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癮婚 第4卷 離婚,想都別想!
元音臉色一發白,急著辯解:“你聽我解釋,不是我不想回,而是……”
“不用跟我解釋,你就在外麵好好瀟灑快活吧,爺爺這些年是白疼你。”陸柏川冷聲說完,毫不留情地掛斷電話。
元音又撥回去,可是他已經不再接了,無論打多少遍,回應她的都是已關機的訊號。她緊緊握住手機,無力地蹲下身子,傷心地哭出聲。
韓西城輕拍著她的後背,心疼地安慰說道:“音音,你冷靜一下,我相信你的爺爺一定不會有事的。”
元音依然痛哭,氣息不穩,“都是我太任性,沒事跑廈門來做什麽……爺爺如果真的有個萬一,我真的會愧疚一輩子……”
看到她難過成這樣,韓西城也很自責,“也怪我,是我慫恿你來這裏的。”
“你畢竟是好意,怎麽能怪你……是我太怯懦,出現問題不肯去麵對,隻會逃避……”
“現在想那麽多都沒有用,我們就安心等待,希望可以盡早恢複航班。”
元音咬著唇,無奈地點點頭。
現在,除了等待和為爺爺祈禱,她什麽都做不了。
隻希望,老天爺可以保佑爺爺平安度過危險,為此,她願意折壽十年。
直到第二天清晨,航班才得以恢複。
元音在韓西城的陪同下飛抵台北,下了飛機,直奔醫院。
韓西城到了醫院門口便止住了,他知道,此刻他陪同她進去隻會給她添麻煩。
元音往樓上飛奔,風塵仆仆地出現在病房門口,裏麵圍了一圈人,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悲痛。
元音看到病**呼吸微弱的老人,“爺爺!”
兩個字喊出來,便哽住喉嚨。
大家齊齊朝她看去,每個人的眼神都略帶責備。
趙雅晴目光嚴厲,聲音尖刻地說:“你還知道回來?”
“媽,對不起,是我不好。”元音道過歉,跪在床前輕輕喊著:“爺爺,我回來了,對不起,我這麽晚才回來,對不起,爺爺……”
陸柏光走到她身邊,低聲道:“大嫂,你不要激動,爺爺剛睡下。”
元音抬起頭,淚眼婆娑地說:“小光,爺爺的情況怎樣,醫生怎麽說的?”
“你放心,醫生說爺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這時候,聽到一聲微弱的喊聲:“丫頭……是你麽……”
“爺爺!”元音跪在床前,緊緊抓著老爺子的手,哭著說:“爺爺,對不起,我沒能早點回來看你……”
“沒事……回來就好……”陸英廷說話很吃力,嘴唇發著抖,每個字咬得並不清晰。
元音看到他這幅樣子,更加酸楚愧疚,抓住他的手眼淚直流。
陸英廷的視線從她臉上移到陸柏川臉上,最後又回到她的臉上,“小光說……你們離婚……是不是真的?”
這句含糊的話說的在場的人均是愣住,目光齊齊射向當事者的兩個人,離婚,怎麽他們都不知道!
元音咬了咬唇,沒有立即回答爺爺問話,因為她實在不敢這個時候承認離婚的事實。
這時,陸柏川走到她身邊,蹲下身握住她的手,對著陸英廷篤定地說:“爺爺,我們不會離婚,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丫頭,是這樣嗎?”陸英廷看向元音,想聽她親口說出答案。
元音很想抽出自己的手,大聲說不,可是看到陸英廷的模樣,她打消了這個想法。縱然她已經堅定和陸柏川離婚的想法,但是看到爺爺充滿期許的眼神,她覺得沒有比照顧老人的心情更重要的了。
至於真相,還是等以後有合適的機會再說吧。
“爺爺,我和柏川之前絆了幾句嘴,一時發急才說出離婚的話。”
“爺爺,大哥和大嫂的感情很好,都怪我這張嘴,引起這麽大一場混亂。”陸柏光連忙補充說,試圖彌補之前口誤犯下的錯誤。
陸柏川似乎猜到元音心裏的想法,攬過她的肩,說道:“爺爺,我跟音音感情很好,很抱歉讓你擔心,等你把身體養好了,我和音音陪你去旅遊。”
他的手指緊了緊,似乎是在暗示什麽。
這種情況下,元音隻有配合他繼續演戲,附和地說:“是啊,爺爺,你要好好養身體,我跟柏川之間的矛盾解決後,還會和以前一樣好的,你要相信我啊。”
陸英廷將信將疑,“你說的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們對待感情都很認真,也都很愛彼此。”陸柏川把元音往自己懷裏帶了帶,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元音身子陡然繃直,強顏歡笑地說:“爺爺,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不然我和柏川會內疚死的。”
陸英廷嘴角咧開,露出滿意的笑容。他這麽一笑,其餘人都寬慰了許多,總算解決一大樁難題。
陸英廷在元音的誘哄下睡去,病房裏的一大家子人。
陸柏光自告奮勇留下來照看爺爺,其他人都先回家。
從醫院裏出來,已經是十點鍾。
“柏川,我不知道你和音音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我相信音音絕對不會無理取鬧,無端跑到廈門,一定是你做了令她傷心的事情。你在事業方麵的成就的確很出色,可是也不能因此忽略了家庭,以後要多陪陪音音。”
陸振華很少這麽嚴肅,所以他此番話帶著訓斥,極具威嚴。
陸柏川難得順從地說:“我知道了,爸。”
“音音,你也有不對的地方,有什麽問題就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你這樣離家出走,家人都會擔心。爺爺最疼愛你,你這樣做是在傷他的心。”田玉珍教訓道。
“媽,我錯了,以後一定注意。我會每天照顧爺爺,直到他出院為止。”元音的態度很誠懇。
“好了,你們兩個折騰了一晚上,一定都累了,回家早點休息吧。”陸振華說。
元音和陸柏川跟四位長輩道別,然後上車。
陸柏川沒有立即開車,黑眸沉沉地凝著她,沉聲問:“去了哪裏?和誰在一起?”
“我和學長在一起,我們去了廈門。”元音一臉坦然地說。
以前顧及他的想法,她都和學長保持距離,以後再也不會了。
陸柏川冷冷挑眉,“你們又勾搭在一起?”
元音嗤哼了一聲,本想反駁,轉念一想,說道:“不是又勾搭在一起,我們本來就是很親密的關係。”她刻意咬重了“親密”這兩個字。
陸柏川黑眸驟縮,用力拖過她的手臂,沉聲質問:“那就不如說說你們親密到什麽程度?”
元音奮力掙紮,試圖甩開他,“你這樣問我,是在乎我?恐怕不是,難不成是嫉妒?”
“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權知道。”
元音見他如此霸道,再也按捺不住了,“我已經提出離婚了,不想再接受接受你的幹涉!你和郝敏怎麽樣我不會管,我和學長之間如何也不必向你交代!”
陸柏川側過頭,車窗外路燈的光芒落在他臉上,俊容有幾分淩厲,“你不說,是因為你心虛吧。”
“不管我以前喜歡過誰,可是和你結婚之後,我一直行得正,坐得端,沒什麽好心虛的。至於以後,我會考慮別的男人,畢竟我也得為自己打算一下。”
陸柏川一聽,猛然將她擁入懷中,“元音,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離婚,你想都別想。”
元音狠狠吸了口氣,說:“陸柏川,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既然你喜歡郝敏,離婚不是正好嗎,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她在一起。難道你們要一直偷偷摸摸,你忍心讓她成為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我和郝敏什麽都沒有,你拿她說事,分明是為你和韓西城找借口。你想離婚,恐怕真正的原因是為了他吧!”
元音不想吵架,她以前就討厭歇斯底裏的女人,不想自己也變成那樣,於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說話不要太過分,怎麽指責我都沒關係,不要羞辱韓西城,他是我最珍貴的朋友。”
“這麽維護韓西城,他對你很好嗎?你走了這幾天,誰知道你們幹了什麽,上床了?他在**能滿足你?”陸柏川口不擇言地亂說一通。
元音全身的血液直往腦門衝上去,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陸柏川沒想到她真的敢動手打他,眸光鋒利地像把刀,輕鬆就將她的手腕抓住,“你敢打我?看來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陸柏川,你這個思想齷齪的王八蛋,我鄙視你!”
素來驕傲的男人豈能容得了一個向來百依百順的女人鄙視他?不能忍受這種奇恥大辱,他咬牙切齒道:“鄙視我?現在我就讓你在我身下求饒!”
他的大手朝她的領口猛然扯開,隻聽到一聲輕響,襯衣的紐扣飛彈了出去。
元音倍感羞辱,口不擇言地說:“你卑鄙無恥,有什麽資格跟韓西城比!”
“能不能比,要用事實說話。”陸柏川的手在她胸部rou捏。
“啊!你放手!信不信我告你婚內強jian!”
“要告什麽隨便你,你是我陸柏川的女人,別人碰得,我為什麽碰不得?”火熱的唇頃刻間吻上她的脖子,他故意用野蠻的方式啃咬著那柔嫩的肌膚。一隻大手將她緊按在椅背上,另一隻不客氣地扯她的腰帶。
元音奮力掙紮,終於知道女人和男人的體力有如何懸殊,她開始慌了,“陸柏川,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郝敏如果知道的話,會怎麽想你?”她劇烈喘息著,死死按住他正在拉扯她褲鏈的手。
“我的每一麵她都見過,不勞你操心。”陸柏川堵住她的唇,熾烈而霸道的氣息從四麵八方強烈地籠罩過來。
做了這麽久的夫妻,他了解她的每一寸肌膚,了解她的每一處敏感點,他知道怎樣在最短的時間內撩撥起她的情yu,知道如何讓她迷失、沉淪。
事實上也是如此,當專屬於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時,元音真的方寸大亂,麵對他技藝高超的挑逗,她腦袋暈乎乎的,逐漸迷失。
然而,她並非理智全無,明知他是在羞辱她,她不允許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臣服於他,否則就是對自己的褻瀆。她心一橫,用力咬破他的嘴唇。
陸柏川吃痛地悶哼出聲,卻沒有鬆開她,而是展開更猛烈的攻擊。
元音的胸衣被他扯掉,整個上身暴露在空氣中,陸柏川撚起一邊的紅蕊,感覺它在手中挺立、綻放,露出一抹惡意的笑容,聲音沙啞地說:“看,你有感覺了,韓西城也會讓你這麽興奮嗎?他知道你哪個部位敏感,知道怎麽取悅你嗎?”
元音羞憤欲死,惱怒地喊道:“你這個王八蛋,韓西城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陸柏川又痛又怒,一手控製她,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元音感到惶恐,抬起膝蓋像他腰間頂去,他卻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腿,然後強行進入她的體內。
元音不敢相信他真的這麽做了,“陸柏川,爺爺剛剛度過危險期,你就在車裏強bao我,你覺得合適嗎?”
“強bao的概念是有違一方的意誌,你現在分明很有感覺,不是嗎?”陸柏川騰出手,用腰帶綁住她的手腕,“再說,爺爺中風也是因為知道了我們要離婚的事情,我現在所做的就是牢牢抓住你,相信爺爺會滿意的。”
元音無聲冷笑,“你現在這麽做,隻會把我推得更遠。”
他捏著她,重重咬著她耳垂,緊壓著她白嫩赤|裸的身體,聲音又低又啞:“我管不了這麽多,既然你的心跑了,我也要強要你的人。”
一場歡愛如同一場戰爭,兩個人都拚盡全力戰鬥,一個竭力抵抗,一個奮力進攻。
陸柏川霸王硬上弓地侵占著她,惡狠狠問道:“還要不要離婚了?快說?!”
元音哪肯服軟,“我就要離!”
陸柏川見她如此倔強,火氣上來,更加不留情地在她身上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