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何宇軒爸爸媽媽還特別的親切,沒有讓她有一絲地不自在,臨走的時候,她還被塞了一個大紅包。
劉萌捏著大紅包,要還給何宇軒。
何宇軒淡淡地笑了下說:“給你的,收著吧,我爸媽是不是很好相與。”
“嗯,是很好。”劉萌笑了下,傻傻地說:“隻是我老覺得不真實,怎麽我就那麽幸運。”
大大的眼睛眨啊眨,萌萌的,圓圓的臉還像有些嬰兒肥,何宇軒把車停在路邊,解開安全帶,在劉萌詫異的濕漉漉的目光,俯身抱了了一下她,離開後一本正經地問,“有沒有真實感?”
說完,還捏了捏她的嬰兒肥的下巴。
劉萌呆機了,臉騰地紅了,趕緊捂住臉縮了起來,又時不時偷看一下他的側臉,心裏萬馬奔騰。這男人一本正經,居然這麽撩。
送完了劉萌回大院,何宇瀚找了過來,倆人來到了操練場,一人順手拎幾瓶啤酒。
“哥,我今天聽說了,你在追那個劉萌?來真的?”何宇瀚灌了一口啤酒後,問他。
“嗯,我決定同她結婚,她也同意了。”何宇軒也灌了一口後淡淡地說。
“那麽快?哥,真的放下了?不要為了逃避而隨便找個人哦!那樣不僅是害你自己,也是害人家姑娘。”何宇瀚仍然不放心地問他,“是因為爺爺催你嗎?”
“小四,我是那樣的人嗎?對荷花,你應該知道,我早就放下了,把她當妹妹。那個劉萌,我知道她喜歡我,而我接觸兩次後,也不覺得討厭,她是個好女孩。並不是為了爺爺催,我就隨便找一個。”何宇軒同他弟交心地說。
“那就好,荷花讓我告訴你,劉萌是個好女孩,你們會幸福的。”
“嗯,不要擔心我。”何宇軒牽強地笑了下,心莫名地疼得揪了下。好女孩,可惜不是她。幸不幸福的,他也不知道,隻是盡他所能的,讓所有人都安心就好。
倆人又談了很多,直到啤酒渴光了。
等何宇瀚回家的時候,夏荷花正在欣賞自己畫的婚紗。看到他回來,招手讓他過去看。
“好不好看?”她顯擺地問他。
“好看,隻可惜你不能穿二次。”何宇瀚摟著她,歎了口氣說:“我也好想看你穿婚紗的樣子,隻可惜我們辦婚禮的時候,是在寒冬臘月的。不過你那時穿那套紅嫁衣,也漂亮得晃花了我的眼。”
“油嘴滑舌的,等我們金婚銀婚的時候,我再穿一次好不好?”夏荷花摸了下他的臉,安慰可憐的奶狗。
“好。”於是,何宇瀚從那就開始期待起來。
劉萌在工作間看到慢慢成形的白色婚紗的時候,歎了口氣,裝作憂傷的模樣地對夏荷花說:“不知是哪個新娘子會穿到這麽漂亮的婚紗?”她是不想了,這一件婚紗老貴了。雖然她不知道具體的價格,但這麽多天,她一直看著它一點點如何繁瑣的拚起來的,絕對的不會便宜,不是她能穿得起的,想都不要想。
他們的日子都訂好了,還有幾天,他們也不準備大辦,就在荷花的餐館裏準備幾桌。
“喜歡嗎?”夏荷花偷偷看她失落的臉,促狹地問。
“喜歡啊,誰不喜歡,這麽漂亮。給誰做的啊?”劉萌兩眼冒星光的回她,又不死心地問。心裏好羨慕這個新娘子。
“過幾天就知道了。”夏荷花還在逗她。
等到結婚那天早上,龔蓓和趙一平開著車子,到她家裏,趙一平捧著一個大盒子,讓她掀開看的時候,她呆住了,不就是那件嗎?小老板真是的,不愧是老板,真沉得住氣。
“快換上啊,傻了吧。”趙一平催她。
她確實是傻了,硬是搞不懂,小老板為何給她這份大禮,她隻不過是她的一個員工。就算以後是她的堂嫂,這禮也太大了吧,她感動死了。
“別流貓淚了,今天不興哭,這婚紗你先穿,以後我也想穿。”趙一平直言直語地、大大咧咧地調侃她。
“你穿得了嗎?”劉萌白了她一眼,樂出聲。
趙一平看了看自己,好吧,確實不是一個級別的。
何宇軒結婚的前一天,何宇瀚和夏荷花一早來到大院,夏荷花捧著一個大盒子,對何宇瀚暖暖地說,“二哥,給你做的西服,快試試怎麽樣?看看哪不合適,我馬上讓人改。”
“給我的?”何宇軒楞楞地接過來,手都是抖的,他是真沒想到,小丫頭居然還給他趕製了結婚的禮服。劉萌的婚紗,他看到了,簡直不要太漂亮。隻是傻丫頭,自己都沒穿上。
“嗯,快去試。”夏荷花催她。李靜也在旁邊催他。
何宇軒隻好捧著盒子上樓,在自己房裏換上西服。整理完衣服,看著鏡子裏完全不一樣的自己,英挺帥氣,年輕了好幾歲,他冷硬的臉,就那樣慢慢地像冰一樣融化。他撲進衛生間裏,打開水龍頭,淚流滿麵,瞥著聲音大哭。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的傷心欲絕。別了,小丫頭,剔肉割骨都沒那麽疼。
好一會兒才整理好情緒下樓,臉上又恢複了淺淺的溫和,對夏荷花道謝。
“花啊,謝謝了,這衣服做工真好,真熨帖。”李靜圍著他兒子,圍著圈向夏荷花道謝。
“一家人客氣啥,二哥穿的真精神。”夏荷花擺擺手,滿眼欣賞。她一眼就挑中了這個料子,熨帖內斂,符合二哥的性格。
“我也要。”何宇瀚附他老婆耳邊,吃醋地小聲說。
夏荷花拐了他一肘,讓他不要在這鬧,這麽多人看著呢。
婚禮那天,當何宇軒看到一身潔白婚紗的劉萌,站在那裏,等他來接的時候,眼又差點潮濕了,他趕緊憋了回去。他欠情欠大發了,怎麽還?
劉萌穿上這件婚紗,像萌萌噠的小仙女,萌得一灘糊塗,他的心不自覺地變得柔軟。
走到她跟前,把她抱起來後,低聲在她耳邊說:“很美。”
羞得劉萌把頭埋到了他的頸窩裏,不好意思抬起來。
夏荷花跟在接親的人群後,悄然鬆了口氣,拉著何宇瀚說,“不枉我一早起來給她裝扮。”她一早趕過來,幫劉萌挽了一個頭,耳邊留一點,用東西燙了卷,俏皮又嫵媚。
“為什麽對她這麽好?”何宇瀚很是不解地問。
“因為是你的哥哥啊,誰不想自己媳婦美美的,明天找二哥要紅包。”夏荷花嬌俏著追上隊伍。
“好。”這個答案何宇瀚滿意。
她的小丫頭就是有這本事,讓人死心堨地追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