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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談話解開心結的軟軟第二天提前去了學校,在校門口特意等了一會兒黃家兄弟。
「軟軟怎麽不去教室等我們呀?」黃睿吸了吸鼻子,說話有些悶聲悶氣的,「外麵好冷哦。」
軟軟攤開手:「因為虞昭昭也在教室裏麵,到時候和你們說就太晚了。」
黃聰懷疑的看著軟軟:「你不會是想給虞昭昭說好話吧?」
軟軟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啦,我說過我站你們這邊的嘛。」
「那這件事你就別管了。」黃睿有些不高興的說,「昨天你還來攔著我們,雖然你有給的很充分,但是我知道你就是在維護虞昭昭。」
軟軟不僅歎了口氣:「那好吧,今天早上和你們聊完,我保證不管你們的事。」
「行,這樣的話那我們可以聽一下你想說什麽。」黃家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算是和軟軟達成交易。
「你們為什麽討厭虞昭昭?」軟軟問。
黃睿不高興的踢了一腳路上的石子:「還用問嗎?當然是她害我們的表哥被警察抓走了。」
軟軟歪了歪腦袋:「可是警察叔叔也不會抓好人啊,就算不是虞昭昭,你們表哥做的事情暴露出來以後也會被抓走的。」
黃睿氣呼呼的說:「要不是虞昭昭,表哥做的事情也不會被捅出來!你還是在幫虞昭昭說話!」
軟軟認真的說道:「我隻是希望你們不要因為討厭虞昭昭,反而影響了自己的校園生活,讓事情越變越麻煩。」
黃睿聽到這句話,鬆了口氣,拍了拍軟軟的肩膀:「好啦,你都這樣說了,確實是擔心我們更多,放心,我不會衝動了。」
像昨天那種直接找虞昭昭麻煩的做法,確實不夠聰明。
軟軟鬆了口氣,她本來就沒想要把這些事情連累到黃家兄弟身上。
黃睿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再亂來了。
「軟軟!」白嘉容踏進校門就看見了軟軟,高高興興的撲了過來,「你今天怎麽走這麽早呀?剛剛我去你家,想接你一起上學,結果小雲姐姐說你走了,我好失望來的。」
軟軟踉蹌了一下,要不是虞邵年這旁邊扶了她一手,她差點被白嘉容撲到地上。
「明天我會等你一起上學的,今天有事就走早了一點。」軟軟推了推白嘉容,「你先下去。」
白嘉容撅著嘴巴不開心的說:「我就錯過了一個多星期,結果你們發生了這麽多事,一起聚會,一起出去玩,我全都錯過了!不行不行,這個周末你要陪我玩!」
軟軟連忙點頭:「好好好,我陪你玩,你能不能先下去?」
白嘉容這才放過軟軟,警惕的看著黃家兄弟:「這周末軟軟和我約了!不能和你們玩了。」
黃家兄弟都嫌棄的撇了撇嘴:「誰要和你們女孩子一起玩?上次是因為集體活動,我們才去的好嗎?」
說完他們兩個也不理兩個小女孩,自己就走了。
白嘉容自覺成功守衛了自己的好朋友,得意的叉腰大笑:「哈哈,軟軟最好的朋友隻能是我!」
虞邵年抿緊唇角:「軟軟,最好朋友,是我。」
白嘉容當即小鬥雞似的伸手懟上了虞邵年的臉:「明明我才是……啊!」
她話說到一半,眼前一花都沒有看清虞邵年的動作,就被虞邵年拿著手一個過肩摔摔倒在了地上。
軟軟都驚呆了:「年年……你什麽時候學會這個的?誰教你的?」
虞邵年說:「六天前學會,四哥,教我保護,軟軟。」
果然是四哥,軟軟無奈的扶著額頭:「好吧,但是以後我不同意你,你不能出手,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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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邵年乖巧的點頭:「我聽,軟軟的。」
回到教室,黃家兄弟麵對虞昭昭雖然會翻白眼說諷刺的話,但確實沒有再像昨天一樣衝動著出手了。
軟軟這才放下心來。
下午回去的時候高興的和蘇穆羽說了這件事,蘇穆羽摸了摸軟軟的腦袋:「做的很棒。」
蘇穆辰摸出一顆棒棒糖,遞給軟軟:「這個獎勵給軟軟,橘子味的最好吃了。」
軟軟叼著棒棒糖,笑眯眯的彎起了眼睛:「謝謝六哥。」
蘇穆慢慢的蹭過來:「那個,軟軟啊,這周五咱們請一天假,好不好?」
軟軟疑惑的歪了歪腦袋:「為什麽呀?」
蘇穆澤嘿嘿一笑,露出了有幾分得意的神色:「因為周五是我和你六哥的生日,為了宣布我們兩個正式滿十八成年,所以要舉辦一個成年禮。」
軟軟眼睛一亮,連忙點頭:「好!我會給哥哥好好慶祝的。」
「請帖已經發到各家去了,你們班的同學應該會和家長一起到的,軟軟可以幫忙接待小朋友們嗎?」蘇穆羽笑眯眯的給軟軟安排任務。
軟軟點頭:「我會努力噠!」
要準備六哥和七哥的禮物,還要照顧好來的小客人,軟軟瞬間充滿了鬥誌。
晚上軟軟躺在被窩裏給白嘉容打電話:「你姐姐生日的時候你送的什麽生日禮物呀?」
白嘉容愣了一下:「我就是上天給她最好的禮物啊!她有我這麽聰明可愛健康活潑快樂能幹的妹妹,還貪心的想要什麽?」
軟軟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嘉容:「所以你什麽都沒送?」
「誰說的?」白嘉容理直氣壯的說,「我送了一個甜甜的香吻!」
軟軟麵無表情的按下了關機鍵,嗬,渣女!
她又去隔壁把謝薑從窩裏抱了出來:「謝薑先生,阿荷和鬆子生日的時候,你給他們送的什麽禮物?」
謝薑睡眼朦朧的揉了揉眼睛,敢怒不敢言:「阿荷喜歡鳥的羽毛,鬆子喜歡食物,我會收集羽毛和漿果送給他們。」
軟軟若有所思:「六哥喜歡棒棒糖和賽車,七哥喜歡玩偶和遊樂園。」
但是如果花錢去買棒棒糖和賽車,玩偶和遊樂園,總覺得不夠表達心意。.
這可是哥哥們的成年禮,和平時的生日可不一樣。
謝薑眼珠子一轉,突然露出一個十分和藹狗腿的笑容:「我倒是有個辦法,絕對的具有紀念意義,也絕對的獨一無二。」
軟軟疑惑地看著它:「什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