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驚夢Ⅱ 尤克裏裏契約

莊暖晨發現,他在緊繃時身體會形成十分流暢結實的弧度,肌理糾結分明十分養眼。

“暖暖……”當她的唇在他耳邊輕輕廝磨時,他的嗓音粗噶沙啞。

“漠遠,我來……”她在他耳畔落下這話後臉跟火燒似的,趴靠在他胸膛上的身子漸漸下滑。

那吻漸漸向下。

江漠遠身上的薄被也被拱起,小小一團人影形成的弧度輕輕往下滑動,他的身軀愈加地緊繃,近乎要爆炸般難受。

灼熱終於被舒適的舌給暫時舒緩,這一瞬間,江漠遠如同被電擊般,沙啞的低哼從喉間逸出,低低叫著她的名字,結實的大手忍不住覆上了她的頭,寬闊的胸腔上下起伏。

很快,體內蟄伏很久的欲望變得氣勢洶洶,他的脊梁都緊繃得近乎疼痛。

另隻大手已經迫不及待攀上了她的嬌軀,細細描繪著她優美的輪廓。

“坐上來。”他粗噶命令。

莊暖晨從被子裏探出頭來,紅著臉,唇瓣濕潤,使勁咬了下唇。他看在眼裏著了迷,伸手摟低她的身子,熱情的吻再度蔓延。

熱情,被胸腔中濃烈的愛意點燃,她主動抬高身子。

緩緩落下時,一股大力深陷她的身體,這般主動令龐物更肆無忌憚地闖入更深處。

是被撐開的脹滿感。

很快又成了激流,這種感覺成了快樂。

當她因被徹底貫穿而驚喘出聲時,江漠遠滿足低歎,偉岸的身軀變得狂野。rBJo。

“小妖精……”他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重新掌控了主動權。

燦爛絢麗的火花瞬間爆炸,莊暖晨那片刻間,被突如其來的狂野淹沒了,靈魂都仿佛失去了聯係。事實證明,她主動的挑逗是錯的,原因是她忽略了他的欲望,他是病著,但生理是蘇醒的,他開始變得主動,變得貪婪……

光的影打落了兩人的身影。

身影緊緊,絢麗的紅光在她眼中燦爛的爆炸,她全身的閉上雙目,顫巍巍任由自己再次飛上歡愉的雲端。

室內溫度滾燙。

是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嬌吟交織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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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晴天。

微微薄涼的空氣散著深秋時節的氣息,沁入心肺都透著一股子冰。

孟嘯停好車,幾乎是三步並兩步竄進了電梯,數字一格格跳動,他的神情也愈發歡愉起來,心裏想著夏旅見他回來大吃一驚繼而歡喜的模樣甭提有多美,今兒是周末,這個時間她往往喜歡在家補覺。

到了房門口,他竟有些緊張了,想想不由苦笑,這才走了今天?

進了門,客廳很安靜。

大片陽光透過鋼化玻璃散落地麵,漾著一圈圈的光影,還有淡淡甜甜的氣息,是她的氣息。

孟嘯放輕了動作,關了門,進了客廳剛想著夏旅是否在家時,隱約有異樣的聲響飄進了他的耳朵,高大的身子一怔,仔細聽著是二樓傳下來的聲響,輕輕淺淺的像是嬉笑聲。

忍不住勾了勾唇,她在家,八成是又窩在**看電影吧。

迫不及待上了二樓,聲音卻愈發地明顯了。

這聲音……是夏旅的。

低低的,黏黏的,嬌笑著還夾雜著勾人心魂的呻吟聲……

孟嘯倏然停住腳步,熟悉而充滿遐想的嬌喘聲令他整張臉瞬間鐵青?

二樓臥室的房門半掩著,女人嬌媚的聲音和男人低笑聲混合在一起,一股腦兒地從門縫裏擠出來,齊刷刷地衝進了門外孟嘯的耳朵裏,鼓動著他的耳膜,這一刻,他的手指都在顫抖。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放肆……

孟嘯忍無可忍大步衝上前,推開臥室房門的瞬間差點昏厥了過去。這套房子的臥室很大,推門先入眼簾的是小型的起居室,奢貴的澳洲長毛地毯上蜿蜒了男人的外套、長褲,又糾結著女人的衣衫、下擺裙……男女衣服像是藤蔓似的纏繞在一起,一直蔓延到最裏麵的睡房。

聲音,從睡房傳出。

這一幕成了巨大榔頭,衝著孟嘯的頭就砸了過來,他隻聽到“嗡”地一聲,整個人都冰封了?

睡房的嬌喘聲更加曖昧,刺激著他的耳膜。

孟嘯木漲漲地走向睡房,進門的那麽一瞬,胸腔像是被人狠狠撕裂般疼痛,紗幔下男女糾纏的身影刺痛了他的心,戳穿了他的心?

他最愛的女人,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寵的女人終究還是用了這麽一種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他,趁著他出差的時候?悲痛糾纏著憤怒燒得他胸腔火辣辣地疼,大掌倏然攥緊?

先是床榻上的男人發現了孟嘯,門口意外出現的高大身影驚了他,低呼了一聲趕忙起身。

被手住旅。“親愛的,怎麽了,你——啊?”夏旅衣衫不整起身,剛要拉住男人一下子發現了門口的孟嘯,瞪大雙眼驚叫了一聲,趕緊拉好滑落下來的肩帶,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尷尬結巴,“孟、孟嘯,你……你不是今晚上才回來嗎?”

孟嘯氣得臉色煞白,偉岸的身子像是風中搖擺的樹葉,隨時都能飄走似的,搖晃了一下,大手“啪”地一聲擎住門框,這才稍稍穩住了腳步。

夏旅眸底深處滑過一抹心疼,但迅速壓了下來。

與她剛剛還嬉笑癡纏的男人戰戰兢兢地站在床邊一動不敢動,上身的襯衫扣子敞開了大片,下身隻穿了條,見孟嘯近乎要殺人的模樣後雙腿開始打了顫,一點動靜都不敢出。

孟嘯咬牙切齒,胸腔的火一直竄上了腦子,一步步走上前,緊攥的拳頭都氣得顫抖。“他是誰?”

夏旅張了張嘴巴,半天沒解釋出一個字來。

男人見了這幕更害怕了,顫著音兒看向孟嘯,“這位大哥,我、我——”

“嘭”*?地一聲,孟嘯掄起拳頭便狠狠給了男人一拳,胸腔的憤怒全都化作了武力,瞬間爆發出來。

男人一個身心不穩整個人撞在牆上,還沒來得及求饒孟嘯又大步上前,一手扯起他的襯衫領口,另隻手攥拳衝著他又揮了下來?

“活膩了,敢睡我的女人?”他近乎野獸般咆哮,額頭上的青筋凸起。

男人被打得鬼哭狼嚎,連連求饒,“大哥……大哥,我還沒碰呢你就回來了,我真沒碰……”

孟嘯衝著他的臉又是一拳,“誰是你大哥?”

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夏旅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男人已經被揍了三拳了,那男人生的細皮嫩肉的,孟嘯三拳下來就嘴角見血了,鼻青臉腫。

“別打了?你要打的話就打我?”她一下子竄到了男人麵前,一仰頭,衝著孟嘯喝了一嗓子。

孟嘯的拳頭因夏旅突然竄前倏然改了方向,“咚”地一聲擦著她的臉頰砸在了牆上,很快,他的關節也見了血……

她的心跟著軒他的關節一起流血。

“夏旅,你什麽意思?”孟嘯站在她麵前,臉如同布上了臘,嗓音氣得顫抖。

夏旅隻覺得頭頂盤了一團怒火,隨時隨地都能將她燃燒殆盡。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起身,抬頭對上他的目光,語氣冷然,“既然今天被你撞見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已經膩了。”

“什麽叫膩了?”孟嘯近乎將牙齒咬碎。

“就是厭煩這段感情,更厭煩跟你一起生活的日子了。”夏旅皺緊了眉頭,臉色冰冷冷的,“其實那天在電話裏我就想跟你分手了,但想想這種事還得你親自回來說。原本想著怎麽跟你開口呢,今天正好,什麽都不用說了。”

孟嘯伸手,力道盡狠地箍住了她的後腦,“夏旅,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生姓就是如此,耐不住寂寞喜歡玩刺激,我壓根就不可能跟一個男人生活太久。”夏旅的喉頭堵得要命,拚盡全力衝出這層阻塞,瞳仁布上了一層寒霜,“我以為我會因你而改變,但,孟嘯,真的不行,我壓根就拒絕不了**,你知道嗎,跟不同的男人上床真的令我很愉悅,我會從中獲得快樂——”

“你給我閉嘴?”孟嘯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直接將她按在了牆上。

旁邊的男人嚇得要死,嘴角的血都不敢伸手擦一下。

夏旅一陣呼吸困難,有那麽一瞬她情願被他捏死了。

“夏旅,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了,嗯?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叼走了?”孟嘯的瞳仁都竄著火紅,不知是憤怒還是悲痛,死死卡住她的脖子,“你還要我怎麽對你?”他包裏還放著給她買的求婚鑽戒,這枚鑽戒是他挑了很久才選中的一款?

“要麽弄死我,要麽就一刀兩斷?”夏旅艱難出聲,臉頰因透不過氣憋得通紅,“孟嘯,其實一開始我跟你就抱著玩玩的心態,是你傻而已,我壓根就沒想過跟你過一輩子?”

“你——”孟嘯氣得舉高了大手。

夏旅絲毫沒躲,直接閉上了雙眼,等待著他這巴掌落下來,卻在等了良久後聽到孟嘯的冷笑聲,這笑聲寒到了極點,崩碎了她的心。

“夏旅,你行?”孟嘯鬆開了她,踉蹌地後退了一步,顫抖著手指指著她,“我他媽的長這麽大還頭一次被女人玩成這樣?你行,你可真行?玩一個深愛你的男人的心有意思嗎?你他媽的覺得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