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緊鄰著祠堂的外圍是聖火節的傳統宴會,但是在不遠處的一棟富麗堂皇的建築之中,卻是完全現代的祝賀方式了。
由此可見,馭蛇家族不但在對傳統的延續上做得很好,依然可以隨著時代的發展相應的融入現代的生活。
在這棟富麗堂皇的建築之中,一個寬敞豪華的宴會廳裏,正在舉行著一場空前盛大的宴會活動。
出現在這裏的,基本上全部是各家族中年輕一輩的男女,其中更是不乏一些高顏值的美女在場了。
她們大多榮買俏麗,黑絲長腿,曲線玲瓏,真是讓人一眼難以看出她們是一個傳統家族的女子。
放在在陳飛手中吃了癟的李為昌和眾人走進宴會廳之後,他火紅的雙眼泛著怨恨的光澤,嘴中不斷的怒罵道“真是太過於猖狂了,一個外族的小子仗著點運氣殺了什麽多足龍,竟然如此的張揚跋扈,簡直是拽的很啊!還有那個司馬楠楠也是夠賤的,對他竟然百依百順,要我說啊,那個祝生晨簡直就是太窩囊了,被人騎在了頭上都能忍著,窩囊廢!”
李為昌的女友王佳麗在一旁氣呼呼地添油加醋的說道“是啊,祝家還自稱是我們異姓四大家族的龍頭,竟然連一個司馬楠楠都搞不定,真好意思在那裏吹噓,臉都快丟盡了吧。”
薛娜娜聽到她倆不斷的嘀咕,在一旁尷尬的勸解著“你們還是小點聲吧,若是被祝生晨聽到了,難免會出現什麽麻煩,畢竟傷了家族之間的和氣不是什麽好事不是。”
薛娜娜的話音剛剛落下,隻見祝生晨正好從門外走了進來。
李為昌見狀,絲毫沒有將薛娜娜勸解的話放在耳中,反而是徑直向著祝生晨迎了上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不是祝大公子嗎,這從外邊進來,沒看到什麽堵心的畫麵吧?”
祝生晨自然之道李為昌的話中所指,並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用下眼皮掃了一眼李為昌,冷著臉說道“你什麽意思?找事就直說!”
李為昌滿臉笑意,眯縫著眼睛說道“祝兄台,雖然以前的時候小弟是不時的喜歡跟你找點不愉快使點絆子的尋個開心,但是這次不一樣了,一個外族人竟然出了這麽大的風頭,我想以前的事情頂多算是家事,現在是時候聯起手來,一致對外了!”
祝生晨聞言,依然不為所動,滿口回絕道“我沒這個興致!”
李為昌見狀,依然沒有知難而退的意思,反而笑的更賊了,眼中泛出了一抹陰沉的深意,繼續說道“難道你就心甘情願的看著你的意中人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別人卿卿我我,大秀恩愛?你真的受得了嗎,嗬嗬,我可是知道您心中的想法,你對她可是從來沒有死心過,這件事,放在誰身上,那也是忍不了!”
祝生晨聞言,早已控製不住的攥緊拳頭,臉色也再也不是方才那般的從容了,轉頭看著李為昌的方向,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那你的意思是?”
李為昌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趴在祝生晨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兩人眼中同時露出一抹惡毒的笑容。
“好,那就這麽辦,我倒要看看誰還能護著這個外族人!”
聖火節一直到很晚才結束,陳飛和司馬楠楠玩的也很盡興,直到眾人陸續散去後才分頭返回住處。
陳飛正欲要睡下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吵嚷吆喝的聲音,好像是誰給馬蜂窩來了一棍似的。
此時看天色天還沒亮,陳飛有些不情願的坐起身來,心想這裏的人是真能折騰,昨晚玩到那麽晚,今天竟然這麽早就起來了,一個個真的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陳飛正準備出去看看什麽情況,便見司馬楠楠慌張的跑到門口,一臉驚慌的敲著陳飛的房門,嘴裏喊著“陳飛,快起來,出大事了!”
陳飛迷迷糊糊的打開房門,打著哈欠道“一大早就慌慌張張的,你們這裏人是不是一天都沒事幹閑出屁啊,這麽早就爬起來了。”
司馬楠楠一臉慌張道“蛇符丟了!”
陳飛皺著眉頭道“蛇符是什麽東西?”
司馬楠楠解釋道“蛇符是我們馭蛇族千百年間一代代傳下來的聖物,代表著絕對的權威,一直供奉在祠堂中。”
司馬楠楠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祝生晨和李為昌帶著一群人朝著陳飛房間的方向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一看就像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祝生晨看了一眼陳飛,直接上前厲聲問道“快說,你把蛇符藏到哪裏了?”
陳飛掃了一眼來勢洶洶的祝生晨二人,冷哼一聲道“蛇符?嗬嗬,恐怕你們是得了什麽妄想症了吧?”
司馬金剛在一旁一臉為難的看著祝生晨道“這事還是我來調查吧,你們先回去。”
祝生晨嘴裏一聲冷哼道“其餘幾位長老已經同意我搜查了,金剛長老你就別怪我無理了,是不是這人偷了蛇符,我們進去搜一搜便能見分曉。”
事關重大,司馬金剛一時也不敢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祝生晨和李為昌帶人衝到陳飛的麵前。
陳飛見到這一幕,知道這些人自然是有備而來,想跟他玩栽贓陷害的戲碼。
陳飛是誰啊,這種小兒科的戲碼他簡直見得太多了,不出意外的話,蛇符此刻應該就藏在陳飛房間的某個角落之中。
陳飛轉念便能猜到的事情,司馬金剛和司馬楠楠當然也能夠輕易的想到,否則這群人即便是再厭惡陳飛,那也不可能這樣大張聲勢的篤定蛇符在陳飛這裏。
司馬金剛礙於自己族中長老的身份,不能公然的偏袒一方,畢竟這樣做的話難免會落人口實,但是對於司馬楠楠來說,那就不一樣了,她自然容不得這幫人胡作非為。
隻見司馬楠楠一個箭步走上前去,大聲的嗬斥道“你們算什麽東西?說搜就搜!你們當是這是你們自己家嗎這麽隨便,隻要有我在,我看誰敢放肆?”
祝生晨見司馬楠楠竭力維護陳飛的樣子,早已氣的臉色鐵青,但是他強壓著心頭的火氣,上前對司馬金剛說道“金剛長老,這可實在不是在下故意與陳先生為難,其他幾個長老分派下來的任務,在下也是奉命行事,請不要讓晚輩們為難!”
司馬金剛聞言,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陳飛也算是他們請回來的貴客,麵對這些人無禮的行為,於情於理都不應該讓陳飛受到這種對待,況且若是真有人在陳飛的住處做了手腳的話,一會蛇符被搜查出來,那麽陳飛的罪名便會被坐實了,即便是司馬金剛本身,也是難辭其咎,畢竟他深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但是眼下實在沒有一個好的借口阻止這些人進陳飛的房中搜查啊,就算是勉強攔住了,那也是落人口實,相當於變相的承認蛇符就在陳飛的房中,所以才心虛了。
一時間司馬金剛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愣在那裏有些手足無措。
就在這騎虎難下的時候,陳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淡淡的開口道“放心,我可以讓你們進去搜查,這樣也能證明我陳某人的清白,但是被人無故冤枉,任是誰也會心頭不爽,若是你們在我房中搜不到蛇符,給個什麽說法?”
祝生晨聞言,,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光芒,蛇符是昨天他親手放進去的,而且藏的地方極其隱秘,他當然敢斷定蛇符就在裏麵。
祝生晨雙眼挑釁般的盯著陳飛,嘴角微微上揚,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個好辦,若是搜不出來的話,我自然會黨產跟你賠禮道歉,然後從你**跪著鑽過去,以泄你心頭之憤,你看如何?”
“不過,”祝生晨的話音一轉,陰沉著臉說道“要是我搜出來呢?”
陳飛笑嗬嗬道“那陳某人自然無話可說,任憑處置!”
“好!”
話音落下,祝生晨立刻帶人衝了進去,司馬楠楠急的直跺腳,一把將陳飛拉到了旁邊,焦灼的說道“這些人明顯是有備而來,栽贓陷害的,你就這麽讓他們進去了?”
陳飛露出一絲胸有成竹的笑容道“放心吧,我自然心中有數,你稍安勿躁,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祝生晨他們進到陳飛的房中,自然是假裝毫無目的的隨意翻動著,但是祝生晨的眼角卻是不時的偷看著其餘人的行動。
但是他昨晚實在是將蛇符藏的太隱蔽了,其餘人並沒有立刻將其搜查出來,祝生晨終於按捺不住了,往自己藏蛇符的地方搜去。
但是當他找到放蛇符的那個位置的時候,卻是直接傻眼了,哪裏還有蛇符打的影子,那裏根本是空無一物!
看到祝生晨懵逼的表情,李為昌心中隱隱覺察到些許的不祥之感,催促道“你現在可以將東西拿出來了,快點的呀!”
祝生晨一臉驚愕的愣在原地,眼神恍惚道“不可能啊,我昨晚明明就將東西放在這兒了,怎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