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方晴的家屬是哪位?
一直到她掛斷電話,嚴莉莉才開口,“心心,你到底是要做什麽?”
靳如心一把拉住嚴莉莉的手,“莉莉姐,我需要你幫我,你願意嗎?”
嚴莉莉聽罷靳如心的話,愣了,她就知道她突然拉她來跟蹤慕天宇保準沒好事。
還真是被她猜著了,看著靳如心那種迫切的眼神,她哪裏會說一個不字。
“心心,不管你要做什麽,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都會幫你的。”
“一會兒,等方晴被從搶救室推出來的時候,咱們就找機會偶遇慕天宇,你隻要記住以後無論什麽時候,你都一口咬定你身體不舒服,我是來陪你到這看醫生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你都不要問,也不要和任何說。”
嚴莉莉不知道靳如心這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可是現在沒有時間多想,她就聽靳如心的安排就是了。
“心心,你是說搶救室裏麵的女人是方晴?”
“對,是她,剛剛我和婉婉確認過了,方晴一直都有先天性心髒病,據說以前每次她發病都是慕天宇在醫院陪護她。”
“所以醫院聯係慕天宇也是正常的,真是天助我也,我還真怕慕天宇不來醫院。”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機會,我就不需要煎熬這麽久了。”
嚴莉莉聽著靳如心的話,越發的聽不懂。
可是看到她糾結的表情,她怎麽都想不通靳如心到底是要怎樣?
靳如心在心裏暗暗的給自己加油,打氣。
她清楚能不能借助這個機會徹底離開慕天宇就在此一舉,所以她一定要沉住氣,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
嚴莉莉還是有些沒看懂靳如心究竟要怎麽做,她撲閃撲閃大眼睛一直盯著靳如心。
兩個人的身體都貼在牆壁上麵,連呼吸都盡量的放緩。
靳如心覺得她的心髒在瘋狂跳動,仿佛下一刻心髒隨時都有可能從胸口蹦到外麵。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門發出“吱呀”的一聲。
靳如心便將頭緊緊的貼在牆壁上,屏住呼吸,仔細的聽著牆壁另一側的聲音。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從搶救室走了出來,他一開門剛好看到慕天宇站在搶救室門外。
瞬間就被慕天宇身上那種冰寒的氣質嚇的退後了一步。
底氣也沒有之前那麽十足的喊道:“哪位是方晴家屬?”
聽到醫生的叫喊,慕天宇盯著他微絲未動,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
那醫生有點納悶了,這門口就站著人,可是他滿心的以為這位就是方晴家屬。
可是喊了一嗓子,人家壓根就沒動地方。
這是什麽情況,就連醫生也搞不清楚了。
“方晴家屬,哪個是放晴家屬?”
眼見慕天宇沒有應答,醫生又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威利斯見狀走了過去,“醫生,方小姐現在什麽情況?”
那醫生立刻斜眼看了看威利斯,“你是方晴家屬。”
“不是,是朋友,醫生方小姐現在什麽情況?”
威利斯按捺著的性子又問了一遍。
那醫生聽威利斯說他不是家屬,隻是方晴的朋友,態度就立馬變了樣。
“我們現在要找方晴家屬。”
醫生這話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家屬才有資格了解病人病情,朋友就一邊涼快去。
威利斯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了,他上前一把就拎起這個醫生的衣服領子。
“你他麽廢話怎麽那麽多?問你方小姐的情況,你他麽還能不能說?”
“能,能說,大哥,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那醫生眼見威利斯發飆了,加上被人拉扯這衣服領子那滋味是真真的不好受。
他立馬服軟,想到威利斯剛才問方晴的情況。
便趕快一股腦兒的把方晴的病情複述了一遍。
慕天宇站在一旁,聽到醫生說,方晴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
現在就是臥床靜養,剛才找家屬,就是想要讓家屬去辦一下住院手續。
別的沒什麽事情了。
聽到這,慕天宇對威利斯說了一句,“你去幫她辦一下手續,我先回公司。”
靳如心躲在牆壁後麵聽到慕天宇說他要回公司。
那豈不是他不打算陪著方晴一起去病房,那她還偶遇個毛線啊!
所有的計劃豈不是直接落空,這怎麽可以呢?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果錯過了,她還上哪去找這麽好的理由甩掉慕天宇呢?
但是現在隻能是心裏默默的著急,她也不能衝出去。
慕天宇交代完威利斯這些,他轉過身就準備離開,不過他走出了兩步之後,還是回過頭又補了一句。
“幫她安排最好的病房。”
隨後才轉過身準備離開。
靳如心在一旁聽著慕天宇臨走的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酸酸的。
為什麽聽到慕天宇這麽關心別的女人,心裏這麽難受。
就好像憋著一股兒火,想發泄還發泄不出來一樣。
眼看著大好的機會就這麽從指縫匆匆溜走。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幾個醫護人員將方晴從裏麵推了出來。
靳如心冒著被發現的危險,探著頭偷偷的望向搶救室門口的方向。
果然慕天宇再次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瞥了一眼躺在病床車上麵的方晴。
方晴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唰的就睜開了眼睛。
她一看到慕天宇,激動的差一點哭出來。
聲音哽咽的就想要抬起手臂去抓慕天宇的胳膊,“宇,我以為你再也不想看到我了。”
“宇,謝謝你還能來看我,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方晴的臉色很蒼白,確實身體虛弱到了極點的模樣。
她的聲音微微偷著顫抖,讓人聽著就會覺得心疼。
慕天宇原本想要馬上離開,可是看到方晴這副模樣,他還是暫時拋開了一切,“別說那麽多話,好好養病。”
這是慕天宇的聲音,這聲音對靳如心來說是那麽的熟悉。
可是這句話聽到她的耳中卻是那麽的刺耳。
原來她是在意的,她以為她可以心無旁騖,她可以冰封起內心不允許這個男人再次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