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假日5之誰要帶走她?(6000+)

或許說,楚南淵把她弄丟了?或許是他們失聯了。

弦歌也說不上來怎麽回事兒?突然發覺情況有些詭異?

就在那一大批參觀角鬥場的人流湧過來的時候,她側身回眸的時候,還對著楚南淵微微的笑了下,而她也清楚的看到楚南淵頎長的身姿就在不遠處靜靜的立著,他們的目光還在空中交匯?

她覺得一切都那麽的美好,心中也甜甜的,可就在一瞬間左右,事情就發生了變化?

“砰”的一聲兒輕敲,有人的拳頭輕輕碰了她的後頸一下,她就無法控製的向後麵倒去,倒在人流之後。

“楚南淵……”她張了張口型,試圖叫喊出聲兒,可怎麽都發不出聲音,在閉上眼眸的那一瞬,她的瞳孔中散發出了難言的不舍。

而最後一眼,她的視線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隻看到楚南淵隱隱約約焦急移動的腳步聲,似乎還有楚南淵急切的叫喊聲兒,“弦歌……”

可,一切都好遠,她沒有辦法回應,也回應不了。

他們,被人流,被有人刻意製造的假象徹底分離,散開。

而此刻,鬥獸場的背麵,一輛深藍色的加長轎車,向左麵轉了一個彎,行駛到大路上後,急速的離開了這裏。

楚南淵發覺不對的時候,就立刻展開行動,可他追到鬥獸場背麵的時候,已經晚了,隻看到那輛深藍色加長轎車的尾巴。

是誰?劫走了他的小女人?楚南淵的臉色已經開始比墨汁還有沉,拳頭緊握,他不清楚自己現在心裏那股失落的感覺是什麽?隻知道他找不到弦歌了……

他看不清楚車牌號,卻看到了一個類似族徽的標誌,與霍倫家的橢圓族徽不同,它是一個小巧精致的花朵。

沒有耽擱,他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藍斯,你在哪裏?我需要立刻見你”

……

不知道過去多少時間,也不知道現在到了幾點,弦歌已經清醒了一會兒,不過她並沒有睜開眼睛。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放在一張高軟的大上,手腳沒有被束縛,最關鍵的是周圍有一男一女在說話,用的是法文她聽不懂,可卻能感覺到他們說的是自己?

同時,她腦子中飛快的運轉了一下,想到了被綁架或者是勒索之類的,可這兩個人沒有束縛自己好像也不像?可分明又是他們把自己帶到這裏的?一時之間,她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們的講話是在她身後,她也很想用餘光看看兩個人都長什麽樣子?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翻身

好在,作為一個跟法律打交道的人,她自大學起就養成的習慣,隨身帶著方便的錄音筆,哪怕來了這裏,這個習慣也沒有改變,之前玩的兩三天,她還用筆記錄了許多自己的心聲兒。

這次,剛好,錄音筆派上了用場,她聽不懂,不代表有些人就不懂,她裝睡就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這場遇襲來的太過突然,她真的是一頭霧水?

這一男一女似乎是在爭吵?但是沒有多久,他們的爭吵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打斷。

又來了人?弦歌聽到敲門聲後是氣勢不弱的腳步聲,她也想聽,可這個時候她的後頸又挨了一記,對方似乎怕她醒過來,再次將她打暈過去。

這些混蛋弦歌在暈過去前,心裏恨恨的咒罵了一句可她現在最恐懼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這些人要做什麽?還有楚南淵應該已經察覺她被人擄走了吧?他現在在找她嗎?是不是跟她一般的焦急?

……

楚南淵已經回到了霍倫家的別墅,他怎麽能不著急?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他並沒有料到這些人的目標不是他,而是弦歌

不久前,他從藍斯口中得知花朵標誌的家族來自法國一個家族名叫雷諾,並非意大利他的心情就更加的沉重

前幾天,他雖然不在弦歌身邊兒,但是還是安排了人手暗中保護她們,當時就有人匯報有一撥人跟在弦歌身邊兒,他以為他們的目標是他,沒想到這些人動手的人是弦歌?

“表哥,你別著急,大哥說今天晚上雷諾家的人也會來參加他們公司的宴會,到時候我們就想辦法。”伊娃晚上過來找弦歌聊天,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著急安慰了一句。

楚南淵沒說話,目光沉沉,隔了片刻才問了一句,“雷諾家的人和霍倫家是不是有生意上的往來?”

“有些,比如航空之類的。”伊娃大概說了一句,漂亮的眉心擰著,又說了一句,“但是私下是沒什麽來往的,雷諾家的事情也不太了解。”

頓了頓,伊娃不知道想起什麽,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我記得爺爺年輕時候和老雷諾也是認識的,就是不知道關係不知道如何?”

聽到這裏,楚南淵沉默,很久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基本已經清楚,這些人擄走弦歌的目的並非因為他們這邊兒,可就是不知道還有別的什麽原因呢?

這是,伊娃漂亮的眼睛閃爍了兩下,忽然問了一句,“表哥,會不會是嫂嫂認識雷諾家族的人,或者有的時候她辦案子得罪了?你知道有的家族還是很的……”

伊娃沒有說完,但是這話卻提醒了楚南淵,他想起了弦歌的身世?可轉念一想,那天晚上弦歌從謝家回來,方若寧已經把她父母的實情告訴了她?這應該沒有什麽關係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昨天晚上舞會上來挑釁的陌生男人?難道和他有關?

現在事情的確有些霧水楚南淵沒有思考太久,對著伊娃說了一句,“現在去宴會。”

伊娃想想也是,就點了點頭,兩個人出了別墅。

……

又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弦歌再次醒來的時候,情況又和剛才的完全不同

同樣的,她的手腳也沒有被綁,最令人詫異的是她的身上還蓋著天鵝絨的毯子,暖暖的感覺。

而且身邊似乎沒人,沒有那一男一女的爭吵,安安靜靜的,仿佛隻有她自己的呼吸。

弦歌緩緩的,悄悄的睜開了眼睛,視線向四周看了一看,果然和她剛才想象的一樣,一個人都沒有

而她睡的房間布置的就像公主房一樣,窗簾和幔,高軟歐式大,以白色和粉色為基調,處處透著溫馨和浪漫。

弦歌怔了好一會兒,赤腳下,低頭一看,腳下是褐色的木地板,似乎有暖氣,她悄悄的走了兩步,發覺一點兒都不冷,還非常的舒適。

弦歌心想,看來“綁架”她的人家境不錯

但是,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她怎麽跑得出去?人生地不熟,她要如何跑?何況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裏?也不知道她現在出去會不會被發現?

就在這個時候,門“吱呀”一聲兒響了起來,弦歌心裏“咯噔”一下,視線立刻警覺的看向門口,並順手拿起了手旁桌子上的花瓶。

這個動作一氣嗬成,且弦歌的防衛意識全都表現在緊繃的小臉上,這讓進來的人下意識的止住了腳步。

是一個頭發胡子微白,滿臉堆著笑容,身上穿著一件燕尾式西裝的管家模樣的人,他的手裏還端著一個盤子,上麵是冒著熱氣的牛奶和香軟的麵包。

來人看到弦歌的舉動,吃驚歸吃驚,但是反應很快,先是用法語對弦歌說了一句“你好”,可能是害怕她聽不懂,就立刻改成了英文,“你好,孩子,不需要害怕,我們這裏非常安全”

弦歌聽到他的話慢慢放下一些戒備,的確,她沒有從他身上感到一絲的危險,反而很親切。

但是弦歌還是保持一絲戒心,用英文回了一句,“這裏是什麽地方?我能離開嗎?”

“當然可以”老人微微一笑,繼續道:“已經過了晚飯時間,你應該餓了,先吃點兒東西吧,孩子?”

“不謝謝你的好意,我現在就想離開。”弦歌一臉的倔強,盡管老人態度很好,可她不打算讓步

“請借我一點兒錢,我回去後,立刻就來還給你”弦歌發覺第一次昏迷後,她的包丟了,手機和錢自然就沒了。

老人的視線落在麵包上麵,臉色是明顯的為難,但是很快就有另外一個拄著拐杖的看起來年齡約莫有70左右的頗具威嚴的歐洲老人出現在門口方向。

他的目光銳利,神色微顯出一絲冷漠,高蜓的鼻梁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她不想吃,就算了,皮爾別為難她”新來的老人說的是英文,弦歌心想他應該在門口聽了好大一會兒了?

“是的,先生。”皮爾管家說了一聲兒,給了弦歌一個笑容,就把東西端著出去了。

皮爾走後,弦歌一個人麵對著老人,頓時感覺有一股很強的壓迫感侵襲而來。

老人的腿看著似乎不太好,他拄著拐杖走了兩三步,在弦歌對麵的椅子上坐下,銳利如鷹的視線從未從她身上移開,似乎想要看出一些什麽?

弦歌自然被看得渾身不在在,猶豫了片刻,她知道老人也講英文,就用英文說了一句,“我現在能離開嗎?”

可弦歌萬萬沒想到老人的再次開口,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卻是,“霍倫,那老頭的外孫是你的丈夫嗎?”

弦歌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問?但是卻點了點頭,“是的。”

“第一次來歐洲?”老人又問,視線更加的銳利直接,他似乎也很有耐性,一連問了弦歌幾個比較私人的問題。

出於禮貌期間,弦歌都一一作答,直到老人問到她的父母親,最後一次重複問,“真的是第一次來歐洲?”

弦歌才有些不耐,微微挺直了脊背,“老爺爺,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現在我能離開嗎?”

這個時候,老人突然起身,在原地踱了幾步,說了一句,“你可以離開,但是我不能保證你還是會被他們抓住?”

弦歌大大吃了一驚,跟她心裏懷疑的一樣,果然是前後兩撥人把她打暈了?

“他們,是誰?”弦歌猛地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她還沒有接過歐洲的離婚案子,能和誰有這麽大的仇恨?

可老人卻提了一個要求,“孩子,和我一起用點兒晚餐,我就告訴你”說完,老人就提步,拄著拐杖向門口走去。

弦歌站在原地,猶豫了一小會兒,就跟了上去。

用餐過程,也就老人和弦歌兩個人,剛才給弦歌送食物的皮爾管家在一旁服侍。

食物豐富美味,是屬於法國的傳統菜肴,弦歌在東城偶爾也會吃,可今晚的吃著似乎更可口地道。

不過,盡管如此,弦歌的食欲也不太好,她純粹是為了應付才吃了一些。

老人的用餐禮儀很周全,用餐過程一句話都沒有和弦歌說。

而整個用餐過程長達一個小時時間,最後以老人拿起手帕優雅的擦拭了一下唇角而結束。

“這個項鏈戴在身上,不要拿下來,記住”老人招了招手,皮爾就把一個裝著項鏈的盒子拿過來,放在弦歌桌子前。

“這個,我……”弦歌的視線掃過項鏈,目光集中在項鏈下麵垂著的花朵形狀的血紅寶石上,她覺得應該非常昂貴,連忙擺手,“我不能收”

她怎麽可以收一個陌生人的禮物呢?

老人有一會兒沒說話,看著她的臉有些發怔,隔了片刻才道:“你還想被他們逮住嗎?”

“我戴上這條項鏈,就不會?”弦歌猶豫著還是問了一句。

老人沒有說話,可他的沉默就表示默認了。

弦歌閉了閉眼眸,拿起項鏈戴到了脖子上,但是她並沒有著急離開,還是問了一句,“老爺爺,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他們是誰?為什麽要和我過不去?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可這個時候,老人揮手招來了皮爾,“讓人把她送到霍倫家。”他說完,就起身,離開了餐桌,他的態度很明顯,他不會告訴她

“老爺爺,你……”弦歌漂亮的眉心輕輕蹙起,心裏有些鬱悶,可她感覺到剛才陪著老爺子吃飯後,卻並沒有排斥的感覺。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個謎,她完全看不透?沒錯,她肯定是第一次來歐洲,可為何這些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呢?

“孩子,我們走吧?”正想著,皮爾走過來,輕聲兒說了一句。

弦歌點了點頭,跟在他後麵,向這棟大別墅的門口走去。

剛出了門口,弦歌在皮爾管家的帶領下上車,一隻腳剛跨入一般,聽到一聲兒熟悉的聲音,“嫂嫂……”

是伊娃的聲音?弦歌心裏一喜,收回腳,視線轉過,一眼看到了楚南淵和伊娃的身影兒。

弦歌知道自己一向都是比較理智的人,可這個時候她卻有些不管不顧,幾乎是用跑的,一路撞向了楚南淵的懷中。

和他失去聯係的這幾個小時,她其實很怕的,真的很怕她有時候會想他們會不會就此分離再不相見?

楚南淵的手臂一縮,同時把她抱得緊緊的,看到她安然無恙,他提著的一顆心重重的落地。

可即便如此,他現在已經把她抱在懷中,卻還是有種心慌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很突然,他竟然不知所措。

剛才從宴會上獲得一些消息後,他立刻就趕了過來,看到弦歌的一刹那,他知道自己的心又能動了?

是他的無能,不管原因是什麽?都是她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楚南淵,我……”弦歌撲到他懷中的時候,心裏突然溢出了一絲委屈,眼眶一紅,差點兒就掉下眼淚。

楚南淵突然就吻上了她的眼睛,止住了她的眼淚,低低的說了一句,“寶貝,對不起”

“沒關係,都是我在亂跑……”弦歌歎了一口氣,緩緩的抬起了頭,對上他的眼眸,“還好,你來了。”

“對,我在這裏。”楚南淵說著,再次把她抱緊了懷中,“弦歌,不會再有下次”

兩個人溫情了好長時間,差點兒就忘記身邊兒的伊娃,好在伊娃小姑娘很識時務,主動側過了腦袋。

不過,伊娃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輕咳了兩聲兒提醒了下,“回家吧,嫂嫂肯定累了?”

弦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掙脫開楚南淵的懷抱,隻是牢牢的牽著他的手,笑著對伊娃說了一句,“好的,我們離開這裏。”

說完,弦歌沒忘記皮爾管家還在後麵,就禮貌的說了一句,“不用麻煩你送我了,再見。”

“再見,孩子。”皮爾禮貌的回應了一聲兒。

而後,一行三人就上了車子,跑車快速駛離了這裏。

他們離開後,皮爾管家才提步轉過身,進了別墅的大門。

皮爾一路穿過小路,回到他家老爺所在的別墅客廳,恭敬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老人聽完後,緩緩的問了一句,“霍倫家的外孫看著如何?”

皮爾怔了一下,迅速回了一句,“我看和霍倫先生家那個風靡歐洲的嫡孫不相上下。”

“是啊,霍倫這個老頭命還是不錯的”老人說不清是嫉妒還是別的,淡淡的說了一句。

接著,老人就不說話了,手指顫抖著翻出了一張舊照片,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這張舊照片上的人,是個年輕女孩兒,明眸皓齒,看著和弦歌有七八分的相似?

“先生,你又在想念了?”皮爾陪著老人長歎了一口氣。

“他們說她二十多年前就死了,你說是真是假?”老人突然問了一句。

皮爾頓了下,道:“先生,這種事情他們不好說謊吧?”

老人許久沒有說話,許久說了一句,“我當年是信的”

夜色寂寥,窗外的明月散了一些進來,老人的背影略顯孤獨

……

“嫂嫂,你要好好休息,什麽都不要想。”弦歌三人回到霍倫家別墅,伊娃想著兩個人肯定有話說,就說了一句安慰的話,離開了這裏。

保羅大叔和米羅並不知道下午的事情,弦歌和楚南淵商量了一下,也就沒有告訴他們,兩個人和他們夫婦道了晚安,就進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進了房間後,弦歌褪掉了外套,楚南淵這才看到她脖子上帶的血紅寶石,走了兩步,到她跟前,手指夾起寶石,他看清楚上麵的圖案,就問了一句,“這個是雷諾家的?”

弦歌看了一眼,道:“我不知道什麽雷諾?這個東西就是剛才別墅中的主人送我的”

“他說這個可以保我的平安”弦歌補充了一句,不知道為何她隱瞞了她第一次被人擄走的事情,那些人老人不告訴她?但是她感覺一定是和老人有關係的?

她怕楚南淵會擔心,既然那個老人說了這個東西管用,她也不想多此一舉了。

楚南淵是多精明的男人,一眼就看穿弦歌隱藏了一些什麽?不過他也沒有直接問,心裏盤旋著自己調查看看,而後就故意開了個玩笑,“謝弦歌,這個東西是我之外的男人送的,你敢收?”

弦歌逐漸反應過來,瞪了她一眼,“他可是個遲暮的老人”

“那不行,你收了,我可得懲罰你”楚南淵靠近說了一句,感覺到她的心情差不多恢複,臉皮也變得厚起來

“楚南淵,你真壞”弦歌不客氣的指責了一句,手指狠狠戳了一下他的胸口位置。

“對,我就對你壞”楚南淵說著,手指一勾,勾起她的精致小下巴,指腹瞬間壓到她的唇瓣上,半威脅的眯起了眼眸,“說,讓不讓我壞?”

弦歌看出他的威脅,主動上前一步,手臂放在他的勁腰上,搖頭,“不讓你忍心嗎?”

“確實不忍”楚南淵心裏清楚自己肯定下不去手,但是薄唇勾起她的唇,低低呢喃了一句,“那qin親好了……”

麽麽噠,準時定時,寶貝們也很忙嗎?某漫快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