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傾國傾城厲二少!
沈靜曼滿臉的嚴肅,“會不會做出格的事,你不清楚?”
鞏裕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就算白送給我兒子,他都不會要的。”
厲青雲示意管家將行李都拿過去,“好了,成天吵吵,一刻不得寧靜。”
當家人發了話,自然不敢再有旁的聲響。
盛書蘭在樓上時就聽到汽車喇叭聲,她上半身探出窗外,果然見去接機的車子回來了。
早在前兩日,她就一個人在這房間內著手收拾,連傭人都沒用。
她整了整衣領,回身快步出去。
雀躍的腳步聲在走廊間響徹,就在她即將準備下樓時,靠近樓梯的房間門忽然打開,盛書蘭餘光瞥到,她心下大驚,這個時候,他不應該跟全家一起去門口迎接的嗎?
男人看到他,削薄的唇角輕揚。
這抹笑,絲毫沒有給人溫暖,卻仿佛令她如墜冰窟,盛書蘭一手把住欄杆,腳步才跨出去,腰就被人猛地勾住。
後背撞到堅硬的胸膛,盛書蘭不敢大聲,“二少,別這樣。”
“別怎樣?”
“景呈和小米糍回來了,爸媽還等著我呢。”
男人聽到這話,上半身傾過去,薄唇貼著她的耳垂,說話時,甚至能清晰看到盛書蘭一點點紅透的臉,“跟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老大的女人吧?”
“所以,我不應該遲到。”
男人手臂箍緊,一條腿踢開旁邊半虛掩的房門,糾纏的身形貼著牆壁,撕磨之間來到床前。
盛書蘭被身後的男人用力壓進床鋪,她驚嚇不已,臉陷入被褥中,“二少,待會讓人看到不好。”
“誰敢進我的房間?放心吧,看不見的,難道你還指望老大來管你?”
盛書蘭眼中溢出苦澀,厲景呈要真得會管她,也不會將她一個人丟在老宅這麽多年。
男人兩根手指捏住她小巧的耳垂,見逗弄得差不多,便張開嘴。
盛書蘭因他的這個動作而全身繃直,“外麵真的會有人,你看看。”
男人齒間拉扯著她,“我讓你別訂婚,你卻拖了這麽久,你到底有多想做老大的女人?”
“我本來就是他的人。”
盛書蘭明顯感覺到身後的人一僵,男人手掌穿過她腋下,覆在她身前後狠狠握住,另一手則推開她的褲腰往裏探。
她大驚失色,淚光盈盈,雙手在頭頂抓緊了純黑色的被子,“二少,你自重。”
“重個混!”
男人薄唇印在她頸間,一寸寸侵襲。
“我每天都這麽對你,也沒見誰敢說個不字,沈老太婆自身難保,還能管得了你?書蘭,你這麽費心費力地整理房間做什麽?老大一家子住在東苑,你還以為他們要住在你收拾好的那個房間內?你在他眼裏算什麽?掂掂自己幾斤幾兩吧。”
盛書蘭嘴唇抑製不住顫抖,眼裏僅有的光彩被這個男人給打破,她肩膀聳動下,“爸和媽都在下麵,你先鬆開。”
男人翻躺到身側,盛書蘭身體得到自由,趕忙爬起來,他順勢再度抱住她的腰將她拉坐到自己腿上,“今晚,我去你房間找你。”
盛書蘭眼裏的驚恐差點藏不住,她順了順頭發,男人扳過她的臉,“想出去?”
她用力點點頭。
“親我一下,我就放你出去。”
盛書蘭遲遲沒有動作,男人幹脆扣住她下巴將她拉近後一記深吻。
下麵,傳來傭人的叫喊聲,“書蘭小姐,書蘭小姐,老爺夫人讓您和二少下來。”
盛書蘭忙掙開,男人起身時朝她臀部輕拍下,“走吧。”
猶如大罪得到赦免一般,盛書蘭快步朝門口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裝作若無其事地下樓。
沈靜曼抱著小米糍在廳裏玩,厲景呈擁住榮淺往裏走,盛書蘭走近過來,強顏歡笑,“景呈,淺淺。”
榮淺朝她點下頭。
另一串腳步聲從木質樓梯上傳下來,榮淺不由揚起下頷,在配有朱紅色扶梯的轉角處,她看到一抹白色充斥進眼眶中。
率先入目的,是一條包裹在深藍色休閑褲中的筆直雙腿,男人單手插在兜內,背後是大片的蒼白牆壁,隻不過幾幅名畫搭配有致,給他襯了個極大的背景。
男人姿態悠閑地往下走,上身穿了件低領的白色線衣,身材健碩,四肢修長,再往上,便是他的五官。
榮淺不由眯起眼眶,這個男人長得跟厲景呈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涼薄的唇形,他雙目幽邃深如海,五官似乎被精心雕琢過,要不然也不會這樣透出股顛倒眾生的氣質,他走到諸人跟前,腕部的名表綴了層細鑽,熠熠生輝,灼灼其華。
鞏裕輕挽笑,臉色驕傲,“榮淺,我跟你介紹下,這是我兒子,厲景尋。”
跟厲景呈的名字,僅僅一字之差。
厲家規矩多,他們都屬於景字輩分,取名自然要帶個景字。
榮淺點下頭,“你好。”
男人的目光滑過她的臉,落向榮淺旁邊的厲景呈,“老大,好久不見。”
厲景呈勾了勾唇,弧度細微,“是啊,好久不見。”
陌生疏離,哪裏有一點親兄弟的樣子。
小米糍從沈靜曼懷裏朝榮淺撲去,“媽媽,抱抱。”
這聲稱呼,令盛書蘭大驚,她知道母女情深,但沒想到小米糍這麽快就能和榮淺熟絡,就好像空缺的三年,在孩子的記憶中隻是做個夢那麽簡單。
“書蘭,你方才怎麽那麽晚下來?”
沈靜曼出聲詢問。
盛書蘭收回神,厲景尋不著痕跡朝她看眼,他就是喜歡看她束手無策的樣子,每次見盛書蘭一邊害怕一邊又要對別人撒謊,他體內便會湧起股莫名的興奮和衝動。
盛書蘭勉強勾起笑,“媽,我在樓上收拾房間呢。”
“誰的房間?噢,”鞏卿恍然般接口,她笑著望向榮淺,“差點跟你們說了,書蘭知道你們要回來,提前幾天就給你們準備著,不過書蘭啊——”她目光落回去,“他們住在東苑,你白收拾了。”
盛書蘭尷尬地抬下頭,“沒事,反正空置在那也是要收拾的。”
鞏卿和鞏裕對望眼,眉角處揚開的笑暗藏著僵硬。
榮淺和厲景呈就這樣回來了,目的是什麽,還不明確麽?
本來,厲景呈隻身在南盛市,厲景尋又回了厲家,將來的形式也很分明,她們兩姐妹要想替兒子在厲青雲跟前說上話,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可現在……
這樣的局勢,對沈靜曼來說,無疑是最好的。
盡管,這裏麵還夾著個她不喜歡的榮淺。
小米糍摟住榮淺的脖子,“媽媽,我們去新家看看吧好嗎?我想要好多玩具,奶奶,你給我準備好了嗎?”
“就知道你喜歡,你書蘭姨全給你備好了。”
小米糍朝盛書蘭看眼,沒有多餘的感謝,她也習慣了盛書蘭的這種安排。
厲青雲神清氣爽,“你們先去東苑看看,缺什麽告訴管家,隨時添置。”
“好。”
厲景呈從榮淺手裏接過小米糍,轉身往外走。
鞏裕目光看向沈靜曼,“大姐,一家人團聚是最好的事了,你看,老大也回來了,你難道沒考慮搬過去一道住在東苑?”
沈靜曼冷哼聲,“我兒子離我這麽近,我隨時都能見,何必還要搬來搬去,再說,老爺還需要我伺候。”
兩姐妹故意笑出聲,“是,厲家離不開您,放心吧,我們會替你分憂的。”
沈靜曼氣得臉都綠了,盛書蘭走到她身邊,伸手挽住,“媽,晚上不是還要準備家宴嗎?我們去廚房看看。”
兩人準備離開,盛書蘭經過厲景尋身前,男人杵在那沒動,投下的黑影將盛書蘭大半的臉浸潤在黑暗中。
這邊,管家帶著幾人來到東苑。
榮淺站在門口抬首,東苑內燈光齊聚,一人多高的鐵門內側還掛著塑料花盆,進去後是條石板路,經過個圓形的花壇後,來到東苑門口。
三層的舊式小樓,東西兩個房間外的陽台呈半圓形凸出,簷口的燈光透過雕刻成型的花瓣形滲出,厲景呈看了眼,“以後我們就住在這。”
榮淺覺得不用跟那些人擠在一個屋簷下,已經是萬幸了。
厲景呈率先邁開長腿進去,榮淺跟在後麵,沒想到裏麵的裝修卻頗具現代感,大膽而奢華,男人接過小米糍後將她放到地上,“東苑是我自己裝修的。”
榮淺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才像活在現代嘛。
厲景呈使個眼色,示意管家先出去,他讓小米糍去一邊玩,“剛才,你為什麽對老二看得那麽仔細?”
有嗎?
厲景尋那樣走下來,她又從來沒見過他的麵,總會好奇,好奇了自然就多看幾眼,榮淺卻並沒這麽講,“人嘛,都愛看美好的事物。”
“那你是說他長得好看了?”
“我覺得你們兩個長得很像。”
厲景呈不屑地冷哼出聲,“你不覺得他長了張很陰險的臉嗎?”
“你這樣說你弟弟真的好嗎?”
男人伸手將她攬到懷裏,“進到這樣的大家庭裏,習慣嗎?”
“我女兒在這,我就肯定會在這。”既然邁出了第一步,榮淺要做的是去適應,而不是盡量習慣。
厲景呈聽後,唇角輕翹起。
兩人來到樓上,厲景呈帶她先去房間,榮淺看到偌大的一張床擺在中央。
“我晚上帶小米糍睡。”
厲景呈聽著這話有歧義,“那我睡哪?”
“房間那麽多……”
男人走過去,一下坐在床沿,雙手撐住身側後往下躺,“小米糍比誰都懂事,她要問你,爸爸媽媽分開住是不是吵架了,那你怎麽說?”
榮淺啞然,目光在**掃了圈,“厲景呈,我們夫妻關係雖然還沒解除,但是……”
“不用但是,”男人打斷她的話,“小米糍睡中間,現在剛回吏海,讓她一個人睡她也會害怕,我左你右,你還怕我能對你做出什麽事來?”
這話,好像他多麽正人君子似的。
榮淺想來,似乎也隻能這樣。
一家人在東苑休息了大半天,到晚飯時分才有人過來。
榮淺出門時換身衣服,進入主廳,就看到桌子已經拉開,長長的條桌上擺滿各色各樣的食物。
厲青雲示意家人入座,小米糍也有單獨的座位,盛書蘭在廚房忙碌完後也過來。
她看了眼,小米糍左右邊分別坐著榮淺和厲景呈,她目光同厲景尋對上,盛書蘭忙別開眼,坐到沈靜曼身側去。
厲青雲率先動筷,家宴便這樣開始了。
小米糍其實很挑食,看到不愛吃的就是不肯張嘴,對於她的習慣,盛書蘭再熟悉不過。
她沒有顧得上自己,而是挑了幾塊糖醋排骨,這是她特意為小米糍準備的,將上麵蔥花全部挑去,盛書蘭拿著小碗起身走過去。
“小米糍,這是你最愛吃的,快吃吧。”
盛書蘭彎腰,這個舉動也硬是將原本湊在一起的三口人分開。
小米糍接過碗,看到吃的,小臉飛揚,“哇塞,這麽多。”
盛書蘭雙手放在她肩上,“待會你想吃什麽就告訴我,我給你夾好嗎?”
邊上的榮淺嘴角淺漾著,別人對她的女兒好,她若表現出不悅,就是不識好歹了,“書蘭,你坐著吃吧,這些菜我夾得到。”
“就是,”不遠處的鞏裕開口,“淺淺才是小米糍的親媽,比你對小米糍了解多了。”
盛書蘭麵色一僵,悻悻回到座位上。
厲景尋啜口酒,這是自家釀得葡萄酒,盛書蘭剛坐下,他就夾了個雞翅放到她碗裏。
盛書蘭嚇得差點碗都拍翻掉。
沈靜曼臉色微黯,一家人各有各的心思。
鞏卿看著對麵的厲景尋,再看眼不遠處的老大,目光最終落到榮淺身上,“淺淺,據說生完小米糍不久,你就離開了,這三年中你去了哪?”
以往,這樣的話題在厲家,厲青雲都會禁止談論,可現在榮淺回到厲家,有些事就不能不明不白。
榮淺也做好了被人問起地準備。
“二媽,這三年間,我去學習了鑒寶。”
“鑒寶?什麽東西這麽重要,讓你能拋下才剛出生的女兒?”
榮淺筷子輕觸到碗沿,“我不是拋下女兒,而是當初有些不得已的原因……”
鞏卿咄咄逼人,“三年來不聞不問,我實在想不明白……”
“二媽,您想不明白沒事,隻要景呈想明白就好,”榮淺替小米糍夾了筷菜,“況且,我自己的女兒,我比誰都不舍得。”
“嗬,為人母親,走得可真夠決絕,我可沒看出來你有哪裏舍不得女兒。”
榮淺本來是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第一頓晚飯,鞏卿就這樣連番逼問,今天出東苑時厲景呈給她打過預防針,榮淺隻說讓他別管,不過就是幾句閑言碎語,她還是能應付得了的。
桌上的氣氛凝固,厲景呈眉宇間有了動怒的意思。
榮淺卻是四兩撥千斤的口氣,她笑了笑,麵容恬靜,溫柔嫻和,“二媽,您當然看不出來,隻有當過媽媽的人才能清楚這樣的感覺,一個女人,結婚前,最重要的是家人、父母,結婚後,是丈夫,有了孩子,全部的牽掛就在孩子身上。”
榮淺本來想說,沒有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但到底留有一寸餘地,別將人徹底得罪。
沈靜曼一聽,心裏頓覺痛快,“就是,這女人那,有了孩子心思才會細膩,鞏卿,你學著點。”
這是鞏卿的傷疤,每一次提及都會被狠狠撕裂,她當即沉下臉。
盛書蘭看到厲景尋眼底原本的疏離跳躍了下,他抬起頭,不由側首看向榮淺。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著,裏麵藏著些許攢動,盛書蘭握緊筷子,她其實一直搞不懂厲景尋為什麽要糾纏她,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這樣的性格,男人十有八九不會喜歡,他要愛,該愛榮淺那樣的才是。
榮淺抬了下眼簾,視線不由同厲景尋對上。
這個男人,看別人時從不收斂,更沒遮遮掩掩的意思,這樣名目張大,且是在飯桌上當了全家人的麵。
盛書蘭小心翼翼看眼兩人,她被厲景尋糾纏得太久,他就是她的噩夢,擺脫不掉,她若有所思往嘴裏撥著米粒,她也想過,要是厲景尋有了新的目標,那該多好?
榮淺腰間驀然覺得有股癢意,扭過頭,見厲景呈靠在椅背上,一條手臂越過旁邊的小米糍,榮淺最怕癢,忍著笑意,用唇形跟他講話,“別鬧。”
“嫂子,”厲景尋忽然開口,並端起酒杯朝她揚了揚,“你既然是鑒寶的,改天我倒是有幾件寶貝想讓你看看。”
厲景呈一個目光丟過去,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擦出劈啪火花,榮淺點頭應允,“行,當然可以。”
吃過晚飯,厲景呈和榮淺帶著小米糍回到東苑。
小米糍精神不佳,許是坐了飛機沒有恢複過來,剛到樓上就嚷嚷著要洗澡。
這些天,她習慣了和榮淺一起洗,自己將衣服脫掉後,她拉過榮淺的手,“媽媽,快洗澡,快洗澡。”
榮淺抱著她往裏走,厲景呈在身後說道,“我跟你們一起洗。”
“爸爸,你是男人,表臉皮厚厚了。”
榮淺將浴室的門關上,小米糍自己脫個精光坐到浴缸內,“媽媽,快脫,快脫。”
榮淺頭幾日還覺得不好意思,這會也習慣了。
母女二人坐在浴缸內,小米糍精神又來了,拿著小黃鴨和榮淺在水裏鬧,“媽媽,你說爸爸會不會偷偷進來?”
“不會。”榮淺說得篤定,厲景呈再怎麽不要臉,當著女兒的麵,還是要裝一下的。
小米糍將水撲到榮淺臉上,“哈哈,給媽媽洗臉。”
榮淺看著女兒嬌笑的模樣,她當初,還存過不想要她的念頭,她想到這,就覺得心裏愧疚的要死,這真是上天賜給她的禮物,也是她的瑰寶。
厲景呈推開門進去時,浴室內氤氳滿水汽,玻璃模糊地看不清裏麵映射出的人來,裏頭的笑聲漫出來,他繼續往裏走,小米糍正好抬頭,尖叫一聲,“是爸爸!”
榮淺回頭,雙手忙抱在胸前,“你,你進來做什麽?”
“我也洗澡。”
“爸爸,你是男人啦。”小米糍不滿地抗議,並學著榮淺的樣抱住胸。
厲景呈心想,誰愛看你這小胸。
他走向前,然後坐在浴缸邊緣處,小米糍張著一雙大眼,“爸爸,快出去。”
“小米糍,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是從哪出來的嗎?”
這絕對是個好問題。
小米糍好奇地猛點頭,“我想知道。”
榮淺一聽,臉都紅了。
她身上可沒穿一件衣服。
厲景呈手指撩撥著浴缸內的水,水波漾過去,一下下浸潤到榮淺身上,帶著莫名的癢意。
“爸爸,我是從哪裏出來的?”
“是從媽媽肚子裏。”
“是嗎?”小米糍鬆開兩手,她靠近榮淺,好奇地去拉榮淺環在胸前的手,“媽媽肚子上有洞嗎?”
榮淺麵色漲紅,“小米糍乖,爸爸是騙你的。”
“那我到底怎麽出來的?”這個問題,似乎會困擾很多小朋友。
厲景呈嘴角噙了抹魅惑眾生的笑,男人就是這樣,一過三十的年紀,身上便能透露出致命的蠱惑,他舉手投足間均是沉穩的氣息,“這個問題,要問媽媽,媽媽是從來不會騙你的。”
榮淺被小米糍伸過來的手弄得東躲西藏,小米糍又說道,“電視裏的阿姨,有小弟弟的時候肚子好大,但我們都怎麽出來呢?”
“寶寶乖,你現在還不懂這些,等長大些後,媽媽再告訴你好嗎?”
“我很懂事啦,也很乖,媽媽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小米糍幹脆使上撒嬌耍賴這一招,她兩手吊住榮淺脖子,使勁搖晃著。
榮淺又要防止走光,又要安撫女兒,厲景呈則坐在邊上看好戲,外加看看有什麽便宜可占。
榮淺被磨得不行,手上猛地一鬆,人往後倒了下。
小米糍的目光順著看去,榮淺本來是穿著底褲的,隻不過顏色太淺,再加上後仰的動作,褲沿便往下掉了些許。
小米糍尖著嗓音,“媽媽,你那裏長頭發了耶!”
厲景呈視線落過去,隻覺喉間幹澀,火燒火燎似的衝動直往外躥。
------題外話------
咳咳,內們都長頭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