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星提起他的衣領,“……就是你這隻。”丟的一邊。兩人立馬鬧的滾起來。
何宇倩頭疼,讓秦平去解決,自己和她媽趴到簍子前去看東西,好家夥,真的是好吃好吃的,她都要流口水了。
喇叭裏想起了他們這趟車的登車通知,何宇瀚扯了這娘倆一下,抱起簍了走前麵,一行人又是一個車箱,有兩個小家夥,少不了的熱鬧。
夏荷花晚上做了好幾個好吃的,都是幾個小家夥愛吃的,炸薯條,用電飯煲做了一個蛋糕,沒辦法,隻有這個條件,再弄了一個鏈魚火鍋。沒有外人在,都是自家人,所以隨便吃,吃著吃著都吃撐了。蔡招娣這麽多天終於覺得暢快了,簡直搞的不像自己的家,總是有外人在,她的傻老大都不敢弄出來溜溜。
“荷花,你說那滿田叔幫著我們找到愛蓮了,是不是應該年前感謝一下?”三個小家夥吃飽了,夏荷花讓她們自己洗了去自由活動。餐房裏隻有她和她媽兩個人,蔡招娣問她。
蔡真和肖恩同時看了一眼夏荷花。
“不去。”夏荷花想都不想的拒絕。
“不……不好吧!要不是他們叔侄倆,愛蓮不知道會出啥子大事。”蔡招娣憋了這麽些天,終是今天沒有外人,說了出來。她其實也覺得蠻不好,但那倆叔侄要是和他們家老太太說了愛蓮被救的事,再一在村裏宣揚她們一點都不知感恩的話,且不是讓村裏人鄙視她們沒良心。
夏荷花隻想咬舌,她咋和她媽說出她的猜疑,說不清楚,沒有證據的事,她沉吟了下說:“如果三十去大伯家吃年飯,順便帶點東西去吧!說清楚,您自己去,我是不去的。”她真的恨的想撞牆,臉上麵無表情。現在真的不是撒破臉的時候,羽翼未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嗯,也行。”蔡招娣點點頭,答應就行,就怕這孩子倔,因為何來玉追她的事,討厭上。
等她媽一走,蔡真憤怒地問夏荷花,“真的要去感謝那對王八蛋叔侄?”她已經從肖恩聽到了猜測。
“暫時穩住,再慢慢算帳。”夏荷花喝了一口魚湯麵無表情的說。感謝?怎麽可能,這輩子梁子結下了。
那兩口子點點頭。
蔡真幫著她收拾的時候,夏荷花挨到她身邊嬉笑著問,“姐,咋樣?問了沒?”
“小丫頭片子,你好意思啊?”蔡真哭笑不得地朝她翻白眼。
“這有啥?”夏荷花攤攤手,作為現代人的魂靈,太正常的事情,她攤攤手。
好吧好吧!蔡真就知道不能把她當普通娃對待,遂紅著臉挨近她說:“醫院裏沒有,醫生告訴我們去了縣計生辦。計生辦的人倒是熱情,還直誇我們支持計劃生育工作,給了我們好些個。你要不要看看?”說著促狹地要掏兜,心想,看你這小大人似的丫頭好意思不?
哦!現在計劃正緊的時候,夏荷花了悟,前世她媽也隻生了她一個,就不允許生了。她還真不好意思,連連擺手笑,“不用不用,你們兩口子慢慢研究研究。”開什麽玩笑。
兩個人瘋笑了一番,夏荷花收洗了,正準備上樓,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蔡真叫她接,反正一定是找她的。
夏荷花關了房門,坐**拿起話筒,‘喂’了一聲。
“荷花,是我,軒哥。”電話那頭,何宇軒坐在椅子上,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雙腳翹在桌上,剛剛結果巡線回來,就想聽聽她的聲音。
“嗯,你還好嗎?吃飯了嗎?”夏荷花已聽出了他的聲音,晃著雙腳禮貌地問他。
“肯定吃了啊!都快八點了。”何宇軒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家的兩隻都走了?這麽多天,何宇星是不是很鬧啊?”
夏荷花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說:“哪有,你們總說他鬧騰?我感覺變乖啊?和我弟玩的蠻好,放心好了。”
“哦!那可能是喜歡你,我們一大家人都怕了她,看來他蠻服你的。”何宇軒有點驚訝,笑了下說:“那吃貨肯定是被你的美食俘虜了。”他蠻想說,我也被你俘虜了,可不敢說,說了也沒有任何作用。
夏荷花蠻尷尬的笑了笑問:“過年你們沒有假嗎?”
“這邊人員蠻緊張,我也沒什麽好牽掛的,讓給別的同誌了。”何宇軒彈了一根煙出來,‘啪’地點燃了,深吸了一口說。
“軒哥,少抽點。”夏荷花小心翼翼地勸他。感覺不知道說啥好,蠻為難的,又不想傷他,他也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
“嗯,我盡量。你最近沒啥事吧!”何宇軒問完,又自嘲地笑了笑說:“我操閑心了,有小四在,有事也會解決。”
夏荷花皺了皺眉頭,那自嘲的輕笑,讓人心疼,她真的希望他能快點走出來。她沉默了半天說:“不管小四在不在,我心中一直把你當哥,有難事我也會不客氣的找你。軒哥,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碰到屬於你的幸福。”
何宇軒低淳的輕笑聲傳了過來,“小丫頭,別管我,你管不了,你們幸福就行。”
說完掛了電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說出什麽暖昧的話來,讓她為難。
掛了電話,仰頭長吐了一串煙霧,想起那首著名的詩: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真他娘的嬌情。
唉,掛了電話,夏荷花長歎了一口氣,這情不知道要欠到什麽時候。突然想起了答應他的事情,又撥通了他的電話。
何宇軒‘喂’了聲,再一次聽到她的聲音,很驚訝地問,“有事?”他絕不會認為小丫頭是想聽他說話,沒那麽大臉。
“軒哥,你上次說你有戰友,需要工作是吧。我想把江東店的我那嫂子開了換人,你有人嗎?最好是倆口子。”夏荷花連忙說。她想的是,軒哥的戰友,肯定有些功夫,對付阮六子,應該是不怕的。她其實可以找肖恩的,但之前答應過軒哥,一直沒兌現過,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