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驚夢3 醉臥總裁懷都是深藏不藏露的主兒

“你說他能贏得第一場比賽嗎?”素葉詢問身邊的年柏彥,一臉擔憂地看著紀東岩對麵的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年柏彥微微揚眉,“我記得你跟他交過手。”

素葉知道他說的是高爾夫球場的那次,聞言臉上表情都垮了,“完了,他要是那個實力就廢了,那天我壓根就沒怎麽使勁。”擔憂的情緒空前高漲,一把拉過年柏彥,“你跟他比力氣誰大?看你信誓旦旦要不跟他換一下吧,哪怕隻是贏了一場比賽也有獎金啊。唉,看他人高馬大的,怎麽看都不像是個繡花枕頭啊。”

“看來我和他還的的確確成了你的賺錢工具。”年柏彥低頭看著她。

素葉是何等人,腦子比眼珠子轉得還快,馬上奴顏媚骨了起來,“哪裏哪裏,有錢大家一起花嘛。”

年柏彥最是怕了她這幅摸樣,明明就是小人得誌的神情卻勾得他不得不去遵從,歎了口氣後交了個實底兒,“放心吧,紀東岩沒你想得那麽弱。”

“真的假的?”台上吹響了比賽將近的號角,台下的觀眾們開始蜂擁高呼,素葉心裏直哆嗦,沒底。

年柏彥看著台上正在熱身的紀東岩,似有似無地冷笑,“他,怎麽形容呢?深藏不露算是不誇張了。”敢去開礦的人,能差到哪去?

素葉愕然,看向紀東岩,他?深藏不露?

十二組選手,分成六組進行兩兩對決,也就意味著第一輪大浪淘沙後隻有六個選手取得勝利,勝利方拿到放置一旁的擂旗後就可以交給本組的第二項目選手,分組形式以抽簽決定。

第二輪號角吹響,比賽正式開始。

說比揚岩眉。隻見那個蒙古壯漢大喝了一嗓子,朝著紀東岩的方向就衝了過去,雙臂一展,緊跟著抱住紀東岩的肩膀,一個用力便將他摔倒在地。

台下所有的姑娘們全都驚叫。

包括素葉。

在紀東岩摔倒的瞬間,她也捂住了眼睛。

台上,紀東岩整個人躺在地上,看著天空飄過的白雲,一時間覺的胸口燥熱。剛剛他沒等反應過來就糟了如此的狠手,幸虧摔倒時對方護住了他的後腦。

“完了完了,他怎麽一動不動了?”素葉見狀急了,下一刻想要衝到台上去看看。

手臂卻被年柏彥一把扯住,“別急。”

“能不急嗎?萬一真的摔出毛病怎麽辦?”

年柏彥幹脆將她扯進懷裏,箍著她不讓她亂跑,一言不發地看著台上。素葉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麽大的自信,轉頭又一想,他和紀東岩是死對頭,會不會趁機……念頭剛一閃過,卻見台上的紀東岩慢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衝著對麵的蒙古大漢抱了下拳,“佩服。”

“哥們,沒摔壞吧?”畢竟不是比武,對方也很擔心。

紀東岩活動了下筋骨,“這點力道就想摔壞我?”衝著他一伸手,“來吧。”

蒙古大漢再次衝上前,這一次紀東岩卻死死卡住了他的進攻,緊跟著拳腳利落出力,在使得對方進攻變得酸軟無力時卻恰到好處地控製了力度。紀東岩出手很快,招招精準卻又拿捏準確,趁著對方毫無招架時一個過肩摔,對方摔倒在地。

很顯然,摔跤紀東岩不在行,但他利用了自身會的底子占據了上風。

規定中,這是默許的。

“極真空手道?”素葉指著台上的紀東岩驚愕了雙眼,又扭頭看著年柏彥,“他怎麽會這個的?”

她的舅舅是個武癡,市麵上能見到的武術招式自然被他常年掛在嘴邊,開武館的時候甚至買來相關的影像資料觀摩,素葉耳熏目染也實屬正常。她見過極真空手道的招式,不同於傳統空手道,極真更有實用性,不再像傳統空手道似的夾雜太多觀賞性。曾經有個在舅舅武館學習的學徒曾經學過極真空手道,她見他打過便也記得了。

年柏彥似乎早就習以為常,淡淡道,“他一直會這個。”

素葉看著紀東岩傻眼,敢情他都在她麵前裝瘋賣傻呢。

“想不到他還有兩下子。”

年柏彥微微揚唇,“不過就是用來防身的東西。”

“那你呢?他都深藏不露的,你也差不到哪兒去吧?”她將矛頭轉向他。

“我?”年柏彥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至於會點防身術就能被稱為武林高手吧?”

“紀東岩的極真空手道每招每式都有模有樣的,既然彼此能成為宿敵,那實力至少是相當的吧。”她上下打量著他,似乎覺得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

這一次年柏彥沒順著她的好奇心,示意了一下台上,“別八卦了,這局紀東岩贏了,我去準備第二場。”話畢轉身便走了。

素葉本想叫住他,但他的身影很快融入了人群。重新將注意力落回台上,紀東岩和那壯漢還扭在一起,還沒分出勝負呢,年柏彥怎麽就看出是紀東岩贏了呢?

正想著,就聽紀東岩低吼了一嗓子,一個反手扳過,那壯漢再次倒地,倒地的一瞬,比賽時間也到了,裁判吹了結束的號角。

紀東岩贏了。

素葉愣在原地。

原來,年柏彥還真猜對了。

但是等等,他真是僥幸猜對的嗎?

那邊,紀東岩已摘得了第一場的擂旗,衝著台下的素葉一個勁地揮手,在優雅地做了個謝禮後一臉興奮地衝到素葉跟前,又朝著她身後四處尋覓。

“不用找了,他說你能贏第一場,在你摘旗之前就去賽馬場了。”素葉說。

紀東岩嗤鼻,“他就是看不得我贏。”

素葉伸手拿過他的擂旗,在他眼前揚了揚,“紀東岩,還是年柏彥評價你的精準,深藏不露啊。”

“錯,我現在是坦**大露。”紀東岩知道她暗指什麽,卻故意扭曲話題,伸手拍了拍胸脯,強壯的胸肌上的汗珠在陽光下閃耀性感。

素葉忍不住笑了。

緊跟著是一群小姑娘湧上來,硬生生將她擠到一邊,紀東岩見狀急了,正要伸手拉她,她卻腳底抹油,“我去賽馬場觀賽了,如果你也見不得他贏的話,就留在這兒吧。”

“哎,小葉,等等我——”紀東岩衝著她的背影直喊,奈何,小姑娘們太熱情了,團團將他圍住。

第二場比賽項目是騎馬,成功拿到第一場擂旗的六名成員,其小組就有資格派第二人進行比賽了。這場比賽仍舊大浪淘沙,六人隻能取前三名,第一名騎馬衝過終點奪得擂旗的人,將會在終結賽的射箭上減少一個環數。

賽馬的人,是年柏彥。19guh。

相比摔跤場,賽馬場地更是人山人海,茫茫的草原被鮮豔的旗幟圈成了天然的賽馬場,觀眾被圍在旗幟外,他們有的帶著馬紮,有的幹脆席地而坐,等紀東岩終於衝破美女重圍找到素葉時,她早早地擠到了最佳的位置等著給年柏彥加油鼓勁。

年柏彥自然也是身穿騎馬服,但不同於西式騎士服,是與紀東岩一脈相承的傳統改良版,遠遠地,他在選馬,許是袖口不方便幹脆擼了袖子上去,古銅色結實有力的臂彎暴露在陽光下,結實流暢的線條,英俊側臉自然惹得在場不少女孩兒的紅臉,不少人都在悄悄議論他。

素葉覺得自己陷入了透不過氣的桃心浪濤中,嗤鼻一下,對她們視而不見。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年柏彥身上,今天的他不同於以往在辦公室中的嚴肅,亦沒有高爾夫球場上的休閑慵懶,他不再是個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她口中的殲商,更像是個在高原上策馬奔騰的粗獷漢子,全身散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吸引力。

六人之中,有三人是當地牧民,民族分布十分規整。

最終年柏彥選擇了匹黑馬,他利落翻身上馬,勒了下馬韁,動作瀟灑大方,引得小姑娘們紛紛尖叫。

素葉無奈看著這一幕,又轉頭瞪了紀東岩一眼,“我在想,把你們這兩個妖孽放出來是不是錯了?”

紀東岩聳聳肩膀,“我就是恐高,否則一定會選擇賽馬,很顯然,大家更喜歡看馬背上的英雄。”

“咦?紀東岩……”素葉耳尖,一下子聽出門道來,詭笑地盯著他。

紀東岩也意識到自己露了怯,一時尷尬,但說出去的話形同潑出去的水,再想補救實屬難了。而素葉更是一肚子壞水,壓根就沒打算讓他渾水摸魚,許是打擊報複一下他之前在她麵前的隱瞞。“原來你連馬背上的高度都怕呀,天哪,你簡直就是個特例,情況值得研究,記得回北京來機構找我,看在朋友份兒上我給你打到六折。”

紀東岩緊緊抿著唇,臉色如豬肝色,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拜你所賜,被你從高空踹下去之後我就更怕了。”

“摸摸毛嚇不著啊。”素葉狀似憐憫地安撫他。

賽馬場上一聲號角,賽馬開始。

六匹馬同時衝出起點線時,全場都瞬間歡騰了,尤其是那些小姑娘們紅著臉衝著賽馬場一個勁兒大喊,“三號加油!”

三號,是年柏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