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房子與新劇
“電影節不是完了嗎？怎麽還沒回來？”金智將打電話給趙子龍。
“在香江，明天回，有事？”趙子龍問道，他其實也準備回去了，《歲月神偷》已經上映了，他也沒什麽事了，宣傳跟他沒關係。
“廢話，開學後棒球比賽就要開始了，趕緊回來。”金智將說道。
“不是十月份嗎？”趙子龍說道。
“不用訓練啊？”金智將說道。
“噢....”趙子龍說道。
仁川機場，金智將開車過來接他，雖然趙子龍說過不用，因為他覺得金智將是朋友，不是經紀人，但金智將還是來了。
“帥不？”金智將一邊開車一邊將他的手機給趙子龍，是他領獎的照片。
“太美了。”趙子龍接過看了眼笑道。
“我擦！獎杯在後麵的盒子裏。”金智將懶得和趙子龍吵帥與美的區別。
“調音師，亞洲最佳短片獎/SonjeAward。”趙子龍讀出獎杯上的字，這是韓國Mise－en－scene短片電影節的獎杯。
“錢呢？”趙子龍問道。
“請劇組的人吃飯吃光了。”金智將笑道。
“靠，竟然不等我回來！一千萬得吃得多爽啊。”趙子龍笑道，請劇組的人吃飯是他提出來的，他隻是沒想到金智將不等他回來就吃幹淨了而已。
“劇組的人現在散得到處都是了，等你回來人都找不齊了好不好。”金智將說道。
“製作公司的生意還不錯嘛。”趙子龍笑道。
“還好，現在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公司的裝修情況？快好了，沒意外的話下個月月底左右就可以搬進去。去看看有沒有問題吧，免得好了後你又想改，麻煩。”金智將說道。
“行，吃完飯就過去。”趙子龍說道，他還沒有看過一眼買的倉庫呢，他是知道地址，但沒有去看過。
“新劇本寫得怎麽樣了？”金智將問道。
“你天天跑哪玩去？幻想創作還在你們公司裏麵辦公呢，你不會去看啊？”趙子龍說道。
“秀美姐不給我看啊，NND，她已經不鳥我這個老東家了。”金智將裝著不滿道。
“嗬嗬，她現在是我的人。看完房子就去看看吧，對了，生意這麽好，還夠人手嗎？”趙子龍問道。
“廢話，生意再好也得留下幹將準備你的新劇。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嚐試製播分離啊，我們這個製作公司出資40%呢。所以，給我們爭氣點。”金智將說道。
“放心吧，我說這個電視劇會比命運更賺錢，你信嗎？”趙子龍笑道。
“是不是啊？說實話，看你的大綱情節不陌生，甚至有些俗套。劇情還涉及出軌、離婚、複仇等多個敏感問題，我們還有些擔心呢。”金智將說道。
“我一點都不擔心，要不我為什麽提稿酬加分紅的支付模式，可惜你們不願意。這個電視劇我采取了一個“最後5分鍾”的策略－－每集故事的最後5分鍾，都會出現一個大逆轉，承上啟下的劇情肯定讓觀眾忍不住地去揣測‘明晚會發生什麽意外’，廣告收入肯定也不會低。”趙子龍笑道。
“如果真有40的收視率，不，隻要有30左右的收視率，分紅都會比你的獎金多，電視台不傻，我這麽聰明更加不會讓你占便宜啦。”金智將笑道。
“宋智孝可惜了。”趙子龍說道，他知道這部紅的女主角會非常紅。
“得了，別和人睡了幾晚就想人家當女主角。這部戲不可能讓她演的，如果我們沒有投資我不管你，但這次不可以，能演主要配角對她已經很好了。”金智將說道。
“丟，跟這個沒關係好不好。怎麽說她也是你的公司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過我知道她的演技還不夠好，先鍛煉鍛煉吧。”趙子龍說道。
“是我的公司的人，但賺的錢都是用來還你的債呢。我發給你的劇本看了沒有？”金智將問道。
“電視台有沒有問題？”趙子龍問道，OST的生意終於來了，而且一來就來幾個。但他隻寫三首，其中兩首是因為電視劇裏有周洙仁的演員在，另外一首是因為他很熟悉，其它不知道的電視劇他不寫。
“沒有。”金智將說道。
“那就行。對了，MBC的《貝多芬病毒》我也寫吧，跟他們說要少女時代的金泰妍來唱。”趙子龍說道，這是第三首，之前他隻看有周洙仁演員出演的電視視，這些金智將特別用紅色標題，他看的時候還差點漏了綠色的《貝多芬病毒》。
“幹嘛隻寫給她？其它綠色標題的呢？價格不都一樣嗎？”金智將問道。
“其它劇本沒靈感。”趙子龍說道，沒靈感是假的，沒聽過這些電視劇的OST才是真的。金智將發過來的劇本的電視劇他是也沒有看過，他是改編的，分別用中文、日語歌改，改得好不好？他才不管，反正兩人的約定沒有說成績。
“靠，就這麽巧有周洙仁的人參加的電視劇都有靈感哦？說！是不是對金泰妍有意思啊？”金智將笑道。
“滾！”趙子龍說道。
“你別亂來啊，歌寫得太差，就算周洙仁沒意見，電視台也會有意見的。”金智將說道。
“放心吧，肯定能入他們法眼的，不是也要給他們審核過才錄製嗎？”趙子龍說道，改編後歌曲也許會變差一些，但不至於差到電視台不收貨的，這點信心趙子龍還是有的。
“說是這樣說，但我想就算他們覺得差也會通過的，不相信你的實力怎麽會讓你來寫。再說，音樂的好壞又沒有客觀可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音樂審美標準，一個樂評的好壞無非就是能否自圓其說、是否忠於內心而已。所以，你別自毀城牆啊。”金智將說道。
“兩首OST而已，就算差點也不至於打爛招牌，如果真的這樣就爛了，那證明這個招牌證明還不夠硬。”趙子龍說道，他還是有些擔心的，要不為什麽不全寫呢？
“你別覺得得罪電視台沒關係就行。不過你真的都不唱嗎？價格，嘖嘖，很不錯啊，一億韓元啊....”金智將說道。
“不唱，十億都不唱。”趙子龍說道，雖然有錢不賺是傻子，但他還真要當一下傻子了。
“果然有錢就是任性啊。”金智將笑道，他有時候真的不明白趙子龍到底怎麽想的，想要賺錢，現在商家找趙子龍代言的，比去創作一首歌和錄製輕鬆多了，拍幾張照片和一個廣告而已。
當然，趙子龍覺得拍廣告是遠遠沒有抄襲一首歌輕鬆的，而且他自己把歌唱火了，又沒有成就感，他覺得火是應該的。但是如果他製作一首歌讓其它歌手唱火了，那還是有點成就感，趙子龍也說不出來為什麽。
“沒你任性，我是不想賺錢而已，你是浪費錢。”趙子龍說道。金智將他們家還另外投資了一個電視劇的，不過趙子龍沒有聽說過，他覺得這次投資賺不到什麽錢，不過金智將沒有信他。
“你要記住一件事，我是你的伯樂，哥的眼光很準的。”金智將說道。
“反正這個電視劇我覺得你賺不了多少錢。”趙子龍說道。他知道很多他沒聽過、沒看過的電視劇也盈利，但他就是覺得金智將投資的不會賺到什麽錢。
“有錢賺就可以了，你難道以為每個電視劇都能有命運收視這麽好？有二三十個收視點就算不錯了，50早已經是過去時了。”金智將說道。
金智將和趙子龍吃過飯後就直接來到了一個非常熱鬧的建築前。
“你別告訴我，這就是我的房子。”趙子龍說道。
“怎麽？有什麽問題？往前走不遠就是清潭公園，往上走不遠就是漢江，環境與位置都非常好啊。”金智將說道。
“我沒說不好，而是太TM的好了，不是說江的南的區（去掉‘的’詞說有不良影響，為什麽？）的房價均價是每坪（一坪大約3.3平米）達到3千多萬嗎？我的貸款夠買這麽大嗎？我還以為隻有三四十坪呢。”趙子龍說道，他的貸款是30億韓元，這個房子他感覺至少有100坪呢。
“那是高層公寓，你這是倉庫，能一樣嗎？公寓的價格這幾年沒有降過，不要升得太誇張就算好了，還想降？降的隻有這種商用的，也不對，我說的降價就是沒漲價。現在韓元匯率大幅度下跌，老美搞出來的全球金融危機對韓國的影響非常大啊。”金智將說道。
“難怪你說投資空間大了。”趙子龍說道。
“當然，還有，前麵這塊空地也是屬於你的，值吧。不對，你妹的，難道你沒有仔細看貸款的細則嗎？你不知道多大嗎？當時我記得那誰有給你說明啊。”金智將說道。
“嘿嘿，當時在想著拍攝的事，沒怎麽留意聽，隻是大概看了下貸款額和地址。”趙子龍說道。
“我TMD的服你了，以後合同給我好好看，就算你相信我也不要這樣做行不行，哪天我也沒看清楚怎麽辦？到時你說我坑你怎麽辦？”金智將不滿地說道。
“沒事，三十億一部電視劇就回來了。”趙子龍笑道，現在寫的劇本每集價格是2500萬韓元呢，一部火的電視劇就讓他的身份飆升了一千萬。
這部日日劇有120集，趙子龍將集數縮短了，他覺得劇情這樣會更緊湊一些，隻是一些而已，如果是他原創的話他覺得幾十集就可以完事了。
這次是獎金製，不是哪集突破40就哪集加五百萬，而是隻要收視最終達到40，所有集數每集增加五百萬。這也是SBS為了趙子龍不會成為KBS的專屬作家而出的金錢計，他們不知道趙子龍根本不會和任何電視台簽約。
“我怎麽覺得你越來越有敗家子的潛質了？進去看看吧，這個空地等裝修完再圍起來，再加些草地與綠化植物。”金智將一邊走一邊說道。
“嗯，到時我告訴你用什麽植物。”趙子龍說道，他要種可以入藥的綠化植物。
“金先生，你好...你好...”金智將帶趙子龍進去後，裝修工人見到金智將都會打招呼，問好，金智將一路點頭。
“金先生你好。”一個類似裝修工頭的人看到金智將立馬跑了過來。
“你好，李先生，這位趙先生就是房子的主人，我帶他過來看看。”金智將說道。
“你好，李先生。”趙子龍伸出來手說道。
“你好，趙先生。”李工頭和趙子龍握了一下手。
“你忙去吧，我們隨便看看。”趙子龍說道。
“我們有問題會叫你的。”金智將說道，李工頭對兩位米飯班主鞠躬一下然後走開。
“按你說的，兩層，倉庫就是有這個好處啊，夠高。”金智將笑道。
“公司就那麽幾個人，在這麽大的地方辦公好像有點奢侈了。”趙子龍笑道。
“招人唄。”金智將說道。
“看情況再說。”趙子龍說道。
“你難道打算在這裏住下嗎？”金智將問道，因為趙子龍之前跟他說要在二樓弄一個房間給他。
“不是啊，審核劇本太晚了我就在這睡啊，一個南一個北，我不想晚上三四點也要跑回山頂睡覺。”趙子龍說道。
“你一天就睡兩三個小時嗎？”金智將問道，他知道趙子龍每天都是日出前起床的。
“又不是天天這樣，偶爾而已。”趙子龍說道。
“你別英年早逝了，要不我的投資就打水漂了。”金智將笑道。
“放心，你這個伯樂肯定會賺得盆滿缽滿的。走吧，現在也沒啥好看的。”趙子龍笑道。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用韓語說你們南嶺那邊的成語或者諺語。”金智將說道。
“有什麽關係？你又不是聽不懂，我這是幫你學習中文呢。”趙子龍笑道。
“那你幹嘛不直接用中文說？”金智將說道。
“因為我覺得用韓語說很有趣啊。”趙子龍笑道。
兩人一路上拌著嘴來到同區的論峴洞，NEW公司所在地，兩人直接走到角落裏的幻想創作，現在這裏已經開始在辦公了，幻想創作已經不太好再待在這裏了。
“秀美姐，將新劇《妻子的**》寫好的那幾集給智將看看。”趙子龍對李秀美說道。
金智將看著劇本的時候，李秀美和趙子龍走到一邊說話：“子龍，問你個事，公司招人嗎？”
“嗯？你有同行在找工作嗎？”趙子龍問道。
“一個朋友，她是一個小說家，之前寫過兩本小說，不過成績不怎麽樣。”李秀美說道。
“噢？現在想做電視劇作家？”趙子龍問道。
“算是吧。”李秀美說道。
“行啊，反正現在有兩個項目同時進行，招一個人你的負擔也少點。”趙子龍說道。
“這是她寫的小說，你先看看吧，雖然我覺得她在有大綱的情況下可以完成劇本的創作，但你還是考量考量吧。”李秀美說道。
“行，我先看看，不過確實也需要招一個人，命運還要一個月時間才能寫完吧。”趙子龍說道。
“如果李東和李友晶不走人的話。”李秀美說道。
“他們還會繼續做，不過偶爾也會去學校上上課，在公司的時間不會有假期的時候多。”趙子龍說道。
“嗯，那我現在就負責《妻子》吧，還有兩個月才開播，到時他們也寫完命運了。總的來說，還是挺輕鬆的。”李秀美笑道。
“你想忙點嗎？”趙子龍笑道。
“忙點也行，不過你得招人。不過這次的劇本夠意思，我現在非常有衝勁，說不定這部戲大部分都會由我寫的。”李秀美說道。
“可以啊，他們獎金少了也怨不得人，誰讓他們寫得慢呢。”趙子龍笑道。
“美姬和藝林她們不會有意見，俊浩估計會有。”李秀美說道。
“怎麽？他不聽話？”趙子龍問道。
“沒什麽，年輕人嘛，有點脾氣是很正常的，罵不得。”李秀美笑道。
“無緣無故的你會罵他？做錯事就得罵，咱們雖然沒有什麽懲罰製度，但還是可以扣他獎金的。”趙子龍說道。
“不用，上次罵過後現在他還做得不錯。”李秀美說道。
“行，我先看看小說。”趙子龍說道。
兩人一個在看劇本，一個就看起小說，趙子龍也是看過不少韓國小說的，不過這兩本他都沒有看過，更沒聽過。
趙子龍看完後就讓李秀美直接約人見麵了，“我的老板－趙子龍，任賢珍。”李秀美首先介紹道。
“你好，任小姐。”趙子龍伸出手，任賢珍愣了一下才想起李秀美說過趙子龍不是韓國人。
“你好，趙子龍先生。”任賢珍握了一下趙子龍的手說道。
“為什麽不繼續寫小說呢？小說也挺賺錢吧？既然你都能出書了，水平也不差啊。”趙子龍首先問道。
“她啊？嗬嗬。”李秀美看了眼任珍兒笑道。
“怎麽？”趙子龍問道，他覺得小說的文筆挺好的，就是沒什麽吸引力，如果不是有需要他肯定隻看一下開頭就棄書。
“我先生他有個出版社，所以...”任賢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所以現在他家那位不願意再給她出書了，送的比賣還多。”李秀美笑道。
“看來是不缺錢的主啊。”趙子龍說道。
“對啊，她就是閑著沒事，找些事做一下，兒子都長大了。”李秀美笑道。
“是的，工資什麽的你可以不給的，我也沒有寫過劇本，就是想學習一下。”任賢珍接著說道。
“為什麽想要寫劇本呢？”趙子龍問道。
“小說故事太普通了，沒人看。”李秀美接著說道。
“普通的故事也會有人看的，就看怎麽寫而已。”趙子龍說道。
“所以她要過來偷你師。”李秀美笑道。
“要死啊，李秀美！”任賢珍不滿的小聲說道。
“這是事實嘛，難道你想過來跟我學習啊？咱們從高中認識到現在，你會不知道我的水平？”李秀美笑道。
“我不會做一段時間就離職的，我就是想寫東西，不過你知道寫出來沒人欣賞，實在是很沒意思。”任賢珍說道。
“放心吧，子龍很好人，就算你學完東西就跑他也不會說你，不過你得做出一些貢獻才行。”李秀美說道。
“你可以代筆嗎？”趙子龍問道。
“嗯？”兩個人疑惑。
“我這裏有一個劇本，不過暫時還不拍，你可以看著劇本改編成小說嗎？”趙子龍拿出一個U盤說道，裏麵是《建築學概論》的劇本，據說這也是小說改編的電影，跟《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一樣。
如果小說賣得好，可以圈些粉絲來增加電影票房，說不定還順便讓沒信心的小說家任賢珍找回信心。
“沒問題的！”任賢珍立刻說道。
“歡迎你加入幻想創作。”趙子龍站起來伸出手。
“啊？”任賢珍看了眼李秀美，這似乎太簡單了點，她還沒反應過來呢，剛才她後麵還有一句的：雖然我不知道寫得好不好。
“啊什麽，趕緊的。”李秀美開心的說道。
“謝謝，謝謝。”任賢珍雙手抓著趙子龍的手說道，事情進展太順利了。
“那賢珍姐的工資待遇就由秀美姐你決定吧。”趙子龍重新坐下來說道。
“不用了，秀美不是說按貢獻分紅嗎？就按它來就好了，工資就不用了。”任賢珍說道。
“這個還是要的，我覺得你就跟李東他們一樣好了，反正你現在算是新人。”李秀美說道，她不是一個任人為親的領導，這也是趙子龍敢那樣說的原因。
“真不用了，我又不缺這點錢。”任賢珍搖頭說道，她不僅不缺錢，這點工資她也是真的看不上。
“工資肯定要給的，還有，如果書能出版的話，利潤我們對半吧。”趙子龍說道，這個書他不清楚賣得多好，不過他也不是單純為了賣書，就是想讓更多人知道這個故事，電影上映能吸引更多人去看而已。
“不用不用。”任賢珍趕緊說道。
“不按分紅製度來嗎？”李秀美說道。
“對對對，還是按製度來吧。”任賢珍立刻接道。
“嗬嗬，你知道我們的製度是怎麽樣的嗎？如果真按製度來，這本小說你沒多少錢的。”趙子龍笑道。
“沒關係，我不是為了賺多少錢的。”任賢珍說道。
“不是賺多少錢的問題，賢珍你也別有這樣的想法，既然是工作，該你的就是你的，雖然你家不缺錢，但也不能不要。但我覺得還是要按製度來。”李秀美說道。
“嗯嗯，對對。”任賢珍趕緊說道。
“你沒意見就行，反正虧的又不是我。”趙子龍笑道。
“不會的。”任賢珍說道。
“現在不會，但以後呢？”趙子龍說道，小錢很多人都不在意，但數目大起來後就不一定了。
“按製度來就沒以後了嘛，我們這麽辛苦研究出來的製度不就是這樣用的嗎？”李秀美說道。
“對對。”任賢珍說道，雖然她還不知道製度如何。
幻想創又加入了一位新成員，有錢又閑的任賢珍立刻就上班了，雖然手續還沒辦好。
趙子龍直接離開了，“賢珍啊，不好意思了。”李秀美說道。
“說什麽呢，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家裏的情況。公司有製度當然是要按製度來了。”任賢珍說道。
“子龍信任我，所以我也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按製度來，可以說，你辛苦寫出來的小說會....”李秀美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寫小說是為了什麽，興趣愛好而已。”任賢珍說道。
“我們的分紅製度呢，創意最重要，就是說，你現在是按趙子龍的劇本擴寫成小說，小說的版權不是你的，分紅就要看你寫得怎麽樣。我們都有詳細的細則，以電視劇的劇本來訂的，現在的電影劇本都是子龍一個人完成的。我舉個例子吧，比如一集的劇本你隻是按著子龍的大綱完成，沒有添加任何內容或者隻是加了些對故事發展無關緊要的情節，純粹就是做補充說明這種本來應該做的工作，那就隻有最基本上的分紅，這個分紅比例我們定得很低，百分之一。就算你寫了些對故事發展有用的內容也得看有多大用，關於這個都有詳細的規定。這個分紅製度其實是用來激勵員工自主創新，你待會好好看看吧。”李秀美遞了一本規章製度給任賢珍，這是趙子龍和李秀美一點點商量出來的。
“都是？”任賢珍接過後說道，本子非常厚。
“嗯，我們盡量將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都有規定，比如一個情節讓收視率上升的，分紅就是增加很多的，上升多少都會有相應的比例，小到小數點。”李秀美說道。
“這些都有？”任賢珍說道。
“對啊，這樣能激勵員工去拚命想些好主意。確實是很有用，比之前直接完成一集多少分紅有用多了，劇本的質量越來越好。”李秀美說道。
任賢珍開始翻開製度，“待會再看吧，先看看子龍的劇本。”李秀美說道。
“秀美，我有點怕我寫不好。”任賢珍看完劇本後說道。
“以你的文筆肯定沒問題的。”李秀美說道。
“你得幫幫我啊。”任賢珍說道。
“小說我不在行，子龍就是覺得你文筆好才讓你寫的，要不他自己幹嘛不寫？所以，盡力就行。”李秀美說道。
“我怕寫得太差啊。”任賢珍說道。
“放心吧，你寫得不好，子龍會告訴你怎麽改的，公司的劇本都是他寫出大綱和一些關鍵的故事發展線索、情節，我們隻是負責補充完善一些細節而已。”李秀美笑道。
“為什麽他自己不寫呢？”任賢珍問道。
“懶唄！”李秀美笑道。
“啊？”任賢珍愣了一下。
“公司成立到現在為止，經常一兩個月都見不到他一次，整天都不知道在做什麽，李東說他也經常不去學校。他創作速度非常非常快，有時候我們不知道怎麽寫，然後開會討論，當他有靈感後，沒幾下就寫出來了，而且完成度非常高，他是天才啊。”李秀美笑道。
趙子龍不知道李秀美是這樣形容他的，他隻是在討論的時候，某些人說的話讓他回憶起腦海裏的劇情畫麵，然後立刻刷刷地寫出來而已。
“我盡力吧。”任賢珍自信心還是不夠。
“加油，等寫好了就讓你家的出版公司出版，加大宣傳，賣得好，就算分紅比例低也有不少錢的。”李秀美笑道。
“那也得公司敢印多才行啊，別最後又是用來墊桌腳了。”任賢珍自嘲道。
“哈哈，應該不會的。不過小說不用急，子龍沒說什麽時候要寫好就是讓你慢慢寫。你先來寫一下這個劇本，很有意思呢。”李秀美笑道。
“什麽劇本？”任賢珍問道。
“已婚女人複仇的故事。”李秀美笑道。
“怨恨很深啊？”任賢珍笑道。
“哈哈，我就是想著如果我是女主角我會怎麽做而已，不過想想就覺得很有意思，他們幾個新人估計沒有什麽感觸。”李秀美說道。
“才畢業哪裏會有感觸，不過，子龍結婚了？”任賢珍問道。
“沒有，連女朋友都沒有，不過我想這麽有才華的人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也有負擔啊。”李秀美說道。
“能有什麽負擔，在家相夫教子不就好了。”任賢珍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不像我們，都很有主見，都想做女強人呢。”李秀美說道。
“等孩子大了就可以。”任賢珍說道。
“所以說你不懂。”李秀美笑道。
“是是是，你最懂了，給我看看劇本？”任賢珍說道。
“得等你辦好入職手續才可以，這是規矩。”李秀美說道。
“那快點辦啊。”任賢珍說道。
“行。”李秀美笑道。
回到山頂的趙子龍打算還錄像帶給宋智孝，打電話給她，電話被宋智孝拒聽，然後發了條短信過來：現在不想見你，讓我靜靜。
“為了忘記嗎？”趙子龍想道。宋智孝不急，他當然也不會急了，收起手機，開始工作，可以當漫畫看的劇本還沒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