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廖雪馨的孤注一擲

“哦,不,也許你現在還愛著她。”

“如果你不是一直心裏有愛,放不下,以你的作風,也不會幾次三番的糾結到現在。”

“我能告訴你的都說了,你放了靳如心好不好?”

“你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慕天宇你閉嘴,你不要拖延時間,我就問你到底說不說?”

歐陽烈風確實是有點狗急跳牆的嫌疑了,他眼見那幾架直升機越來越接近遊輪,最重要的是那幾架直升機他很熟悉。

他現在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拿到心形吊墜所隱藏的秘密,然後找機會溜掉才可以。

否則的話,他的麻煩很大。

想到這裏,他不在遲疑,用匕首用力的去割連接著靳如心身體的那條麻繩。

看到他這個舉動,慕天宇徹底急眼了,他嘶吼著,“歐陽烈風,你住手,你趕緊住手。”

“你痛快的把心形吊墜的秘密說出來,我馬上就住手。”

那根粗粗的麻繩,在歐陽烈風的匕首攻擊之下,這會兒已經被割斷了三分之一的深度。

靳如心的身體也隨著繩子的變化,向船身之外又沉下去幾分。

“你住手,我說,我說。”

聽到慕天宇說他會主動說出心形吊墜的秘密,歐陽烈風這才停住手裏的動作,將注意力都集中在慕天宇的身上。

“你說啊!”

“不要浪費時間。”

他厲聲的催促著慕天宇趕快說出來。

“在心形吊墜裏麵有一張縮微的地形圖,需要用高倍電子顯微鏡才可以觀察得到。”

“但是那隻是一張草圖,並沒有標注寶藏的具體位置。”

慕天宇故意說的很慢,因為他也看到了那幾架直升機就要靠近這條遊輪。

不管那幾架直升機是誰的人?很顯然絕不是歐陽烈風和山口莽莽的人。

所以他想要盡量的拖延時間,這樣才有可能確保他和靳如心都安全的活下來。

如果他真的說出了所有的秘密,靳如心的性命應該是無虞的。

但是以歐陽烈風對他的仇視程度,也許會馬上讓他魂歸西天。

慕天宇這樣考慮並非是沒有道理,歐陽烈風恰恰也就是這樣想的。

不僅是他們兩個,就連靳如心也是一樣,她清楚歐陽烈風的為人,如果他能信守承諾,那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所以在聽到慕天宇說起心形吊墜的事情,她奮力的大喊,“慕少,你不要說了,你不要告訴他。”

“你就算是告訴他,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歐陽烈風眼見慕天宇聽了靳如心的話似乎停了下來。

他氣急敗壞的又用力的在麻繩上割了幾下,“靳如心,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識抬舉,本少爺真的想放你一條生路。”

“可是你卻這麽冥頑不靈。”

“哈哈,謝謝歐陽少爺好意,我用不著。”

慕天宇已經能感覺到,隻要歐陽烈風再用力的割上一刀,恐怕那條麻繩就不足以承載靳如心身體的力量。

歐陽烈風一抬頭眼見那幾架直升機正在遊輪上空盤旋,似乎在尋找機會空降下來。

他知道他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便更是心急如焚的威脅著慕天宇,“趕緊說,否則我現在就推她下去。”

慕天宇也生怕歐陽烈風再去割那一刀,他馬上說道:“你別急,別衝動,我會說,我全都告訴你。”

“我拿到那個地形圖之後,就花了很多心思去破解寶藏的確切位置,可是這麽久的時間過去了,我隻是尋找到了寶藏存在的大致位置。”

“具體的位置還沒有找到。”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說重點。”

就在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慕天宇,歐陽烈風,還有靳如心身上的時候。

廖雪馨像個幽靈一樣,她慢慢的從船艙溜了出來,看著在慕天宇被綁著的桅杆的周圍還有3,4個山口莽莽的手下看守著。

想到這裏,她覺得如果貿然的衝過去一定是送死,徒勞無功的。

必須要想個可行的辦法才行,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聽到另外一側的船艙裏有女人哭泣的聲音。

她便湊了過去,身體死死的貼著船艙的牆壁,細細的聽了聽。

隻聽到在船艙裏傳來山口莽莽的爆喝之聲,“哭個毛啊!就知道哭,還以為是什麽好貨色。”

“還候選王妃,就這種鬆的像老太太的褲腰一樣的貨色,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候選王妃,媽蛋的,真是晦氣。”

廖雪馨一聽就是這就是山口莽莽的聲音,她登時心裏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時候就是拚死一搏,如果成功那麽她才可以離開歐陽烈風那個男人,重新回到家鄉開始新的生活。

如果失敗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對她而言,現在這種行屍走肉的生活還不如去死。

心裏打定主意,她從一側的衣兜裏掏出了一把槍,這把槍是她從歐陽烈風的枕頭下麵偷偷摸到的。

她半弓著身子等著山口莽莽從船艙裏走出來。

方晴被山口莽莽折騰的不輕,她渾身都是青紫,嘴角也溢著鮮血,頭發披散著就像個女鬼一樣。

身上一絲不掛,因為她的衣服早就被撕成了碎片。

聽到山口莽莽這樣侮辱她,她真是悲憤交加,衝上來就要和山口莽莽廝打。

豈料山口莽莽都沒有費力,隻不過是一扒拉她,她就撞向船艙的一側的金屬櫃子上麵。

那金屬櫃子棱角分明,而且相當的鋒利,方晴這一衝撞過去,不偏不倚她的臉就蹭在了那個金屬棱角上麵。

隨後就是一聲慘叫,“啊,啊”

山口莽莽被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看了方晴一眼,隻見她的臉頰被那鋒利的棱角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這時已經冒了出來。

整個臉頰的皮肉都向外翻著,看起來特別的恐怖,猙獰。

方晴因為劇痛直接昏了過去。

山口莽莽退後了一步,嘴裏念叨著,“真他麽晦氣啊!居然剛搞了個女人,就見血,太晦氣了。”

說著他拉開船艙的門抬腿就邁了出來。

他肥胖的身子才剛剛挪到船艙外,就感覺腰間一涼似乎有什麽堅硬的物體在抵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