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不滿
“READY？”金泰妍等所有人擺好舞蹈起始動作後問道。
“ACTION！”這是趙子龍喊的，他已經拿出手機，準備錄下這珍貴的一幕了。
不過趙子龍開始還是笑著的，因為沒有音樂，所以他不知道這首歌不是《GEE》，但金泰妍開口後他就知道不是了，他盡量讓自己思考的同時不收回笑容。
但有黑暗經曆的少女們變得非常敏感，她們都感受到了這個唯一的觀眾似乎不太喜歡這首歌，趙子龍的笑容確實是變得有些堅硬，但不管是怎麽樣的舞台，她們都不會演到一半就放棄的，依然是非常賣力的將整首歌表演完。
“啪啪啪...”唯一的觀眾不會連結束後的掌聲都忘記了。
少女們非常安靜地坐回桌子上，都有些喘的她們有幾個人都隻是拿起了杯子，沒有去喝，都在想著事情。
趙子龍看到氣氛的變化後說道，“怎麽了？是我的掌聲不夠熱烈嗎？”
“子龍OPPA，你是不看好我們這首歌吧？”金泰妍首先說道。
“不是啊，挺好的。”趙子龍答道，他是在想著為什麽不是《GEE》，如果說10或11年這些專輯的主打歌是什麽趙子龍可能印象不深，但《GEE》他是很肯定是這張專輯的。
“你好假，OPPA。”林允兒非常失望地說道。
“叫什麽名字？”趙子龍問道。
“《dancingqueen》”林允兒輕輕說道，然後...然後突然就哭了，淚水在眼裏打了個轉就流了出來，速度快得趙子龍都沒反應。
哭真的是非常容易‘傳染’，所有少女眼睛紅紅的，淚水都開始冒了出來。
“好好的怎麽都哭啦。”趙子龍有點不知所措了，他本來就怕女人哭，現在九個女人在他麵前哭，完全不知道怎麽辦好。
“我們是回歸不會成功的，是不是？”鄭秀妍哭著問道。
“怎麽會呢，不會的。”趙子龍趕緊說道。
“這就是我們的命運吧。”TIFFANY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幹嘛扯到命運去了。”趙子龍無語地說道。
“嗚嗚....”少女們越哭越厲害了。
“能不能別哭了，我求你們了。”趙子龍無奈地說道。
少女們立刻安靜下來了，不過不是因為傷心完了，而是因為趙子龍的話有些不耐煩，“這...你們還是放聲哭吧，哭完會舒服些。”趙子龍覺得還是讓女人哭到累為止好點，不需要安慰了，哭夠自然就不會哭了。
“嗚嗚....”林允兒是挨著趙子龍坐的，她幹脆抱著趙子龍的手哭了，趙子龍差點下意識地甩開她，幸好他立刻知道這裏不怕被人看到。
一片片的哭聲，趙子龍覺得這完全就是噪音，強力的噪音汙染，幸好林允兒隻是抱了一隻手，坐另外一邊的徐賢沒有抱他，他還能用吃來分散‘噪聲汙染’的威力。
不過不知道徐賢是不是聽到他的心聲，她是沒有抱趙子龍的手，但也是靠在趙子龍的手上，“還能動....”
趙子龍差點都以為徐賢真的能聽到他的心裏話了，他這樣想完徐賢就抱住了，隻是沒有像林允兒抱得那麽緊。
趙子龍看了看其它少女，也覺得這兩個人這樣的表現是非常正常的，因為不止是兩個人是這樣，其它少女都是就近找人抱著哭呢。
過了一會，和趙子龍的角色一樣，被兩個人抱著的崔秀英最先哭完，然後是抱著的她的SUNNY，兩個人都忘記擦淚水了，看著被兩個少女抱緊的趙子龍。
她們有點想笑，因為趙子龍的表情不是享受，也不是同情或傷心，而是一個非常囧的表情，發現她們在看著他的時候他還做了個比目魚的表情。
“噗哧...”兩個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然後哭聲已經越來越小的少女們都聽到了，抬頭，包括林允兒和徐賢，兩個人看到對麵的崔秀英和SUNNY立馬就放手了，並且臉還同時紅了起來，害羞了。
她們還慶幸其餘少女是看向發出笑聲的兩人，“哭完就趕緊吃吧，化悲傷為力量。”趙子龍笑道。
“OPPA，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沒有女朋友了。”擦著眼淚的林允兒說道。
“就你最聰明了。”趙子龍揉了揉林允兒的頭笑道。
“連紙都不會給我遞一張，這樣怎麽可能會有女朋友呢？”林允兒雖然是任由趙子龍揉，但嘴上會反擊的。
“你不是已經拿著了嗎？”趙子龍笑道。
“所以說你不會有女朋友。”林允兒說道。
“是嗎？快點吃吧。”趙子龍笑道，站了起來又揉了一下林允兒的頭發，他給火爐加些柴。
少女們哭了是哭完了，但心情好像依然沒有變好，看到趙子龍和林允兒這樣的打鬧也笑得很勉強，有幾人還挺希望自己是被揉的那個，因為她們真的需要人安慰一下，哪怕是這樣打鬧一下都好。
加完柴的趙子龍看到少女們是在吃了，但每個人都像是吃飼料一樣，他覺得這氛圍真不好，問道：“你們專輯還有多久發行？”
“初定是下個月月初，具體時間也許還會有變動的。”金泰妍說道。
“就是說隻有兩個星期了。”趙子龍說道。
“嗯...”金泰妍點頭。
“你們等一下。”趙子龍突然想到了什麽，趕緊站了起來，甩開拖鞋，進屋。
“這是？”YURI問道。
“會不會是？”SUNNY說道。
“有靈感了？”崔秀英說道。
“那又怎麽樣呢？”鄭秀妍失落地說道。
“也是....”金泰妍說道，趙子龍有靈感寫出來再好的歌，不適合她們也沒有用，就算適合，也不定能到她們手裏。能不能到她們手趙子龍不知道，但肯定能到金泰妍的手。
趙子龍終於知道為什麽《GEE》沒有出現了，因為他早就注冊了這首歌的版權，這是剛有錄音室的時候幹的事。
趙子龍出來後什麽都沒說，直接將將U盤遞給金泰妍，沒給更熟林允兒或徐賢是因為金泰妍是隊長。
金泰妍接住，用非常疑惑的表情看著趙子龍。
“裏麵有首歌，給你們社長吧。”趙子龍說道。
“我們的歌？”金泰妍問道。
“嗯，有了它，你們就可以一飛衝天了！”趙子龍看著金泰妍說道。
其它少女們都看向趙子龍，傷心似乎都被趙子龍這句豪言壯語給衝散了一些。
“我們？”金泰妍問道。
趙子龍和都看著他的少女對視一眼，最終看向金泰妍，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飛衝天？”金泰妍再次問道。
“沒錯，它是你們登頂的敲門磚，它是你們少女時代享譽亞洲的名曲。”趙子龍認真地說道。
金泰妍雖然被趙子龍說得有些激動興奮，但偏向理性的她最後隻是站起來對趙子龍鞠躬感謝。
“好啦，快點開心起來，你們是少女啊，知道不？少女就應該有少女的樣子，快樂活潑，吵吵鬧鬧的才是少女啊。”趙子龍大聲說道。
“心情哪裏會這麽容易就變好喔。”林允兒輕聲說道。
“你不相信OPPA嗎？”趙子龍問道。
“OPPA你從來沒有給過我承諾，我怎麽相信你？”林允兒皺著眉頭說道。
“沒有嗎？我沒有說你的腿一定會變直嗎？”趙子龍笑道。
“沒有，而且還沒有很直。”林允兒搖頭說道。
“比以前漂亮很多了好不好，變化很大啊，一直在鍛煉吧？”趙子龍說道。
“嗯，多累都沒停過，不過還不夠。”林允兒說道。
“你想跟我一樣嗎？”趙子龍問道。
“嗯，可以嗎？”林允兒說道。
“不知道，也許可以吧。”趙子龍說道。
“你當時就是這樣回答我的。”林允兒說道。
“那現在我不是給你們承諾了嗎？”趙子龍說道。
“就它嗎？”林允兒指了指放在金泰妍手心的U盤，金泰妍正看著它呢，也不知道一個U盤有什麽好看的，趙子龍點頭。
“對啊，相信OPPA吧。”趙子龍說道。
“約定？”林允兒伸出尾指，做出六的手勢。
趙子龍和她勾了下小手指，然後大拇指相對表示蓋印章，再相互輕掃手掌表示合約已複印留底。
“如果回歸不成功的話，怎麽辦？”林允兒再次問道。
“那我就不停地給你們寫歌，寫到你們成為韓國第一女團為止。”趙子龍將第一女團這幾個字說得特別大聲，讓少女們都看了過來。
“那又不用....”林允兒弱弱地說道，這承諾太過重了，她覺得受不起。
“對啊，不用不用。”徐賢也立刻說道。
“放心吧，你們會成功的，前提是這首歌還來得及成為你們的主打歌。”趙子龍左右手分別同時揉了揉兩人的頭說道。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立刻回去了？”SUNNY說道，笑容終於回來了，不是因為趙子龍的承諾，而是因為趙子龍認為她們肯定可以成功，這點認同以及安慰足夠了。
“不是，現在應該吃飯，不吃飽點，怎麽有力氣登頂？”趙子龍笑道。
“那我不客氣啦！”SUNNY說道，然後大口大口地吃著鍋裏的菜。
其它少女也慢慢地開始吃了起來，吃著吃著，還爭了起來，“爛菜有什麽好爭的？”趙子龍站起來笑道，鍋裏的菜煮得太久，都爛掉了，給鍋裏加些湯底，水燒得快見底了。徐賢做的功課還挺足的，湯準備夠多，配菜也準備得很齊全，偏偏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吃。
“OPPA，你很掃興耶。”SUNNY笑道。
“沒錯，我們吃得真興起呢。”崔秀英說道。
“就是，都不能吃了。”TIFFANY說道。
“一點都不醒目。”林允兒說道。
少女們輪著吐槽，趙子龍隻是笑著不還擊，這才是少女應該有的樣子呢。
“為什麽不能吃呢？這是湯，又不是生水。”金孝淵奇怪道。
“孝淵，你終於聰明一次了。”鄭秀妍笑道。
“什麽嘛...”金孝淵不滿地說道。
明白了的少女們就不客氣了，繼續開吃，“OPPA，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坐在邊上的徐賢沒有加入進去，用自己覺得非常小的聲音問道。
“嗯，你問。”趙子龍點了點說道。
“你這首歌多少錢啊？”徐賢看著趙子龍小聲問道，不過她說悄悄話的動作太大了，少女們都安靜下來偷聽。
“小賢，你也很掃興耶。”趙子龍笑道。
“就是...掃興，不過多少錢啊？”SUNNY問道。
“為了不掃興，當然是免費啦。”趙子龍笑道。
“這，不好吧？”金泰妍說道。
“有什麽不好的，又不是賣斷給你們，你們唱火它，我自然就有錢啦，就像你的《如果》、《聽得見嗎》一樣。”趙子龍說道。
“是你的《如果》、《聽得見嗎》。”金泰妍笑道。
“是你們的，行了沒？”鄭秀妍吐槽。
“哈哈....”金泰妍發出標誌性的大媽笑。
心情又愉快起來的少女們大快朵頤，風一般的速度消滅著飯菜，當然，怎麽快也是快不過趙子龍的。
少女們知道趙子龍是五個人的份量這話不假，而且這個五個人還得是少女中最吃得的。
吃完飯的少女們沒有立刻離開，將飯碗收拾好後又齊齊坐在火爐堆裏麵，林允兒還醒目地將觀光台的椅子搬了下來，因為它坐得舒服點，手慢的少女們隻能是從屋子裏搬有靠背的椅子了，房間大的好處就是椅子一樣多。
不過少女們最終都放棄了椅子，因為都覺得還是坐趙子龍做的這種原始的凳子和這個環境更搭一點，雖然這樣看星空不方便，但坐椅子得坐到外麵去，冷....
少女們洗碗筷的時候，趙子龍就在衝咖啡，“咖啡來了！”猜拳輸了的徐賢臨時充當山頂觀光團的服務員。
“喝完了沒得續杯喔。”趙子龍也拿著杯咖啡出來，不過他沒有也圍在裏麵，林允兒覺得坐外麵冷而已，他不會，靠近一點，有兩個火爐就足夠了。
“不怕，還有飲料。”鄭秀妍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飲料。
“OPPA，你一個人住這麽大的地方，周圍又這麽空曠，不會覺得孤獨嗎？”金泰妍問道。
“如果你需要靠近人群才能找到存在感，那才說明你內心裏是孤獨的。”趙子龍搖頭說道。
“哦....”金泰妍哦了一聲，她沒有將心裏的話說出來：“本來就感覺孤獨，還不靠近人群，那不會更加孤獨嗎？”
SUNNY突然對金泰妍伸出了手，金泰妍愣了一下，然後慢慢將手伸了過去，SUNNY緊緊地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後鬆手，輕輕錘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對金泰妍點了點頭，金泰妍慢慢地笑了，笑得很開心。
這兩個人的小動作隻有崔秀英領會到她們的意思，另外一個目擊者金孝淵就看得有些糊裏糊塗。
“OPPA你沒有感到孤獨的時候嗎？一個人想要找個人說話都沒有。”林允兒問道。
“打個電話不就得了。”趙子龍笑道。
“我還是覺得麵對麵好點。”林允兒說道，趙子龍不回這話，因為他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並且覺得一個人也挺好的。因為不是單身會有很多麻煩，但單身隻會有一個麻煩。
“我們來個篝火夜談吧。”鄭秀妍突然說道。
“那我進屋了。”趙子龍站起來笑道，這樣被篝火圍著，他也覺得這氛圍非常適合聊天。
“啊？OPPA，我不是這個意思。”鄭秀妍立刻說道。
“你們好好聊吧，我在，你們放不開的。”趙子龍笑道。
“沒有啊，我們可以一起聊的。”鄭秀妍說道。
“對啊，一起吧。”金泰妍說道。
“你害羞了嗎？”林允兒笑道。
趙子龍笑了笑坐下來，不過少女們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說話，有趙子龍在其實真的有些別扭。
“不是說我在也可以的嗎？”趙子龍笑道。
“呃...這個，OPPA你給我們點建議吧。”金泰妍首先說道。
“沒有，我現在是觀眾，是旁聽者。”趙子龍笑道。
“你來做夜談會的主持人吧。”林允兒說道，他覺得趙子龍最適合這個角色，趙子龍是坐在圈子外麵的，他隻要不是躺著，可以看到所有人。
“那你先說點傷心的事來聽聽，讓我開解一下。”趙子龍笑道。
“不是讓你開心一下嗎？”林允兒瞥了眼趙子龍說道。
“這麽賤的話我會說出來嗎？”趙子龍裝著嚴肅地說道。
“除了你沒有人會說得出來了。”林允兒白了眼趙子龍說道。
“那你們有沒有開過對罵會議？”趙子龍笑道。
“沒有！”少女們異口同聲說道。
“那不行，你們得互相罵一下才行啊。”趙子龍笑道。
“這樣會傷感情的。”金泰妍無語地說道。
“當然不會，罵罵更健康，難道你們從小就沒有被父母罵過嗎？”趙子龍笑道。
“那不一樣啊。”金孝淵說道。
“隻要你的罵是對別人好的就行啦，我又不是要你們人身攻擊，來，你們互相罵罵看，我免為其難地做一下和事佬吧。”趙子龍笑道。
“OPPA你不要這麽可惡行不行。”林允兒無語地說道。
“這就是我的建議嘛。你們肯定對某人有些抱怨吧？反正我有不滿就會直接說出來，說不通就打一架，打完就沒事了。”趙子龍說道。
“我是非常羨慕的你們男生這一點的。”YURI說道。
“這樣啊，看來YURI你積怨很深，來，說說看，你不爽誰？”趙子龍立刻說道。
“啊？我沒有啊。”YURI趕緊搖頭說道。
“一點都沒有？怎麽可能，親兄弟都有很多分歧呢。我相信你們每個人都會有的，都不敢說出來？有些話，我覺得吧，你們說出來會更好，積畜太多，壓抑太久後一下子暴發出來，那會很危險，說不定會做出一些衝動的事來。”趙子龍說道，他不覺得這是危言聳聽，這算是給少女時代打個預防針吧。
“我們也會罵的，不過隻會對事不對人，剛才我就被罵過了，舞蹈不夠熟練。”林允兒說道。
“是完全不熟練。”YURI笑道。
其餘少女也是順著話題說了林允兒幾句，不過都是無關痛癢，很多話都是開玩笑的。
趙子龍不出聲，非常安靜地聽著，看不到，他是躺在椅子上看著星空的，偶爾喝口咖啡。
“OPPA，你是不是很無聊？”徐賢覺得趙子龍太安靜了，有些不好意思。
“嗯？不會啊，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行了。”趙子龍慢了一拍才回答，他的心思都沒有放在少女們的話上呢。
“他就是想我們對罵，說不定還想看我們打架呢，不用管他。”林允兒說道。
“嗬嗬，罵有什麽不好？發泄一下不滿嘛。打個架更好，反正你們還小，等你們成功後就不能這樣做了。這說不定還會成為你們覺得最美好的回憶呢。”趙子龍笑道，他都罵過金智將呢，他們第一次打架就是因為兩個人說不通，然後打一架，誰贏就聽誰的。當然，從此金智將就再也不會這麽傻了。
“OPPA，打架是不對的。”徐賢認真地說道。
“是不是要OPPA給你辯證一下打架到底對不對啊？”趙子龍笑道。
“好啊。”徐賢立刻說道，她非常喜歡和趙子龍辯證，哪怕因為辯證讓很多她一直堅持的事都被趙子龍辯倒了，但她覺得有道理的並且對的，那麽她就會接受，並且改變。
少女時代還沒有發現話不多的徐賢其實已經改變了不少，但徐賢媽知道，所以她偶爾會打個電話給趙子龍提供一個‘辯證’的題目，她想這個像她父親那樣倔強的女兒變成她想要的樣子，至少也要變得會變通一些。
不過趙子龍一般都是聽聽就算了，他和徐賢是討論，不是辯論比賽，而且他不認同的觀點他是不可能去說服徐賢的。再者，徐賢多數時候都不會全盤接受他的觀點，比如‘打架是不對的’這句話，一般最終結論是‘偶爾打架也是可以的’，僅此而已。
“加點柴，有些冷了。”趙子龍對徐賢說道，徐賢知道趙子龍不和她玩辯證遊戲了，受這個屬性值非常高的徐賢隻能是鼓起包子臉給火爐加柴了。
“真要罵的話，我也隻是想罵一下ANTI。”鄭秀妍突然說道。
“可以啊，你在網上回罵都可以。”趙子龍笑道。
“OPPA你別亂說好不好。”林允兒無語地說道。
“我等我說完嘛。”趙子龍笑道，他剛才還沒說完就被林允兒打斷了。
“我才不會這樣做呢，雖然我偶爾真的有這股衝動。”鄭秀妍同樣無語地說道。
“嗯，剛才我想說的就是衝動是可以的，隻是千萬不要讓別人為你的衝動買單。因為你們是一個團隊。”趙子龍緩慢的說道。
“當然，我們是少女時代！”鄭秀妍大聲說道，少女們立刻響應，然後少女們非常自在地在聊著天，除了最近趙子龍的林允兒。
“那...這個...OPPA，你對我有沒有什麽不滿啊？”林允兒輕聲問道。
“怎麽？你想我和對罵嗎？”趙子龍笑道。
“才不是，隻是我想聽聽你對我有什麽不滿而已。”林允兒說道。
趙子龍坐了起來看著林允兒，“我說了怕你脆弱的心受不了啊。”
林允兒看了眼坐在圈子外麵的趙子龍，篝火是從上麵照在他臉上的，再加上趙子龍不笑就顯得有些嚴肅了，不，是有點恐怖才對。
林允兒越看越怕，她有點不想聽了，“我....”
同樣坐在旁邊的徐賢都有些緊張，因為她真的怕趙子龍會說出什麽傷人的話。
“好啦，OPPA對你沒什麽不滿，不用這麽緊張。”趙子龍笑道。
“如果...”林允兒咬了幾下嘴唇，停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你真有的話，請說出來吧。”她對趙子龍的建議是聽進去了，她也怕趙子龍會對她積了一堆不滿，然後哪天就跟她絕交了，所以她決定聽聽她不敢聽的話。
徐賢抱著林允兒，她有些擔心林允兒受不了，因為她知道林允兒其實是一個非常脆弱的人，網上一點差評都可以讓她傷心很久，更別說所有人都知道在林允兒心目是非常重要的趙子龍。
正在聊天的少女們也感覺到了這邊有些緊張的氛圍，都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好啦，OPPA現在對你沒有什麽不滿。”趙子龍伸手揉了林允兒的頭笑道。
“呼....”林允兒緊緊抱了一下徐賢，鬆了口氣，少女們也鬆了口氣。不過徐賢、崔秀英和鄭秀妍立刻又變緊張了，“隻是我對你有些考驗，看來考驗還沒有到來呢。”趙子龍接著說道。
“什麽考驗啊？”林允兒問道，三個知情人士更加緊張了，她們非常希望趙子龍不要現在說出來。
“我給了小賢一個劇本，我讓她接下來學習演技的時候能去學一下如何演裏麵的女主角。”趙子龍說道，林允兒抱徐賢的手立刻僵硬了。
“而且這是一個電影劇本，不是電視劇的。”趙子龍再補刀。
“沒關係啊，我們是一個組合，而且我們還是好朋友，我高興還不及呢，是不是，小賢？”林允兒對著小賢笑道，隻是誰都看得出來她的笑容有些勉強。
“嗯!嗯！”徐賢趕緊點頭，然後繼續說道，“而且OPPA隻是讓我學習而已，沒有說讓我演呢。”她希望這樣可以讓林允兒的心情舒服一些，但趙子龍不會，“隻要你學得好，我就會讓你演。”
徐賢瞪了眼趙子龍，表示非常不滿，怎麽可以還這樣說話呢，少女們都知情了，這會都跟著緊張起來。
“其實你們這樣做，對允兒沒有什麽好處的。”趙子龍搖頭說道，還掃視了一下安靜的少女們，少女們全都不敢和趙子龍對視，更別說接趙子龍的話了。
“我...我....”林允兒想說些什麽，但她就是說不出口。
“允兒啊，你們公司是在捧你，給了你很多資源。記得我在那晚上跟你說的話，你得到這個角色也有公司的功勞，不是完全靠你自己的。當然，也不可能完全靠你，這樣對你要求太高了。但你不要將公司給你的資源當成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哪天公司覺得你沒有利用價值，不捧你了呢？沒實力的你怎麽辦？人最重要的是靠自己，所以不要因為OPPA給小賢劇本而不給你這個已經是演員的歌手就有不滿，不管是不滿我還是不滿徐賢。”趙子龍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對OPPA和小賢感到不滿，從來沒有。”林允兒的淚水在眼裏打著圈了。
“沒有就好。還有，小賢你也不要覺得OPPA在利用你考驗允兒，雖然我有這個意思，但我不是開玩笑的，隻要你能演好這個女主角，我就會讓你演，如果你也想的話。”趙子龍說道。
“沒，沒有，我沒有覺得OPPA你在利用我。”徐賢趕緊說道。
“這就是利用，隻是對你也有好處而已。允兒你明白了嗎？”趙子龍說道。
“對不起...”林允兒道歉了。
“你跟我說幹嘛？這句話應該對她們說。”趙子龍抬起手，指向少女們的方向說道。
林允兒離開徐賢的懷抱，然後掃視了其它少女，但沒有一個人敢和她對視。
“你知道小賢拿到劇本的時候，她問的第一句話是什麽嗎？能不能讓允兒知道？這讓我知道，要不是允兒太過於以自我為中心，要不就是你們太過將就允兒了。我想，兩者都有吧？我不信你們對此沒有一點埋怨，將不滿埋在心裏就好？不滿了就要說出來，說出來才會舒服，也好讓允兒知道她做得有多不好，尤其是她主演的電視劇這麽成功，難道你們希望看到一個驕傲自大的允兒嗎？”趙子龍說道。
趙子龍撐著下巴看著少女們，少女們都覺得這樣的趙子龍看起來有些恐怖。
“都不敢說？秀妍你先說，我看到你剛才看我的眼神有嫌棄，有厭惡，是不是想說我這樣還不是為了允兒好，根本沒有考慮過你們的感受？是的，這確實是為了允兒好。”趙子龍說道，他能從鄭秀妍眼中看到這些其實是因為他多數注意力都放在鄭秀妍身上，因為他知道鄭秀妍在未來會離開少時代，他覺得這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矛盾現在有沒有他不知道，或者是因為什麽而離開他也不清楚，娛樂新聞真真假假，旁人無法分清哪是假哪是真的。
那個眼神也隻是一閃而過，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所以他這算是訛一下鄭秀妍，如果訛不到？好事。
而且他覺得少女們現在都還小，也還沒有多好的成績，矛盾就算有也不會太大，所以他才敢這樣做，他也有信心解決矛盾，當然，還因為這都是對林允兒的矛盾，其它人的他也不敢這樣做，他對其它人不夠了解，哪怕是徐賢都不行。
如果是《GEE》之後，他也不會這樣做，成功後的她們能聽進他的話嗎，他是沒有信心的，那時候他這樣做就真的可能會成壞人了，分裂少女時代的壞人。
鄭秀妍聽到這話有些慌張，開始還不敢和趙子龍對視，但趙子龍一直看著她，然後還有其它少女的視線，其實這些視線本來在她眼裏是很正常的，但視線停留在她身上太久後，她就覺得少女們在懷疑她了，這讓她真的不滿了，閃躲了趙子龍幾下後幹脆就不閃，看向趙子龍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凶。
趙子龍這下完全能感受到鄭秀妍的意思了，再加把勁：“剛才還說想罵ANTI的鄭秀妍去哪了？你連罵一下允兒都不敢嗎？”
“沒錯！”鄭秀妍終於被趙子龍引爆了，“我對允兒不爽，我...我還嫉妒她！我嫉妒允兒為什麽可以出演這麽火的電視劇，嫉妒她為什麽可以唱這麽火的OST。嫉妒她為什麽這麽多人都喜歡她，嫉妒她為什麽這麽少人罵她！為什麽ANTI全都是在罵我啊？為什麽啊！說什麽我是壞女人，說我引誘他們的偶像，哈哈...我是嫉妒了，那又怎麽樣！我唱功也不差啊，為什麽所有人都覺得泰妍唱得好啊，特別是你，為什麽你隻寫歌給她們，嗚嗚...”鄭秀妍說得越來越大聲，最後都是靠吼的了，連聲音都變了調，少女們都嚇壞了。
趙子龍不僅沒有被這樣的鄭秀妍嚇到，還笑了一下，然後對林允兒說道，“說出來不是舒服多了嗎？允兒，你過去抱一下秀妍。”被指點過去林允兒都覺得趙子龍有些恐怖了。
“去！”趙子龍嚴肅地說道，林允兒在趙子龍注視下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得很慢很慢。
不過當她走到鄭秀妍旁邊的時候，“我不需要，走開！”鄭秀妍大聲吼道。
“抱著她！”趙子龍看著林允兒，用從來沒有用過的嚴肅的語氣命令道，有些怕的林允兒看了眼趙子龍，在看到趙子龍重重地點了點頭後她選擇相信趙子龍。
“滾開啊...”鄭秀妍不讓林允兒抱，想要推開林允兒。
其它少女一動不敢動，她們都非常不知所措呢，尤其是鄭秀妍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都說英文了。
“抱緊！”趙子龍再次命令道。
“我不要你抱，你給我滾開，滾開啊....”鄭秀妍繼續改用拳頭錘。
“不要讓她動來動去的！不要怕痛，你隻是肉痛而已，秀妍現在是心痛呢。”
林允兒將頭揚起，避開鄭秀妍的拳頭，可不能被她有力的拳頭毀容了。
“用力！”
林允兒慢慢地收窄擁抱。
鄭秀妍的拳頭已經沒辦法發力了，她隻能痛哭，“嗚嗚...我就是羨慕你，我就是嫉妒你，我恨你啊...”
“安慰人不會嗎？別像個木頭一樣抱著，還有，你不會說對不起嗎？”趙子龍繼續指使林允兒。
林允兒猶豫了一下，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拍了下鄭秀妍的後背，然後過了一會才說道：“對不起...”
“說這麽小聲？我都沒有聽到，還有，我感覺不到誠意。”趙子龍大聲說道。
“對不起！”林允兒也大聲吼道。
“錯在哪？”趙子龍繼續大聲問道。
“我自私，我自大，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嗚嗚....”林允兒說完自己也哭了，抱著鄭秀妍哭的。
“對不起，允兒，對不起....嗚嗚....”鄭秀妍也哭著道歉了。
“泰妍你呢？不說句話？別隻顧著哭啊。”趙子龍說道，其它少女都已經在哭著了，尤其是聽到鄭秀妍也在道歉後，她們緊張的心情立刻鬆了下來，然後就立刻跟著哭了。
“我...我要說什麽？”泰妍一邊哭著一邊說道。
“我怎麽知道你要說什麽？秀妍羨慕的是你，不是我。你們還有誰對允兒羨慕嫉妒恨嗎？”趙子龍說道。
少女們都不敢說話，“隻有羨慕可以嗎？”徐賢擦了擦淚水弱弱地說道，在趙子龍麵前，徐賢會將自己當成是一個普通人，而不是藝人。
“我看你羨慕她們所有人吧？”趙子龍笑道。
“對啊，都羨慕。”徐賢點頭說道。
“羨慕我什麽？”神經最大條的金孝淵突然問道。
“羨慕歐尼的舞蹈。”徐賢想都沒想立刻答道。
“我呢？”TIFFANY問道。
“笑容。”
“我呢？YURI問道。
“青春，又帥又漂亮。”
“我哪裏有你漂亮。”YURI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我呢？”SUNNY問道。
“撒嬌。”
“我！”崔秀英也問道。
“和粉絲很親密。”
“不夠。”崔秀英立刻說道。
“歐尼很厲害。”徐賢立刻答道，這是形容詞，沒有具體的，崔秀英滿意地點了點頭，笑了。
“那我呢？”鄭秀妍離開林允兒的懷抱，她哭夠了。
徐賢一時想不出來具體的詞，她對鄭秀妍有很多羨慕的地方。
“羨慕你冷場能力太厲害了。”趙子龍替徐賢答。
“我討厭你！”鄭秀妍對趙子龍做了很凶的表情說道。
“是嗎？”趙子龍笑道。
“是，我不和你說話，以後都不要。”鄭秀妍說道。
“你以後可以說她們說話就可以了，我無所謂。”趙子龍笑道。
“我...”鄭秀妍不知道怎麽繼續表達討厭的情緒了。
“其實我也羨慕你的，西卡。”金泰妍突然說道。
鄭秀妍愣了一下，看了眼金泰妍，用自己覺得非常厭惡的眼色看著金泰妍說道，“你羨慕我什麽，我也討厭你呢。”她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我知道你討厭我，從我進公司的那天你就討厭我了。”金泰妍沒有生氣，還笑了笑說道。
“我....對不起。”鄭秀妍被金泰妍的笑容打敗了。
“沒有，我對不起你才對。”金泰妍說道。
“沒有，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這樣想的，你唱功確實是比我好。”鄭秀妍說道。
“沒有。”金泰妍說道。
“你們是時候擁抱一下了。”趙子龍插話，鄭秀妍又瞪了眼趙子龍，不過金泰妍聽話，鄭秀妍很自然接受了她的擁抱。
“我羨慕你可以和這麽多人做朋友，真的非常羨慕。”金泰妍抱著金秀妍輕聲說道，聲音雖然很少，但全場非常安靜，都聽得到。
“你也是我的朋友。”鄭秀妍說道。
“我也是。”SUNNY也抱了過來。
“我也是！”林允兒跟上，然後所有少女都走過去抱成一團了，然後...然後又是趙子龍最不想看的畫麵，哭...
“是！現在是...”哭了一會，最裏麵的鄭秀妍突然大聲喊道。
“少女時代！”少女們一起喊道。
然後，然後趙子龍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了，因為他覺得自己這時候最好是離開現場。
口號有時候確實是挺有用的，至少少女們大聲喊完後都覺得爽快多了。隻是都顧著喊口號，沒有人發現趙子龍已經走了。
少女們緊緊抱在一起很久，“允兒，對不起；泰妍，對不起；還有，大家，對不起。”鄭秀妍再一次道歉。
“沒有，是我對不起大家。不過以後公司給我資源，我還是不會客氣的。”林允兒笑道。
“呀！長得漂亮了不起啊！”鄭秀妍不滿的叫道，“我發現，將心裏想的話說出來罵一下，確實是挺爽的，哈哈。”鄭秀妍笑了，發自內心地大聲的笑了。
“呀！你也很漂亮好不好！”林允兒大聲笑道，其它少女也笑了，心情終於都好了。
“你們都漂亮，不過呢，我也不會客氣的，哈哈。”金泰妍又使出大媽笑。
“長得漂亮又怎麽樣，你們學習都不行。以前我覺得這個觀點是對的，現在我不這樣認為了。”徐賢突然認真地說道。
少女們都愣住了，她們根本想不到徐賢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啊，這根本不是正直的徐賢說出來的話啊。
徐賢被少女們看得非常不好意思，弱弱地說道，“這...這是OPPA說的，不是我說的。”
哈哈....少女們覺得這才是她們認識的徐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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