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疏忽了,怎麽也沒想到那柳茜會用那個來放倒他,還好他意誌力驚人,沒有與她成事。

夏荷花氣得掛了電話,那是他們第一次爭吵。後來好久都沒理他,直到他又給自己弄了一套全自動食品包裝生產線,她才不得不理他。

一年以後的龜山廠區,被夏荷花全部買了下,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自己。

那天晚上在公司裏眾人幫她慶祝過生日後,兩個小家夥說去何宇星家,今天剛考完,去玩幾天。龔蓓送她到樓下後,也走了,說是有事。

她覺得一個個好奇怪,但也沒多想。

一個人覺得空落落的,不知怎麽就覺得很難過,打開門,摁亮燈,就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人靠在門廳的走廊裏,擎著一根煙,見她進來,偏過頭,噙著笑說:“丫頭,生日快樂!”

說著滅了煙,張開了他寬寬壯壯的懷抱。

夏荷花淚眼朦朧,這人,終於來了,四年了。她撲他的懷裏,深深吸了吸他身上獨有的味道。

何宇瀚緊緊地回抱了她,帶著煙草味的唇尋到了他想了幾年的味道,那麽急切,直到整個吞下,差點把她融化。好一陣才啞著聲音說:“我們先洗一下好不好?”說著也不等她回答,抱著她往衛生間走。

夏荷花整個人都是癱的了,掛他身上,任他幫著衝洗,今天豁出去了。

何宇瀚簡單地衝洗了兩人,用極大的克製力拿了浴巾包著兩人就往臥室走。

臥室裏黑漆漆的,不過床頭及梳妝台上,放著好幾紅臘燭,搖曳著朦朧的紅色暗光,氣氛朦朧曖味,溫馨美好。

“你弄的?什麽時間到的?”夏荷花失笑,勾著他的脖子笑得抽。

何宇瀚服了她,隻嗯了下,把她放到**,就輕柔地堵住了柔嫩芬芳的唇瓣。

他一刻也沒停地趕過來,就為了給她一個生日驚喜,這丫頭就笑個不停。

手撫過的地方,夏荷花覺得自己像一架白色的鋼琴,被他敲響。

奏到**的時候,何宇瀚滿頭是汗停在她的上方壞笑著問:“請問夏荷花同學,我現在可以采你這朵荷花了嗎?”

“我說不行可以嗎?”夏荷花氣極地問。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這個時候還來一句這樣的問話,刹不刹風景。

黑緞子一樣的發絲散在枕頭上,白淨俏麗的小臉含羞帶怒地瞪著他,此時不再清淡如荷,而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正含苞盛放,等著他采摘。

“當然不行。”何宇瀚壞笑著壓下身子。

夏荷花揪了他好幾下。結果被他撞得魂飛魄散。合體的那一刻,靈與魂的結合,心尖都在顫抖著舞蹈,像飽滿的花朵一樣,一片片,終極盛放。

初夏的深夜,花香陣陣,一浪接著一浪,久久餘香嫋嫋。

第二天清晨夏荷花是被某人的大手撫醒的,一下一下的順著她的頭發,她煩躁地揮手,結果發現手上有異樣,睜眼一看,右手無名指上多了個泛著光的東西,她看向某人。

何宇瀚見她終於醒了,半躺著的身子跪了起來,牽著她的手指半嚴肅半含笑地說:“夏荷花同學,你現可以嫁給我了嗎?”

“我說不願意可以嗎?”夏荷花又笑得如狐狸般的歪著躺下。

“當然不行,必須,盡快,馬上。”何宇瀚知道小丫頭又調皮了,狠狠地壓到她的身上,直到她不得不點頭求饒。

不知什麽時候渾身酸痛的再次醒來,何宇瀚坐她旁邊看書,見她迷迷瞪瞪的樣子,揉了揉她的頭,含笑問,“餓了沒?能起來吃東西嗎?要不要我端過來?”

“幾點了?”夏荷花又閉上眼,懶懶地問他,渾身沒一點勁,這渾蛋。還好放假了,可以懶床,她抬起無力的手,閉著眼捶了他幾下。隻是閉著眼貌似捶到了他那啥上了,羞得連忙縮回手。

“十點了。”何宇瀚‘嗤’了下,抬手看了下告訴她,另一隻隻手捉住了她作弄的手咬著牙根無奈揪了下她的小鼻子問,“打哪呢?X福都不要了?”。

不說還好,一說夏荷花臉更紅了,直往被子裏躲,何宇瀚笑著一伸手,把柔若無骨的她抱到懷裏,挨著她問,“抱你去洗潄一下,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

夏荷花依戀的點點頭,想了幾年的懷抱,一刻也不想離開,閉著眼勾住他的脖子,任他像抱小孩子一樣的抱進衛生間,今天任性無賴一天,就是啥都不想幹,就想賴著他。

何宇瀚心甘情願的被奴役,像伺候娘娘一樣的,伺候她穿衣吃飯。

等夏荷花換了衣服,何宇瀚牽著她的手,神秘地說,“今天啥事都放下,四哥先帶你去個地方。”

“啥地方?”夏荷花傻傻地跟著問,這男人,還玩起了神秘。

“到了就知道了。”何宇瀚噙著笑,就是不告訴她。

等夏荷花從他的自行車後下來後,看到麵前建築物門口的牌上幾個大大的黑體字後,目瞪口呆地問,“我們帶證件了?”結就結唄!還玩神秘,真是的,她失笑。

“放心。”何宇瀚拍了拍背著的包,牽著她進去。

一個小時後,兩人牽手出來,一人手上多了一個紅本本。

夏荷花像那次拿到執照時一樣,舉起來,揚起本本咬著牙根說,“我這就是結婚的人了?何宇瀚,我才剛二十出頭。”

“嗯,何太太,咱不急著抱娃。”說著率先跑下台階。人是得先綁到身邊的。

“你個混蛋。”夏荷花追上去,捶了他好幾粉拳。

何宇瀚閃躲著,把她抱起來,轉了好幾圈攏住她站穩後,低下頭湊到她鼻尖處,噙著笑‘威脅’她說,“如果你不介意被圍觀的話,我們……”

鼻間都是他味道,幽深的黑眸裏,閃著深深的愛意與得逞後的狡猾,夏荷花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肉,磨著牙說:“擺駕。”

何宇瀚的大長腿一跨,笑著說:“娘娘請上轎。”

兩個人的打情罵俏,引得一對對的領證的人羨慕,他們哪個好意思像這樣放得開的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