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受傷了,那你上班怎麽辦? ”她的視線逐漸落在他的手上。
女人永遠是女人,一點小事都能誇張大到不行。
“沒事。”
畢竟傷口在肉上,又怎麽會不痛,隻是他說沒事,她也不想過多的幹涉。
“那就好,我下去吃飯了哦。”蘇飾可起身,簡單收拾一下餐盤。
穆柏南微蹙眉,她還沒吃飯,端著飯菜就上來了?
很想告訴蘇飾可,他沒事,不用太擔心的話卻硬生生卻咽了回去,隻是一句不冷不熱的“嗯。”
“不要總是蹙眉。”蘇飾可纖細的手指輕撫他的眉峰,滿意的笑了笑“這樣才對嘛!”
睨著穆柏南費解的眼神,蘇飾可尷尬的收回了手,拿起餐盤便趕緊離開了。
剛一出房間,蘇飾可簡直是捶胸頓足的狀態,她剛剛是怎麽了!
就算穆柏南蹙眉,她也不該直接上手吧!
那他呢,怎麽想的?會不會也在亂想,想到這蘇飾可不禁自言自語道:“丟臉死了。”
穆柏南的眉毛逐漸舒展開,這個女人似乎永遠都這麽無厘頭,總是無意做一些事,又總是尷尬的打著退堂鼓。
就在這時,安靜躺在一旁的手機開始不安分的響起。
“喂__”
“今天有事!”
“對,金屋藏嬌。”
掛掉電話,穆柏南有種難以掩飾的喜悅,說不上來為什麽莫名的開心,大概是因為那個女人吧!他也不確定。
似乎從遇到蘇飾可以後,他總是會不自覺的笑。
聽見腳步聲,穆柏南收起了笑容繼而一如既往的冰冷。
她這麽這麽快就吃完了!對此穆柏南很好奇,卻沒有發問,因為他篤定,蘇飾可會比他先開口。
“秦嫂做菜好好吃!”邊走邊摸著自己的有些突兀的小腹:“你看什麽書麽,我幫你去拿!”
“蘇飾可,你似乎忘了,我受傷的是手!”語氣並不焦躁,說出同時很是平靜。
在這平靜下,卻有幾分淩厲,並無責怪之意,隻是他想間接告訴蘇飾可,他受傷的隻是一隻手,也沒有蘇飾可想的那麽嚴重。
蘇飾可意識到自己自己有些緊張過度了“也是!”
如果穆柏南不提醒,她也真的是忘了,在蘇飾可潛意識,她隻是記得,穆柏南因她受傷,她就有責任照顧他。
“你吃完了?”終於他還是耐不住性子先發問。
隻是打個電話,也就3。2分鍾,她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
蘇飾可點了點頭“對啊!”
穆柏南掀開被子下了床還不忘伸個懶腰。
經過蘇飾可身邊之際,她也不忘發問:“你幹嘛去?”
“去衛生間,你想幫我……”
還不等穆柏南說完,蘇飾可就趕緊把穆柏南推出了房間。
不用腦袋想,都知道他下幾個字是什麽,與其紅著臉聽完,還不如“裝聾”
進房間見她正在收拾床,穆柏南的腳步聲很輕,輕到難以被人察覺。
他兩臂穿過她的腰側,交疊,環住了她的腰。
使得蘇飾可整個人不由一驚, 她似乎並沒感覺到穆柏南進來了。
穆柏南的頭俯在她的肩窩,感受她身上散發淡淡的石榴香,讓人忍不住想更靠近。
他呼吸起伏的熱氣在她肩部回旋,有些癢,感覺到蘇飾可不安分的動著,穆柏南薄唇落在她的脖頸,一點一點下滑。
蘇飾可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心髒的頻率隱約加速了。
他的吻就停脖頸處,不再有多動作。
她咬了咬唇,準備轉身,可卻被禁錮的死死的,任憑她怎麽動,都無濟於事,耳邊傳來穆柏南的笑聲。
轉身之際,穆柏南早已鬆開了手,由於用力過猛,蘇飾可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他大手一伸,攬過了她的腰直接將她撲倒在床。
“你……你幹嘛!”兩個人距離還不到2厘米,近到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呼吸,蘇飾可略顯不淡定。
“不幹嘛。”富有磁性的聲音似乎下一秒就足以讓人淪陷一般。
兩人距離逐漸貼近,在他唇落下之際蘇飾可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你的手受傷了!”
隻是簡單一句提醒,在穆柏南聽來卻是——她在拒絕。
“放心,隻是手受傷,況且,還有左手。”如此露骨一句話經穆柏南口中而出,竟是如此的輕描淡寫。
蘇飾可的臉瞬間漲紅,很想說些什麽,隻是穆柏南卻絲毫沒給她說話權利,如流星般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
占據著她的唇,她的吻,在穆柏南嫻熟的吻技下,她竟無法言喻這種感覺。
甚至於內心仿佛還有些許的期待與憧憬。
溫存過後,為了避免自己走光,蘇飾可將自己包裹的像個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