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當演員？
金智將等趙子龍坐上他的大駕後立刻說道：“學霸，為什麽被校長訓話了？是不是因為你提前交卷這種讓人不爽的行為？”
“學校規定不能提前交卷嗎？”趙子龍蔑視了一下眼金智將說道。
“沒有，不過如果現在讀的是高中，你會出不了廁所的。”金智將笑道。
“現在不做這樣無聊的事了？”趙子龍笑道。
“不是，因為我知道幾個人打不過你。是不是有不懂事的堵你，然後你反揍了？”金智將笑道。
“還沒有不長心眼的來堵我。”趙子龍笑著說完這句話後就收起笑容，接下來是正事，“校長找我是因為有媒體想過來采訪他，關於我的事。我想可能過段時間還會有人采訪你。”
“喲，看來最近要放下中文，先補一下英文專業詞匯。”金智將笑道。
“醒目點。”趙子龍點了點頭說道，他沒有金智將這麽放鬆。
“放心，不會讓他們知道你的身份的。”金智將認真地說道。
“行。”趙子龍說道，既然金智將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他就不多說了。
“那準備去哪慶祝？”趙子龍笑道，慶祝放假是金智將等他的原因，慶祝方式是－吃！
“這次跑遠點，去仁川。”金智將說道，然後就開始加速，已經出校門了。
啪！啪！啪！趙子龍鼓了一下掌說道：“很好，非常好，有前途！不愧是和我同級的吃貨。”
“你？同級？你比我差遠了。有一家美食店是你發現的沒？全是我！”金智將鄙視道。
“全首爾好吃的都被你找出來了，我怎麽找？再說，你是地頭蛇好不好，這是你應該做的。”趙子龍笑道。
“所以你不要說是和我同級！”金智將繼續鄙視，然後示意趙子龍看一下早就準備好放在趙子龍前麵的文件，“先看看這些人的資料，就是對你的劇本有意向的演員，當然，也是我們覺得可以的。”金智將說道。
“就這些？”趙子龍很快就看完了。
“有什麽問題？”金智將問道。
“這些歪瓜裂棗就別拿出來啦。”趙子龍說道。
“你妹的，也有知名的好不好。”金智將說道。
“不是不夠帥就是不夠名氣，你知道整部電影就靠男主角一個人撐起來，還要耍一下帥吸引一下女粉絲，這些人行嗎？”趙子龍說道。
“畫紅線的，演技不錯。”金智將說道。
“我沒什麽印象。”趙子龍搖頭說道。
“你沒聽過的多了去。”金智將說道。
“不對！以前都是我說不需要大牌，怎麽這次反過來了？”趙子龍突然說道。
“因為你的現在所有作品沒有大牌也一樣火。”金智將說道，金智將他們對趙子龍這部電影信心很足，因為《超速緋聞》的火熱程度讓他們有點意料不到，首周末就吸引了四十二萬觀眾，一周多點就已經達到收益止損點，現在已經是在賺錢了。
趙子龍也不太清楚票房的具體走向，但他知道《超速緋聞》這部電影最終破了韓國喜劇電影的票房記錄，一直到《奇怪的她》上映才被超越。
之前金智將打電話跟趙子龍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又破記錄了’，破了什麽記錄他又不說，還是他自己上KOFIC看實時票房才知道原來五天就已經有兩百萬的觀影人次了。
不過他是沒有去電影院看過的，因為後期的時候都已經看N次了，實在是沒興趣再去電影院看一次，而且當時重傷的他也沒有去參加首映禮。
“車太賢是喜劇演員中的NO.1！”趙子龍說道。
“現在勉強可以這樣說，以前可不行啊。”金智將笑道。
“哎西！”趙子龍才想起車太賢重新火起來靠的就是《超速緋聞》呢，“這些人不行，你至少找個和我心中形象差不多的主角才行。”
“蘇誌燮行不？”金智將問道。
“行！”趙子龍立刻說道。
“可惜他去天朝拍電影了，回來就要拍電視劇，沒檔期。”金智將說道。
“那你說個屁啊？”趙子龍無語道。
“呀西，像他這樣的大牌演員看不上你，或者有些是看不上這個劇本，懂不？真是非常想出演的話，他們真的不能推掉其它戲嗎？這是我們能請到的最好的演員了，其它不是沒檔期就是沒興趣。”金智將說道。
“是不是你們聯係的演員太少了？”趙子龍問道，他想不到《大叔》這個劇本原來是這麽不吃香的。
“當然不是。演員選片很多時候除了看劇本外還看什麽？還會看誰當導演，誰是製作人，甚至是哪個製作公司。我們的導演最多就是拍過電視劇而已，或者有些隻是綜藝的導演而已。你？現在算是一個知名編劇，而不是知名製作人，而且你知道很多公司對你怎麽想的嗎？他們是覺得我們要培養電影導演，讓你當製作就是讓你當個透明人。”金智將說道。
“你們不會跟他們說明嗎？”趙子龍說道。
“我說啦，不過別人不信我們有什麽辦法？不是經紀公司不信就是演員不信。”金智將說道。
“不對啊，不是很多知名演員都會去拍一些剛畢業的導演作品嗎？”趙子龍說道。
“誰說的？”金智將問道。
“不是嗎？”趙子龍記得韓國以後很多好電影都是導演的處女作啊。
“你哪裏聽回來有很多的？就算有，那些新人導演至少也在很多劇組或者跟著幾個名導做過助理打過雜之類的，要不就是知名院校畢業的導演。”金智將說道。
“東大沒名嗎？我還拍了個獲得大獎的短片呢，還有，在首爾獨立電影節我們的短片也拿獎啦。”趙子龍說道。
“東大導演專業有個屁名啊，倒數就有名。韓國有名的導演專業隻有倆，韓國電影藝術學院（KAFA）和中|央大學導演係，你自己想想我們專業出了哪個知名導演？而且你現在又不是導演。還有，你跟哪個知名導演打過雜嗎？薑導演？算了吧，他現在剛有人認識而已。”金智將說道。
“我KAO，拍個戲還要看和名導的關係了不成。”趙子龍說道。
“為什麽不看，難道一個劇組好壞隻看導演嗎？還要看你這個菜鳥製作能組成什麽樣的劇組啊。那些跟過名導工作或者知名院校出來的人，隨便就能組起一個好的劇組，論起輩分大家都是師兄弟，又或者存在師徒和幫帶關係，其中一批人曾經給另一批人做過助理、副導演，又或者在片場打過雜。你有這樣的人嗎？”金智將說道。
“我當然沒有，不過你們公司找不到這樣的人嗎？”趙子龍問道。
“有啊，都是SHOWBOX時期的那些老夥計，阿爸覺得沒必要。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不會輕易聽你個菜鳥的話，他是這樣說。”金智將說道。
“NND，東大怎麽這麽菜啊。”趙子龍無語道。
“東大戲劇表演專業就不錯，導演？那就嗬嗬了。從KAFA畢業的有誰你知道嗎？好多你都認識呢，奉俊昊、金泰勇、金義石（《漢城假期》）、金泰均（《狼的**》）這些導演，都是。
從中央大學導演係畢業的，一個薑帝圭（《太極旗飄揚》）就夠啦。”金智將說道。
“不都是學個導演嘛，丟，有差這麽遠？”趙子龍問道。
“差遠了，天與地之分。”金智將說道。
“說說看。”趙子龍說道。
“1984年建立的KAFA不是一般高等院校的存在，不歸教育部管的，而是直接隸屬韓國文化體育觀光部，資金來自GOV撥款的“電影發展基金”（電影票價的3%）。
它是名副其實的“韓國電影軍校”，走出眾多大師名導。雖然隻是培訓進修班，無法獲得碩士學位，但它是我們這些人心中學習電影的最高殿堂啊。樸讚鬱、金泰均這麽名導在裏麵任專職教授，奉俊昊、金泰勇隻要沒事也會回去給學生代幾堂課。
而且受歡迎的它自然也不容易考，我想考人家都不讓我考呢。那裏的學生平均年齡在32歲左右，很多人在入學之前都有過幾年的片場工作經驗。錄取比例不到10:1，以前更嚴格，大概要到100:1。
KAFA與普通大學相比，除了學費便宜，一年僅象征性收取200萬韓元，更大的優勢則是學校會向學生提供全額的拍片費用。
每個學生在學習的第一年內必須拍攝2部短片，每部可獲得拍攝金700萬韓元。此外，期末還要上交1個長片劇本，學校會從中挑選3個學生進行第二年的長片製作學習，並將他們的劇本拍攝完成。每個學生可以得到7000萬韓元拍攝金，成片後都可以通過CJ公司發行進入院線放映。
你自己想想我們這些人有拍過片嗎？不要說長片了？有幾個人拍過短片？我們學校這個專業不是用來培養導演的，而是培養劇組的工作人員，我們實習都是去片場打雜的，而且還不是每個都可以。”金智將說道。
“那中央大學呢？”趙子龍好奇道。
“它知名的是中|央大學尖端影像大學院，是亞洲第一個拿到招收MFA（藝術碩士學位）資格的研究生院。導演方向研究生課程學製2年，學費較貴，一年要一千多萬。在就讀期間除了修滿學分外，還需要拍攝4部短片。每部短片的拍攝費用需要學生自己籌集。
還有，你以為拍完4部短片就能畢業了嗎？太天真了！要想畢業必須滿足三個條件中的至少一個：1、至少有一部短片入圍戛納、柏林、威尼斯三大電影節；2、至少有一部短片在釜山、東京、上海等同級別電影節上獲獎；3、能夠拍一部進入院線放映的長片。
你想考不？你想要考進去應該是沒問題，而且這麽嚴格的畢業標準對你來說也不難。”金智將笑道。
“考個屁，沒那麽多時間去讀書。而且理論我可以自學，不懂或者實操都可以片場找人問，找人學習。”趙子龍說道。
“那是因為你是一個編劇，其它人哪裏有這樣的資源。”金智將說道。
“對了，第三個條件的話，那些學生怎麽拍長片？一般人籌不到這麽多錢啊？”趙子龍問道。
“電影的資金主要來自樂天公司在中、央大學設立的拍片基金，不過錢不多，隻有一般電影百分之一的成本，想要更多就自己想辦法吧。”金智將說道。
“那你們也去設一個吧，以後會很多導演投入你們的懷抱。”趙子龍笑道。
“沒那麽多錢，對了，要不找金秀賢演？”金智將建議道。
“他現在太嫩了，他簽約了？”趙子龍說道。
“等放榜吧，他能如願考入中、央大學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金智將說道。
“這個大學的表演專業很厲害？”趙子龍問道。
“當然，你覺得厲害的河正宇還有你喜歡的尹恩惠都是這個專業。”金智將說道。
“我什麽時候說過喜歡她了？”趙子龍問道。
“沒有嗎？那我記錯了。”金智將笑道。
“別老將我的欣賞換成喜歡。”趙子龍鄙視道。
“要不幹脆你來演吧，主演都是新人算了。”金智將笑道。
“你以為這電影是短片喔？我的錢還沒有多到用來燒一部中等投資的電影。”趙子龍無語道。
“怎麽燒呢，你不也在東大學過表演了嗎？而且難道就隻有我們覺得你這個角色很適合你來演嗎？”金智將說道。
“你們？”趙子龍問道。
“阿爸和公司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金智將說道。
“我不這樣認為。難道你不知道我多麽的幽默風趣？也對，你不是女的，不知道也正常。”趙子龍說道。
“得了吧，第一次見你的人會有人覺得你好相處嗎？會覺得你幽默風趣？話都不敢跟你說好不好，而且你也不會主動和人說話。除了那個不在韓國的邱澤雄，我沒見過你主動和人說話的。”金智將說道。
“認識之後就會啦。”趙子龍說道。
“那不跟主角差不多嘛。還有，你不覺得你畫的分鏡，不，漫畫形象跟你很像嗎？”金智將說道。
“剛好類似而已，我是按元斌的形象畫的。”趙子龍說道。
“反正我們是覺得挺像的，要不要考慮轉一下行？”金智將笑道。
“連歌手我都不想當，你覺得我會想當演員？”趙子龍搖頭說道。
“歌手不想當很正常啊，在韓國歌手的地位與演員比差遠了。而且這是電影演員，電影演員好牛的，基本上不會上電視，以後想看他們？進影院吧。”金智將說道。
“現在不都回到電視劇的懷抱了嘛。”趙子龍說道。
“頂尖的幾個演員有嗎？”金智將問道。
“遲早的事，不用說了，我是不會考慮的，我也不喜歡演戲，客串一下玩玩就行，真的當職業？算了吧，我倒是覺得你挺適合的，美男子一權，應該挺吃香的，什麽都不用做，負責美美的就行。”趙子龍笑道。
“做演員我爸會將我的腿都打斷的。”金智將搖頭說道。
“沒出息。”趙子龍笑道。
“丟，主要是我不想當演員，懂不？不過你還有一個行業也可以考慮考慮。”金智將笑道。
“什麽？”趙子龍問道。
“漫畫家。”金智將笑道。
“在韓國做漫畫家很有前途嗎？”趙子龍問道。
“傳統的不行，在2000年左右韓國紙質漫畫市場就幾乎崩潰了。”金智將說道。
“我擦，那你還讓我當？”趙子龍鄙視道。
“可以畫webtoon嘛。”金智將笑道。
“什麽？”趙子龍沒聽懂。
“Web，網絡。和卡通（Cartoon）的合成詞，指的是網頁版漫畫。兩大門戶網站Naver和DAUM都有開設網絡漫畫專區的，你之前不是問過網絡小說連載情況嗎？我覺得漫畫連載比小說連載賺錢。車太賢的另一部作品《傻瓜》就是改編自薑草這個漫畫家的漫畫，還有《純情漫畫》也是他的，雖然兩部電影的票房都不是非常好，但都是低成本電影，賺了。他現在都成了香餑餑，新作都沒有出，就已經被人預定了。”金智將說道。
趙子龍被金智將這樣一說，他就想起過幾年後經常聽到的一個名詞：知識產權，intellectualproperty，簡稱IP。以後改編漫畫、小說的影視作品將會越來越多。雖然這些改編漫畫、小說相比原創劇本要容易得多，但改編不是萬能的，失敗的比成功的多得多。
“當然，漫畫家肯定沒有你這個作家有前途，隻是你的分鏡都畫得跟漫畫一樣了，不用一下也是浪費。對了，等《超速緋聞》上映一段時間後，我們會將你的分鏡頭當周邊來賣的。”金智將說道。
“這也行？會有人買？”趙子龍問道。
“不知道啊，試試不就知道了，不好賣就等下畫後跟DVD捆綁銷售咯。”金智將笑道。
“好主意。”趙子龍笑道。
“上麵另一個文件夾就是版權合同，你也看一下吧。”金智將指著同樣放在車頭前的文件夾說道。
趙子龍點了點頭，打開合同閱讀一遍後說道，“分成不錯喔。”
“多的當是你的分紅。”金智將笑道。
“真吝嗇。”趙子龍笑道，不過他也不在意這個分紅，因為他有投資。
“我們這的電影利潤分紅很少，就算《超速緋聞》觀影人次去到八百萬，車太賢也不會有多少分紅，一億都不會有。所以如果按現在這個趨勢，不會突然來個大起大落，你最終拿到的錢會比車太賢多很多。”金智將說道。
“我知道啊，要不我怎麽會投資呢？”趙子龍笑道。
“嗯...”金智將嗯了一聲，就算趙子龍知道他也是要解釋一下的，哪怕在簽訂的編劇合同裏已經寫得很清楚，就算電影票房再高趙子龍也是沒有分紅的。
“不過這樣一來，我們現在還會根據預算的比例去和演員談片酬，演員們拍個電影還真不如去拍一個電視劇啊。”趙子龍笑道。
“都說了演員的主要收入來源不是片酬，隨便一個一線演員隨便一個一年的產品代言就比一部電影的片酬多了。”金智將說道。
“所以不會代言的我會去做這麽沒錢與前途的職業嗎？”趙子龍笑道。
“也就是你覺得電影演員沒前途。”金智將鄙視道。
“你覺得有前途幹嘛不去做？前麵休息站換我開吧。”趙子龍看到一個休息站的路牌說道。
“我沒有嫌命長。”金智將立刻說道。
“好得差不多了，開車沒問題的。”趙子龍說道。
“你也說是差不多了，隻要你一天沒有全好。我是不會將性命放在你的手上的。”金智將說道。
“那你別給我打嗬欠。”趙子龍說道。
“我不是困了，是你打，然後我也跟著的好不好。年輕人，節製啊。”金智將笑道。
“說了你也不懂。”趙子龍說道，他因為內氣都用來療傷，再加上手痛的早上的修煉幾乎沒用，所以和以前睡那麽少就會睡眠不足而已。
“你們倆好上了？”金智將問道。
“不是，她很快就會搬走。”趙子龍搖頭說道。
“真爽。”金智將說道。
“有原因的！”趙子龍說道。
“我隻知道你們倆住一起的事實。”金智將笑道。
“隻看結果的你注定一輩子光棍。對了，元斌看過劇本沒有？”趙子龍問道。
“我剛才是不是說，很多經紀公司都不信我們會用製作人中心製，或者是經紀公司信了，演員不信嗎？”金智將說道。
“然後呢？”趙子龍說道。
“然後，其實都是經紀公司和演員兩邊都不信，隻有元斌信，但他的經紀公司不信。”金智將說道。
“結論是，我隻能從這份名單選一個演員嗎？”趙子龍問道。
“現在要拍就是這樣，我估計元斌信也是因為他對這個角色很感興趣，但他的檔期是個問題。”金智將說道。
“那就等他吧，如果他覺得我這個製作人不靠譜就換一個人吧，反正我這也是名頭而已。”趙子龍說道。
“什麽叫隻是名頭，有人帶你的，你好好學習一下，以後就可以當真的製作人了。他對你當製作人沒有問題的，隻是不可以現在拍攝而已。”金智將說道。
這個製作人必須要趙子龍當，要不怎麽捆綁住他，而且製作人在韓國權力不是最大的，導演才是。趙子龍在他們這當習慣了製作人，換個公司就沒有這些權力了，這樣趙子龍也許就不願意去其它公司了，這是金爸爸的想法。
“我也沒有說現在拍，而且現在也不好抽人手，《妻子的**》還在製作當中，還有《家庭誕生》，對了，差點忘記還有你看中的那部電視劇。”趙子龍說道。
“賠錢貨已經提前完結了。”金智將不爽地說道。
“哈哈，所以啊，以後聽哥的，知道不？我說哪部電視劇或者電影不錯，你就去投資或者發行，肯定不會虧的。”趙子龍笑道。
“如果你的《牛鈴之聲》真的賺大發的話。”金智將說道。
“是不是啊？要不要打賭啊？”趙子龍笑道。
“賭啥？”金智將問道。
“如果《牛鈴之聲》大賣的話，以後你叫我哥，輸了我叫你哥。”趙子龍笑道。
“我KAO，你敢不敢再精點？我本來就是比你大，你本來就應該叫我哥！”金智將不爽地說道。
“你隻是年齡比我大而已。”趙子龍笑道。
“所以我就是你哥！”金智將說道。
“沒意思，沒意思啊。”趙子龍笑道。
“換一個，如果有一百萬觀影人次，我將山頂的房子送給你。”金智將說道。
“我擦，不賭。”趙子龍說道。
“怕了？”金智將說道。
“不是，我不賭錢。”趙子龍說道。
“房子，不是錢。”金智將說道。
“丟，那就是錢好不好。”趙子龍說道。
“萬一你贏了呢？”金智將說道。
“我贏了買下你們的房子也是分分鍾的事。”趙子龍笑道。
“KAO，忘記了這個電影就那麽點成本。”金智將說道。
“那五十萬人次？”金智將說道。
“都說了不賭錢，十萬我都不賭。”趙子龍說道。
“沒意思，沒意思啊。”金智將將原話還給趙子龍。
“你有什麽事就直說，能做的話我肯定會做的，不用這樣坑我，不對，不要這樣坑你自己才對，它絕對會大賣的。”趙子龍說道。
“阿爸想和你簽約。”金智將直接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跑去其它公司的。”趙子龍說道。
“他不信啊。”金智將說道。
“你也不信嗎？”趙子龍問道。
“我信一半。”金智將說道。
“另一半的原因是什麽？”趙子龍問道。
“女人！”金智將說道。
“法克油！”趙子龍爆粗。
“你太容易中美人計了，錢財我是不擔心的。”金智將笑道。
“NND，我怎麽就容易中美人計了？”趙子龍無語道。
“先是林允兒，然後李知恩，現在是宋智孝。”金智將說道。
“我靠，其它兩人我比較容易理解，知恩是怎麽一回事？”趙子龍問道。
“老鄭說，你願意出演MV都是因為她。”金智將說道。
“掉頭，我要去跟他說清楚！”趙子龍不爽地說道，“我明明就是給他個麵子好不好。”
“問題是他不覺得你給他麵子。”金智將笑道。
“得了吧，這話你別讓知恩聽到。”趙子龍說道。
“我會這麽無聊？”金智將說道。
“你確實是很無聊。”趙子龍說道。
“我....等等，你有沒有覺得後麵那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金智將突然說道。
“我沒開車哪裏會去留意後麵的車，哪輛？”趙子龍問道，然後他瞄了眼倒後鏡，“他奶奶的，不用你說了，我知道哪輛了。”
“就是上次偷拍你的那輛車？”金智將問道。
“嗯。”趙子龍說道。
“看來是我這個職業經紀人的表演時間了。”金智將挽了一下衣袖說道。
“你想幹嘛？”趙子龍問道。
“甩開他們啊。”金智將說完就開始踩盡油門，加速。
“我擦....慢點慢點，別衝動。”趙子龍被這強力的加速度嚇了一跳，大聲喊道，“靠，淡定啊！我們不需要甩開他們啊！”
“為什麽？”金智將沒有減速。
“你妹的，別看我，看前麵。”趙子龍趕緊說道。
“又沒多少車。”金智將很淡定地說道。
“多車我就跳車了，慢點。”趙子龍立刻說道，如果是他自己開他可能還不會這麽緊張，他不喜歡將自己的性命放在別人手裏啊。
“你要相信我的技術，我可是職業的。”金智將笑道，速度依然沒減，不過後麵的車也緊緊咬著不放，雖然可能是因為車沒有金智將的好，距離慢慢地在被拉開。
“你是職業經紀人，不是職業賽車手。”趙子龍無語道。
“飆車是職業經紀人的必殺技。”金智將笑道。
“我可不想這麽快死。”趙子龍說道。
“不甩開等一下怎麽吃飯？”金智將問道。
“想拍就讓他們拍吧，我又不是見不得光。”趙子龍說道。
“不怕曝光了？”金智將說道。
“和你吃個飯曝什麽光啊？我現在是趙子龍，不是LOONGEN！”趙子龍緊緊抓著扶把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可以讓他們拍照？”金智將說道。
“不然呢，不甩開他們，你能阻止他們拍照嗎？”趙子龍問道。
“不能。”金智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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