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慢慢的被發現
這段時間同樣有一個問題困擾著sunny，相對於泰妍她們而言，她更加相信自己的感覺，以及李秀滿曾經對她說的話，有李啟在，少時應該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而且Jessica這件事情，sunny並不是隻看到了Jessica如今的狀態，當初意氣風發得到各方麵的支持的Jessica可是和S/M站到了對立麵，一直在為自己爭取利益。
那時候其他八個人其實承受的壓力未必就比Jessica這個當事人少，一方麵是日夜相處的姐妹，一方麵是一手把她們捧紅的公司，特別是sunny，她承受的應該更多的，畢竟她還有個身份是李秀滿的侄女。
相對於其他少女們對於眼前的同仇敵愾，sunny好像想到了更多，隻是她不敢確定，她想的是不是正確的。
而之所以會造成這樣分歧的想法，無非就是出發點不同。
如果是曾經徐賢，把李啟的這種行為當做是為了她們好，然後逆推的話，可能想到的東西也會和sunny不謀而合。
但是因為Jessica，徐賢已經將李啟放到了她的對立麵，自然而然的她的想法就和少時其他成員相同了。
李啟在針對她們，隻是為什麽針對，她們又有什麽可圖，這或許是八個人中，有些人腦海中所困惑的。
不管是在活動還是做著MC工作的時候，一到休息，sunny的腦海中，一直會想著這個根本問題，而她也是一直想不通，按照允兒和Jessica所說的李啟在很久之前就開始計劃，那麽他到底是圖什麽。
也真因為想不通，她才會更願意相信腦海中另一個想法，一個或許是在別人眼中不可思議的想法。
當一個人想要追根究底的時候，往往這個人會擁有很大的勇氣，比如說sunny。
雖然對於李啟她沒有少時其他人那種心底有著害怕的情緒，但是也從來沒有和李啟單獨的麵對麵的想出過，所以一直在李啟的辦公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正好金秘書經過。
“sunnyxi，是要找理事嗎？”
Sunny點了點頭。
金秘書友好的幫sunny敲了敲門，然後開了門，就帶著sunny走了進去，看到李啟獨自一人對著電腦專注的在做著什麽，音樂還是那首熟悉的旋律，但卻聽不懂歌詞的意思。
“有事？”李啟連頭都沒有抬，還是專注於手上的工作。
“理事，sunnyxi有事找你？”
李啟抬頭看著sunny，眼中雖有疑惑，但是表情依然如故，對著金秘書揮了揮手，金秘書自覺的走了出去，帶上門。
看著眼前有點好奇的看著自己的sunny，李啟用手指敲了敲桌麵，“什麽事？”
說起來，李啟其實寧可麵對九個人，八個人，剩下的任何一個人，也好過單獨麵對sunny，仔細看李啟的眼神，就會發現他的眼神有點渙散。
“因為感覺到了困惑，想到理事是全權負責我們的，就想來請教一下理事。”sunny看著目光中總有點躲閃意味在裏麵的李啟，不自覺的就泛起了笑容。
那種故意擺著臉，然後連咬肌都清晰可見的模樣，讓sunny對於自己心裏的想法更加確信了一分，好像在麵對她們的時候，他的確有時候做的太過於刻意，隻是那份刻意在過了一段時間後，已經不被人所看出。
“說吧，我還有事。”李啟其實內心想要直接下逐客令，但是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如此的模樣。
或許從一開始，他的內心對於sunny就不想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吧。
曾經選擇留下來的她受到了太多的傷害。
“理事為什麽會入主S/M？”sunny問的話，好像已經超過了一個身為藝人該關心的範疇，而且貌似看上去也和她想要求證的事情毫無關係。
“利益。”
作為韓國三大娛樂公司之一的S/M在效益產出方麵是最好的，雖然很大一部分都需要“上供”。
李啟的回答中規中矩，的確是作為一個商人，無非就是為了利益。
但是明銳的觀察著李啟的sunny，明顯的從李啟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自嘲，至於為何自嘲，sunny暫時想不到原因，但是這可以說明李啟的回答不是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理事對於少女時代是怎麽看的？”
這個問題要是作為一個普查問題，弄個問卷調查，然後發到S/M所有部門去的話，一定99%的人會說，李理事對於少女時代完全厭惡啊。
隻有李秀滿估計會滿臉笑意的說一句，這個得讓時間證明。
作為一隻萬年老狐狸，李秀滿堅信李啟最起碼對於sunny是完全在意的，那個時候的眼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碰到了千年戀人呢。
“少女時代，少女時代。”李啟嘴裏低聲的呢喃了兩句，“嗬，包括BOA，東方神起，SJ，以及少時等所有S/M旗下的藝人，在我眼裏其實都是一樣的，商品，隻不過是價值不同的商品而已。”
如果是李啟是堅定不移的說出來的話，可能sunny的心也會有一絲動搖吧，隻是那迷茫的一瞬間，讓sunny的心頓時變得無比敞亮，或許是因為漸漸的心裏的想法得到印證。
“那理事對於我，又是怎麽看的？”
當這麽一個問題出現在李啟的耳中的時候，讓李啟的眼睛一瞬間的微眯了一下，然後就這麽盯著sunny。
他好像從這三個問題中，有點了解到了sunny想要知道什麽。
或許少時九個人中，最聰明的的確是sunny，不管是智商還是情商上，她知道慢慢引導，若是換成Jessica的話，估計想要知道什麽就會直接問出來。
“你出去吧。”李啟突然有點疲累的對著sunny說著，就像自己明明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東西，一瞬間卻被人所知道了，那種感覺，會突然讓整個人都顯得疲憊不堪。
“理事。”sunny擔憂的看著李啟，雖然沒有得到內心的答案，但是看著李啟現在的樣子，其實sunny不用李啟親口說出來，也差不多知道了，李啟對於她們一定就是她腦海中所想的那樣。
“出去。”
現在的李啟就像那種被人觸碰到了傷口，想要獨自留在陰暗的角落療傷的野獸，一瞬間雙眼中危險的光芒強盛的人，讓sunny都感覺到了一陣心悸。
有點擔心，但卻還是亦步亦趨的朝著門口而去。
看著sunny的樣子，似乎，曾經在屏幕前那努力堅持的sunny又出現在了眼前，“這樣的你真好。”
這聲音低的若不是sunny的注意力一直在李啟身上，或許都聽不到。
至於為什麽李啟會說出這麽一句話，可能也隻是因為在疲憊之際，卸下了冰川的外表，心底情不自禁的就冒出了這麽一句話。
離開了李啟辦公室的sunny，眉頭卻是隻剩下擔憂，擔心是不是自己今天這樣冒失的行為對於李啟其實是種傷害。
雖然不知道其中有什麽隱情，但是sunny隱隱約約好像能理出個事情的大概，但是又發現一切好像又缺少一個動機，一個為什麽，李啟需要這麽處心積慮“幫助”她們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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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李啟，則是雙手摁在桌麵上，那使勁的五指顯得蒼白。
今天不管是麵對少時其他八人中的誰，哪怕同樣的問題，李啟都可以表達的讓她們沒有一絲懷疑。
但是獨獨是sunny。
那個堅強到讓人心疼，堅持到讓人心碎的她，讓李啟單獨麵對她的時候，完全不能隱藏自己的情緒。
李啟想要閉上眼睛，但卻不敢閉上眼睛。
因為閉上眼睛，似乎前世，為了少女時代這四個字不斷努力著的sunny，為了一個約定不斷堅持著的sunny就會出現。
努力的使自己平心靜氣的李啟，緩緩的坐到在椅子上，如同自己的麵前還站著一個自己似的，目光堅毅的看著他。
“不要忘記，你來是為了什麽？是想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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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寢室的sunny，看到泰妍抱著雙腿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看到sunny回來後，也沒有出聲。
“怎麽了？”貌似泰妍的整個人顯得有點消沉。
“啊？沒事啊？”泰妍一下子聽到旁邊冒出來一個聲音，有點嚇到，但是連忙搖頭了搖頭。
Sunny翻了翻白眼，也知道自己剛才是白問了，少女時代最能藏心事的就是泰妍了，“吃飯了嗎？”
“還沒有。你呢？”
在宿舍中，其實帕尼還有泰妍以及sunny的對話都很簡單，朋友相處的越久，很多時間都已經不需要言語上說的那麽清楚，有了一種默契。
Sunny，沒有接話，走到廚房，將最後僅剩下的兩包拉麵拿了出來，對著泰妍搖了搖手中的拉麵。
就看到泰妍點了點頭。
至於為什麽隻剩下泰妍一個人，sunny自然不用問也知道，帕尼那個丫頭，肯定是悄悄的和野獸約會去了。
吃著sunny牌開心拉麵的泰妍，吃完之後整個人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其實不管是吃貨或者不是吃貨，要是沒有心情差到吃不下飯的情況，基本上隻要吃了東西，心情都會好一點，這就是食物的作用。
吃完飯的泰妍則是收拾起了兩個人的餐具，這是大家有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