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一章 月影楓的“真麵目”
四女，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咖啡廳陷入了沉寂，就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聽見。
“額！你們先聊啊！我去看看布景布好了沒有！”看到氣氛有點不對勁，權順虞連忙打了一聲招呼，很沒有義氣地留下月影楓就走了。笑話，作為一個導演，觀察力當然是必可不少的。現在四女明顯就差臉上沒寫著“不對勁”之外，全身都透露著不對勁的味道，自己留在這裏，顯得好不協調，所以見勢不好的權順虞就溜了。
“孝利姐！寶兒你們來了！坐啊！需要喝點什麽嗎？我為你們調製！”月影楓的心經過最初一陣猛跳之後，不知道為何有陣輕鬆之感，好像自己期待這天期待了很久那般。
“咖啡！”李孝利和寶兒齊聲說道，說完才發現兩個點的是一樣，兩人對視了一眼，看不出對方到底在想什麽，兩人一前一後慢慢地走到韓彩英和宋慧喬坐著的這張桌子，四女分四個方向齊齊坐下。
你打量我，我打量你，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突然，李孝利的眼裏的瞳孔一陣緊縮，目光死死地盯著韓彩英的手腕，隻見韓彩英手腕上有著一條和自己現在手上帶著一摸一樣的手鏈。
李孝利的不尋常的舉動很快就吸引了其餘三女，很快，三女臉上都露出了一陣驚訝而又嗔怒的臉色，因為她們都發現了對方彼此都帶著和自己一摸一樣的手鏈！是的，彼此的手鏈都是一摸一樣的！
這條手鏈是誰送的，她們都心知肚明，送這條手鏈的人在送的時候說了什麽，她們也都知道。那個時候令她們感到甜蜜而幸福的諾言，現在在她們看來卻是把她們傷的最重的謊言。
四女都看著彼此的手腕不說話，也說不出任何的話。
在宋慧喬和韓彩英兩女以為，本來月影楓隻是在她們兩女之間搖擺不定，這還可以算是一個女人的接納範圍，但是卻沒有想到，令到月影楓搖擺不定的竟然還有兩個女子，而且手上還帶著一摸一樣然自己視若珍寶的手鏈。韓彩英和宋慧喬感到深深憤怒之餘還有的就是深深的哀傷。
不對！說不定隻是恰好買到一樣的手鏈，不關楓的問題！到了這個時候，宋慧喬和韓彩英還準備這樣欺騙自己，心裏存著一絲僥幸。但是下一刻，李孝利和寶兒的對話卻擊破她們這一絲幻想。
因為兩人都是歌手，而且又是好朋友，所以李孝利選擇問自己關係最好的寶兒。
“寶兒！你……你這手鏈是哪裏來的啊？”李孝利指著寶兒手中的手鏈，臉上寫滿了忐忑不安，深怕從寶兒說出那個讓自己接受不了的答案。盡管李孝利現在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但是李孝利還是抱有最好一絲存想。
“是……是我的生日！楓哥哥送的啊！”寶兒心中同樣有著幻想，所以一回答李孝利的問題後，便迫不及待地問：“孝利姐！你的……你的手鏈是哪裏來的啊？”
“我……我的是楓送的！”聽到寶兒的答案，李孝利的臉色一陣慘白，同樣的還有宋慧喬和韓彩英。
李孝利心中升起滿滿的悲傷，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回答了寶兒的問題。
心中一絲存想被無情地打碎，寶兒不禁一陣愕然，身子慢慢靠在椅背上麵，眼裏沒有神采。突然，寶兒撐起自己的身子，看著韓彩英和宋慧喬，語氣激動地問：“彩英姐姐、慧喬姐姐你們的手鏈……”
“是楓送的！”沒等寶兒說完，韓彩英就有氣無力地說著，語氣充滿了深深地無奈和痛苦。
如果一個男人在兩個女人之間搖擺不定，女人一定是不會怪這個男的，要怪也隻會怪另外一個女的！但是現在不是兩個女人那麽簡單了，而是四個啊！這樣，女人們就不會對方，而是怪這個男的太花心了。
但是，月影楓給她們以往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而且由一直對死去的太太——琉璃念念不忘，所以她們實在是不願意相信月影楓是這樣的一個人，所以她們都打定主意，等月影楓出來後再好好問問他。
“誒！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條手鏈有什麽不同嗎？”寶兒把手中的手鏈展現給李孝利和韓彩英等人。
“有什麽不同啊？”其餘三女問。雖然是知道帶著手鏈有著不凡之處，但是對於詳細的情況，她們還是不知道。
“鬆浦社長看過這條手鏈，他說……他說這手鏈最低三百萬美金！”寶兒的話一出，其餘三女皆驚。
寶兒看到李孝利這個樣子也不介意，因為當初知道這條手鏈的價值的時候，自己同樣是這樣一副吃驚的表情啊！
這條手鏈的三種顏色都是用同一種材料做成的。其中紅色的最為貴重，是用翡翠中最頂級的材料玻璃種，同時又是玻璃種中最為頂級的材料——血紅美人。所謂人養玉，玉養玉。一塊好玉如果經常佩戴的話是可以改善這個人的體質的。其中最養人的玉莫過於血玉！所以，單憑這血紅的一線就已經值上千萬人民幣了。其餘白色和墨綠色的雖然不及紅色的血美人來得珍貴，但是也算是玉石中的珍品了。平時都是難得一見的，但是此刻三種材料竟然做成了一條手鏈，可以說是價值非凡。
聽完寶兒的解說後，李孝利等人一陣默然。沒想到一條這樣的手鏈竟然還有這樣的來曆，如果不是遇到鬆浦勝人這樣的愛好者，估計李孝利等人還以為不過是那些珠寶店裏麵比較平凡的一條手鏈而已。而現在有四條這樣的手鏈，價值超過了一億人民幣。這樣的情況出自一個人的身上，而且還是一直她們都以為經濟不怎麽樣的月影楓身上，這下她們不吃驚就真的奇怪了。要知道當初月影楓去做搬運工的一幕還曆曆在目。
“你們知道嗎？傲雪是楓一起長大的……”寶兒的話無疑是勾起了李孝利等人的疑問，李孝利也把自己的懷疑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其實……我們也發現了楓有不對勁的地方！”在李孝利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後，韓彩英和宋慧喬對視一下後，齊齊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可以拿出一條價值兩千多萬，四條加起來將近一億的手鏈、有一匹一起長大的馬！而且可以坐直升飛機穿梭在漢城和大邱之間，在她們心裏認為，月影楓無疑不僅僅是普通的花店老板那麽簡單，也不可能是一個歌手那麽簡單了。
李孝利她們心亂如麻，月影楓心裏也不怎麽好過。琉璃在自己心中的定義是不容置疑的。但是李孝利四女就不好說了！四女裏麵最先認識的李孝利，但是當時的自己還沒走得出琉璃給自己的影響，所以對於當時的李孝利，月影楓隻能置若罔聞或者是把感覺無意識地放低、隱藏。但是等到開始慢慢正視的時候，卻發現走進自己心裏的女孩子已經不止李孝利一個。
對於四女的感覺，月影楓一直的感覺都是差一點。離對琉璃的感覺始終是差一點。當然，這也是四女和琉璃不一樣的！如果最多這麽一點，月影楓可以很毫不猶豫地像守護琉璃那般去守護那個女孩子。但是現在差一點，掉在中間，隻能用友達以上，戀人未滿來形容了。正是這樣的原因，月影楓才想對每個都好，又不想傷害都每一個。但是月影楓如果是可以昧著良心拖下去的人那當初他就不會為了琉璃而離開秦家了。
經過李天風的開解後，月影楓才發現，假如這樣的維持這樣下去都要讓四女知道自己是怎麽樣想的！但是這對於月影楓自己來說，這無疑是太過荒誕。而且家裏又有例子在前，秦老爺子和秦連縱都是隻有一個妻子。所以在月影楓看來，如果非要告訴四女的話，那還不如讓自己了斷這一切。他有必要也有義務去做這件事，因為如果自己真的是想為這四女好的話。因為這樣的一件事任何人看來都會很荒謬很離譜的一件事。而且月影楓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得如此順利。他明知道讓宋慧喬和韓彩英兩女跟蹤自己，但還是刻意讓她們跟蹤自己，目睹到自己坐上飛機的一幕，還沒想好如何讓李孝利和寶兒生疑的時候，天都幫他的忙，李孝利從肉球和傲雪的身上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凡，同時寶兒也從鬆浦勝人那裏知道了月影楓送給她們手鏈的不凡。而恰恰四女又在初音的生日齊聚在一起，發現了彼此的存在，或者是說彼此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月影楓覺得這一切都已經成熟了。自己半導半演的舞台劇是應該到了落幕的時候了。
“來咯！Cappuccino！希望你們喜歡！”月影楓在廚房忙活了半天後，才端著兩杯咖啡笑著走了出來。
“來試試！看看我的手藝怎麽樣啊！”不得不說月影楓國安組高材生不是蓋的。在明知道氣氛不對勁的情況下還裝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什麽看不到的樣子，真的是難為他了。
捧著月影楓遞過來的咖啡，寶兒和李孝利都低聲不語。在月影楓的連聲催促下，兩女才捧起咖啡慢慢抿了一口，滿嘴的苦澀，Cappuccino和最純正黑咖啡此時和兩女口中的是一樣的味道。
“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氣氛非常地沉悶，宋慧喬彷佛不能再忍受下去了，放下咖啡看著月影楓一字一句地說道。
“行！慧喬姐！你問吧！”月影楓點了點頭，拿過一張椅子在中間坐下。
“楓！我想問你！為什麽我、彩英、孝利和寶兒的手鏈都是你送的嗎？”宋慧喬抬起自己皓腕如雪的手腕，露出月影楓送給了自己的手鏈。
聽到宋慧喬提出這個問題，其餘三女也是一臉認真地看著月影楓。
“是啊？怎麽啦？！”月影楓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直接承認了：“我覺得這手鏈不錯，所以就送給你們了！不好嗎？”
“那你還記得送我們手鏈時候說過的話嗎？”這次出聲的是韓彩英。
“記得！我覺得這作為一個朋友或者是一個知己說出這樣的話並不奇怪吧！”月影楓嘴角露出一絲輕鬆的笑意，但是現在在李孝利等人的眼裏，月影楓的這絲笑意和狡辯過後那狡猾的笑意沒有什麽差別。
“我……”韓彩英還想說什麽，但卻發現一切都無從出口，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其實自己已經知道月影楓是一個怎麽樣的人，但是自己卻沒有信心去接受這個事實一樣。同樣的其餘三女估計也是這樣的感覺。
“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我們？”此時李孝利也發話了。
“怎麽會呢？”月影楓笑著搖了搖頭，雙手一攤，“我有什麽好瞞著你們的啊？”
“你……”看著這樣的月影楓，李孝利等人有種這不是她們以前認識的月影楓那般。月影楓的解釋在她們眼裏卻是狡辯的那般。或者是可以叫作月影楓想掩飾，但是功力不夠或者也可以用畫虎不成反類犬來形容。
如果說月影楓身上出現這樣的情況，別人或許不會覺得有什麽，但是國安組的那些人估計就會認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不成了。要知道，月影楓以前可是司職臥底啊！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隻有是月影楓故意這樣的。而月影楓為什麽要這樣做，其目的是不言而喻了。
“楓哥哥！”此時寶兒大叫一聲站了起來，圓圓的眼睛充滿了哀傷和不可自信，聲音一陣顫抖，顯示著寶兒現在極不平靜的心裏。
“什麽事啊？”月影楓看著寶兒，好奇地問。
“我問你為什麽這條手鏈值三百萬美金、為什麽傲雪會和你一起長大、為什麽你從大邱回到漢城是坐直升飛機？”寶兒的嘴就好像機關槍那般把一切都抖露了出來。
在她認為既然已經知道了為什麽要隱瞞下去，事實也是這樣。但不過李孝利、宋慧喬和韓彩英都是戀愛過的人，知道要找到一個合適的人不容易，要找到一個從心裏真正想和那個人永遠在一起的人更不容易，所以她們是想盡辦法地維護，哪怕這個男人欺騙了她們。所以有時候說女人的忍耐力真的是要比男人來得強。
而寶兒就不同了，比起李孝利等人，寶兒更加渴望的是一份純潔無暇的愛情，但是寶兒也知道這基本是不可能實現的，但是簡簡單單、彼此信任、不相互隱瞞總應該是一份愛情的基本條件吧。所以在知道月影楓欺騙自己等人後，寶兒終於忍不住了。
每聽到寶兒說出一件事的時候，月影楓臉上的笑容就減少一分直到寶兒把所有的疑點都說出來後，月影楓臉上那雲淡風輕的笑容是徹底消失，剩下的也隻是沉默、冷若冰霜。
月影楓的轉變和不對勁，李孝利等人都是看在眼裏，在她們眼裏認為，月影楓這樣的行為無疑是間接承認了寶兒剛剛說出那番話的真實性了。
寶兒一口氣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後，一屁股坐了下來，捧起Cappuccino大大地喝了一口。
月影楓沒有說話，李孝利等人也不強迫他立即回答，隻是靜靜地等著，此時咖啡室一片死寂。
“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月影楓稍微坐正了一下身子，聲音沒有一絲情緒波動，麵部沒有一絲表情。或者是若隱若現地透露著一絲不甘，而這一絲不甘恰好李孝利等人捕捉到。
“嗯！而且你把我們當成什麽了，為什麽要對我們瞞著這一切！而且……你是怎麽看待我們的？”既然一切都已經攤開了，韓彩英也無謂再掩飾了，看著月影楓，眼裏一片痛苦。
“你們在我心裏都是一樣的！我隻是想讓你們好而已！”這句話倒是月影楓的真心話，但是此刻在四女的耳力聽來，無疑是刺耳之極。而且月影楓一臉的真誠在四女的眼裏看來隻不過是**裸的偽裝。要知道剛剛月影楓因給寶兒“拆穿”而露出那絲不甘，她們可是盡收眼底。雖然是很不想承認，但是她們又無法做到自欺欺人。
“那你為什麽要對我們隱瞞這一切！如果我們今天不是遇到的話，如果我們今天不問你的話，你到底要多久才向我們坦白啊！”李孝利看著月影楓，眼裏同樣是深深的痛苦。要是四女裏麵認識月影楓最早的就是她了。認識月影楓最深的也是她了。她是在月影楓還是一個花店老板的時候就和他認識的了。
但是當初那個月影楓還恍如昨天，那個笑容溫柔而悲傷、深愛著妻子的月影楓都好像隻是一個帶上麵具的偽裝而已。
“你們真的是想知道答案嗎？”月影楓終於撕下了自己的偽裝，嘴角浮現一絲冷笑。看著李孝利等人目光沒有一絲感情，有的也隻有冷酷。
這讓見到月影楓這樣的四女心中不由一緊，很想說這不是真的！但偏偏事實又放在了眼前。叫她們不得不信。
看到四女沉默，月影楓當然是明白她們的選擇了。月影楓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沒有和你們說，是沒有這個必要！而且我也沒有打算和你們說！實在是沒想到你們會那麽早就知道啊！搞得我想玩久一點都不行啊！”月影楓雙手放於腦後，，身子傾斜一副二世祖的樣子。
“玩？”月影楓的這番話無疑是深深地刺傷了李孝利等人的心，尤其是那個刺耳的字眼更是在李孝利等人的心狠狠地用刀子剜了一下那般。
但是這一切無疑是可以解釋了。四女的擔憂終於成了既定事實，原來月影楓真的是有家世的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家世，要知道專用直升飛機這都不是一般家世的人可以擁有的。
“本來還想和你們談談感情的！沒想到會這麽快就被拆穿了！說吧！你們要多少錢才肯賣？從了我！隻要是娛樂圈裏麵的事情，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甚至是這個世界大多數事情都是！”月影楓雙手撐在桌麵上麵，嘴角劃過一絲冷酷的笑意。
“那我能夠出演《空軌》也是拜你所賜咯？”李孝利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梗咽，但是李孝利卻倔強地看著月影楓，眼裏一片決然。
“當然！也不怕告訴你！投資也大部分也是由我來出的！要不然，你還真以為Mnet會為了你而出那麽多錢嗎？”月影楓嘴角劃過一絲笑意，“本來還打算讓你們自動獻身的！哎！看來是泡湯了！”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讓你在我的身上浪費了那麽多精神和心力？”看著這樣的月影楓，李孝利已經徹底失望了。
“沒事！你值這個價！”月影楓搖了搖頭，雙手一攤。
“那好！我跟你說，那個角色我不演了！我和你之間互不拖欠！”說著，李孝利拿起咖啡往月影楓臉上一潑，就要離開。
“還有！我為初音感到悲哀！”走到門口的時候，李孝利的聲音充滿了悲哀。而寶兒其餘三女也相繼地站起要離開。雖然她們還沒有質問月影楓，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悲哀莫過於心死。她們很想哭，但是一想到為這樣的男人哭是很不值得的，所以又忍住了。
“你們等著！”月影楓一抹臉上的咖啡，笑著站了起來，依然不失風度。但是此刻在四女的眼裏看來，這和那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世家子弟沒有什麽差別。
“我希望你們不要把這一切透露出去！當然，相對應的我也不會讓你們白幹！多少錢！開個價吧！”
“不想我們說出去，是想繼續勾引無知少女了？真的是難為你塑造了如此難得的形象啊！”宋慧喬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看著月影楓充滿了不屑和鄙夷。不得不說月影楓做的真的是非常不錯，起碼在宋慧喬眼裏以往的一切都是月影楓刻意做出來的。哪怕是那次自己提出的王子與公主的遊戲。
“沒錯！”月影楓大方地承認了。
“你就想得美！我一定會拆穿你的！”此時寶兒像個發怒的小母雞那樣對著月影楓一陣大吼。
“不要！不要忘記初音！初音是無辜的！”此時李孝利阻止了寶兒。
是啊！還有初音！整件事最無辜的就是初音了。如果這件事透露出去的話，那對初音的影響和打擊是多麽大的啊！本來沒有媽媽就已經很可憐了，如果爸爸再……李孝利這樣的一句話都擊中了眾女作為女人心中最為柔軟的那一塊。
“月影楓！我們答應你不透露出去！但你自己好自為之！如果你是真的愛初音的話，那就多點為初音著想吧！我們走！”韓彩英丟下了這樣一句話，就率先離開了。而李孝利等人也相繼走出咖啡室，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看月影楓一眼，彷佛看多一眼都是多餘的。
哎！月影楓看到四女齊齊離開後，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坐了下來，久久不語。
爸爸，什麽是幸福啊？
隻有身邊的人感到幸福，那就是幸福！
那自己呢？
隻要身邊的人都幸福了，其實你就感到了幸福了……
無論我扮演什麽的角色，隻有是始終是這個目標就可以了，一想到這裏，月影楓的雙眼就充滿了堅定……
PS：這章真的是伴郎寫得最艱難、最矛盾的一章了！自己的想法、設計的邏輯不斷給自己找到漏洞推翻！即使是寫到現在，伴郎心裏都是有著一絲不滿意！但沒辦法，或許是伴郎我的文字功底還不夠，或者是駕馭能力還沒達到吧！又或者是說這是一個這個世界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的邏輯問題。哎！發發牢騷而已！沒別的！本來還有一些話，但是伴郎思量了一會兒，還是留到完本再說吧！嗬嗬！雖然會比較久，但伴郎覺得留到那個時候說的話，肯定會比今晚感慨來得更多！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