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安靜的少女
簡單地和俞永鎮、林允兒告別後，趙子龍就閃人，剩下的後期工作他就不管了。
編曲可以說是他做的，再做後期的話那跟歌曲的製作人還有什麽區別？這個身份被俞永鎮搶走了，現在是沒錢賺的活，他才不幹。如果不是不想這首歌變得麵目全非，他都不想重新編曲呢。
“OPPA，你現在就走嗎？”林允兒現在已經很自然地把子龍這個前綴省略了。
“不然呢？”趙子龍問道。
“老師說帶你參觀一下，他還說我們這裏的設備也非常先進，不比LOEN公司的差，不過，老師為什麽要跟你說設備的事？”林允兒說道。
為什麽？他要告訴趙子龍S&M公司隻是外觀差點而已，裏麵還是很漂亮的。
雖然剛才趙子龍和俞永鎮爭吵得很厲害，但這都是工作上的事。爭吵過後俞永鎮其實更欣賞趙子龍了，在S&M很久沒人敢這樣跟他吵了，他吵得挺爽的，不同理念的碰撞讓他很挺過癮的。
“不看，有啥好看的。”趙子龍不覺得有什麽好看的，設備再先進也與他無關。之前最好奇的練習室在LOEN看過了，完全沒意思。
“那帶你去看看我的成員？”林允兒建議道。
“她們想見我？”趙子龍笑道。
“不要臉，誰想見你了。”林允兒撇了一下嘴說道。
“那我幹嘛要去見她們？”趙子龍笑道，人家不想見他，他幹嘛要去見她們，這是趙子龍的想法。
“好漂亮的哦。”林允兒引誘道。
“比你還漂亮不成？”趙子龍說道，他覺得別人介紹朋友給他認識是一件很浪費時間的事，就比如金智將介紹的那三個朋友，雖然在酒會上經常會碰麵，但他們之前的關係還是這樣，互相之間依然說不了幾句話。
他覺得朋友嘛，有機會有緣份認識就認識了，沒有就沒有，介紹完全沒用。
“嘻嘻...”林允兒笑得很開心，趙子龍這句理所當然的讚美讓她很開心。
“你笑啥？嘴巴裂這麽大。我走啦，要不要一起吃飯啊？”趙子龍問道。
“OPPA請？”林允兒開心的問道。
“廢話，想吃什麽？”趙子龍說道。
“嗯....部隊鍋？”林允兒說道。
“全是齋，有點追求好不好。”趙子龍說道，雖然他現在也很喜歡吃蔬菜，不過國內的時候是喜歡吃肉的，當時生活費很少，一餐很少肉。現在他要營養均衡，還要味道好。
“OPPA是肉食動物？”林允兒問道。
“我是雜食人類。”趙子龍笑道。
“那吃牛肉？”林允兒問道。
“烤肉？追求能否再高點？”趙子龍說道。
“肉不好嗎？韓牛好貴的。”林允兒說道。
“你們都已經出名了，還沒錢嗎？”趙子龍問道。
“沒有。”林允兒小聲說道。
“好吧...那去吃牛肉。”趙子龍說道。
“韓牛嗎？”林允兒問道。
“韓牛很好吃嗎？”趙子龍不覺得韓牛好吃到哪去。
“對啊。”林允兒說道。
“行，走吧。”趙子龍無所謂。
“那我先去拿一下東西。”林允兒跳著離開了，趙子龍看到林允兒這種走路方式就知道她很開心，因為小時候很開心的時候他也會這樣走路。
“允兒，你要去哪？”崔秀英問在收拾東西的林允兒。
“去...去吃飯...”林允兒說道，她本來不想說去吃飯，但一時間想不到什麽好借口。
“那一起。”崔秀英說道。
“啊，不了，我吃完要去片場。”林允兒趕緊說道，趙子龍沒有說請崔秀英，多一個人還沒什麽，關鍵是現場不止崔秀英，帶上她其它人自然也要了。
“嘿嘿，你忘記早上跟我說今天幾點去片場嗎？難道你要一直吃到零晨兩點？說！到底去幹嘛，鬼鬼祟祟的。”崔秀英將手搭在林允兒的肩膀上。
“什麽，什麽，什麽事？”YURI聽到崔秀英的話立刻小跑過來看熱鬧。
“我....我要跟OPPA去吃飯啦，但是他沒說要請我們所有人。”林允兒說道，她沒有想到好借口，隻能實話實說了。
“哪個OPPA？叫誰叫得這麽親切？有問題啊。”崔秀英翹起雙手審問道。
“是子龍OPPA啦。”林允兒低頭說道，好像是一個做了什麽錯事一樣的孩子。
“噢....”YURI把噢拉得好長。
“我走啦。”林允兒趕緊收拾東西閃人了。
“可憐的我們啊，沒有通告，公司還禁止我們出去，你就跟你的‘OPPA’去燭光晚餐。”崔秀英特意把OPPA這個詞說得很重。
“呀！什麽叫我的OPPA。”林允兒不滿的說道。
“你說呢？”崔秀英笑道。
“嗯，你說呢？”YURI也學著崔秀翹起雙手說道。
“好吧，我問一下他可不可以讓你們也來，行了沒？”林允兒說道，現在幾個人翹起雙手擋住門口了，她根本沒辦法出門。
“好啊好啊...”SUNNY拍手說道。
“不錯，不錯，不枉我們對你這麽好。”崔秀英走過來拍了拍林允兒的肩膀笑道，然後示意其它人可以讓林允兒跑了。
“你要不要這麽誇張，又帽子又口罩？深怕沒人知道你是藝人嗎？”趙子龍無語道。
“你就這樣出門？”林允兒問道，趙子龍啥都沒有。
“廢話。不行，這是你們公司，外麵有人蹲點呢，我先出去。嗯....我在前麵的那個**店的小巷子等你吧，你自己走過來。”趙子龍說道，他可不想讓人看到兩個人在S&M的大門前坐著小綿羊離開，這還得了。
“哦...”林允兒點頭，她來到約定的小巷子時已經沒有剛才那些裝備了，因為她一個人是不需要這麽嚴密的。
“OPPA，這是你的車？”林允兒看到趙子龍坐在小綿羊上奇怪的問道。
“有意見？不願意坐就自己打車去。”趙子龍懶得再解釋為什麽開這車。
“沒，怎麽會有，隻是這是粉紅色的啊，OPPA你也沒錢嗎？”林允兒問道。
“有錢就不能開粉色的摩托車嗎？”趙子龍問道，然後將頭盔遞給林允兒，“上車。”
“摩托車沒問題，這個顏色就有問題。”林允兒笑道。
趙子龍沒說話，因為小綿羊以最高速行駛著，要對話就得喊，他總覺得後麵坐著的林允兒是一個人型炸彈，不能慢慢開，太危險了。
兩人沒多久就到地方了，車停在一個林允兒看店麵就覺得挺高級的餐廳問道：“在這吃？”
“對啊，這裏也有韓牛吃，放心吧。”趙子龍說道，這是金智將帶他來吃過的餐廳，味道非常不錯，當然，價格也挺不錯的。
這裏是狎鷗亭，高級餐廳很多，趙子龍不想帶著人形炸彈跑太遠，如果遠點他會有更好的選擇的。
“我不是說這個，這裏是不是很貴？”林允兒本來還以為趙子龍會帶她去個什麽烤肉店的，那樣的店跟趙子龍說成員們也想過來肯定沒問題，但是這種店的話，她就不好意思說了。
“還好，不算太貴。”趙子龍沒錢的時候是覺得韓國的消費挺高，但說到高層次的消費，數量跟天朝有不少差距。就嶺南他就知道很多高級餐廳比金智將帶他去的高級餐廳貴多了，尤其是他知道幾間私房菜飯館，想吃飯還得提前一兩年訂位呢。
“這個，這個...我們...”林允兒不知道如何說好。
“有話就說，吱吱唔唔的，不像你的風格啊。”趙子龍笑道。
“這個....那個....要不，我們換個烤肉店？”林允兒非常墨跡的把話說完，趙子龍忍著不打斷。
“為什麽要換？放心吧，就你這個小肚子，裝不了多少東西，花不了幾個錢的。”趙子龍說道。
“她們沒有通告，我想....”林允兒說得很慢。趙子龍忍不住打斷她的話，“那就讓她們過來，你想去烤肉店被人圍觀嗎？”
趙子龍可不想跟著少女時代全體在一個烤肉店裏吃烤肉，九個少女加他一個男的，想想都覺得太吸睛了。
“有包間的。”林允兒說道。
“我喜歡這裏，讓她們現在過來，別墨跡了！”趙子龍說完就向門口走去，站在別人店麵前說話實在不像樣，林允兒趕緊跟上。
“你好，先生，請問幾位？”服務員問道。
“十位，給我個包廂。”趙子龍說道。
“九位。”林允兒趕緊糾正，服務員說了句請就帶著兩人進了一個包廂。
“少女時代是八個？”趙子龍等服務員出去後立刻問道，他在想著是自己夢中的經曆難道是另外一個時空的未來？說實話，這樣的話他是有點高興，為什麽？因為充滿自信的他覺得未知才是最精彩的。
“OPPA！你到底有沒有關注過我啊？”林允兒鼓起臉說道，她現在非常非常的不滿。
“當然有，我知道你們的專輯。”趙子龍立刻說道，還唱了一小段《再次重逢的世界》，現在少女時代的歌他就會唱這首。
“你知道我們的專輯出了幾張嗎？”林允兒問道。
“不是一張嗎？《KISSINGYOU》。”趙子龍說道。
“我們還有改版專輯《BABYBABY》。”林允兒不滿的說道。
“哦，嘿嘿，我不是好久沒在韓國了嘛。”趙子龍笑道。
“這是三月份發行的。”林允兒更加不滿了。
“我那時候剛來韓國不久，怎麽知道呢？不說了，點菜，點菜。”趙子龍趕緊轉移話題。
“哼！”林允兒發短信跟成員說地方，發完短信，她拿起另外一份菜單看著說道：“好貴啊！”
“想吃什麽就點，貴什麽，我又不是沒錢。”趙子龍頭也不抬的說道，他要點他想吃的的，他可不想一桌都是肉加青菜。
“你的專輯是不是賣得很好？”林允兒問道。
“一般般，之前聽老鄭說加起來也就兩三百萬吧，具體多少我不太清楚，還在賣著呢。”趙子龍看著菜單說道，他沒看到林允兒聽到趙子龍用這麽隨意的語氣說出兩三百萬這個詞時那驚訝的表情。
“OPPA！這叫一般般嗎？”林允兒不滿道，趙子龍用非常高興的語氣說出來她最多就是羨慕，這麽平淡的語氣說出來實在是讓人有些不爽啊。
“宣傳費用很高，尤其是我沒有露臉，隻能搞一些文字宣傳。”趙子龍繼續看菜單說道。
“...”林允兒好想罵人啊，沒露臉宣傳就這樣，那去打歌會怎麽樣？去節目宣傳會怎樣？
當然，她沒想到這是全球專輯銷量，不是韓國這個小地方。
“我什麽，這是全球銷量。你們的專輯應該也不差吧？可惜音源你們沒多少錢分。”趙子龍抬頭說道。
“音源分成可以說沒有，低得不能再低了。”林允兒說道。
“我知道，幸虧我的不是。”趙子龍笑道。
“真好。”林允兒羨慕道。
“你們公司是個黑公司，當然不好了，合同都跟賣身契一樣。”趙子龍笑道。
“沒那麽誇張好不好，雖然我的青春都獻給公司了。”林允兒說道。
“你也很誇張，最長不是七年嗎？”趙子龍說道，他印象中好像是這樣的。
“不是的。”林允兒搖頭說道，趙子龍的印象是因為他看的新聞是以後出了很有名的東方神起官司後才被強製修改的年限。
“不是？合同到期你就二十幾歲吧？對了，你是九幾年的？”趙子龍問道。
趙子龍說完發現沒有林允兒沒說話，看一眼林允兒才發現她正用凶神惡煞的眼神看著他，“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跟你又沒仇....”
林允兒聽到趙子龍這話實在是覺得不能幹坐著了，順手地合起菜牌。
趙子龍看這架勢似乎是準備用菜牌來拍他，趕緊說道：“幹嘛？有話好好說啊，坐下，快點....呀！”
“我躲，我再躲。”趙子龍靈敏地閃開林允兒的菜牌，然後林允兒站了起來。
“我擦...”趙子龍知道坐著是閃不了，趕緊站了起來。
“啪啪啪...”林允兒不停的跳來跳去拍打著，兩人圍著餐桌你追我跑。
“停停停，我錯了...”趙子龍停下來說道。
“錯哪了？”林允兒跑累了，喘著氣問道。
“我不應該這樣問的。”趙子龍說道。
“那應該怎樣問？”林允兒一邊問一邊慢慢的走了過來，趙子龍才沒有這麽傻讓林允兒接近他，一看就知道她還沒打夠呢，不，還沒打中一次呢。
又追跑了一陣子，趙子龍停下來指著門喊道，“有人來了，你聽。”
林允兒不信，因為剛才已經被訛過一次，不過趙子龍剛才隻說了‘有人來了’，沒有說後麵‘你聽’這句，因為剛才是假的，這次是真的。
門被打開了，走在最前麵的幾個少女愣住了，林允兒還拿著菜單追著趙子龍呢。
林允兒立刻停止追趕，扶著椅子喘下氣。
“趙老師，你好。”最前麵的崔秀英趕緊打招呼，趙子龍覺得很尷尬，林允兒？喘著氣呢，沒空搭理崔秀英。
“你好，不用客氣，快點進來。”趙子龍趕緊走近崔秀英說道。
“趙老師你好....”少女們一個個地進來了，少女們很聽話，也沒有去問剛才是什麽狀況，有點拘謹地坐著。
不過她們感覺很別扭，趙子龍剛才像是服務員一樣說著請進，並且告訴她們坐哪，因為他要遠離林允兒，他覺得和林允兒坐一起說不定她還要打他，所以他現在是被兩個少女夾著的。
“允兒啊，趕緊坐下來。”趙子龍說道。不過坐下來後趙子龍才覺得剛才自己好幼稚，不過他認為絕對是被林允兒影響的，跟他沒關係。
“哼。”林允兒哼了一聲坐下來，少女們你看我我看你，糊塗著。
“介紹一下吧。”趙子龍笑著跟其它成員說道，然後少女們一個個說了名字，林允兒自然是跳過了，到她順序的時候她還翹起雙手哼了一聲。
“來，點菜，不用管她。”趙子龍招呼其它少女，拘謹的幾個人趕緊拿起菜單，沒有菜單的人都不知道幹什麽好。
“林初丁，趕緊說話，沒看到氣氛好奇怪嗎？”趙子龍說道。
“大家隨便點，挑貴的點，狠狠的點。”林允兒是說話了，隻是說的還是氣話，趙子龍笑了一下。
“對了，泰妍呢？順圭。”趙子龍問旁邊的SUNNY，他肯定金泰妍是少女時代一員的，如果少了其它人他還真的會覺得記憶有問題了。
“趙老師，我叫SUNNY。她去電台了。”SUNNY嘟著嘴說道。
“你真名叫李順圭嘛。”趙子龍說道。
“是沒錯，我..”SUNNY說道。
“那就沒錯啦。我比較喜歡叫人真名。”趙子龍笑道，SUNNY表情好無辜。
“還有，別叫我老師，我知道你們為什麽這樣叫，不過我覺得老師不應該這樣隨便叫，我受不起這個稱呼。你們跟允兒一樣叫OPPA就行了。來，點菜吧。”趙子龍把自己的菜單遞給SUNNY。
“順圭你小心點，OPPA最喜歡的就是你。”林允兒看不過眼了。
SUNNY先是瞪了一眼林允兒，以示不滿，因為林允兒也叫她真名。然後訝異的看了一眼趙子龍，趙子龍隻是笑著，他才不會再幼稚的去跟林允兒爭論這個。
“真的嗎？”SUNNY問趙子龍，趙子龍不點頭？解釋為什麽林允兒為什麽這樣說？算了，懶得解釋，點頭。
“謝謝。”SUNNY害羞的說道。
“又在裝可愛了。”林允兒說道，SUNNY瞪著林允兒，林允兒反瞪，趙子龍覺得兩人中間的空氣應該加個閃電特效。
“你們先點菜。”趙子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說道，然後跟服務員說進去點菜。
趙子龍有來電？有個屁電話，他看到其它人都不太敢說話，所以找個借口出來一下而已，上廁所又不行，因為包廂裏有啊，所以隻好是電話了。
走到店外，抽跟煙，然後再轉一圈，散散煙味，差不多有十來分鍾才回去。
“不要等我一進來你們就不說話好不好，輕鬆些，當我不在就好了。”趙子龍一進來本來有點吵鬧的包廂立刻安靜下來，可惜趙子龍說的話沒什麽回應，還是安靜著。
“林小姐，請問你為何坐在這裏？”趙子龍說道，因為林允兒跟本來坐在她旁邊的徐賢換位置了。
“我喜歡，有意見？”林允兒現在說話的語氣像足了趙子龍。
“好的不學，盡學壞的。”趙子龍說完就對著徐珠賢說道，“小賢，是不是允兒欺負你？不怕，來，我跟你換個位置。”趙子龍才不想坐在林允兒旁邊，誰知道她還會不會再打他。
“不用了，子龍OPPA。”徐賢趕緊搖頭，因為林允兒在瞪著趙子龍了，表示非常不滿。
“不準動手啊，要淑女，知道不。”趙子龍就說說而已，坐回原位。
“誰動手了？我不知道多淑女。”林允兒趕緊坐得非常的淑女。
“點好菜了沒？”趙子龍問道。
“點完了。”林允兒說道。
“就這麽點？”趙子龍看了一下點好的菜單，覺得好少，然後叫服務員進來加菜，她們夠吃，他還不夠呢，趙子龍點了兩個自己喜歡的，然後少女們點的加倍。
林允兒倒是沒有說什麽，說不要點這麽多又有點假，加倍她們雖然可能吃不完，但應該不會剩下太多，而且說出來的話會有點不給趙子龍麵子的感覺。
“OPPA，你是不是抽煙了？”林允兒突然湊過來使勁嗅了幾下問道。
“對啊，這你都聞得到？”趙子龍說道，他自己也隻是聞到一點而已，自己的鼻子靈敏度比平常人好很多的。
“別抽那麽多，對嗓子不好。”林允兒叮囑道。
“沒事，我又不是歌手，不用管它。再說，我一個月都抽不了一包，隻是因為隨身帶著它，不帶煙覺得好奇怪。”趙子龍拿出一個最普通的ZIPPO笑道，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藝人。
現在真的是一個月都沒有抽完一包，而且內氣一直都在幫他化解煙油，不怕。
“OPPA你這樣很欠揍，知道嗎！？”林允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為什麽？我不是帶它裝...”趙子龍差點說了句粗口，少女前不能說那個詞，“它不貴的，我隨身帶個火種以防世界末日來臨的時候沒生火的工具而已，有問題嗎？”趙子龍裝著無辜說道。
這款ZIPPO不僅不貴，還是最便宜的基本款，它貴就貴在殼而已，他沒有興趣去買那些對他沒有任何意義的殼。
“OPPA！我不是說你的火機啦，你問問她們。”林允兒無語地說道，然後示意趙子龍看其它成員，少女們各種表情都有，有無語的，有羨慕的，還有無法形容的。
“那順圭你解釋一下。”趙子龍看不懂女人表情啊。
“是好欠揍。”SUNNY笑道，沒解釋，她在笑著呢，眼睛都眯了起來，她覺得趙子龍帶火機的理由很逗。
“小賢你呢？”趙子龍再問相對熟一點的徐賢。
“嗯。”徐賢隻是點頭嗯了一聲，趙子龍被嗆到了，他還以為在他眼裏比較正直的徐賢會解釋一下為什麽呢。
“秀英解釋，不能說嗯。”趙子龍再換一個，崔秀英是第一個打招呼的，算是第四熟。
“專輯賣幾百萬張還不算歌手的話，那我們算什麽？”崔秀英無語道。
“你們說這個啊，這是因為專輯是全球發行的而已，沒什麽，這個銷量不算多。”趙子龍說道。
少女們繼續各種表情，“好吧，就算我是歌手吧。”趙子龍還是承認了，林允兒還想說什麽，不過服務員敲門進來，上菜了。
“吃吧，都看著幹嘛？”趙子龍說道，他不客氣了，先甩幾塊肉上去烤著再說。
“自己動手，我不幫你們烤的。”趙子龍說道。
其它人看到趙子龍似乎真的是不管她們，也沒有主動說什麽話，隻顧著吃，慢慢的動起了筷子，氣氛也慢慢變好些，至少相鄰的會互相跟旁邊的人說話了。
林允兒旁邊是YURI，兩個在說著趙子龍的話題，林允兒在使勁說趙子龍怎麽壞怎麽壞，其實也說不出什麽壞話來，趙子龍也沒有說他其實聽得到的。
“順圭啊，吃多點，來。”趙子龍跟SUNNY說話，一個人顯得有點無聊呢。
“謝謝子龍OPPA。”SUNNY接過烤肉說道。
“幹嘛？”趙子龍忍著痛，輕聲問林允兒，因為他被林允兒掐了一下腰，林允兒給了趙子龍一個白眼。
“林大嘴剛才是不是說了我什麽壞話？”趙子龍小聲的問SUNNY，因為他發現好多人都在小聲討論著他，太小聲聽不清。
旁邊林允兒說的沒什麽，隻是說趙子龍跟她說話是多麽討厭，怎麽不當她是少女而已，他不覺得這算壞話。
“林大嘴沒有說什麽壞話。”SUNNY忍著笑說道，她是覺得林大嘴這個稱呼好搞笑。
“哦，你為什麽笑得這麽開心？我嘴上有東西嗎？”趙子龍問道。
“因為林大嘴。”SUNNY笑道。
“嘴確實大啊。”趙子龍笑道。說完立刻又被掐了一下，趙子龍咬著牙無聲對著林允兒說了一句：我忍。
“我們最多就叫鱷魚允，比林大嘴好聽點。”SUNNY笑道。
“哦，我喜歡叫林大嘴多點，順圭來，吃多點。”趙子龍又夾了塊肉給SUNNY，因為個子短身的她確實不好夾放在中間的肉，SUNNY道謝接過，然後趙子龍立刻又被林允兒攻擊了一下。
趙子龍化悲憤為力量，大口吃肉，當然，繼續給SUNNY夾肉以及和她說話，因為林允兒不跟他說話，隻能跟SUNNY說了。
林允兒沒有再掐他了，因為趙子龍隻是夾菜，沒有再親切地說順圭吃多點，這樣林允兒就不掐他了？當然不是。
還因為趙子龍現在跟SUNNY主題都是關於她的，並且沒有說壞話。
“對了，允兒是哪一年的？”趙子龍問SUNNY。
“90的啊，子龍OPPA不知道？”SUNNY回答。
“不知道，剛才就因為這個給她追著跑了成千上萬圈桌子。”趙子龍笑道，SUNNY也笑了。
“那允兒她喜歡什麽東西？”趙子龍問道，因為被給林允兒的生日禮物還沒有送呢。
“這個，喜歡好多東西啊，衣服啊、鞋子啊、還有包包啊，等等....”SUNNY說完還加了個等等，趙子龍很無語，這些不用問他都知道，女人喜歡的無非就這些。
“具體點，最喜歡的。”趙子龍繼續問道。
“那....美食？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還是問她吧。”SUNNY想了好久開玩笑道。
“她不說啊。”趙子龍說道。
“那我也沒辦法了。”SUNNY笑道。
“那你最喜歡什麽？”趙子龍問道，趙子龍不知道林允兒聽到這話又準備好爪子了。
“是不是我說了你會送我？”SUNNY笑道。
“你什麽時候生日？”趙子龍問道。
“5月15。”SUNNY說道。
“噢，過了，不送。”趙子龍笑道，林允兒收起爪子。
SUNNY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麽，趙子龍真答應送給她，她肯定不會說喜歡什麽，因為兩個人不熟，她不會就這麽隨便接受的。
趙子龍沒再說什麽了，一是兩人不熟沒什麽話題，二是不知道現實中的SUNNY能不能隨便開玩笑，不小心說錯話就不好了。
“子龍OPPA再見....”趙子龍覺得今天多了好多個妹妹，攔了兩輛的士才將少女全送走。不過所有人都有這樣說，除了林允兒，不僅沒叫還給他了個白眼。
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收到了林允兒道謝的短信，趙子龍瞧了眼沒有回複，因為他覺得熟人之間這樣的短信不需要回複。
林允兒等了很久都沒有收到回複，表示很生氣，不過這點氣很快就在拍攝當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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