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三年,黎冉再次被擁進他的懷裏,竟還是如此的契合。

黎冉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大叫一聲,隨後就自然而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大腦處於缺氧狀態。

感受到懷裏有些微涼的身子,汪藝就像是放在火爐上的螞蟻一下子就得到了水的救贖。

加上黎冉身上那股清淡好聞的體香,讓他一下子就變得安逸舒適。

情不自禁把懷裏的人擁得更緊,感覺到懷裏黎冉的呼吸。汪藝就順著那個呼吸來源,滾燙的雙唇一下子就印在了黎冉濕潤的唇上。

醉酒的汪藝,一開始,就吻得霸道,黎冉一個驚呼,就給了他絕好的機會探尋進去。

嘴裏的呼吸,被汪藝一一吸進嘴裏,他把她樓的緊緊的,在她嘴裏肆意妄為,讓她一點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原本有些缺氧的大腦,現在與空氣隔絕了這麽久,更是動彈不得。臉上慢慢就漫上了潮紅。

而汪藝的夢境裏,他已經抓住了消失的那個背影,正與之纏繞著。

身體上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汪藝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豐富,再也不是把她緊緊擁著那麽簡單。

從上至下,汪藝雙手輕輕撫摸著黎冉身上的每一處地方,身下的人因為這樣的觸碰,越發的顫抖起來。

汪藝完全由著自己的感覺,主導著正在發生的一切,最後,一手禁錮住身下扭動的人,一手來到了黎冉身子的禁地。

她的身子,久未被這樣“折磨,”現在,更是經受不起這樣的觸摸。她知道現在對自己做這一切的,是汪藝,自己今生最愛的人。

談不上願不願意,可是,這樣真的好嗎?他和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清楚?這樣真的好嗎?

黎冉試圖掙紮著想要起來,可是身體上麵的懸殊,是實際存在的。

她完全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越來越柔軟,仿佛快要

化成了一攤水。

現在他是醉酒的狀態,如果自己真的想要反抗,她現在隻要用盡全力推開他,還是有勝利的希望的。

可是,身子上麵的舉動,卻是對他絕對服從的。她一直都知道,身體本能的反應一直都勝於思想的智辨。

那麽,就這樣吧,如果是自己愛的人,這樣又有什麽不行的呢?至少身心歡愉,不是嗎?

身邊的汪藝,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自己身下,雙唇重新印了上去。

黎冉輕輕探出去,回應著他。

動作很小,卻足夠讓身上的人感應得到。

汪藝眼睛微眯著張開,他不能完全睜開雙眼,可是隔著這麽近的距離,黎冉完全可以看見他漂亮漆黑的眸子,和家裏那個小汪藝一模一樣。

身上原本的微涼,早已被他傳染得滾燙成一片。

汪藝騰出一隻手,解著自己和黎冉身上的衣物,因為醉酒,他解自己的紐扣,解了好半天都沒有解開一粒。

黎冉看著他整張臉,還有開始變急切的表情,傻笑開來。

等他解了好一會,她實在看不下去了,才伸手過去,幫他一一解開身上的衣物。

就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都還能保持自己的紳士風度,沒有像言情小說裏寫的男主一樣,直接上演“撕衣服”的一幕。

花房月下,他倆把原始動作發揮得淋漓精致。時隔多年,他們的身體,還是如此契合。

後來,汪藝進入的時候,一滴眼淚從黎冉眼裏順著流了下來。

到底是因為久未被這樣對待身子傳來的刺痛,還是那久違的人對自己做這樣久違的事。

就在她流淚的瞬間,汪藝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一下子就睜開了整雙眼,黑亮的瞳孔緊緊盯著黎冉一直看。

以為自己是在夢境裏,可是身下的真實怎麽解釋?

還有,那淚痕著的雙眼,讓自己的心髒

狠狠抽痛了一下,仿佛快要滴出血來。

跟著心聲。汪藝覆下身子,雙唇沿著黎冉臉上的淚痕,一一吻了個遍。想要為她撫平身上的傷痛和心裏的委屈。

其實,剛剛自己進去那一瞬間,他就聽到了她不太大聲的喊叫。自己也試到了她的緊致,她痛,他何嚐不是也跟著痛。

可是,那樣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和身下的人,仿佛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妻,心裏總有一種預感,他覺得,自己和眼前的人,肯定是相愛了多年。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夢裏那個自己一直追尋的背影,那個自己一直想要抓住的背影,一定就是現在眼前這個人。

可是,自己到底是在那苦苦追尋的夢裏?還是在空虛的現實裏?

運動之後的汪藝,加上身體裏的酒意,慢慢地,就從黎冉身上倒了下來。

黎冉也被折騰的睡意襲來,汪藝翻身睡在她的旁邊,房裏的空調開得很足,盡管夾雜著汗水的味道,但是那抹清香卻吸引著汪藝靠近。

他把身旁的人,緊緊擁進懷裏,把頭靠在她的頭頂,黎冉也沒有力氣再反抗。

很快,兩人便彼此相擁著沉沉睡過去,房裏的壁燈溫馨地照在他們身上,溫和安逸。

窗外的明月,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裏,和房裏的暖黃色混為一體,像足了剛剛運動的兩人。

繁星圍繞著明月,一閃一閃地眨著眼,像是在對著明月訴說:“快看快看,房裏那一對人兒,多麽的溫馨幸福。”

兩人越來越沉穩有規律的呼吸,彌漫在整個套房裏,原本是商業的居住套房,便因為這兩個人,變得像是有愛的家。

不管昨日,不畏明天,相愛的人,不管是否失憶,不論分離多久,在一起總能找到熟悉的感覺,也能契合得入骨。現在相擁在一起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