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雙手環胸,一臉高傲的看著葉初夏,眼中依舊是深深的不屑。

“我不管你之前和爵有什麽關係,但是現在他是我的,所有以後我不希望你在出現在他的麵前!”

“哈!”葉初夏大笑,“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威脅我嗎?抱歉,我從不接受別人任何形式的威脅。有本事就牢牢抓住男人的心,對付女人,那是最傻的辦法。”

“我承認你有些特別,但僅限於此。爵他不是一般人,不是什麽樣的女人都能呆在他身邊的,至少,你不可以!”

“第一,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他的女人,第二,如果我要做,誰也阻攔不了,你也一樣!”

葉初夏的絲毫不退讓讓凱瑟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發出了狠話:“看來,你是想死了!”

葉初夏無所謂的聳聳肩:“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餐桌前,閻聖爵依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慢慢的點起一支煙優雅的吐著煙圈。半響,才悠悠的開口:“葉初夏是我看上的女人,我誌在必得!”

“同樣的話,我返送給你!”

幕未然風輕雲淡的開口。

“是嗎?”閻聖爵一點也不在意幕未然的態度,“希望你能有命去保護好她,我可是聽說最近殿門的人很是瘋狂,當初你是從那裏逃出來的,他們的手段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幕未然的身子僵了一下,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但還是被閻聖爵抓住了。

“我不希望葉初夏卷入殿門,他們亦正亦邪,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獸性大發,你說,對嗎?”

“那樣的事不會發生!”

幕未然果斷的截下了閻聖爵的話,眼神中有著某些堅定。

閻聖爵冰冷的臉微微的變了變,最後沒有再說什麽。

“唉,我們走吧!”

這時,葉初夏走了出來,語氣有些悶。她原本淩亂的頭發此時越加的淩亂了,衣服上也有著點點水漬。

幕未然聰明的什麽都沒有問,隻是輕輕的點點頭,然後跟著葉初夏一起走出了餐廳。至始至終,她的眼神都沒有再看閻聖爵一眼,而閻聖爵的眼神卻在她的身上停頓了幾秒。

葉初夏走後不久凱瑟琳也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隻是她的狀況顯然要比葉初夏的慘,漂亮的禮服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挽好的頭發也散落了下來,身上更是濕漉一片,明顯的就是經過了一場大仗。

看著如此狼狽的凱瑟琳,閻聖爵原本陰沉的心情突然大好了起來,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你跟她說了什麽?”

“簡單的告誡而已!”

凱瑟琳本就沒打算隱瞞,再說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想瞞也瞞不住。唯一讓她意外的是,葉初夏居然也是個練家子,雖然招式有點亂。

“我最後再說一遍,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打她的注意,也包括你,明白了嗎?”

閻聖爵的眸突然變得犀利了起來,帶著不用拒絕的狠烈。

凱瑟琳死死的咬住嘴唇,最後無奈的點點頭。

暫時的妥協並不代表她會真的妥協,她想要的,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放手!

回去車上,葉初夏一聲不言的坐著,撐著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幕未然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開口想要說些什麽,突然一個本能反應車子猛的往右邊轉去,接著在原來的軌跡上一刻子彈悄無聲息的劃過。

“怎麽了?”

這時葉初夏也發現了不對勁,偏頭看向後視鏡,後麵正有一輛黑色轎車不緊不慢的跟隨著。

幕未然的神色一緊,隨後凝重的看著葉初夏,“坐穩了!”

說完,幕未然猝然加足馬力,車子飛奔一眼的開了出去。

“你的敵人?看來你確實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樣簡單。居然有人這麽明目張膽的來殺你!”

葉初夏在緊張的同時還不忘調侃。

幕未然淺淺的一笑:“怕了?”

“說不怕,那是假的。不過現在也顧不得怕了不是嗎?”

幕未然不再說話,而是神色凝重的開著車,他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麽快的找上門。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在寬大的馬路上急駛著,絲毫不相讓。

黑山轎車內,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慢死條例的點著煙,似乎根本沒把眼前的情況當成一回事。

“然那個家夥還是這樣,每次見到我們都跑得飛快,我又不會把他怎麽樣?”

“你的那顆子彈差點就打破了他的頭,還說不想把他怎麽樣?”

一旁主駕駛裏的黑發男人不屑的撇撇嘴,但是緊張的神情卻依舊沒有變。

“唉,誰叫然那個家夥那麽沒良心,居然拋下我就跑了,一點也不在乎人家的感受!”

黑發男子狠狠的惡寒了一把,最後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出一直*直接對著前麵幕未然的車射了過去。這次,*上的箭直接射在了後備箱,深深才擦在上麵。

做完這一切,他一個擺手,車子快速的一個轉彎然後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喂,現在信息那麽發達,幹嘛還要用*去傳消息啊!”

金發男子撩了撩他帥氣的頭發,不滿的說。

黑發男子愣了一下,隨後很是無辜的說:“抱歉,習慣了!”

金發男子:

幕未然看著身後的車離開了他們的軌跡,最後悄悄的鬆了口氣。葉初夏也注意到了,回頭謹慎的看了一眼,最後發現了擦在後備箱的一隻箭,箭上還綁著一張字條。

葉初夏的臉抽搐了起來,他們到底是不是現代的人啊!

找了個位置幕未然將車停了下來,然後徑直走向後備箱。拿下那張字條,再看到上麵的內容後整個臉都綠了。

“寫的什麽?”

葉初夏好奇的湊上去,卻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被幕未然收了起來,最後很不自然的解釋到:“沒什麽,那些家夥搞得惡作劇。”

“真的?”

很顯然的,葉初夏並不相信幕未然的話,但是他有意的隱瞞,她也不好再多問什麽,隻是心中的疑問越加的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