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驚夢Ⅱ 尤克裏裏契約 我愛你
意外的愛語令莊暖晨瞬間征楞,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表達了這句話,他說過喜歡她,卻始終沒有上升到愛的字眼,可今晚,“我愛你”這三個字如同磐石般壓過來,她的大腦完全處於空白一片,失去了最起碼的思考運轉。舒嘜鎷灞癹
她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句震驚的話,緊接著便覺得一股龐大的力量緩慢卻又堅定地擠進她的體內,瞬間,她隻覺得全身的毛孔全都被撐開了,身子驀地一緊,是那種深藏在記憶中的強力撐開和填滿,身子像是被人強行拉開的弓,頭拚命朝後仰著,唇角剛要驚喘卻被男人緊跟著落下的吻給堵住了。
幾乎沒給她太多適應時間,江漠遠的勁腰再用力一挺,像是征戰沙場的勇士,將自己異常傲人的偉物直衝她的嬌小,身下女人的緊窒有種讓他近乎發狂的銷魂。
莊暖晨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昏厥了過去,當她那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貫穿後已經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借口說是被強迫的了,這一次,她沒被強迫。
隻是清醒的時候才徹底明白男人的力量是多麽可怕,就在被江漠遠深深占有的瞬間,她終於明白夏旅曾經說過的話,她說,男人物件的大小決定了女人是否真的心悅誠服,是否徹底地被征服,沒有一個女人在麵對驕傲的龐物時可以真的心無旁篤,當被它占有的瞬間,當身體的最深處真正被撐開填滿的時候,才是女人真正心甘情願被征服的時候。
這一刻,莊暖晨真的有這種感覺,被他深深征服的感覺,脹痛中還有意外的充實感。
別怪夏旅太苛刻,隻怪女人是感性動物。
“好脹……”她忍不住逸出,手指沾汗抵住男人堅實的胸膛。
江漠遠愛級了她的模樣,勾唇低頭吻她的耳垂,低沉語息透著濃濃的曖昧,“小東西,還沒完全進去呢,這就受不了了?”
她驚愕,全身跟著顫抖。
“是你太小太緊了。”她驚愕的眼神極大滿足了男人的驕傲感,他的眼被欲望完全主宰,元旦那兩晚他就知道她是個鉤魂奪魄的妖精,今晚的她更是讓他狂亂不已,她的緊窒還帶著顫抖,他能明顯感受到女人最精致的內部結構,隻是輕輕的縮動就已經讓他失控了。
大手緊緊抓住她,再深深壓下的時候,伴著她的一聲驚叫徹底將她貫穿,帶著五分強硬五分溫柔,他與她的身軀真正重疊在了一起,火熱的尖端叩開了緊閉的門關,火龍一樣的偉岸直頂進她的靈魂深處,讓她在那一刹那幾乎飄飄欲仙了起來,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充斥在她的全身,那種溫暖的感覺讓她的靈魂深處突然有了想哭的衝動,也緊跟著,晶瑩的淚滴沿著桃花般的雙頰滑落枕側。
江漠遠低頭吻幹她的淚水,他很想停下來或是再溫柔一點,但此時此刻他隻覺得自己先是墜入了火燙的泥潭之中,層層花瓣被他擠壓到平直,卻又用力地反彈,這種感覺使得他銷魂無比,再也無法壓抑地在女人如水的身子上狂野馳騁起來。
一聲天籟般的呻吟從莊暖晨的唇角溢出,仿佛這抽出的東西抽離了她所有的煩惱,麻癢混合著被衝擊的快樂衝開了她嘴裏最後的矜持。仙樂一樣的呻吟大聲的在屋裏回**,拋開最後一絲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腦中的仙境。
柔滑緊密緊緊纏繞著他,扭動的潔白美麗的軀體牢牢釘著他的視線,欲抑反揚的呻吟包含著女人的喜悅衝擊著他的耳朵,在這三重的**下,收束自己的欲望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她的身子一陣陣緊縮,讓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體內已經漲大到了極限。
女人的無助卻成了扭曲的妖豔畫麵,江漠遠牢牢摟著她,像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又將她拉坐入懷,以這種姿態再次深深的沒入。13345713
莊暖晨無力攀附,在強烈的快樂中感到了一絲疼痛,但那絲疼痛,卻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全身終於軟了下來,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任由他像是揉捏綿軟一樣捏著她。
“水做的女人……”江漠遠輕笑道,讓她趴在了**。
她無力地任由他來擺弄,軟軟的把整個上半身貼在了**,雙膝在他的大手下無力顫抖著,他俯臥在她身後,威武的長矛借著她充盈的快樂順暢而入。
莊暖晨忍不住尖叫,如此深入她近乎快要死掉,將臉深深的埋進了軟枕中,腰肢酸軟的她隻能任由男人將她越托越高,力道越來越強勢,兩個人,就像夏末的蟬一樣依附在一起,忘情的營造著隻有兩個人的天地。
臀肉與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諧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為最美妙的和音……
——————————華麗麗分割線—————————
可怕的一夜過去。
莊暖晨什麽時候睡去的已經記不清楚,當日光溫暖映照起來的時候,朦朦朧朧間又感覺到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遊移,嚶嚀了一聲,她蹭了蹭臉,像是窩在男人的胸膛之中。
隻是睡夢正濃的她卻也還是沒逃過男人的侵襲,昏昏沉沉間,折磨了她一晚上的巨獸又在她體內深處狂猛地咆哮起來了,強勢地馳騁。你間開子。
莊暖晨的身子再次被熟悉的感覺所牽引,迷糊睜眼,卻對上江漠遠那雙欲求不滿的眼眸,見她睜眼,他壓下身低低笑著,吻上她的唇,卻將她的身子不停托高。
他的力度,他的熱度,他的傲人……**的江漠遠一改平日裏溫潤君子的模樣,像是貪嘴的野獸一遍遍開發她的身子,占有她的時候那麽不容抗拒,讓她無處可逃!
莊暖晨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快樂已像是波濤洶湧的海潮,一波一波從深處湧上小腹,接著迅速擴展到整個下半身,沒過多久,腹腔漸漸抵擋不了這漫天潮水的衝擊。忽然一陣抽搐,像是堤防決了口一般,強烈的激流從脊柱升上後腦,熱情洋溢的噴湧險些把江漠遠激得繳械投降。
“不要了……停下……”她是如此焦急的哀求,身體失控地向後彎去,喉嚨中毫無意識地宣泄出甜美的嬌吟,男人的索求太過狂野,她無力招架。
溫暖且彌漫著醉人芬芳的大臥室裏,不斷地傳出女人嬌嫩得猶如小貓咪的叫聲般撓人心的細細呻吟聲和嬌喘聲,中間還夾雜著男子低沈的喘息和極致愉悅的低吼聲。
偌大軟**,男人肌肉緊實、修長健美的雙腿,身體每一處線條都囂張地彰顯著欲望的渴求,他像是一頭黑豹般在女人身上瘋狂律動,目光早已被欲望染得通紅,表情也因為極致的快享顯得有些猙獰。
“漠遠……”莊暖晨的麵頰因為過度的需索變得潮紅,嗓子早已嘶喊得啞了,現在隻能發出小小的如小動物般的嗚咽聲。
江漠遠英俊的臉深深埋在女人的豐盈之中,愉悅的喘息變得渾濁,口裏模糊不清地輕喚她的名字,在她耳畔一遍遍落下,“暖暖,我愛你……”
房內,嬌媚喘息聲和發泄欲望的吼叫聲久久不停歇。
————————
莊暖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午後了。
下了整整一夜的雪,窗外已是皚皚顏色,陽光映在雪地上像是晃亮的細碎銀子。臥室裏是暖暖的氣流,有種鬆香氣味。
又是一個好天氣。
隻是當她急著起身的時候差點叫出聲來,身子像是被車子狠狠碾過似的散了架,酸痛難當,是一夜縱情的後果。
枕邊空空如也,江漠遠已經起床,但床榻上淩亂的跡象時刻提醒著她昨晚上有多激烈。還好沒像元旦的時候,如果一睜眼就看見他還不定怎麽尷尬呢。
床頭的時間指向了下午兩點,她竟睡到了這個時候,正勉強想起身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莊暖晨嚇了一跳,驚喘一聲趕忙拉高被子,無力靠坐在床頭。
江漠遠穿得很隨意,舒適的休閑服遮住昨晚狂野健碩的身材,見她羞澀地遮著身子後笑了笑走上前坐下,伸手輕撫她的小臉,“醒了?睡得好嗎?”
她咬了咬唇瞪了他一眼,明知故問。還沒等著回答,身體某處突然一股熱流湧出,莊暖晨愕然,悄悄伸手摸了一下,滑膩膩的……TZPr。
臉“騰”地一下紅了,她似乎都能聞到強烈的男性氣息。
“怎麽了?”見她這般模樣,江漠遠似乎也猜出個大概情況,卻故作關切地低聲問她。
莊暖晨哪好意思開口,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麽。”
“哦……”江漠遠故意拉長了聲音,伸手卻從紙盒裏拿出柔軟紙巾來遞給她,“需要我效勞嗎?”
莊暖晨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更紅了,氣得瞪著他,“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名堂來,她急得隻想跺腳,但姿勢又不允許。
“我怎麽了?”江漠遠卻狀似一臉的無辜,挑眉,英俊臉頰貼近她,“或是我抱你到浴室,親自給你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