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第220章 夢中見不足為怪 別耽誤春宵良辰

為了體驗熱水器沐浴的舒爽,古影欣調好水溫後,閉上眼睛,把熱水器舉在頭頂,任水慢慢地滑過全身。

水在觸撫著全身,毛孔活躍擴張。

水在觸撫傲挺的雙峰時,影欣感覺乳腺被激活。

滑在白堆透暈,中心點上的水珠,沒有滑向身上,而是直接滴在地上。

這是因為那兩點太傲了。

影欣默默地享受著,那種酥酥、癢癢、麻麻的感覺。

仿佛是想把所有煩惱、疲憊任水衝得一幹二淨。

水像一種清新劑,把自己從頭到腳好好清新一番。

影欣從浴室出來已是深夜。

為了不影響家人,她拿了個電吹風,在浴室吹幹自己的頭發之後,才上到**睡覺。

影欣躺到**時,心想自己最好不要做夢。

也許是太累,影欣不久便入睡。

越是不想有的事,越是會來。

越是擔心的事,越會出現。

穀振輝在晚上經常夢見影欣,尤其是最近,所以他說出與影欣夢裏見。

兩心相印,相映成輝,也許夢中相見不足為怪。

熟睡的影欣漸漸進入了夢境裏的角色。

她夢見自己已結了婚,被一個戴著麵罩的男人,橫抱著進了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

房間裏有一個偌大的席夢思床。

那人用腳把門關上後,把影欣摔在**。

影欣被摔得彈跳了下,眼睛驚恐地望著那人說:“你你想幹什麽?”

“男人見到女人想幹什麽,這你不知道?”

“不明白你指的是什麽?”

“那我告訴你,你不是睡不著覺嗎,我現在把你弄得筋疲力盡,你就睡得很香了。”

“別靠近我,我不要你弄,我自己會睡的。”

“由不得你了,你已經是我的,身體的一切是屬於我的。”

“別想亂來,我的身體是屬於我自己的。”

“錯,女人的身體是屬於男人的,是男人銷魂的工具,也是你自己的快樂之本。”

“我才不要什麽快樂。”

“別傻了,人為快樂而生,人太需要快樂;你還沒體驗過這種快樂,這種快樂足以令你欲仙欲死。”

“一派胡言。”

“自古以來,**延續了中國幾千年的曆史;你何必拘謹這世俗之事。”

“你是誰,為何帶著麵罩示人?”

“這沒關係,我是想給你神秘感。”

“我不需要,請你走。”

“當我傻瓜,還是當我性無能,你叫我走我就走;你最好對我溫柔點,也許我會憐香惜玉。”

“滾蛋,別給我說這些,滾得越遠越好。”

“你可以先大吼,等下叫你吼不出來;別想著大吼就會沒事,不過吼大也沒用,隻能是你我聽到,至於為什麽,你是聰明人,你知道的;也別想著要我滾,今生你我息息相關,唇齒相依,永遠不會分離。”

“休想,做夢去吧。”

“嘿嘿,夢正做著,別耽誤春宵良辰,快脫衣服。”

“不脫。”

“真不識好歹,要我動手,你想有好果子吃。”

那人說後,去到床邊抓起影欣一隻腳拉到了床邊說:“真不想毀了這褲子。”

“放手。”

“放手可以,你自己脫。”

“打死也不脫。”

“那我不客氣。”

“不要,我什麽也不要。”

“現在你會說不要,給了你以後,要了還會要。”

“胡說八道。”

“不跟你囉嗦,破了瓜後,你才知道甜。”

那人拿出刀片,從影欣的褲腳往上劃,一直劃到了褲頭。

影欣見那人拿出刀片嚇得直哆嗦著說:“不不 要,別…。。。”,

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影欣羞得閉上眼睛說:“別別碰…。。。”

“小朋友,可別妨礙我,這嫩滑如凝脂般,雪白白的大腿,彈指可破,我手上的可是刀片,要是我一走神,後果可就不堪入目。”

那人邊說邊把一個大手掌輕撫在影欣的大腿上。

影欣感覺有毛毛蟲爬在自己大腿上,渾身起雞皮疙瘩,並微微發抖。

那人嘴角漾起**邪的微笑說:“現在把男女的,這套玩的流程,讓我慢慢來教教你這個初生牛犢。從沒被男人玩過,也不用緊張成這樣;才輕撫一下大腿,才開始而已;等下單管直下,刺的一下破了,大把的好戲便來了。”

“別別這樣,我真……。”影欣哆嗦著說。

“小乖乖,沒關係的,做女人遲早得要過這一關;這一關開始時,令人聞風喪膽,風暴來襲;之後風平浪靜,苦盡甘來,如臨仙境,流連忘返。”

那人說話時,手也一直沒停過,貪婪地,時輕時稍重地揉著玉 腿。

那人手在動著,就像從前的先生熟讀四書五經一樣,身臨其境,爽心悅目。

才一點皮上功夫,已如醉如癡。

手已滑到了根部,手指挖進了山下的溪泉口。

影欣顫抖著身子,上身突然立起。

那人手指繼續在唇 尖上來回輕刮。

另一隻手壓下了影欣的身體說:“別怕,這才是耍耍皮上功夫。”

“這這男男人跟跟女女人,那那這這這麽多事……。”

“小乖蜜,放心吧,你是男人的稀世珍寶,男人不會吃了你;你還得要乖一點,為了不麻煩你,底褲也以快捷方式解決好了。”

那人拉起褲頭,用刀片輕輕一劃,褲變成了一塊布。

手往下一拉,見不到青青草原,哪怕是稀鬆的都沒有。

那人見後,自然地咽了下水。

“下麵的流程先告一段落,欲知後事如何,且等弄完上麵的課程,再慢慢同你分解;不用急,先放鬆。這衣服也不要了,輕鬆解決好了。”

那人說後,抓起影欣的T恤衫下擺,從中間用刀片往上劃。

隨著吱吱身,衣服漸漸被裂開,直到完全劃斷。

他順手把兩邊撩開。

出現在眼前的,是用布包著比足球稍遜的兩球球。

那人的眼睛瞪得跟足球一樣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