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令人生懼的渾噩春宵
“什麽?”蕭曦曦更加不解道,他...認識自己嗎?
看著對麵男人帶著一種骨子裏寒徹的氣質,眼神犀利冷冽地緩步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蕭曦曦的心跳有些失控地急促砰動起來。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是俊美得無可挑剔,三年來,除了嚴睿之外,她還沒見過哪個中國男人能比得過眼前這個人。
隻是,當他用手輕浮地抬起她的下顎的時候,蕭曦曦暗自對他外表的肯定瞬間一掃而光。
司徒雷焰仔細地審度著她的表情,沒想到,經曆了這麽多的蕭曦曦,竟然還能夠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站在自己的麵前。
但是,也沒錯。三年了,她不知道,自己三年來內心經受了多大的煎熬。
三年中,司徒雷焰一次次希望,失望,希望,最後近乎絕望。時光就如此一縱即逝。
在美國遍尋她的一切消息卻總是毫無所獲,當然,是嚴睿刻意地隱藏他明白,但也必然是她有意為之。隻是沒想到,半年前他來到洛杉磯的時候,沒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主動找上門來。
為什麽,沉寂了三年的她卻...忽然找到他?。。司徒雷焰三年來積鬱的所有眷戀,愧疚,失望,逐漸隨著時間的高溫烘烤,變成了無可名狀的慍怒,恨意,一觸即發。
他精致麵龐蘊含的陰冷詭譎,更是逐漸隨著時間而變得深不可測起來,那片愛變得覆水難收的時候,司徒雷焰已然被折磨得毫無感情,甚至暴戾無比。雕刻般的唇線永遠都是冷冷地斂著,人情、義理已然一文不值。
操縱著商界的天地,背負許多爭議的聲音,卻帶著冷眼旁觀的殘忍。
當然,除了顧若藍之外,任何女人想感動他,除非再讓他重新投胎一次。他不是慈善家,愛,更是吝嗇地不再。他把一切歸結於拜蕭曦曦所賜。
今天,見到她了,仿佛從天而降一般毫無預兆。
蕭曦曦看著他一身倨傲的樣子,不自然地動了動下顎,掙脫開他的掌。心裏有些別扭著他居然是這麽輕浮的一個人,但還是訕訕地笑著:“總裁先生,不知道...麵試是需要哪些程序嗎?”為了工作,暫時的忍耐還是要的。
總裁。。她居然刻意保持著這樣的距離,一如麵對陌生人一般。想不到,三年的時間,也改變了她。
他暗自冷笑了一聲,緩緩開口:“要。”
“那...”蕭曦曦有些疑惑,但下一刻,唇已經被毫無征兆地封住了。
她錯愕不已,卻毫無掙脫的空間。司徒雷焰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緊托著她的後腦,舌尖瘋狂般汲取她的柔軟,像把三年來欠缺的決然補過去。
蕭曦曦呼吸急促起來,本想靠著手掌的力氣推開他,當明白一切都是徒勞的時候,靈機一動,她隻好...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從司徒雷焰的口中蔓延,他記憶力最深刻的那一幕,再次重演。
玩味地離開她的唇,看著她略微緋紅的臉頰,他不疾不徐地彎起唇沿:“你依舊如此。”依舊如此誘人,依舊如此直接地表達自己的不滿,猶如當初她剛到司徒亞泰集團的時候一樣。
蕭曦曦逃開掙脫之後,慌忙地喘息了幾下。她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但唇際的不滿已經流露出來,這樣變態的總裁,這個公司再好也是惘然,她緩緩開口:“總裁先生,我不明白為什麽你對一個剛見麵的人就會用這麽變態的方式。。。我想,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要用自己去獻媚麽,轉身瀟灑地走人,才是蕭曦曦。她兀自想著,輕蔑地瞥了司徒雷焰一眼,果斷轉身。
司徒雷焰冷冽的聲音保持著平穩的音調,再次詼然開口:“蕭曦曦,你不要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樣子。”她在玩什麽花樣麽,他倒是全然可以奉陪。
蕭曦曦聽罷轉身,不可理喻地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可惜了這麽一張臉,唉...想不到是個變態。”無奈地聳聳肩,再次轉身準備出去。
“蕭曦曦!”司徒雷焰頓時暴怒了,她還是用無所謂的態度掩飾著一切,無謂地挑釁。這一點,他決不能接受。況且,他等了三年可不是這麽久讓她隨意地出現再走掉。
他瞬時衝到緩步走向門口的蕭曦曦身邊,猛地將她拽回來,蕭曦曦毫無征兆地一驚,回頭卻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逼視著自己像要殺人一般懾人心魄。
她的聲音開始有些微微的顫抖起來:“你...你放開我。我...我不認識你!”這個男人渾身散發著比看上去更滲人的恐怖氣息,讓自己的心頭有些害怕起來。
司徒雷焰抓著她手腕的力道更大,低沉道:“你不認識我?”玩什麽花樣!現在,她竟然可以說不認識自己!
“我...我們,不是第一次...見嗎?”蕭曦曦繼續道,心頭慌亂不已,“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她看著他一副沒有人敢忤逆的表情,現在她不敢再置若無睹了。
司徒雷焰的心中,早已經盤算了千萬遍他再次相遇她的場景,無論什麽樣的回應,他也早已免疫。他蹙眉,不快,卻忽然璨然一笑:“好,我告訴你,我們是不是第一次見麵!”猛然,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向隔間走去。
保留隔間,始終是他的習慣。
蕭曦曦頓時驚愕不已,她不懂自己為什麽進去了一個“狼窩”,但拚命掙紮是此刻她唯一的想法。沒等被扔到隔間的大**,她便奮力從他的懷抱裏掙脫,極力向門口奔去,但矯捷的司徒雷焰冷冷地將她一把拽回,用力地摔在**。
沒等蕭曦曦再在驚懼中反應著起身,他便整個人撲了上去。
“你...放開我!”蕭曦曦胡亂地推搡著,連抓帶咬,滿腦子隻想著不能讓歹徒得手的目的,但這些對司徒雷焰而言,都是徒勞。
他一隻手輕易而舉地鉗住了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一把便扯開了她領口的遮攔。忽然的曝露,讓蕭曦曦猛然驚呼一聲:“啊...”但瞬間就湮沒在他侵襲的吻中。
對她,已然等待了,也饑渴了三年。司徒雷焰根本壓製不住自己那麽久遠以來的欲望,不論蕭曦曦說的是什麽,包括麵對她周身因為蔓延著恐懼而微顫的身體,他隻要一經碰觸那份久違的柔軟,便感覺烈火瞬加點燃了自己。
他在她的唇上舔舐,唇舌強迫著她的與自己交融,轉而蔓延到她的脖頸,遊走隻鎖骨,直至一直往下。
蕭曦曦眼神裏流露著巨大的驚懼,蒼白著臉,嗚咽著抗議,隨著他猛然挺進自己的身軀,她像失魂一般,疼痛中機械地向後躲避開。
司徒雷焰終於再次體味到了她那份柔軟,看著她含淚的迷蒙的眼眸,那雙他一生見過最為美麗的眼睛,緩緩地試探著,他知道...她許久沒有再接納別人。這一點,又不禁讓他狂喜起來。
一改剛才的暴戾,他低聲暗啞道:“曦曦,蕭曦曦。我想你。”
蕭曦曦忍耐地感受著他對自己的肆虐,想不到她的身體敏銳無比,此刻他莫名其妙的話剛剛讓她從疼痛與類似昏懵的感受中呼喚出來,但緊接著他再次的親密,讓她不由地泛起淚花。
疼,很疼。想不到,是這麽疼...她腦海裏不禁想起了嚴睿,想他救她,救自己。
好疼,睿哥哥,絕不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隨著他渾身的熱力讓她無可招架的時候,她緊咬著嘴唇,絕望地低聲呼喚:“睿...哥哥,救我...救我...”怪自己,怪自己沒有聽他的話,貿然出來,才會有這樣的遭遇。
而她恍惚中的輕聲言語,顯然激怒了司徒雷焰,他沒想到,她在自己與她最親密的時候,叫的居然是嚴睿的名字!
蕭曦曦。。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此刻,不再有收斂,他拚命地占有,極盡自己幾年來的忍耐,拚命地在她身上揮灑出來。直到聽著她的求饒逐步變成了陣陣壓抑的喘息,呻吟,他終於在滿意的巔峰中停了下來。
再去看酡紅著雙頰的蕭曦曦,她已然在他的肆虐中眩暈了過去。
汗涔涔中,司徒雷焰用力將她圈在臂彎中,用力親吻著她的發間,似有似無地呢喃:“蕭曦曦,蕭曦曦...”最珍貴的寶物,他一不小心就弄丟的寶貝。
蕭曦曦再次醒過來,猛然從**拽起被角,拚命遮蓋著自己的身體。無比的酸痛感和身上幾處嫣紅,顯然是暴徒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傑作,她失神地看著忽然從屋外進來的司徒雷焰,滿心充滿驚懼。
是他,就是他,剛剛對自己...她已然不敢想象下去。
“你還是不認得我麽?”司徒雷焰深透的黑眸裏看不出事什麽情緒,涼涼地坐在床邊寬大的單人沙發中,挺拔頎長的身體此刻的坐姿更有一種沉穩成熟散發的心動神馳感。
隻是,在蕭曦曦眼裏,他是令她驚懼的一個陌生人。
她慌忙搖頭,淺淺地帶著懼意:“我真的...不認識你。”怎麽可能,會認識這樣的一個男人,和嚴睿的優雅溫和相比起來,這麽令人恐懼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