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煩躁的在房間裏來回走,心中早就把閻聖爵從裏罵到外,一點情麵都沒有留。隻從閻聖爵再次變得古怪了之後,葉初夏已經放棄了去喚醒他了。也許,隻有徹底解決那些人那些事,他們之間才有機會在在一起吧!
可是現在,閻聖爵居然把她關了起來,簡直就是,氣死她了!
好半響她才靜下來,“冰藍,我現在該怎麽做?”
“這裏很堅固,想要出去不是那麽容易,不過,也不是絕對沒有辦法!”
葉初夏眨了眨眼睛,隨後想要了什麽,臉上閃過一抹狡黠的笑,隨後,她又有些擔憂了起來,“這一次,還會有效果嗎?”
煩躁的甩甩手,現在她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閻聖爵閉著眼睛坐在車內,眉宇間有著些許疲倦。駕駛室裏,阿寬透著後視鏡看了眼閻聖爵,探視性的問:“爵爺,你將葉小姐關起來,是因為怕她受傷吧?”
閻聖爵睜開眼給了他一個多事的眼神,隨後又看向車外,臉上有著他自己都不懂的疑惑。
“阿寬,為什麽我發現我越來越奇怪?明明告訴自己要原來她的,卻又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阿寬沉了聲,沒有去回答閻聖爵的問題。這個時候,不管他說什麽,閻聖爵也許都不會全信,這樣還不如他自己去發現。
車子一路飛馳,很快便來到了公司。剛坐下了,秘書便走了進來,“總裁,有位白先生想要見你!”
閻聖爵微眯起眸,隨後開口:“讓他在會客室等我!”
來到會客室,閻聖爵便看見白澤銘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看見閻聖爵進來,隻是淡淡的撇了一眼,“我是來帶走葉初夏的!”
閻聖爵不以為然的勾起嘴角,漫不經心的走向他:“你是在以什麽身份帶走她?”
白澤銘抬眸,反問:“你又是以什麽身份強留她?”
“她是我孩子的媽咪!”閻聖爵說得理所當然。
白澤令冷哼一聲,“不如我們一起去問問,看看她是願意跟我走,還是留在你身邊,可好?”
閻聖爵的眉頭不覺間便皺了起來,眸中也帶著幾分狂躁的氣息。抿著薄唇,他沒有第一時間應答他。
第一次,他居然沒有了信心。之前葉初夏的態度,讓他現在有些猶豫。
也許看出閻聖爵的心心態,白澤銘淺笑的勾起了嘴角,心情意外的好:“怎麽?不敢?”
不可否認,白澤銘的激將法起了效果。強勢如閻聖爵,怎麽會容忍其他的男人在他的麵前如此放肆?
“既然你想比,那麽我就讓你徹底知道你到底輸在哪裏?”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白澤銘別有深意的一笑,隨後慢慢的跟上。
房間裏,葉初夏正準備用著上次生病的方法再次逼閻聖爵將她放出了,還沒等她實施,房間卻被打開了,閻聖爵和白澤銘
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沒有注意到後麵的白澤銘,葉初夏一步上前的看著他:“想通要放我走了?”
“嗬嗬!”
葉初夏的話剛出,身後白澤銘便笑了出來,臉上的深意越加的明顯。
閻聖爵的臉色異常的難看,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一雙眸也隱隱的帶走些怒氣。她就那麽想離開嗎?如此的迫不及待!
“白澤銘?你怎麽會在這裏?”葉初夏驚訝的看著他。
白澤銘淺笑著看著她,“來帶你走的!”
葉初夏疑惑著看著他,然後又掃了閻聖爵一眼,心中便有了想法。不再多說,她直接走到他的麵前:“我們走吧!”
“好!”
“如果離開了,那麽就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閻聖爵毫不表情的話就那麽說了出來,不帶一絲商量的餘地。葉初夏的手緊了緊,心更是一陣一陣的疼了起來。他明明不願意想起她,不願意接近她,卻又要將她禁錮起來,到底,他想要做什麽?
“閻聖爵,你沒有權利去命令我!”
閻聖爵回頭看了葉初夏一眼,似乎要將她看穿一般。良久,他慢慢的收回眼神,妖孽的臉冷都了極致,“葉初夏,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葉初夏愣愣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口像是被堵上了一顆大石頭,壓得她闖不過氣來。明明,並不是她的錯,她已經很努力的想要去改變了,卻依舊是枉然。她也會累,也會倦,也需要有人給她勇氣。可是,最終她發現,至始至終都是她一個人。
他有什麽權利這麽說她,他憑什麽?
葉初夏的眼眶中的淚再也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腿死死的壓抑著哭聲。最終,她還是沒有能壓抑住,由最開始的抽泣,變得小聲的哭泣,最後索性放聲的苦了出來。將她積壓了這麽久的情緒一次性宣泄了出來。
白澤銘靜靜的站在一旁,想要上前安慰,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臉上滿是傷。他知道葉初夏喜歡閻聖爵,卻不知道她已經愛到了這個程度,他,還會有機會嗎?
不由得,耳邊又想起了南宮逸的話,心裏開始猶豫了起來。
如果最後她知道了他也參與了其中,她該是會恨他的吧!可是即便是被她恨,她也不想放棄,因為他不想隻做她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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