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你就這麽一心求死

可是她心裏隻裝得下一個男人,她確信她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

所以麵對著吳讚王子的示愛,她向來視若不見,一直到薇薇安出生,她怎麽都想不到,吳讚王子會對z國的人民宣布,薇薇安是她的女兒。

並在薇薇安出生後三天就冊封了公主。

這在z國王室之中是史無前例的事情。

因為z國王室的分封冊立都是特別嚴肅的事情,很多王子、公主都會要熬到成年以後才會真正的獲得封號。

像薇薇安這樣,才剛剛出生就被冊封的,真是史無前例。

當時還沒病逝的老國王也曾反對過,但是吳讚一意孤行,他堅持要給薇薇安冊封,為了能安撫吳讚,讓他順利的繼承王位。

老國王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他的請求。

對吳讚來說,這個國王的位置他根本都不稀罕,他最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可是他的身份地位決定了他必須要承受這些使命。

加上表哥赫連楓不遺餘力的幫助他,力排眾議,穩固政權,他才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權利的巔峰。

可是每次在嚴莉莉麵前,他都從不覺得他是一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

他隻想做最平凡的一個男人,去用心嗬護一個他深愛的女人,能夠過上平凡又溫馨的生活。

“莉莉,你是不是還忘不掉過去的那些事情?”

吳讚看著嚴莉莉痛苦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又想起了那些黑色的回憶。

“我真的不介意那些,我也不會在意薇薇安的生父究竟是誰?”

“在我心裏,薇薇安就是我吳讚的親生女兒,我會把她奉若珍寶一樣對待,她必將會成為z國最受寵的公主,像璀璨的紅寶石一樣發出耀眼的光芒。”

“我這麽說,你能相信我麽?”

看著吳讚誠懇的話語,嚴莉莉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說辭來拒絕吳讚的一片深情。

“吳讚,你不要再說了?”

“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你。”

“我沒有資格成為一國的王後,我真的沒有資格,我希望你可以找到一位適合你的女孩,成為你的王後,我會祝福你的。”

嚴莉莉說著將頭扭向另外一側,她不想讓吳讚看到她臉上縱橫交錯的淚痕。

即便心裏清楚,她這一輩子都沒有可能再回到井然的身邊。

但是她也不會違背她的初衷,委曲求全的去嫁給另外的一個男人。

吳讚聽完嚴莉莉的話,他一直隱忍的情緒,在這一瞬間突然就爆發了出來。

他特別的惱火和抓狂,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麵前的女人愛上他,相信他的真心真意。

難道他要把心剖出來呈給她看不成?

他是堂堂一國之王,可以統帥千軍萬馬,可以運籌帷幄,可以掌控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可是他卻搞不定一個女人。

這對吳讚來說就是人生最大的諷刺。

這幾年潛藏在他心裏的那種渴望,在此刻都化作了憤怒的氣息釋放出來。

他一把就抓住嚴莉莉的肩膀,雙眼裏帶著無限的渴望。

“莉莉,我希望你可以親口對我說,你願意接受我,接受我賜予你的一切。”

薇薇安在一旁看到父王忽然發怒,小丫頭嚇壞了,她跑過來抱著吳讚的大腿。

“父王,您怎麽了?您快放開母親呀!”

吳讚已經有些喪失了理智,他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勸說。

薇薇安小小的身體根本就無法阻擋吳讚的任何動作。

嚴莉莉知道上一次兩個人也是因為這個話題發生了劇烈的爭吵,那時候吳讚隻是氣得甩袖子離開了她的住所。

之後便是一年多都沒有再踏進過薔薇花園。

可是這一次他是徹底的憤怒了,他抓著她的肩膀很痛,很痛。

而且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吳讚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了起來,可見他現在的心情是一個什麽狀態。

嚴莉莉生怕薇薇安會被誤傷,她大喊著讓侍女將薇薇安公主帶下去。

侍女看到這個場景也都嚇的不輕,聽到嚴莉莉的命令,她們慢慢的靠近,抱起薇薇安。

“薇薇安公主,請您和奴婢一起離開吧!”

薇薇安知道母親是怕她受到傷害,她立即就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喊著:“父王,我恨你,你為什麽對母親這麽凶?”

“我再也不喜歡你了,不喜歡你了。”

嚴莉莉又瞪了侍女一眼,那侍女抱著薇薇安就退了出去。

薇薇安的哭聲還在繼續,吳讚雙眼猩紅他一直將嚴莉莉推倒牆邊。

“吳讚,你是要殺了我嗎?”

嚴莉莉知道現在她說什麽都沒有用處,就算今天吳讚真的一怒之下殺了她,她也無怨無悔。

畢竟她的這條命是吳讚救回來的,讓她又苟活了四年多的時光。

可是他永遠都不會理解,這四年多她每天都過的什麽樣的日子?

她思念著井然,思念著在c國的家人朋友,也活在深深的自責與悔恨之中。

每一次噩夢中,她都會哭著驚醒。

因為她會時常想起那幾個混蛋對她上下其手的場景,這種心理的陰影讓她無法揮散掉。

她甚至一天要洗2-3次的澡,每次都會將自己全身搓的通紅,這四年多來,每日如此。

如果今天吳讚真的殺了她,那麽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真的是一種解脫。

想到這裏嚴莉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將頭靠在牆壁上,做出一副放棄抵抗的表情。

吳讚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不過他沒有用力,隻是用這種姿勢來宣泄著他內心的不滿。

“你這是什麽態度?”

“寧願死,也不願意嫁給我?”

“莉莉,難道我就這麽讓你厭惡?”

吳讚怒氣衝衝的說出這幾句話,他是個很單純的人,他始終奉行繩鋸木斷,水滴石穿的信條。

可是為什麽他付出了這麽多,就是不能融化這個女人冰冷的內心呢?

他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你回答我?你說話啊!”

“你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真的走進你的心裏。”

嚴莉莉聞言,一聲也不吭,隻是微仰著頭,示意吳讚王子可以下手了。

“你就這麽一心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