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高。』”

“語要適中,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當然,這是對於你這種初學者,後麵熟練了就可以快起來了。”

“放輕鬆,你看你的魔杖都快被捏斷了。”

魁地奇球場的話自然是潘西弄的惡作劇,馬爾福和她的約定實際上是讓他教潘西一些防身魔法,還有一些學習方麵的知識,之前他已經提了不少次,不過潘西總是顧左右而言他,要不是就找各種借口,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不愛學習才是常態。

“你先這樣練著吧。”馬爾福歎了口氣。教了半天現在才教了潘西一個自己簡化過的鐵甲咒,不由得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適合當老師,當然他更願意相信的是潘西基礎太差了,上學期的大多數考試潘西也是靠他的幫忙突擊劃重點才險險飄過。

他們現在正在一塊草地上,就在離魁地奇球場不遠的地方,蓬鬆的草地站上去讓人感受到舒適,他抬頭望天,除了幾朵雲彩,隻有那一望無際的碧藍,看見潘西的練習進入正軌,馬爾福放鬆心緒,盡量讓自己也專心的投入自己的練習當中。

“呼神護衛!”他大聲的念動咒語。

一股銀白色的氣體從他的杖尖噴出,努力的想要聚合成能被辨認的形狀,卻最終無功而返,飄散回了空氣當中。

“唉。”馬爾福又歎了口氣。守護神咒的釋放失敗,有一半的原因在於他希望控製守護神的形態,但這太困難了,他在其他的一些書本中看到,守護神代表一個人隱藏的、不為人知的卻必然存在的性格,要想人為的操控守護神的形態是十分困難的,這幾乎意味著要改變自己的性格。

“所以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啊。”馬爾福想到了斯內普的牝鹿,又想起來唐克斯的兔子變成了狼。

“看來我真是理想過頭了。”馬爾福感覺有些受到打擊,無論如何,這是他遇到的第一個讓他幾乎徹底束手無策的難題。“即使有勇氣作出犧牲,何曾想根本沒有犧牲的機會。”馬爾福無奈的想到。

“以後再試試吧。”馬爾福打消了繼續下去的念頭,攔住他的是守護神形態的矛盾,而非是否具有快樂的記憶,嗯,對於一個熱愛書籍的人來說,隻要想起他獲得知識的點點滴滴就足以讓人愉快起來。

何況還有她不是嗎?馬爾福向潘西望了望,之前和潘西的那些記憶也足以讓他會心一笑,他又想到了之前給她講故事時候,那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腦洞大開回答。

“姿勢又錯了!”馬爾福又看見潘西的手放歪了,急忙出聲提醒道。

“知道啦。”潘西向馬爾福呲了呲牙,顯得有些不耐煩。

“真是個讓人頭痛的學生。”馬爾福無奈扶額,算是有些理解曾經教過他的老師的那些苦口婆心了。

“你看看我這兩年的黑魔法防禦課都學了些什麽,第一年的奇洛直接是那個人的走狗,為了偽裝表現得連學生都不如,今年的這個老師連偽裝都不用了,因為他直接就是個草包,你告訴我要是你真的遇到危險了你就靠你那蹩腳的幾句咒語嗎?”馬爾福想讓她從根源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是說霍格沃茨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嗎。”潘西兀自頂著嘴,不過反抗的語氣減弱了許多。“雖然我不喜歡那個老頭,但別人不是都說他是最厲害的白巫師嗎?他應該也會保護我們的。”潘西說著說著用她清澈的雙眼盯著他:“何況還有你不是嗎?”

“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馬爾福說。

“怎麽不可以?”潘西問道,然後意識到自己仿佛問了一個很有深意的問題,紅著臉低下了頭。

馬爾福也被這個問題弄得有些尷尬,不過還是接著說:“力量隻有把握在自己手裏才是真正的力量”他微微皺起眉頭說:“要是你不好好練習我就隻能找弗林特了..”剩下的話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麽,馬爾福覺得現在還是威脅的效果來得快些。

果不其然,潘西立馬就範了,擺正了姿勢認真的練習了起來。

又練了一會兒,馬爾福開始檢驗起他的教學成果。

“除你武器!”馬爾福抬起魔杖,一道紅光激射而出。

“盔甲...”潘西還沒有將咒語念完,就現魔杖脫離了自己的手裏,已經到了馬爾福手中。

馬爾福眉頭輕皺,有些不滿意。

“你的咒語太快了,我還沒反應過來。”潘西開始為自己找起借口。

“敵人可不會因為你反應不過來就手下留情。”馬爾福嚴肅的說,不過也隨著將語氣緩和下來:“第一次可以理解,今天就到這裏吧。”

聞言潘西立刻鬆了一口氣,畢竟緊張刺激的魁地奇和枯燥乏味的咒語練習誰更有趣不用多問,她可以開心的做魁地奇訓練一整個上午,卻不能靜下心來認真的學習哪怕一個小時。

“真是讓人無奈。”馬爾福長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