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周扒皮們
江漠遠進了客廳,一眼就看到莊暖晨蜷在沙發一角,整個人看上去有點落寞,心裏忍不住咯噔一下。趕忙上前,在她身邊坐下來低聲問道,“怎麽了?”
第一個念頭閃過,她是不是知道沙琳的事了?
莊暖晨抬臉看著他,歎了口氣,“艾念聽上去很不好。”
心放下了,江漠遠暗自鬆了口氣,伸手摟過她,“她怎麽不好了?又不喜歡那款包了?”其實艾念好不好他不關心,隻要不是她心情不好就行。不過,莊暖晨這人是最重視友情,艾念不開心她也會跟著心情‘陰’霾,那麽他這個做老公的也不介意陪著她小傷感一下。
聞言,莊暖晨輕輕搖頭,“她說她跟陸軍吵架了,好像是陸軍這陣子每天都很晚回家,有時候甚至天快亮了才回來。”
江漠遠想了想,“陸軍不是升官了嗎?忙很正常。”
“可他就是個公務員啊,每天哪兒來的那麽多的應酬?又不是像你似的做生意。”莊暖晨自覺地窩躺在他懷裏,抬手玩‘弄’著他浴袍的衣領,“除了出差,你都沒有過快天亮才回來的時候。”
“這番話你不能對艾念講。”見她乖順地倚在他的懷裏,他的心頭癢癢的,伸手捉住她的小手輕輕把玩。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有些話當然不能講了,會讓她誤會我在炫耀似的。”
江漠遠挑眉低笑,“那你本來就嫁了個好老公啊。”
“別往臉上貼金了。”莊暖晨伸手掐了下他的臉頰,忍不住笑。
江漠遠目光更低柔,他發現這次回來後,這個小妮子粘了他很多,這是個非常好的前兆,他不敢去戳破什麽,生怕她再羞了怒了。
“說正經兒的呢。”她言歸正傳,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同樣作為男人你幫著分析一下唄,艾念說有一晚看到陸軍脖子上有‘唇’印,‘女’人的‘唇’印。”
江漠遠皺眉。
“艾念懷疑陸軍在外麵有‘女’人,我剛剛勸了她好久呢,你覺得陸軍可能在外麵有‘女’人嗎?”
江漠遠有點為難,“我對陸軍不了解。”
“那‘唇’印怎麽解釋呢?”輕看會就。
“陸軍怎麽解釋的?”
“說是在夜總會那麽多人,不知道誰蹭上的。”莊暖晨冷哼一聲,“這種弱智的謊話也能想得出來?”
江漠遠聽著‘毛’骨悚然的,心裏一‘激’靈,“那你認為什麽樣的謊話才叫高明?”
莊暖晨想了想,突然抬眼看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這眼神將江漠遠看的發了‘毛’,心裏又開始沒底。半晌後她才幽幽說了句,“我覺得吧,如果你要是對我撒了謊應該‘挺’高明的。”
“哦?為什麽?”他隻覺得像是被人打了一下後腦,眼冒金星,但還是強裝鎮定笑了笑。
莊暖晨斂下眼眸,輕聲說了句,“因為,你要是騙了我,直到現在我還沒找到最直接的證據啊……”正如沙琳的事,那次的擁‘吻’她是被嚇跑了,如果換做現在,可能就衝上去抓個正著,可是又一想,她真敢那麽做嗎?
其實她也‘挺’矛盾的。
那天之後她就在反複開導自己,也許當天看到的隻是個誤會,是沙琳死皮賴臉地纏著他,因為他是那麽篤定地告訴過她,就算沙琳真的在他麵前,他們都不可能回到從前。
她試著去相信他的話,雖說‘女’人有時候的嫉妒心會痛不‘欲’生。
有的時候,她也情願江漠遠能夠將沙琳的事原原本本告訴她,可是,她又不敢去麵對那一天,她不知道從江漠遠嘴裏講出沙琳後會怎樣。他現在對她真的很好很好,好到總會讓她忘記沙琳的存在,她‘挺’嫉妒的,甚至都不願意從江漠遠口中聽到沙琳二字。
“咱們不是在說艾念和陸軍的事兒嗎?怎麽又扯到我身上了?”他輕笑,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
“對啊,那你說說看對那個‘唇’印的見解唄。”莊暖晨不是個死纏爛打的‘女’人,有些話題也不過是一嘴帶過而已。
江漠遠想了想,將她摟緊,“作為艾念的好朋友,我認為你有必要提醒她注意一點。”
“啊?你也認為陸軍有問題?”她驚訝。
江漠遠啞然失笑,無奈搖頭,“其實他們兩口子的事兒我們沒資格八卦的。”見她又要變臉,馬上話鋒一轉,“不過——你是她的好朋友嘛,管管是正常的。我的意思是說,那個口紅印可能真沒什麽,你想想看,夜總會那麽多人陸軍能做什麽?但在公共場合他都能跟‘女’人摟摟抱抱不修邊幅,可以看得出‘私’底下他的行為也不會檢點到哪兒去,現在沒有事,不意味著以後沒事。這麽說吧,我不認為陸軍在感情上是個有‘操’守的男人。”
“你的嘴巴真狠。”莊暖晨瞪了他一眼。
“我是理姓分析。”
她若有所思點點頭,又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們男人是不是都經不起‘女’人的挑逗啊?為什麽這年頭出軌的男人這麽多?”
江漠遠趕忙舉手示意,“你這可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男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隻要是個‘女’的一挑逗就上,把我們男人想成什麽了?”
“那如果對方有心勾引呢?比如說就當著你的麵兒脫得光光的呢?”她皺眉。
這句話一脫口,嚇得江漠遠差點出了一身冷汗。
“這世上還是有很多有‘操’守的男人。”他將她摟緊,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發絲,“在一場婚姻中,男人最先學會的就是責任,有責任心的男人都不會這麽做。當然,也不排除有故意尋找刺‘激’和受不住‘誘’‘惑’的那種,不過也要看對象是誰吧。”
“怎麽聽著有為你們男人開脫的嫌疑?”
江漠遠低笑,“我是男人,當然要向著男人說話。”
“你是在誇自己定力好嗎?”莊暖晨懶洋洋看著他,忍著笑,“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呢,你現在把自己摘得這麽幹淨,以後萬一泛了水該怎麽往回找補啊?”
“除非我是想跟你離婚,否則不會泛水。”江漠遠意味深長說了句,摟緊她,這句話他是發自內心的啊。
莊暖晨偏頭看著他,“你還真是不會說好聽的話。”
“怎麽了?”
“你就不會說點什麽海誓山盟的話?”她瞪他,“一上來就離婚,哪有男人把離婚掛在嘴上的?”
“我錯了。”他幹脆認了錯,低頭‘吻’了下她的鼻尖,笑得一臉幸福,“可是你要知道,往往做得多比說得多的男人更可靠。男人嘴巴甜不見得是件好事。”
“這樣啊……”莊暖晨裝作若有所思,“其實我覺得你嘴巴就‘挺’甜的。”
“是嗎?”江漠遠看出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將嘴巴直接湊向她,“你再嚐嚐看。”
“別鬧了……”她笑著躲閃,卻被他直接壓在沙發上。
男人的‘吻’突如其來,龐大的身軀壓著她一動不能動。她隻覺得耳畔盡是男人嗬出的熱氣,癢癢的,偏頭躲閃卻被他討了個便宜,他的‘唇’沿著她的耳側落下,延著脖頸來到鎖骨的位置,輕輕啃咬,大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漠遠、漠遠……”莊暖晨被他的氣息籠罩,忍不住紅了臉叫著他的名字,“別壓著我,你鉻疼我了。”說完,小臉更紅。
頭頂上男人忍不住‘性’感低笑——
“鉻疼你了?”壞笑如漣漪漫上了英‘挺’眉梢,壓低‘唇’角在她鼻尖,曖昧非常,“什麽把你鉻疼了?”
莊暖晨痛恨自己的口誤再次被他占了便宜,巴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見他笑得壞到了極點,忍不住抬手遮住臉,“你別笑了,太煩人了你。”
“是我煩人嗎?我是在關心你。”江漠遠故意逗她,她今晚的乖巧順從像是刀子似的早就將他自己給削沒了,此時此刻他隻想給她更多更好的。
拉住她的手,緩緩往下移。
“是它鉻疼你了嗎?”他的大手‘操’控她的小手。
她被掌心烙鐵般的昂大燙得生疼,想要‘抽’手卻被他攥得更緊,他的眼深邃得嚇人,其中翻滾著如墨汁般化不開的濃情渴望。
“漠遠……”她的心尖都跟著男人生命之源上的血管脈動而跳動,下意識喚出了他的名字,這次,徹底地發自內心。她想得很清楚,就算沙琳真的要來搶江漠遠,隻要他心裏有她,她就會用‘女’姓的智慧來贏了沙琳,哪怕江漠遠對她隻是一時‘迷’戀,那麽她也心甘情願用自己的柔情來換一段難忘的愛情。
也許沙琳真的要比她優秀不知多少倍,但草根如她,隻要江漠遠在她身邊,她總要想辦法將他的心完全爭取過來才行吧?真的有一天失敗了,她也算是努力過了,不會後悔。
‘女’人的輕喃徹底瓦解了江漠遠的意誌,鵝黃‘色’的燈光下,懷中‘女’人的臉是那麽清晰柔和,他輕輕捧起,深情‘吻’下,這一刻他才清楚發覺,當真正確認懷中的‘女’人真的就是莊暖晨時,那股子滿足和幸福感是任何成就都無法取代的,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很美好很美好的感覺。
他沒有如狼似虎,壓下身來的瞬間,反而溫柔纏綿。
卻引起了‘女’人更強烈的顫抖和驚叫……
燈光蔓延了疊合的兩人身影,男人偉岸,‘女’人贏弱,卻是那麽完美的結合。
莊暖晨沉浸在江漠遠的溫柔中久久無法自拔,一顆淚悄然滑落,又伴著男人的動作抖落發絲之間,是幸福的淚水,她摟住男人結實的肩頭,在心裏一遍遍對他說,漠遠,我愛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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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城市另一角。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沙發上,夏旅手拿著洋酒瓶,喝了一口後衝著孟嘯擺擺手,“喂,輪到你了,對詩,下一句是什麽?”
孟嘯哪還有心思對詩?看著她一臉的無奈,上前奪過她的酒瓶,“你喝得太多了。”
夏旅嘻嘻笑著,起身,伸手勾住他的頸部,仰頭,“你怎麽這麽關心我?”
孟嘯低頭與她對視,雙手摟住她的腰,“我也很想不去關心你。”可惜他做不到,他真是犯賤?
“我不值得你們關心,真的……”夏旅一把將他推開,一頭栽進沙發裏,長發披散著如妖‘精’般美麗,她皺著眉,許是頭疼。
孟嘯一臉的心疼,坐下來,伸手撫開她的發,‘露’出美麗尖細的臉,手指輕輕摩挲,“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讓你這麽糟蹋自己?難道,對我也不能講嗎?”
“我怕……”夏旅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伸手拉過他的手,突然像個失去安全感的孩子似的閉著眼醉言低喃,“我真的很怕……”
她的聲音很小,如蚊子般輕細,孟嘯卻聽得清楚,探下身,湊近她,低語,“你在怕什麽?”
“怕……”夏旅恍恍惚惚,眼淚卻順著鼻梁滑了下來,“怕失去……怕……讓傷害她,讓她徹底失望……”
“他?夏旅,你在說誰?”漢語有個問題,口語化中光靠聽是分不清男他還是‘女’她的,孟嘯一時間也一頭霧水,不知道她究竟在說些什麽,隻好順著她的話輕哄,“放心吧,你不會讓他失望的。”
夏旅這次沉沉睡去了。
他輕歎一口氣,伸手拭去了她的淚水。
這一刻,他竟然覺得自己‘挺’窩囊的,她是如此傷心,可他絲毫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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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愈發的暖。
紫禁城圍牆外,放眼望去都是整齊的白‘玉’蘭,一樹如碗大的‘花’朵美得嬌俏動人。
南池子胡同,沙琳正咬著一根糖葫蘆‘亂’轉,東瞅瞅西看看的功夫,一輛鈦灰‘色’商務車在她身邊戛然而止,沙琳嚇得糖葫蘆差地掉地,眼瞅著帶紅袖箍的北京老大媽要衝著這邊走過來,她轉頭就想罵車主,誰料,看清楚車主後硬生生將罵人的話咽了下來,撒‘腿’就跑。
程少淺從車上下來,“嘭”地一聲關上車‘門’,見前麵跑的撒了歡兒的‘女’孩兒後皺了皺眉頭,轉頭看了一眼跟著他一同下車的吉娜,吉娜白了他一眼後,手在頭頂上一比劃,“得令。”
於是乎,在一旁維護公共環境的北京老大媽便看到了這樣一幕——
兩個同樣穿著不菲的‘女’孩兒在大街上上演了你追我趕的戲碼,前者累得氣喘籲籲還不忘手裏的糖葫蘆,死也不撒手,後者拚命追,腳底生風,大有一副縱雲梯的駕駛。
結果就是:沙琳跑出了南池子胡同,直接竄到了長安街紫禁城的正臉圍牆旁,可沒等跑多遠便被吉娜扯住,狠狠壓在圍牆上,周遭清風撫過,有白蘭‘花’瓣掉下來,像是在給她們兩人應景。
周圍來往的全都是遊客,還有巡邏的警衛,見到這一幕後察覺不對勁,整個一支隊伍齊刷刷向這邊走過來。當然,他們是邁著四方步,不及戴紅袖箍的老大媽行動快。
“嘿,我說兩位姑娘,你們這是拍電影呢還是解決‘私’人問題呢?”老大媽十分熱心,見吉娜一把奪過沙琳手裏的糖葫蘆後搖搖頭,“要為了個糖葫蘆打架就不值當了啊,你看你們像什麽話?幹脆直接闖中.南海得了。”
吉娜偏頭一看,旁邊還真就是中.南海,‘門’兒裏的三名警衛像是雕塑似的一動不動,可雙眼像是盯著兩枚隨時竄進大‘門’的導彈似的,不用多看都知道她們兩個引起了關注?她又敏感地掃過中.南海那道白線旁邊,盡是些便衣警衛,也全都目光警惕地看著這邊,還有……正在走來的那支偉大的天.朝巡邏兵……
“該死的。”吉娜咬了一口糖葫蘆,掐住沙琳的脖子,“你‘挺’能跑啊?”低頭一看更怒了,“我穿著平底鞋都沒跑過你穿著高跟鞋的,跑什麽呀?都把警察招來了。”
“你追我我當然跑了。”
“你不跑我不就不追了?”吉娜的聲兒比她還高。
老大媽在旁勸著架,警衛們也趕了過來,其中帶頭的那位典型一個高富帥,衝著吉娜打了個軍禮後嚴肅問道,“你們有什麽事情?”
“怎麽這麽嚴啊?大街上還不允許人跑動了?”吉娜嘟囔了句。
老大媽趕忙在旁小聲解釋,“兩會,兩會。你還不趕緊放開她?”
吉娜“哦”了一嗓子,轉頭這才看清楚眼前男人的長相,頓時麵帶桃‘花’,“這位帥哥哥——”
男人一蹙眉。
吉娜趕忙改口,“不不不,解放軍同誌……”呃,說完又有點後悔,貌似不是解放軍吧?老天,叫什麽?
正糾結著,程少淺恰恰就出現解了圍,“司然?”
被叫做司然的正是帶頭警衛,轉頭看向來者,眼神轉為驚喜,“少淺?”
原來兩人認識,吉娜暗送了口氣。
程少淺上前嗬嗬笑著,“好小子,調到中央來了?”
“還多虧了江伯伯的介紹。”司然爽朗說了句。
程少淺淡淡笑著,“這也要你有本事才行,你是立了功勳的軍人,在地方大材小用了。”
“在哪兒都是保衛國家。”司然一臉的正氣凜然。
“還是老樣子。”
“你跟漠遠還有來往嗎?”司然問。
程少淺還沒等開口回答,吉娜便大呼了一嗓子,“呀,你認識我哥啊?”
司然狐疑地看著她,一旁的程少淺趕忙道,“她就是吉娜,忘了嗎?你還抱過她呢,呃,在她小時候。”
司然想了半天才哈哈大笑,“原來是那個小丫頭啊。”也難怪彼此都不認識了,分開太多年。
一旁的沙琳見狀趕忙拔‘腿’就跑。
“站住?”程少淺喝了一嗓子。
沙琳一個刹閘,吉娜將手裏的糖葫蘆往司然手裏一塞,“幫我扔了哈。”然後衝上前一把揪住沙琳,另一隻手在她腦袋上拍,“讓你跑、讓你跑?”
“別打了?”
司然及整支隊伍,還有旁邊的熱心大媽都傻了眼。
程少淺趕忙解釋是場誤會,又介紹說沙琳其實是他的妹妹,司然這才恍然大悟。因為司然在執行任務不便多聊,兩人留了聯係方式後先分道揚鑣,而戴紅袖箍的大媽見沒什麽大事也離去了。
現在,隻剩下程少淺、吉娜和沙琳三個。
沙琳還被吉娜重新按在牆上,一張妝容‘精’致的臉緊貼在牆壁上。
“吉娜,先放開她。”程少淺站在一旁命令了句。
“放開她再跑怎麽辦?”vghu。
“再跑?”程少淺一臉的不悅,冷冷說了句,“直接打折她的‘腿’?”
沙琳瞪大雙眼看著他。
“你可聽清楚了啊,再敢跑個試試。”吉娜鬆開她,晃了晃手腕。
沙琳整理了下衣服,憤憤不平,“你們幹嘛啊這是?有病吧,把我當賊抓了?”
“你自己做了什麽事不清楚嗎?”程少淺的語氣轉為威嚴。
沙琳是最怕他這副口‘吻’的,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了句,“我哪兒知道……”
“上車?”程少淺說完,直接轉身朝著南池子胡同方向走去,車被他停在了那邊。
沙琳嘟了嘟嘴巴,又看了吉娜一眼,無奈之下隻能乖乖跟在程少淺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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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我不回去?”‘私’人紅酒館,沙琳驚叫的聲音打破音樂的旋律。
程少淺坐在沙發上,手拿著酒杯輕輕晃動著沒說話,卻威力十足地看著她,整個人看似漫不經心卻暗藏權威。
吉娜抬頭看著她冷笑,“喂,你不回去幹什麽?還想繼續‘騷’擾我哥和我嫂子啊?”
“你給我‘弄’清楚了,那個莊暖晨根本就配不上漠遠。”沙琳惡狠狠地瞪著她。
“哎呦哎呦,你的眼神我好怕怕哦。”吉娜趕忙看向程少淺,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你妹妹真凶啊,要是我嫁給了你,肯定第一個就要好好懲治一下她?”
“你倆要結婚??”沙琳又是大叫了一嗓子。
“別轉移話題。”程少淺出聲了,語氣聽上去很不悅,“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沙琳?你要再這麽胡鬧,我會直接打電話給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