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我們已經分手了

不過餘光卻撇到了酒店門口走進來一對男女,男的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打扮。!.

女的穿著也很光鮮,不過半張臉都被一隻大大的墨鏡遮擋著。

靳如心起初隻是覺得那個男人走路的姿勢很熟悉,畢竟她在休息區是背光,來人的方向是迎著光。

他隻能看到人影兒,卻看不清長相。

一直到這兩個從她身前不遠處經過,女的就站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

而男的顯然是去開房。

靳如心這回總算看清楚了,真是冤家路窄,昨天那個女人不是還病歪歪的躺在醫院裏,怎麽這會兒就生龍活虎了。

都能和男人開房了嗎?

不過讓她驚詫不已的是,開房的男人她更熟悉,不是別人正是她那位同父異母的大哥靳顯明。

他們倆走在一起,還到酒店開房,這可真是個稀罕事。

靳如心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出來。

看來她以前真是小看方晴這個女人了,一直都覺得她是個為了重新挽回慕天宇而嫉妒到發瘋的女人。

現在看來貌似還真的不是那麽回事,這個女人難不成為了達成目的,什麽代價都肯付出?

想不通,想不通。

靳顯明拿著房卡,朝方晴擺了擺手。

方晴便邁開步子向靳顯明的方向走了過去,兩個人一道上了電梯。

靳如心貓著腰窩在沙發上,一直到靳顯明和方晴的身影兒完全看不到了,她才重新擺正了身體。

“心心,你怎麽在這兒?我找了你半天呢?”

李慕婉好不容易才看到靳如心,她張嘴便埋怨道。

“婉婉你來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跑了一趟。”

“我就想不通,你沒有錢還來住酒店,你哪根筋搭錯了?”

李慕婉拉著靳如心的手,一臉不解的說著。

“我昨天在酒吧喝多了,然後就被送到了這裏,結果我包包落在酒吧裏麵了。”

“所以,所以,就這樣了。”

“哪家酒吧?一會兒去找找吧!”

“唉,我好像沒有看那家酒吧叫什麽名字。”

李慕婉聽完靳如心的話,徹底無語了,她的眼神了充滿了,你是豬啊!

那種嘲諷的意味。

“靳如心,我服了你了。”

兩個人走到前台,李慕婉幫她結清了昨晚房間的費用。

她收好了錢包,剛想對靳如心說,“走吧!”

就發現靳如心盯著前台小姐說:“麻煩你幫我開一下,剛才那個男人的房間隔壁的房間。”

李慕婉完全不能理解靳如心的行為,她瞪著眼睛,“靳如心,你這又是要鬧哪樣?”

“婉婉,你再借我點錢,我有事,真的有事。”

前台的小姐,也有些不能理解靳如心的古怪做法,但是她還是給靳如心開了靳顯明隔壁的那個房間。

拿上房卡,靳如心拉著李慕婉就直奔電梯走了過去。

“心心,你到底要做什麽?”

“等一會兒上去你就知道了。”

靳如心拉著李慕婉就重新上了樓。

李慕婉一臉的迷惑不解,她看靳如心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女神經病。

“心心,我發現你越來越。”

“越來越什麽?”

靳如心不以為然的說著。

“越來越像女神了。”

李慕婉說完低著頭偷偷的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想說我越來越像女神經了,婉婉,一會兒咱們絕對可以看到一場好戲,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李慕婉淡然的笑著,她不知道靳如心究竟打的什麽主意。

但是看到她臉上詭異的笑容,她就知道一會兒一定有事情發生。

兩個人摸到她們開的那間房前,靳如心的注意力顯然都集中在了隔壁的那扇門上麵。

她輕輕的走過去,將耳朵貼在門上,可是裏麵靜悄悄的,她什麽都聽不到。

心裏暗暗的咒罵著,這酒店的隔音真好,不應該啊!

酒店不是都隔音效果超級差的嗎?

可是眼見根本就聽不到什麽,她隻好放棄,隨後將房卡放在她們開的那間房的門扶手感應區。

“嗶”的一聲,門被打開,是一間套房,並不如她昨晚住的總統套房那麽豪華。

但也算是這家酒店比較好的房間了。

靳如心四下打量了打量,心裏暗想,靳顯明也太摳了點,帶女人來開房,竟然連總統套房都舍不得開。

李慕婉剛才看到靳如心趴在隔壁的門上,她就知道隔壁房間一定住著什麽特殊的人物?

“心心,隔壁到底是誰?”

“一對狗男女。”

聽到靳如心彪悍的回答,李慕婉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難道慕少在隔壁?”

不知道為什麽李慕婉脫口而出的就是慕天宇的名字。

“不是他。”

“哦,既然不是慕少,你這麽緊張幹嘛?”

“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懷疑慕少有了別的女人呢?”

李慕婉一聽靳如心說隔壁的人並不是慕天宇,一顆心就放了下來。

“他有別的女人也和我沒有關係。”

靳如心說著就走進了浴室,一會兒的功夫,她手上拿著一卷衛生紙走了出來。

“心心,你也太善解人意了,你居然不會介意慕少有別的女人,你是口不對心吧!”

“我就不信你心裏不介意。”

李慕婉根本就沒有細想靳如心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她想當然的覺得靳如心說的就是玩笑話。

可是沒想到,靳如心一邊很用力的向外拉扯衛生紙,一邊嚴肅認真的說:“他和我都沒有關係,他和別的女人有關係,又關我什麽事呢?我們分手了。”

如果李慕婉沒有一直盯著她,單單是聽這句話,一定會覺得靳如心在開玩笑。

但是看到她那一臉嚴肅的表情,李慕婉就知道靳如心沒有說玩笑話。

她趕忙上前幾步,“心心,你又胡說什麽?你不是剛剛和慕少和好了嗎?”

“是不是你們倆鬧別扭了?”

“沒有,真的分開了,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他過他的獨木橋,互補幹涉,兩不相欠。”

這時候靳如心手裏隻剩下用以纏繞衛生紙的那個硬硬的紙筒。

她跳上床,貼著床頭將那個紙筒的一端貼在牆麵上,另外的一端就放在自己的耳朵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