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直接閃婚不訂婚 海枯石爛心已絕

老秀芹當了回易反易覆的小人,而嘉樂與影萱戀情已曝光,老秀芹呆在省城別墅,感覺自己對另外幾個人來說,是顆定時炸彈。

不如先回縣城,再作計議。

老秀芹下午便回了縣城,這是作了明智之舉。

隻要有她在,別墅大廳要麽沉悶,要麽沉靜,穀振輝連影欣的話也別想搭上。

對老秀芹的歸去,另外的幾個人,如得到了春播秋收的收獲。

幾個人的臉上掛上了笑容。

祛除了心中一些壓力,穀振輝嘴上笑著,麵對影欣對自己的態度,心裏還是陰著。

這晚他用Q發話給影欣說:“欣欣,萱萱和嘉樂已‘零距離’戀愛,我們也該開始了。”

“大叔,你以為你跟他們一樣大。”

“我知道我大,要不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先訂婚;不訂婚也行,我們直接閃婚。”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影欣當著別人的麵,還叫聲叔叔,要是聊Q越來越不客氣。

“欣欣,溫柔小姑娘的形象哪去了,你能不能說話像以前一樣。”

“不願意聊沒關係,我可以將你打入黑名單。”

“別,千萬別,隨便你啦,還是繼續吧。”

“沒心情了。”

“我說對不起好了。”

“可是我無話可說。”

“我有話說。”

“自便。”

“你看你也不少了,該要嚐嚐戀愛的甜蜜。”

“沒找到理想的對象。”

“一直以來,其實我們早就是一對沒掛名的戀人,但有戀愛的色彩,隻是現在加以名正言順而已。”

“我不這麽認為。”

“你好好想想我們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時光,應該會一輩子不忘吧。”

“早忘了,不值得留戀。”

“這是欣欣說的話。”

“如假包換。”

“為什麽要這麽說。”

“不為什麽。”

“你為什麽要這麽抵觸我。”

“因為你很討厭。”

“不明白。”

“難道不是嗎,一門心思誤人子弟。”

“冤枉。”

“還叫怨,你說你成天對一個學生圖謀不軌,你安的是什麽心。”

“什麽法律規定,公民對大學生不準追求、戀愛、求婚,你也太霸道。”

“也沒有法律規定,學生不可以拒絕別人的追求什麽的。”

“這沒錯,所以我們的權利是平等的,我可以追求你,道理上你可以拒絕我;我追求的是我一生的唯一,你拒絕的是你一生的幸福。”

“隻有嫁你就有幸福嗎?”

“也可以這麽說。”

“可是我寧願做叫化也不要你這種幸福。”

“是不是有問題,這麽說。”

“我很正常,因為你的幸福概念就是金錢地位,而我要的幸福不完全是這些,我要的是尊重,兩情相悅,無怨無悔,白頭偕老;可你有嗎,沒一條能做到,何況我還早得很。”

“誰說做不到,我每條都可以做到。”

“吹牛好像不犯法。”

“這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也不是推的。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給你看,你一定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穀振輝為了取悅影欣的歡心,連江湖術語都用上。

影欣見後,的確抿嘴笑了。

“我的Q,不是給你用來說江湖術語的,

“欣欣,我說什麽你都打擊我,作為你的QQ好友,也不應該這樣打擊人家。”

“那你做到別讓我打擊。”

“那你說,我該怎麽做,你才會滿意。”

“你怎麽做,都不滿意。”

“我跟你有仇。”

“沒仇。”

“有怨。”

“沒有。”

“無怨無仇,為什麽對我不滿。”

“人品太臭。”

“人品太臭能當總裁,這總裁就這麽好當,該不會認為總裁太臭。”

“這是兩碼事。”

“我感覺不到自己有什麽人品問題,我做事一向有原則。”

“你自以為認為,別人不知道而已。”

“為什麽別人公認我的優點,到了你那全變質。”

“別人跟我不一樣,我就是我。”

“別把自己弄得像個武則天似的。”

“正想,這樣就孤立。”

“食人間煙火,近不得人情。”

“可當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豈有此理。”

“事在人為。”

“死也辦不到。”

“這就不怨我。”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一定要點化你。”

“枉費心機,趁早死心。”

“海枯石爛,我心已絕。”

“明知無果,此為何苦。”

“心有所求,焉可棄之。”

“漫漫長路,無可盡也。”

“長路無懼,終有所求。”

“太過自信,愚害自己。”

“為己所求,死亦無憾。”

“爬得越高,跌得越深。”

“死矣無懼,何所不為。”

“榆木古腦,已無救也。”

“你是唯一,救我人也。”

“幹我何事,自生自滅。”

“如此折騰,於心何忍。”

“咎由自取,管我何事。”

“萍水相逢,皆有知遇。”

“求人憐惜,非男人也。”

“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卑躬屈膝,乃小人也。”

“屈膝小人,為何人也。”

“勸君回頭,我言已盡。”

“回頭無望,誌在必得。”

“我言一出,不再累述。”

“天地可鑒,心同日月,情比金堅,愛欣欣之唯一今生,若有反之,今生不得善終。”

“不知廉恥,氣死我也,閑話少說,到此為止。”

影欣發完這話,馬上把Q作了離線。

穀振輝還言猶未盡,不死心地回了一句話說:“謝你陪聊,萬分榮幸,它日努力,賺得芳心,今生無憾,祝你好夢!”

影欣知道穀振輝會不死心,所以還等著他回的這段話。

穀振輝已是中年人,對待愛情卻不亞於年輕人的心態,影欣已在心裏佩服。

對影欣作了一番長篇大論的傾訴,穀振輝心情反而鬆了很多。

他知道這些話對影欣來說,不可能沒有一點用,也知道影欣好像是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