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花點頭,往他懷裏鑽了鑽。何宇瀚摟緊她,夜色如水,窗外月色正圓,這樣的夜晚難得的溫馨美妙,就算什麽也不做。
第二天早起,夏荷花煮了簡單的雞蛋麵,昨天帶回來的,讓何宇瀚叫猴子過來吃。
猴子一進來,朝夏荷花嚷嚷道,“妹子,這畜牲有沒有欺負你,告訴我,我幫你告訴他媽。”
“啪”地一下,頭上被挨了一掌,何宇瀚鄙視地瞅了瞅他說,“話真多。”
三人坐下來吃,孫浩一個人喋喋不休地說,夏荷花和何宇瀚都不怎麽做聲。他們倆個都吃完了,孫浩才三口二口地飛快地扒完了去洗碗。
他們倆去了廠裏,夏荷花到樓下公司裏去查帳,說起來汗顏,她都沒怎麽管過。
門店裏兩個女孩看到一個小姑娘過來,像學生的樣子,問她有什麽事?
她說沒事,瞧瞧。薛貴平還沒有過來,明天讓他試著要趙一平接貨看看,這一來一去太費時了。主要是趙一平城裏姑娘,不比趙秀芬,做過農活,那麽多東西,她弄不動。
夏荷花四處看了看,八點多鍾的時候,薛貴平趕了過來,看見站在門口的夏荷花,抹了一把汗問她,“等我有事?”不是陪她的小男友嗎?
嗯,我看下你的營業情況。”
薛貴平點頭,招呼她進來。兩個女孩聽到老板介紹她才是真正的老板的時候,嘴巴都合不攏,心裏想,還讓不讓人活。
夏荷花受不了她們的打量,主要是不安靜,提了剛買的菜,對薛貴平上樓看,中午在樓上吃飯。
薛貴平巴不得,高興的直點頭。
她一走,兩個女孩纏著薛貴平問小老板的事情。等聽到小老板還有三個店的生意的時候,簡直笑比哭還難看。
台北路目前還屬於偏郊區的,蠻多買自家菜的。夏荷花買了一隻土雞,爐子上煲著湯,坐在木沙發上看帳本。收入都存在存折上,夏荷花翻了下,也有好幾萬了。她笑了,把那套精美的瓷器拿了出來,準備做幾個好菜犒勞他們。
快十二點鍾的時候,何宇瀚開門進來,聞到的就是滿屋飄香的雞湯香,心裏暖暖的,這裏真的像是倆個人的小家一樣,他像歸家的丈夫,他的妻子在廚房裏洗手做羮湯。
跟著進來的孫浩聞到香,怪叫著喊,“妹子,哥等你的這一餐等的太久了,香死了。”
跟在後麵的薛貴平也是這麽想的,上一次夏荷花來,還是一幅要死的樣子,這次終於活了,他們也有口福了。
“回來了,可以吃了。”夏荷花從廚房裏探出頭來,招呼他們。端了一大碗的土豆燒雞塊出來,一雞兩吃,金黃金黃的雞塊,油都被土豆吸走,看著就有食欲。她鍋裏還在蒸魚,讓他們先吃。
孫浩把酒倒上,三個小男人先喝了起來。夏荷花端下蒸的魚,又炒了三個小菜,才熄火。何宇瀚進來幫她擦汗,讓她別做了的。說做的再多,那猴子都消滅得了。
夏荷花隻喝雞湯吃饃饃,聽到孫浩咵天。
她吃撐了,磕睡來了,去房間睡覺,也不知他們什麽時候散的。
她是被吻醒的,唇上柔軟,身上的酥麻一波接一波,熱得她汗晶晶的。推開他睜開眼,入眼就是他含笑的黑眸,沉沉地看著,像一灣深潭,仿佛要把她吸進去。
唇齒間還有一些淡淡的酒香味,她受不了他灼熱的黑光,抬手假裝嫌棄的扇了下說,“臭死了,喝了多少?”
“也沒多少,嫌棄我?嗯?”何宇瀚的唇又湊近她的唇邊,含笑威脅她。
夏荷花主動親了一下他的迷人的眼瞼,坐起來說,“沒有,幾點了?”抬起手腕看了下,三點了。
“撩了又想跑?嗯,慌什麽?猴子說晚上一起去喜慶街玩下,吃燒烤,好不好?太熱了,我也不想你做了。”說著銜住了她的耳垂,然後順勢往下。
“庠,庠,好,好,不要。”夏荷花庠的受不了,縮躲著往一邊爬,一邊說,“我去衝個澡,太熱的。”江城比小鎮上熱多了,真是出了名的火爐。
“一起,我幫你。”何宇瀚一把撈起她,抱了起來就往衛生間走,反正天熱,冷水也可以。
“不要,放我下來,我要拿衣服。”羞死人好不好,大白天的。
“好,我去放水。”今天一定要讓她消滅恐懼,何宇瀚心裏想的是。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隻有直麵問題,才能解決問題,要不然,她還不知道要在恐懼中呆多久。
夏荷花拿了衣服進來,趕何宇瀚出去。何宇瀚早也脫得隻剩下一條短褲,從她手中拿過衣服放到架子上,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噙著笑說,“昨天不是想看哥嗎?哥今天脫光了給你,摸一下,感覺怎麽樣?”
夏荷花鬼使神差的,真的捏了捏,哪揪得動,嘟著嘴責怪地問,“怎麽那麽硬,捏不動。”八塊腹股,鼓鼓的,這是長期鍛煉的結果。上寬下窄,流線型的,不瘦更不胖,完美。
何宇瀚笑得直抽,彎身舀了一瓢水一澆,兩人身上都濕了。
夏荷花跳起來,太壞了,小拳頭捶上了他鼓鼓的胸膛,像撓庠一樣。何宇瀚塞了一塊肥皂到她手裏說,“為了公平起見,你先幫我洗。”
夏荷花咬著嘴,捏著肥皂不知該怎麽辦?不洗吧!身體太誘人,作為穿過來的老阿姨,她表示挪不開眼。作為現在的夏荷花,她又有點矜持。
何宇瀚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不要傷自己,你知道我心疼的,咬我。”他把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胸。
夏荷花真的咬了下他的胸膛,順勢又舔又咬了下,完了撇撇嘴說,“一點也不好吃。”說著掩飾地幫他打肥皂。
何宇瀚配合地轉圈。夏荷花幫他打腳下的肥皂的時候,看到下麵隆起的一垞,臉騰地爆紅,丟下肥皂,跳進桶裏,把頭埋進水裏。這壞蛋,昨天幫他是一回事,今天親眼目睹又是一回事,那麽那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