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要不要這麽有默契。”連訓人都一樣,孫浩笑得更誇張。

“你別老打趣我妹了,你自己有女朋友了沒有?”蔡真救場來了,這孫浩好是好,就是老長不大的樣子,沒個正形。

“沒有,姐你幫我介紹一個。”孫浩熟稔地叫她,一點兒也不覺唐突,反正都是老熟人了。

“你們城裏人,這哪有配得上的。”蔡真白了他一眼。以為她不知道,這小子眼光高著呢?哪是一般人配得上的。

“別那麽說,老大不是也找了荷花妹子。”

“那荷花可是萬裏挑一,難得的,不可能再有了。”

……

倆人嘰哩咕哩的,薛貴平一直沉默的很,偶爾碰一下杯,自己哪方麵都有差距,配不上他們,索性不開口。是小老板人好,把他帶著,要不然,自己哪挨得上他們。

送走送親的隊伍,幾個男人收拾,不讓女人動手,夏荷花隻在旁做指揮,邊和蔡真耳語。

“姐,我跟你講,不要太早的要孩子,先享受一下兩人世界哦!”

蔡真臉紅紅的,又想問又不好意思,嚅了嚅問道,“可……是咋不早要孩子啊!”那家夥天天晚上都要,她都受不了了,身體太好了也令人煩。她也不想早要孩子,自己也不大,弄個孩子絆手絆腳的,她還想多幫妹妹幾年再說。

夏荷花攤攤手,她一個小姑娘咋知道,前世網絡到處充斥避孕藥**的,這現在哪有,她也不好意思問啊!不知**有沒有?她附蔡真耳邊說,“你啥時候和姐夫去縣城醫院問問,就說不想這麽早要孩子,有沒有辦法避孕唄!”

蔡真點點頭,這主意好,她說明天就去,反正這幾天沒事了。

夏荷花點頭,說明天正好和他們一起走。

蔡招娣和愛蓮是吃了晚飯再回的,家裏都收拾幹淨了,該還的還了,該洗的洗了,薛貴平走的時候,還幫她把雞子殺了,反正隻有三天過年了,天冷可以放。又把毛細細地撥的幹幹淨淨,惹得何宇瀚直瞪眼也沒辦法,人家又沒什麽,隻是老老實實地做事。

其實這些事肖恩可以做的,夏荷花見他問,也就隨他,免得他覺得沒事做,尷尬得不行,她也是看出了他的沉默的,隻是不關她的事了。

天完全的黑下來了,夏荷花燒了水準備洗澡,一頭的油,感覺不舒服。

搞服務當然是何宇瀚了,她坐在椅子上,享受著他大手的揉搓。何宇瀚輕輕地,生怕弄疼了她,一邊揉一邊說,“怎麽頭發長那麽快?人長的又不快?真急人。要不又剪一點吧!這麽晚了難得幹。”

夏荷花嗯了下。何宇瀚給她衝幹淨了,又提了熱水進來給她泡澡。等她泡澡的時候,站在衛生間門外抽煙。

孫浩無事,和他站院子裏抽煙問他明天啥時候走。

何宇瀚吐了一口煙後說,“明天過早了以後吧!”心裏一萬個舍不得,真不想回去,可是沒辦法。他皺了皺眉頭。

孫浩嬉笑著說,“舍不得?”

何宇瀚虛踢了他一腳,笑罵他,“笑得那麽委瑣。”

孫浩又嬉笑著攀上來,耳語道,“你和妹子天天在一起,真的純睡覺?”

何宇瀚給了他一個‘不然呢?’的表情。孫浩衝他豎起大拇指,讚揚說:“我服了你,真男人。”

何宇瀚傲嬌的直哼哼,鄙視了他一眼說:“以為是你?”不過他怎麽會說,有幾次真的差點忍不住,還好控製了下來,他又不是禽畜。

這時他聽到夏荷花衝洗的聲音,丟了煙頭準備進去幫她剪頭發。

夏荷花剛穿好衣服,見他進來,接過他手上的剪刀,頭發一甩,‘哢嚓’一聲,就剪掉了一大截。

“真幹脆。”何宇瀚接過,讚賞地說。像她的人一樣。他能想像,假如自己有一天背叛了她,她肯定會幹脆的離開,絕不會拖泥帶水的糾纏。

“有什麽好留戀的,又會長的。我去鹵點東西,你們明天帶回去,你也洗一下吧!”夏荷花不屑地說。

何宇瀚嗯了聲,拿了個幹毛巾來給她再擦幹些。

夏荷花摟著他,任他給自己擦。待他想親上來的時候,逃了出去,去準備東西。

等到所有東西入了鍋,何宇瀚洗好了出來,摟著她問好了沒?

待她點頭後,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反正所有人都進了屋,天寒地凍的,沒人出來,扛到自己屋子裏才放下來。

“我都忘了,我的錢還沒數,多少啊?”夏荷花一著地,摟著他脖子跳著問。

“哪天把你賣都不知道,咋那麽放心我啊!”何宇瀚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去拿包。

他弓著身子,夏荷花一下子跳到他身上,趴他耳邊玩笑地說:“因為你是我信任的愛……人啊!”愛人兩字,音拉得老長。

何宇瀚差點被撲倒,反手一撈,把她撈到前麵,摟緊她,眼底冒著火星,笑容裏簡直溺死人的問,“愛人?”

夏荷花打死也不回答了,滑下去找錢,她的錢。

何宇瀚撈起來,抱到**,撲了上去,撩了想溜,咋可能?

這次的親吻,不同於所有以前,剛洗過的身子散發著少女誘人的馨香,何宇瀚覺得怎麽也親不夠,哪都親了個遍,親得夏荷花迷離地貼緊他難耐地直扭身子。

“乖,不能,真的不能。”何宇瀚抱緊她,深吸了一口氣,尚存一絲理智,他自己也不好受。

他暗啞好聽的聲音讓夏荷花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埋在他懷裏許久都沒有做聲。心裏罵自己,夏荷花啊,羞不羞,羞死了。後來想到錢,埋頭整理了衣服,跳下床去拿錢。

又是幾捆,夏荷花扒了一下問,“五萬多少?”

“五萬三千四百八十。”何宇瀚也起來,摟著她驕傲地報數,“最後一款女式的尤其好看,我報的三百六,還是很搶手,看來有錢人不少了。”

“那是,以後更多。”夏荷花得意地把鈔票拿手上顛了顛,還不包括老黃那裏的,她年後再去結。她把抽屜裏孫猴子分的紅和飯店裏的分紅也拿出來,堆在一起,眼睛亮閃閃地給何宇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