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退讓。
蘇堯知道，慕容瑤光是個聰明人，她會權衡利弊。
“好，朕答應你，給你錦衣衛千戶，給你和紫珊相同的權利。”
慕容瑤光頓了頓，補充道，“當然，朕也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一個不會讓人懷疑到陛下身上的身份。”
“但你要保證，你能為我查清白蓮教，否則，就別怪朕翻臉無情。”
蘇堯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陛下英明。”
他故意把“英明”兩個字咬得極重。
慕容瑤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暗罵這廝得寸進尺，但臉上還是維持著一國之君的威嚴，“既然如此，那便說定了。來人！”
隨著她一聲令下。
一個太監躬身走了進來，“陛下有何吩咐？”
“去，擬旨！”
慕容瑤光鳳目一掃，一股帝王威儀散發開來，“封蘇堯為錦衣衛千戶，賜金牌令箭，見牌如見朕！”
太監心中一驚，偷偷抬眼看了蘇堯一眼，連忙低頭應道：
“是，陛下！”
說完，便躬身退下。
蘇堯看著慕容瑤光雷厲風行的樣子，心中暗自點頭。
這女人雖然有時候刁蠻任性。
但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拎得清的。
蘇堯把玩著手中的金色令牌。
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令他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他抬眼看向慕容瑤光，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那麽陛下，臣就在這裏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說完。
也不等慕容瑤光回應。
他便轉身朝著殿外走去。
蘇堯的身影消失在殿門後，慕容瑤光才收回目光。
她的眼神複雜難辨，有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無奈。
“蘇堯，你最好能說到做到。”
慕容瑤光低聲呢喃，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
……
出了皇宮，蘇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抬頭望向天空，萬裏無雲，陽光明媚，仿佛之前的陰霾都一掃而空。
“娘的，在皇宮裏憋了這麽久，可算是出來了！”
蘇堯伸了個懶腰，心情大好。
他晃了晃手中的金牌，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錦衣衛千戶，這可是個肥差啊！
有了這塊金牌，他不僅可以光明正大地調查白蓮教，還能借機發展自己的勢力。
“看來，這趟渾水，我蘇堯是趟定了！”
蘇堯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出了皇宮。
蘇堯心情大好，手裏摩挲著那塊金燦燦的令牌。
這可是權利的象征，有了它，整個大周朝，還有他去不了的地方，辦不成的事兒？
“哎，我說，爺現在可是錦衣衛千戶了，你說咱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好好慶祝慶祝？”
蘇堯心情舒暢，和身旁的錦衣衛開著玩笑。
這些是慕容瑤光給他派過來的。
美其名曰保護他。
不過，這種人，用屁股想也能想明白，肯定是慕容瑤光放在他身邊的監視器。
那侍衛表麵上看起來是個老實人，被蘇堯這麽一問。
竟有些手足無措，撓著頭憨憨地笑著：
“這……都聽千戶的，千戶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去教坊司！”
蘇堯大手一揮，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今兒爺高興，好好犒勞犒勞你們！”
侍衛一聽，頓時喜笑顏開：
“哎！還是千戶您懂我們這些糙漢子！”
蘇堯斜了他一眼，笑罵道：
“少廢話，趕緊的，去晚了好姑娘都被挑走了！”
說罷。
一行人便朝著京城最熱鬧的教坊司走去。
……
另一邊，金碧輝煌的皇宮內。
慕容瑤光卻在龍**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腦海裏總是不自覺地浮現出白天紫珊衣衫不整，媚眼如絲的模樣。
那白皙的肌膚，妖嬈的身段。
還有那嬌滴滴的聲音。
一幕幕，一遍遍，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慕容瑤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心跳的厲害。
“該死的蘇堯！一定是他的錯！”
慕容瑤光低聲咒罵了一句，心裏卻更加煩躁。
她不明白，自己怎麽會突然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明明以前從未有過，一定是蘇堯那個家夥，擾亂了自己的心神。
“來人！”
慕容瑤光猛地坐起身，對著殿外高聲喊道。
守在殿外的宮女聽到聲音，連忙推門走了進來，恭敬地跪在地上：
“陛下，有何吩咐？”
“去，把紫珊叫來，朕……朕有話要問她。”
慕容瑤光的聲音有些幹澀，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跪在地上的宮女。
“是，陛下。”
宮女低著頭，不敢多問，連忙起身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紫珊便跟著宮女來到了寢宮。
“陛下，這麽晚了，您還沒睡？”
紫珊柔聲問道，臉上帶著幾分關切。
慕容瑤光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心中卻莫名地升起一股燥熱。
她故作鎮定地咳嗽了一聲，說道：
“嗯，朕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
“陛下想聊些什麽？”
紫珊走到床邊，輕輕地為慕容瑤光掖了掖被角，動作自然而親昵。
慕容瑤光看著紫珊溫柔體貼的模樣，心中那股燥熱更甚。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那股異樣的情緒，緩緩開口問道：
“紫珊，你……你今天和蘇堯……”
“蘇堯？”
一提起蘇堯，紫珊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蘇…蘇堯他……”
紫珊支支吾吾，一張俏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白天那些畫麵不受控製地在腦海中翻騰。
羞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紫珊，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些年頭了，我一直把你當做妹妹看待，你有什麽話，都可以和我說。”
慕容瑤光放緩了語氣。
伸手握住紫珊的手，眼神溫柔地看著她。
紫珊感受到慕容瑤光手心的溫度，心中一暖。
陛下待她一向親厚，從未將她當下人看待，若是旁人，怕是早就被砍了腦袋，可陛下卻還對她如此寬容。
“陛下。”
紫珊鼻子一酸，心中感動不已。
慕容瑤光一雙眸子死死盯著紫珊，說道：“紫珊，朕問你一件事情，你可要老實回答。”
“陛下請問，臣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今天和蘇堯…那個的時候，舒服嗎？”
紫珊瞬間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