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染 桃花浸染菲春色(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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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還沒有恢複,在這樣的光線之下其實將他的臉看的很清楚,慕菲櫻卻隻覺得異常歡喜,他的眼睛此時此刻,熏染上了無限的風情魅惑,卻淡淡之間,又沾染了些深情。

她急喘著,他的氣息包圍了她,他的目光灼灼,她頓時深感羞澀,將腿退了下去,下意識地想自己羞人的地方藏起來。懶

他握住她的腿,眼裏帶著笑意,“不要藏起來,我……好好看看……”

她囧然,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同時又覺得渾身燥熱,有些不知所措,“不……不要看……好羞人的!”她窘迫地捂著臉,似乎那樣就能讓他看不到她。

可是他的目光那樣灼熱,灼熱的她不禁低低地哀號一聲,掙紮著想把自己藏起來。

他掰住她的腿,低低地歎著,“真美……”

她已經囧地想要找個地方藏起來了,她揪過被子,把自己的頭藏在裏頭,“不要看了……”

他嗬嗬一陣悶笑,試探地伸出去輕撫著。

她顫抖了一下,掙紮著,“不要了……嗚……”羞死人了……

他哭笑不得地把被子拉下來,手卻不肯放開,他俯過去輕吻著她,安撫他的情緒,按捺住自己的情緒。

她不是他以前碰到過的那些女人,他不能心急,也不能用太過火的東西去對她,她是這麽害羞的女孩……

他體貼地拉過被子,將兩人覆蓋在裏頭。蟲

果然,她有了些安全感,伸手抱住他,把自己的臉埋進他的胸膛處,不敢把頭抬起來。

他輕吻著她的額頭,手一邊安撫地撫摸著她的身子,漸漸的,她的呼吸又開始急促,時不時發出幾聲誘人的低吟。他急喘著,緊緊地貼著她,試圖減輕自己的躁動不安。

然而卻覺得難以忍耐,她的身子是那樣柔軟,那樣契合地貼在他身上,好似他們本就該是一對,已經等待了那麽多年。

他將手指探進去,他聽見她羞囧地低低地低叫了一聲,把頭埋地更深了,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不敢抬起頭來看他的臉。

他悶笑,心裏異常柔軟,他最愛的人嗬。

直到她再受不住倒在枕頭上,麵色緋紅,目光含水,他便知她已經準備好了。

小心翼翼地推入,她疼的咬住了唇,不由地夾緊了腿,“疼……”她小聲地嗚咽,無措地睜眼看著他。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熱切地吻著,在將她吻的暈頭轉向之際,徹底地,把她變成了自己的……

她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咬著唇不敢叫出聲,那陌生的卻能將她徹底隱沒的情潮讓她難以忍耐,忍不住低低地哭泣著。

“染……染……”她低低地喘著,香汗淋漓,融合之處的火熱與激流將她徹底擊潰……

許久許久以後,兩人十指緊扣,額抵著額粗粗地喘著,他溫柔地看著她,她臉還紅撲撲的,還沒從之前的“動動”裏緩和過來,她羞澀地閉了閉眼,撒嬌地蹭蹭他的臉。

他時不時輕吻她,發出愉悅地笑聲。

她伸手圈住他的腰,他很重,但這重量讓她覺得極有安全感。

肌膚相貼,那感覺很奇妙。

司空染坐起來,將她拉入懷裏,捏捏她的臉,“帶你去洗洗澡。”

她鑽進他的懷裏,不肯抬頭。

他忽然僵住,慕菲然有些不解,抬頭看他。

他瞪著眼,看著兩人的身下,“完了……婚紗……”

慕菲然也愣住了,扭頭一瞧……

白色的婚紗上頭,沾染上了兩人的……

淩亂的婚紗以及那灘印記,控訴著兩人暴行。

慕菲櫻囧然,“怎麽辦……”

“不管了,讓他們再趕製一件……”他打橫抱起她,將她抱到浴室裏衝洗了一番。

吃豆腐是不何避免的,但沒有再碰她,疼惜她是第一次,雖然自己還很想很想……

為她穿上了衣服,將婚紗掃到地上,繼續安撫她的情緒,“沒關係的,為了防止意外情況發生,我還特地讓他們準備了一件的。”

慕菲櫻趁勢道,“我們遲點結婚吧,反正婚紗也……”

“不行……”他變了臉色,“還有一套很漂亮的婚紗,你隻管嫁給我。你敢不嫁,我把你拐了。”

慕菲櫻委曲地扁嘴,她真不想嫁那麽早,雖然很喜歡他。

而且她也不喜歡旁的人說她抓到了寶有心機什麽什麽的。

似乎是知道她的心事,他捏她的臉道,“不要管別人說什麽,我們幸福就好了!”

慕菲櫻點點頭,安心地抱住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自然是全身酸痛,司空染幫她請了假,頗為精神地去上班了,處理自己丟下了N久的工作。

慕菲櫻休息了兩天才緩和過來,在浴室裏看到自己渾身的草莓又氣又急,腦海裏浮過那天的畫麵,臉刷的一下紅了個徹底。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在婚前發生了這種事情……

不過她是不同的,她即將嫁給他了……她安慰著自己,又覺得有些沮喪。

嫁給司空染,家裏人自然是萬分同意的,她不知道的是,司空染早就登門拜訪慕菲櫻的家人了,送上了一份大禮,還對他們極好,他們當然非常同意。

婚禮因為照顧慕菲櫻又推遲了兩三日,那些天司空染忙的不可開交,她想幫忙,他卻不肯。

一直到某一天正在上班,忽然來了幾個人,領著她去做頭發試穿婚紗,她這個準新娘才知道今天就是她的結婚日了。

她囧的要死,頂著漂亮的頭發和妝容,她很是羞澀和不安。

她所有的同事和朋友都來了,燕昭南自然也出現了,看著她美麗動人的模樣,他心裏很疼,可是同時又很歡喜看到她如此美麗的樣子。

她要結婚了,可惜新郎不是他……

“我同情你!”古嶽趣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拍拍他的肩膀,眼裏也有著淡淡的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