唐凱麗桃花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楊念魂卻看得目不轉睛,嘴裏嘖嘖有聲。

到底是父子連心,最心疼兒子的還是父親。老麻頭走上前去,脫了件衣服給鐵蛋穿上了。

青龍回頭問鐵蛋:“你這是哪一出?”

鐵蛋搖搖頭:“剛才像是被火噴了一下。”

村長點點頭:“我看到了,剛才他的衣服在極短的時間內燒成一片灰燼。如果不是鐵蛋動作迅速,這時候,皮肉可能都燒掉了一層。”

我們向剛才的地方看去,地上果然有一層細細的灰塵。它們實在太碎了,我還以為是常年積累下來的灰塵。

這時候,桃花忽然叫道:“穀雨呢。”

我心裏咯噔一下:“對呀,穀雨呢?”

一直以來,都有蛇明目張膽的向穀雨報信,自稱是穀雨的媽媽,打算要把我們一網打盡。現在穀雨找不到了,她那從來沒有出現的媽媽連投鼠忌器都不用了。難道我們這些人要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了嗎?

青龍問:“那丫頭去哪了?”

鼠麵人比劃了一下,她在牆上一靠,忽然就不見了。

我們心中明白,那塊光滑的石壁,八成就是出口。但是我們根本走不進去。隻要離得近了,就有一種強烈的燒灼感。真要走過去,恐怕隻剩下一具骨架了。

天足觀村長在關鍵時刻站了出來:“讓我來吧。看來苦修幾十年,煉成這副銅筋鐵骨還是有用的。”

天足觀村長雖然有這麽一副身板,但是依然很謹慎,試探著走了進去。

一秒鍾不到,他全身的衣服就灰飛煙滅了。

但是村長並沒有退出來,看來,裏麵的高溫他還承受得住。

村長走了兩步,全身變得通紅,像是要融化了的鐵塊。

我心裏焦急:“村長,你倒是快點走啊。”

但是村長慢吞吞的,居然在某個地方停了下來。隨後,他身上的紅色慢慢褪去,又變成黑乎乎的樣子。

村長接著向前走,這次他沒有走直線,反而七扭八拐,有的時候甚至要走回頭路。身上的顏色時紅時黑,看得人心驚肉跳。

我在外麵扼腕歎息:“村長這是被熱得暈頭轉向了嗎?”

村長艱難的前進,終於迂回著來到那塊光滑的石壁前麵,他摸了摸。然後就退回來了。

退回來的時候,村長再沒有停留,不過,走的東倒西歪。

等他剛從裏麵出來,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

我自然而然得伸手要扶住他。鼠麵人一把將我拉開:“別碰他,他現在幾百度的高溫,能把你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