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彪形大漢立馬衝出來,一把環抱住了陳桑南的腰,兩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旁人見狀立馬將那窗戶鎖死,堵住陳桑南的去路。
陳桑南試圖掙紮,“晏時沉,你不是想讓我死嗎?就讓我去死吧!這樣就沒人阻礙你和陳雲舒了,多好。”
她慘白的笑著。
晏時沉聽到‘死’的字眼,怒氣湧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想死?那還不簡單。”
他提起她的身子,身子在地上拖行,直到拖到牆角,他一把扣住她的腦袋,暴戾的往上“哐哐”撞了兩下。
陳桑南感覺兩眼發黑,頭骨都要碎掉劇痛襲來,鮮血直接蜿蜒流淌而下,流滿了整張臉。
淚水和血水混合,痛得讓人直不起腰來,盡管如此她卻連一聲痛哼都沒有,死死的咬著唇。
晏時沉解開紐扣,又是一陣拖行,直直的將她淹沒進那偌大的景觀魚缸裏麵,充滿腥臭的缸水直衝她的喉鼻,逼得她睜不開眼,嗆水似得猛烈咳嗽,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人又被按進了魚缸。
好冷——
她牙齒輕微打顫。
就當她即將暈過去的那一刻,她這才被徹底放開,整個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睫毛發怔的顫抖著,眸底倒映著晏時沉的臉,聲音幾分嘶啞:
“晏時沉。”
晏時沉微頓。
她緋紅的唇扯開一道笑,“你怎麽不去死……”
晏時沉眸色陰翳冰冷,旁邊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把東西給她喝下去。”
他冷聲道。
旁人立馬明白了晏時沉的意思,隨即叫上兩個保鏢按住了陳桑南,陳桑南看著那一股無色無味的藥水,她死死的閉著嘴,不肯喝。
“陳桑南,我的耐心有限,你要不喝,那明天我就親自派人將你父親的手指送過來,怎麽樣?”晏時沉薄冷的嗓音帶著幾分冷譏。
陳桑南喉頭像是含了一口血,嘴裏滿是鐵鏽味,她笑了。
看吧,晏時沉多會拿捏她。
“如你所願。”
說完,她接過那藥水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藥水滾過舌喉,苦到舌根都在發澀。
晏時沉冷眼看著她的動作。
陳桑南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藥效很快,她掐著自己的肉讓意識保持清醒,眸子望向晏時沉,“你不是讓我選一個嗎?”
晏時沉薄唇微動,靜靜看著她。
“晏時沉,我選你。”
她聲音落下的一瞬間,整個包廂都陷入了死寂,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隻覺得陳桑南瘋了。
陳桑南的確瘋了,反正她也活不久了,破罐子破摔罷了。
她是沒能力反抗晏時沉,但惡心一下他也總歸是好的。
“晏時沉,你不敢嗎?”
晏時沉冷眼看她,“陳桑南,我看你是瘋了。”
陳桑南一頓,喉間熾熱的像是要燃起來,她扯了扯唇角,“又不是沒睡過,晏時沉,你裝什麽。”
晏時沉眸色冷了好幾個度,“是我太給你臉了,既然你不願意做選擇,那就一起上吧。”
他冰冷無情的話落下的一瞬間,旁邊的人就已經將陳桑南禁錮住。
陳桑南發笑。
晏時沉大概是把那一天晚上視作恥辱吧,畢竟當時他被人下了藥,而在他身邊的人隻有她,她引誘他,表示反正以後他們都是要結婚的,最終他失控將她給睡了。但醒過來後,他就後悔了,畢竟他愛的人一直都是陳雲舒。
她體內的躁意更加濃烈了,她試圖掙開旁人,手反而被抓的更加緊了。
她臉上浮現大片赤紅,雪白的肌膚幾乎像是被燙熟了一般,身子不停扭動,呼吸聲愈發重了起來。
她看著晏時沉那不為所動的雙眼。
心上的痛感好似在藥效的加持下,更加清晰,成倍。
好痛……
她已經分不清是身上的痛,還是心上的痛。
誰都知道,陳家大小姐陳桑南從小便是晏家大少晏時沉的跟屁蟲,所有人也都知道一向驕縱的陳家大小姐最喜歡的就是晏時沉,她為晏大少生,為晏大少死。
可當他親手將她推入地獄,讓陳家破產,讓她父母生不如死,她的理智告訴她恨他,但內心另一道聲音又告訴她,她渴望晏時沉能相信他。
可惜無論她如何努力,在他眼裏他們陳家收養陳雲舒隻不過是把陳雲舒當做她的血包,而陳雲舒之所以會發生車禍,也都是陳家親手設計的。陳家十惡不赦,她更是罪該萬死。
他沒有一刻信任過她。
就像沒有一刻愛過她一樣。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拖入臥室。
體內的熱意已經徹底席卷了她的意識。
她臉上蓄滿了眼淚,卻死撐著不肯落下。
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走近了臥室,她才感覺到了恐懼和絕望。
此刻,晏時沉站在巨大的監視器下,看向**的女人皮膚雪白嬌嫩,脆弱的像隻兔子般蜷縮,陳桑南大多數時候都是帶刺的,現在仿若能任人擺布一般。
他喉頭輕微一滾,壓下心頭那股躁意,“開始。”
話落下的瞬間,幾個男人瞬間撲向了**的陳桑南。
陳桑南咬著口腔裏的軟肉,距離的疼痛讓她的意識勉強還算清醒,身體無比渴求著,努力往後縮。
眼見那些男人就要衝上來。
她將**能扔的東西全部都扔出去,以求拖延時間。
“滾……”她聲音喑啞。
但那些男人隻將這一切當做情趣,看著她這副模樣反而興致大漲,“你先還是我先?”
“老子好久沒嚐過女人的滋味了,讓我先!”說完,那個男人直接撲了上來,陳桑南心頭發出驚叫,想要躲開,卻被旁人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身體,那個男人瞬間壓了上來。
陳桑南大腦一片發黑。
那人觸碰著她的肌膚。
前所未有的恥辱感與惡心在心裏漫延。
她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忍忍吧。
等熬過這半年就好了。
“……”
鏡頭前目視著一切的晏時沉,手背上的青筋輕微凸起,眸色裏的寒光反而越發冷沉。
這是她應得的。
雲舒這些年受過的苦,比這個多得多,這才哪到哪。
這時,一人忽然闖了進來。
“晏總,不好了!雲舒小姐抑鬱症又犯了,剛剛又割了手腕!現在需要輸血。”陳秘書喘著大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