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妍的當年的案件被重新定義,也就意味著許妍有資格重新申請複學,將當初沒有讀完的學讀完。
“我……我大二就已經將學分都修夠了,我還修了雙,雙學位……我想考研,媽媽想送我去留學,我拒絕了……夏夏小寶,還有你都在,我,我隻想陪著你們。”
許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牽絆。
“別考慮我們,無論你做什麽選擇,我都支持。”顧臣彥是有點怕許妍跑了,萬一回去上學身邊的鶯鶯燕燕多了……
但顧臣彥也很清楚,許妍不會。
因為他有自信比得過許妍身邊的任何男人。
“你,你同意了?”許妍驚訝的看著顧臣彥,還以為他會不開心呢。
“我當然同意,我們家厲欣妍小朋友要重新回大學上學了。”顧臣彥寵溺的揉了揉許妍的腦袋。“重新認識一下,我是你師哥,海城A大的傑出校友之一,每年都會受邀回母校演講。”
許妍恍然想起了什麽。“大一軍訓那年,作為學校代表給新生講話的,是你對不對?”
顧臣彥想了想,許妍大一那年,他應該是大四了。
“我,我當時作為新生代表,有跟你提問題。”許妍興奮的看著顧臣彥。“你是不是把我忘記了。”
“……”顧臣彥瑟瑟發抖,這是個送命題。
因為大一軍訓生全都穿著迷彩服,階梯教室那麽多學生,許妍就算提問也是雜站在人群中,他……可能根本沒看清楚她的臉。
“我問,師哥對於未來的看法。”許妍對那時候的記憶還很清晰。
顧臣彥愣了一下。
他想起來了,確實……大四那年,有個小學妹問他關於未來。
“你還記得我回答了什麽嗎?”顧臣彥問了一句。
許妍點頭。“你說,選一城定居,擇一人終老。”
顧臣彥驚訝了一下,沒想到許妍居然記得這麽清楚。
“現在,算不算願望成真?”許妍眼睛裏亮亮的,興奮的捧著顧臣彥的臉。
顧臣彥愣了一下,莫名有些心悸……
如果沒有顧興業曲美紅這些人,大概他的心願已經達成了。
“還沒有。”顧臣彥哼了一聲。“今天黃道吉日,適合領證。”
許妍笑出聲,反正就是繞不過這道坎了。
……
鍾家。
鍾雲秀還在家砸東西,發了瘋的叫喊,但沒人給她開門。
之前名媛宴上那麽一鬧,鍾婉童成了海城名媛圈的笑話,但鍾雲秀也讓自己成了鍾家的罪人。
“放我出去,我沒瘋!”鍾雲秀生氣的說著。
“小姐,您消停一會兒吧,大小姐說了,你要是再折騰,就把你送去精神病院。”保姆緊張的說著。
鍾雲秀臉色暗沉。“鍾婉童想把我關進精神病院?她憑什麽!”
保姆歎了口氣。
鍾雲秀還在叫罵。“鍾婉童,你滾出來!”
院落外麵,鍾婉童臉色暗沉,對這個妹妹唯一的善念也在名媛宴那天徹底繃斷。
“我妹妹病了,精神病,有攻擊性需要住院治療,明白嗎?”鍾婉童深意的說著。
精神病院的人點頭,衝了進去。
鍾雲秀驚恐的看著鍾婉童,似乎沒想到她真的敢這麽對她。
“鍾婉童,你不得好死,我會殺了你!”
鍾雲秀被精神病院的人強行押上車,發了瘋的哭喊叫罵。
可那些人早就收了鍾婉童的錢,怎麽會放過鍾雲秀。
這次,鍾雲秀被關進精神病院,鍾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她,顯然鍾父鍾母也在埋怨這個女兒毀了鍾家的大好前程。
鍾雲秀恨意的看著鍾婉童,被人帶走。
被關進精神病院意味著什麽,顯然鍾雲秀還不是很清楚。
不過,比起她曾經在學校霸淩同學,傷害欺辱同學,這對她來說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鍾小姐,這邊您放心,絕對不會讓她跑出來。”精神病院的負責人笑著開口。
鍾婉童挑眉。“放心,我給你的錢,足夠她在精神病院住到死,給我看好她,要是讓她出來亂咬人……”
“不會,您放心,我們療養院號稱最安全的療養院”負責人笑著開口。
鍾婉童點頭。
負責人離開後,鍾婉童看了眼身後的助理。“傅斯寒那邊,怎麽樣了?”
“昨晚,我們的人開車別車,給了傅斯寒一個教訓,但不知道為什麽,有人故意撞傅斯寒,把他撞下了高架橋,聽說傷的很重已經去醫院了……”
鍾婉童的腳步僵了一下,猛地回頭。“你說什麽?為什麽沒早說!”
傅斯寒被撞下高架,還重傷入院?
她之前給傅斯寒發了挑釁的信息,傅斯寒不會以為是她想要他的命吧……
該死,什麽人要弄死傅斯寒?
她現在可不是得罪傅斯寒,得罪傅家的時候。
“昨晚,顧臣彥也去了,但中途驚慌離開,聽說是因為許妍住院了。”手下小聲說著。
鍾婉童緊張的咬著手指,傅斯寒出事,不會怪在她頭上吧?
左右踱步了片刻,鍾婉童愣了一下。“你說什麽?許妍住院了?什麽原因?”
手下搖頭。“還不是很清楚。”
“那就去查清楚!”鍾婉童煩躁的罵了一句。
之前就聽說許妍心髒不好,受了刺激會承受不了,她想要解決許妍,就要從她的心理和身體上做手腳。
畢竟,許妍現在已經是厲家大小姐,想要用其他的手段,怕是有些困難了。
……
明珠餐廳。
蔣恒來山城了,說想見見許妍。
許妍也想把錢還給他,就過來了。
“顧臣彥居然沒有跟過來?真是稀奇。”蔣恒半自嘲的笑了笑。
許妍坐在蔣恒對麵。“他在樓下。”
顧臣彥哪裏是沒有跟過來,他是跟到樓下了。
蔣恒臉色沉了一下,哼了一聲。“跟的這麽緊,他顧臣彥也有不自信的時候。”
“錢,我還給你。”許妍將卡推到蔣恒麵前。“我沒動過。”
“你想和顧臣彥複婚?”蔣恒問了一句。
“嗯。”許妍不加掩飾。
“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在乎這些錢。”蔣恒苦澀的笑了笑。
“我在乎的不是這些錢,是對你的承諾。”許妍看著蔣恒。“就算明知道你一直都是對我悲慘人生冷眼旁觀的謀劃者之一,但你也確實曾經給過我希望。”
蔣恒愣了一下,原來許妍一直都知道。
“妍妍……”蔣恒沉默了許久,開口。“我知道說對不起沒有用,但我還是想說……如果顧臣彥對你不好,我永遠在原地等你,隻要你願意。”
“我不願意,你也不要等我。”許妍搖頭。“顧臣彥是我的全部,也是我的唯一,我們和臣彥沒有如果。”
蔣恒笑的始終苦澀。“你就那麽信任他嗎?”
許妍點頭。“他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