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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裸的打劫!

是恬不知恥的豪奪!

是……

玉洛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隻瞪著雙眸,呆呆地看著柏雍的嘴一張一合。

天底下,還有這麽厚臉皮……不,這麽不要臉之人嗎?

隻憑“盡孝心”三個字,便妄想著,得到旁人的金子,這不是打劫,又能是什麽!

可憐她的餅金,她至今連影子都未見著,就被人惦記上了兩回。

若說玉玨對她餅金的惦記是巧取的話,那麽柏雍的覬覦,就是明火執仗的豪奪!

玉洛哀歎的同時,不禁又想到了大世母的先見之明。難怪當初大世母定要與她訂立貨殖合約,怕的就是她——被諸如此類的無恥小人給訛詐了吧?

她隻有一成的股份,目前尚且不知分得了幾個餅金,就已經眼紅如斯,若她占有兩成的股份,再多出一倍的餅金,還不得搶破了頭!

還好她並未貪心,隻占了一成,也還好她並未分得了餅金,所以……

等等,玉洛的腦中倏然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想法蹦了出來:若她將分得的餅金,一直存放於二夫人宋氏那裏,由二夫人替她保管,豈不便宜?

思及此,玉洛的嘴角不由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一雙妙目亦靈動地轉向了柏威。

柏威初聞九姑子欲打八妹的主意,便跳出來抱打不平了一回,結果未見分曉,卻又殺出個更加貪得無厭的小人!他尚未想出轍來,要如何幫著八妹躲過季父柏雍的無恥敲詐,便被玉洛那一呆一喜的表情給驚住了——

莫非八妹……當真呆傻不成?

“八妹,你……你還好吧?你不是又……傻了吧?”柏威磕磕絆絆地問了句,又不無擔憂地上下打量了遍玉洛。

“你才傻了呢,四哥,有你這麽說話的嘛!”玉洛翻了下白眼,恨聲道。

“唔,八妹未傻呀!嘿嘿……四哥我以為你……八妹,方才你那眼神,可把四哥我給嚇壞了,我還以為,你被氣糊塗了,又有些……呆傻了呢!”柏威又連聲解釋。

這一下,玉洛更氣了,“四哥,敢情你這是誠心盼著我呆傻呀!我就納悶了,你還是那個口口

聲聲讓人喚四哥的人嗎?”

柏威這下倒反應的快,“嘿嘿……瞧八妹說的,四哥哪能呐!不過八妹,就你那眼神,四哥我還真以為……”見玉洛立時又瞪起了雙眸,趕緊道:“……八妹,四哥我不說了還不行麽!”

玉洛亦連忙接話道:“好,這可是你說的,那小妹就此別過!”言罷,旋即轉身,喝了句“蘭惠還不快走,再晚可要誤了給君母請安的時辰”,便一溜煙地疾步離去。

蘭惠聽聞,忙不迭地躬身應諾,再抬頭時,八姑子早已走得遠了,又慌忙追去,主仆二人便於片刻間沒了蹤影。

這一幕,直看得柏威瞠目結舌,暗道:八妹怎麽瞧著,不像是去柏義堂請安,倒像是有誰攆著她走,一副惶急的模樣!

與他有著同樣表情的柏雍,於目瞪口呆中,終是回過味來,衝著玉洛遠去的方向,氣急敗壞地大喊:“好你個八姑子,竟敢無視長輩的問話,就這麽……就這麽逃走了!”轉臉又看了看柏威和柏超,頓足道:“你們瞧瞧,瞧瞧……有這麽無賴的人麽!”

柏超見狀,倒是輕舒了一口氣:八姊這回倒急智得很,連這麽耍賴的法子也能使出來,卻又讓人哭笑不得……

玉洛可不正是有些無賴的想法嗎?她就是要順著柏威的說辭,來打個馬虎眼,好趁機擺脫掉柏雍的糾纏,那樣才能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過,轉念一想,她又釋然了。若論無賴,誰又及得上季父柏雍呐!小小年紀,便不學好,一心隻想著怎麽白占便宜!哼,當八姑子還是之前的柏玉洛,隻任由人搓扁揉圓的毫無招架之力,將既得利益拱手讓人,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一路氣哼哼地思量著,玉洛的腳步倒也慢了下來,隨之,心情也漸漸平複了下來。

她可不想被個“小人”柏雍,給破壞了一整日的好心情,她今日可是要出塢馳騁一番的。

遂腳步輕快地進了柏義堂正堂,給柯氏請安。

她剛剛施禮畢,身子尚未站穩,玉玨便忍耐不住了,發聲又追問她:“女兄到底想好了沒有?若是尚未想清楚,今日休沐,倒也閑來無事,卻可以仔仔細細,好好地思忖一番!”

之後,又斜睨了眼玉洛,眼底明白無誤地寫著——她有的是功夫,願意奉陪到底!

而四夫人柯氏,於玉玨一番質詢後,亦未加阻攔,且擺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來,依舊端坐在主位之上。

侍立於柯氏身旁的傅母侯氏,卻立馬狗腿地從旁扇風,撇著嘴道:“是啊,聽聞八姑子日日墨書竹簡,又要夜夜做針線,辛苦得很,今日難得休沐,八姑子總算可以鬆快一日了,八姑子便於這柏義堂,多多歇息些時辰,也不妨事的。即便有人問起,也隻曉得八姑子要盡孝心,承歡膝下罷了。”

傅母侯氏說著話,還頗為善意地嘖嘖兩聲,又一臉憐惜地道:“瞧瞧八姑子這小臉,都瘦成什麽樣了,老奴見了,都忍不住替八姑子叫屈,人疲累成這樣,也該歇息歇息了。正好今日休沐,合該八姑子輕閑,八姑子就莫要推辭,留在這柏義堂清淨清淨吧。”

言罷,一雙老眼裏,止也止不住地浮出——滿滿的嘲弄來。

呃?

傅母侯氏,竟一反常態,改變了套路,換成了一副菩薩心腸!

這誰信呐!

果不其然,侯氏眼底最後顯現的譏嘲,暴露了她原本的嘴臉。

玉洛暗忖,這下麻煩大了,今日她若拿不出個章程來,恐難善了了!

稍一思忖,玉洛便欲開口。

卻於此時,先她一步來給柯氏請安的小媚男柏祖,穩步上前,擋在了她的身前。

之後,甩袖叉手,飄然施禮,接著起身,侃侃而談:“君母,祖兒以為,侯傅母之言有些不大妥當。君母試想,八姊既然疲累了多日,好容易休沐一日,若照著侯傅母所言,於這柏義堂承歡膝下,權盡孝心,豈不勉為其難,令其難以盡心盡力?”

柏祖頓了頓,似給眾人稍加思量的功夫,又道:“……一人若是連日地疲累,未及好好地歇息,精神頭自然不濟。精神不濟的人,又豈能盡心盡力地為君母盡孝心?即便君母強留下八姊,八姊縱然有心,也無力不是?”

之後,又掃了眼侯傅母,向柯氏進言道:“……是以,祖兒以為,八姊不適合留在柏義堂給君母盡孝心。不過,祖兒倒有個不錯人選,可以一整日地陪著君母,承歡膝下。”

也不待柯氏是否同意,當下毛遂自薦:“不知君母可否願意讓祖兒一盡孝心,留在柏義堂,陪著君母一整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