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一吻封喉
真的是想偽裝都裝不了,實在是胃裏沒辦法控製。
韓野一口氣將蘇靜雯抱到了她的臥室,隨後將她放在**。
蘇靜雯依偎在韓野的懷抱裏,竟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她忽然就覺得不想離開他。
想要一直一直陪在他身邊,陪他看日升月落,陪他走過滄海桑田。
韓野將蘇靜雯安頓好之後,又折回了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出來。
他將毛巾浸濕之後仔細的幫蘇靜雯擦拭了臉龐,又去給她倒了一杯檸檬水。
“喝點這個吧!應該會好很多。”
韓野說著將手臂伸到蘇靜雯的脖頸下麵,拖著她的頭部,讓她上身直立起來。
眼見蘇靜雯喝了幾口檸檬水下去,似乎臉色好了不少,他才鬆了一口氣。
“早知道蘇特助對茄子這麽敏感,我就不做這道菜了。”
韓野還想要再最後試探一下蘇靜雯的反應。
“不,不是的,韓少您別誤會,真的不是因為您做的茄子不好,是我自己的問題。”
“哦,你的問題,蘇特助的身體難道出了什麽問題?”
“嗯,是有點小問題,看到油膩的東西就會有些反胃。”
蘇靜雯一時也不知道該用什麽言語來搪塞,便隨口這樣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蘇特助這個毛病還真是挺好笑的,和懷孕的女人的表現有些像呢?”
韓野似是無意的說著,不過他的眸光卻一直盯著蘇靜雯臉上的表情。
果然她的臉上先是表現出大吃一驚那種表情,隨後又閃過一絲不安,最後才緩緩鎮定下來。
“韓少真是說笑了,怎麽會呢?”
“蘇特助你別在意,我這個人有時候說話就是這樣,不經大腦的。”
“不過剛剛你趴在馬桶上麵吐的模樣,還真的和那些懷了孕的女人像極了。”
韓野基本上可以確定蘇靜雯的確是懷孕了的事實。
隻不過他還沒想好,該怎麽讓這個女人主動承認她就是懷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還在迂回的試探著。
“怎麽可能懷孕呢?我還沒結婚呢?”
蘇靜雯說這話的時候,滿眼都是心虛,尤其在韓野麵前說這種話,那真是太考驗人的心理素質了。
韓野將手裏握著的檸檬水放到一旁,隨後他毫無征兆的就將身體壓在了蘇靜雯的麵前,俯身而下。
蘇靜雯剛剛躺好,麵對韓野突如其來的攻擊,她自然是驚慌的不知所措。
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韓,韓少,您要幹什麽?”
“你說我要幹什麽?”
“我,我不知道。”
“蘇特助,你這樣可是不誠實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不幹點有意義的事情,對得起這樣的良辰美景麽?”
說著韓野就慢慢的俊臉靠近蘇靜雯的臉孔。
“韓少,你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你剛剛都吃了我做的飯菜了,難道不得付出點報酬麽?”
“況且你剛剛不是說無事獻殷勤,非什麽,即什麽嘛?”
“你既然都清楚的很,怎麽還會說不要的話。”
韓野故意做出一副奸計得逞的神情,一雙閃閃發亮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蘇靜雯俊俏的小臉。
“韓少,你怎麽可以這樣?”
“我為什麽不可以這樣,再說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難不成你還矜持不成?”
“蘇特助,據我所知你不是還準備要去S市給我做特助麽?”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對你感興趣了,我想要你做我的特助,也想要你做我的床伴。”
“你是不是很開心?”
韓野忽然發現他的心裏居然也住著一隻魔鬼,至少這些話他過去是根本不會說出口的。
可是現在麵對著蘇靜雯,竟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了出來。
心裏不停的咒罵著自己,真是該死,怎麽就說了這些這麽混賬的話。
蘇靜雯則完全是一副吃驚的模樣,她做夢都沒想到韓野會說出這種無恥的話語,此時她滿眼都是不敢相信。
“韓少,您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你放開我,現在我請你離開我的家嗎,馬上離開。”
蘇靜雯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的去推壓在她身上的韓野。
“出去,聽到沒有,你給我出去。”
她是真的憤怒了,韓野都沒想到一個虛弱到這樣程度的女人居然還能爆發出讓他的身體一下子彈出去那種力量。
在蘇靜雯大力的推動下,韓野的身體已經離開了床的位置,站在了地上。
“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蘇靜雯指著門的方向,眼睛裏噙著淚水,聲嘶力竭的喊道。
韓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過分了,他內心充滿了懺悔。
看著蘇靜雯暴怒的模樣,他慢慢的又靠了過來,“蘇特助,對不起,我剛剛失言了。”
“你走,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
蘇靜雯的淚水開始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在她姣好的麵容上恣意縱橫。
韓野內心的愧疚愈演愈烈,他又上前一步,兩手抓住蘇靜雯的肩膀,“蘇特助,你聽我說好不好?”
“我不聽,我不想聽,你現在從我家裏離開。”
蘇靜雯盡管動不了,她還是不停的搖著頭,大聲的喊著讓韓野離開。
韓野覺得他真的有點控製不了麵前的局麵,至少他從沒想過女人發瘋的時候會這麽的難搞定。
蘇靜雯的眼淚就好像止不住的泉水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韓野覺得他說什麽都是蒼白無力的,可是他卻依舊在不停的想要用言語阻止蘇靜雯此時癲狂的舉動。
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到最後他幹脆捧著蘇靜雯的臉,死死的吻住她的唇。
果然這一招很奏效,蘇靜雯顯然是驚呆了,她猜不到韓野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阻止她哭泣,阻止她怒吼。
起初兩個人隻是兩唇想貼,可是蘇靜雯微涼的唇瓣是那麽的柔軟,還帶著一股兒甜甜的氣息。
韓野竟一時有種意亂情迷的感覺,其實上一次兩個人稀裏糊塗滾了床單的時候,他是處於那種半無意思的狀態,並沒有過多的體味到男女歡愛的美好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