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靈以欲望為食◎
木屐掉下一隻了……
小奶貓霸氣占據植物盆栽半壁江山, 坐在櫃台上的小少女,雪白寢褲貼在擠進她膝蓋間的大長腿側。
是她先睜開眼睛的,一眼不眨盯著近在遲尺的卷翹眼睫, 小師父的眼睫毛好長好長……
虞妙然一隻手被風長隱握在手心裏壓在櫃台,另一隻小手攥著風長隱黑色長衫, 微張唇瓣,安安靜靜由著小師父扣著她後腦勺吮吸她的唇瓣。
從起初的急切甚至差點菜鳥似的撞到彼此的牙齒,唔唔跟不上被索取的節奏, 聰明的虞妙然已經能很好地配合放慢攻勢的風長隱。
她像吃什麽美味的糕點,唇畔微張放那微苦的薄唇親吮自己, 再微微合攏將吮著她溫熱濕濡的薄唇含住……
雖然虞妙然並沒有體驗到話本中說的纏綿悱惻, 但是小師父的唇真的好好吃!
就是小師父到底嚐了好多中藥, 有點苦……還有點麻嘴……
小奶貓在細微含嘬聲中跳下可憐兮兮的盆栽綠植, 甩著尾巴飛快離開藥爐……
煎藥器皿杯蓋在沸水湯藥中咕嚕咕嚕冒泡泡……
風長隱溫柔含吮著櫻桃香甜的唇瓣,察覺到視線盯著,他微微睜開眼, 瞧見明顯放空的小少女。
他合上雙眸,按在小少女後腦袋的大掌稍稍用力,五指修長冷白手背青筋明顯。
“唔……”
後腦勺猛地被抬高, 唇瓣被更深地吞噬, 親吻得更激烈,好像有更柔軟濕濡的東西掠過她的大門牙!
是什麽軟軟的東西!
數睫毛發呆的小少女瞪大眼睛瞬間清醒, 她下意識想推開, 奈何掌心下結實的胸膛銅牆鐵壁般無法撼動半分……
被掐著仰著脖子要喘不過氣了, 嗚嗚嗚她隻是單純地想嚐嚐小師父漂亮誘人的薄唇, 怎麽現在反而成了被急切品嚐的那個!
什麽也聽不見了!隻有細細吞咽聲和微微喘息聲……
哦還有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不是她的……
她的心跳好像停了……
終於等到風長隱鬆開她, 虞妙然已經漂亮的小臉蛋漲紅,不是意亂情迷,她純粹是體力不支,跟不上呼吸節奏,憋的!
年少時初次親吻,大多數是小心翼翼又含羞帶怯試探性傳達對彼此的愛意。
可惜,落到虞妙然和風長隱身上,總是會往奇怪的方向發展,尤其是沒心沒肺思維發散跳脫的虞妙然。
額頭相抵,她發燙的耳朵側臉被他骨節分明的手掌捧著,他曾親吻過她唇瓣的拇指,覆蓋著一層薄繭,在她臉蛋滑呀滑,怪癢人的……
風長隱喘出的灼熱氣息噴在她小臉蛋。
他低眉看見她紅唇內微微露出的整齊牙齒,合上眼眸,虞妙然數不清的眼睫毛輕閃,他鼻尖蹭了蹭她的,嘶啞低聲,“呼吸……”
最終還是沒跟著節奏的虞妙然沒反應,她被親傻了!
風長隱湊近,輕啄著吻得水潤微腫的唇畔,提醒,“吸氣……”
鼻尖親昵輕碰,唇畔溫柔輕啄,他一遍一遍喊著妙兒呼吸……
邊上煎藥膳的文火早已自動熄滅,她會呼吸了,隻是唇齒情難自禁再度交融。
虞妙然鬆開將黑色長衫攥得鄒巴巴的小手,摟上小師父的後頸。
這次吻得很輕,很溫柔,虞妙然跟著節奏放得極慢溫柔入骨的小師父,像是舔著甜甜的棉花糖踩在軟乎乎的雲層裏……
大概有點纏綿悱惻的意思了……吧?
清晨日光微移,照亮那張安安靜靜的竹質搖椅……
風卷落葉,一隻兔子抖著長耳朵蹦蹦跳跳路過門口,門外的三兩隻小貓咪又在喵喵叫……
過了長久,大概不存在的棉花糖終於被添完了,虞妙然伏在風長隱肩頸微微呼吸。
親吻真是費體力的事情,不過她吻完竟然有點……飽?
真是奇怪,他們隻是親親而已……都沒有話本裏吞舌頭吞口水什麽的,唔,原來剛剛那好軟的東西是小師父的舌尖啊!
還好她聰明沒有追上去,不然大清早神農嚐百草的小師父舌尖肯定更苦更麻,嗜甜的小少女可受不了的。
她聽見風長隱嘶在耳畔啞聲說,“抱歉,方才未控製好……”
風長隱摟著虞妙然,他不應該再吻第三次的……
“為什麽要道歉?”虞妙然很是不解,“噢……我不會嫌棄小師父吻技差的!”她指的是一開始他們兩個差點牙齒打架。
“這種事多練練就好啦!”自認為心地善良的虞妙然,一幅過來人的模樣,她貼心安慰,“但是隻能找我練哦,不然我就……把花椒、蒜末、香菜、芹菜、折耳根塞到小師父嘴裏!醃入味!”
最後三個字她說得咬牙切齒的,仿佛真的看到風長隱親吻別的姑娘。
但她軟糯的嗓音念著稀奇古怪卻非常符合她的懲罰方式,風長隱喉結抵著 她的鎖骨,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明白嗜甜的小姑娘大概在埋怨他嘴裏苦。
可她不知道是,此刻風長隱十分慶幸咬了那麽多味苦澀的草藥。
鎖骨上傳來笑聲震動,一顆活珠似的,一下下碰著她的肌膚……
虞妙然很是不滿意,她說著這麽嚴肅的話題,小師父還笑,他果然變了!
虞妙然指尖戳了戳風長隱結實寬闊的肩膀,“說正經的呢……”
說著動了動懸空的那隻掉了木屐的小腳,圓潤的指頭勾了勾貼著黑色長衫,腳尖沿著筆直大長腿一下下往上踩踩點點……
風長隱斂了笑立刻出手,按住虞妙然的膝蓋,“別亂來!”
虞妙然聽話放下這隻腳,另一隻腳飛快踢掉木屐,足弓優美膚如凝脂的小腳立刻糾纏著,用腳趾故意撓著……
“虞妙然!”風長隱摟緊懷中不安分的小少女,額頭跳跳,捏起她的下巴,“早膳不想吃了?”
早膳!
對哦,她還沒吃早膳,她數小師父眼睫毛時就感覺哪裏不對勁來著……
虞妙然果斷鬆開他的長腿,認真想了想,“妙兒腿軟,小師父抱妙兒去換衣服,好不好?”
“那要不要順便幫你換衣服?”
“那當然最好啦!”虞妙然毫不猶豫點頭,淺碧色雙眸亮晶晶的,可一對上風長隱的眼神,立刻黯了眼神,撇嘴,“知道啦,自力更生自強不息自食其果自滅自生……”
她要推開壓在她身前的風長隱,下櫃台穿木屐。
小師父是絕對不會允許穿著寢衣用膳的,除非生病。
虞妙然正低頭找自己的木屐,下一瞬忽然被摟腰騰空而起。
視線升高,虞妙然慌忙摟著風長隱,愣了愣,明白了,小師父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很想抱她!
得意……
小少女相當高興,枕在風長隱頸肩,歡快晃著兩隻生得極漂亮的小腳。
繞過竹青屏風,她被放到軟榻上。
虞妙然赤足踩著軟乎乎的錦被,美滋滋指揮小師父幫她拿衣服,“要桃夭色那件,不對不對……是裙裾漸變色隨光線亮晶晶的那一套……”
風長隱依言找出來,一轉過頭,隻見軟塌上站立的小少女已經解開寢衣,纖軟的小身子板隻剩下赤色鴛鴦肚兜和豆沙綠小褲子……
通身似霜雪晶瑩剔透,兩條長腿纖若竹節筆直勻稱,風長隱瞬間轉過臉,深呼吸,“男女有別,你如今到了年歲也該注意點分寸。”
風長隱朝後伸的手掌上放著成套的桃夭色衣裳。
什麽男女有別?
昨天在溫泉池裏又不是沒看過,老古板又出現了,虞妙然皺起小臉蛋,青天白日還被那雙大掌摸光了,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指腹撫摸過了……
但虞妙然可不敢說出來,絕對會被罰得很慘。
她拿起放在最上麵的繡著桃枝的白色抹胸,淺碧色的眼睛轉轉,忽然直接跳到風長隱挺拔的後背,一個熊抱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猝不及防被纖細四肢纏住,風長隱身形微顫,掌心中托著成套精細質地柔軟的衣料,瞬間抖落,若夜間灼目桃花在軟塌上散落開……
虞妙然牢記小師父的腰是絕對不能碰的,雙腳隻敢纏著他的長腿。
小少女墨發披肩遮住雪白細膩的後背,一雙纖細白皙的手臂勒著小師父的脖子,強調,“小師父!我們是道侶,不存在男女之別……”
“現在還不是,下來!”
“不要,我們是未來道侶得培養感情,應該每天親親抱抱恩恩愛愛如膠似漆相濡以沫……”
“培養感情?好呀,拿起你的劍……”
虞妙然沒等他說完,立刻識相跳下來。
風長隱紅著脖頸出去。
她換好衣裳,還沒折騰夠,喊人,“小師父,幫我拿下鞋子……”
話音剛落,一雙小巧木屐自動落在她眼前,虞妙然看了一眼,“不要木屐,要我那雙淺粉色的繡花鞋搭配……”
她就是要風長隱進來幫她找鞋襪。
最後,風長隱蹲在醒來就不安生的小少女麵前,握住纖細的腳踝,熟稔套雪白羅襪和繡花鞋,直言,“還有什麽要求?”
虞妙然雙手搭在風長隱肩頸,一雙大眼睛充滿了無限的活力,“再親親妙兒……”
啊!她好喜歡親親,小師父的唇和身上的氣息就像一道十分可口的甜點!
風長隱放下掌中繡花鞋,抬眸仰視著悄生生的小少女。
她含笑的雙眸生得十分漂亮,小臉蛋氣色極健康,白裏透紅俏生生,就是一副貪小魚幹的小饞貓樣。
但……唯獨沒有少女情動的羞怯……
風長隱沒有應親或者是不親,隻是報了一串菜名。
小饞貓坐不住,起身,“我去潔麵漱口!”
這個大清早好不容易終於坐上餐桌。
虞妙然看著桌上的魷魚烤串、香辣花甲、白灼蝦、蒜蓉生蠔、天香鮑魚……
最後她的視線落在帝王蟹,咽了咽口水,“最近有海妖惹到小師父了嗎?”
不對,小師父不是那種會報複的性格。
風長隱將海鮮粥放到她麵前,“ 不是惹到我,是惹了你。”
“哈?”
夜間夢魘,虞妙然當然不記得。
如果她記得夢魘時發生的事,就不會堅定地認為自己睡相很好了。
愉快用過海鮮宴,風長隱問她還要不要添,虞妙然摸著圓鼓鼓的肚子,震驚,“我平日都是這麽多的嗎?”
風長隱擦拭著修長漂亮的手掌,眼中意思不言而喻。
虞妙然張張口,“能吃是福氣……”
風長隱看了她一眼,含笑點頭,“嗯。”長相是挺福氣的。
*
等服下安神湯,風長隱同虞妙然提起鎖妖塔出事那夜的螣蛇妖。
當聽到從螣蛇妖腹中出來的弟子,皆受傷嚴重。
虞妙然蹙眉出聲,“虞衡哥哥還好嗎?”
風長隱漆黑的眼眸掃向虞妙然,“你倒是向來很關心他。”
虞妙然沒聽出語氣有什麽區別,憂愁點頭,老老實實回答,“唉,虞衡哥哥自幼體弱多病,聽說活不過二十……”
長得和救苦救難的菩薩似的,如此短命真是紅顏薄命。
風長隱握緊掌中茶杯,淡淡提醒,“九師兄現在二十二歲。”
是吼,虞衡哥哥和小師父是同一天出生,都比她年長七歲。
不過不見三年,虞衡除了身高還是和分別時一模一樣,導致虞妙然總產生虞衡仍然是十七八歲的錯覺。
風長隱看著杯中沉浮的茶葉,想起虞妙然同樣早夭之相,他薄唇一抿,不再提虞衡。
他要談的是另一件事情。
那一批弟子中唯獨虞妙然沒有出一點兒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雖然當時她看起來是最狼狽的。
提起此事,虞妙然驕傲挺胸,“我是比較厲害!”
風長隱嗯了聲誇得小少女心花怒放,話鋒一轉,蹙眉說山門長老怕是會過來探望她。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風長隱讓虞妙然裝病。
虞妙然想想底下那些長老,特別是有幾位研究方向特殊的長老,院中活人死人哀嚎聲,簡直到了一種魔怔偏執的地步。
她不想被抓去研究,立刻同意。
不能出門,虞妙然就繞著屏風活動筋骨像隻精力旺盛的小狗狗小跑。
接下來她就要躺著了,這對愛漫山遍野跑的她好比坐牢。
視死如歸喝下湯藥,虞妙然躺在**,身子開始變得無力,才終於想起來,她說呢總感覺少了點什麽,原來是風雨無阻的課程少了!
眼皮開始打盹,虞妙然輕輕出聲,“小師父到時間要叫醒我哦……”
“好……”
“妙兒有些怕,”虞妙然不喜歡喝藥昏昏沉沉的感覺,她閉著眼睛,“你親親我,好不好?”
額頭落下輕柔一吻,虞妙然安心入睡。
*
過了兩日,天門山果然來了幾位鮮少露麵的長老,打頭的是最近在修補鎮妖塔大陣的虛言長老。
他拎著酒壺醉醺醺地說:“哎呦,你們怕是不知道那小丫頭有多愛漂亮,沾到那蛇妖粘液毀了花容月貌,那哭得眼淚鼻涕一把把的……”
一身酒氣瘋瘋癲癲,那些跟著後頭的長老晦氣擰眉,“她不是沒出事嗎?”
“怎麽?眼睛被醜到了不算毀了心靈的窗口嗎?心靈創傷不是傷嗎?人家女孩子可不像你皮糙肉厚的弟子……”虛言長老放下酒壺,陰陽怪氣一通輸出,“我家徒弟的小幺兒可是救了你家徒弟,救命之恩也沒什麽表示……”
“你!同門之間何須言謝?”
“嘿!你個鐵公雞!我家徒弟的小幺兒可不是天門山弟子,占小姑娘便宜羞不羞?”
其中一個模樣十分年輕長相陰柔,膚色像常年不見天光的道長,似笑非笑打圓場,“禮物自然是帶了,乃是鍛造寶劍的上等材料,師弟莫慌,吾等不過前來看望這位天資出眾的虞小姑娘……”
一同抵達最高峰,風長隱恰好出來,不卑不亢,“師父,各位長老。”
他這無視的態度有些惹惱那些長老,卻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風長隱實力有目共睹。
客氣寒暄幾句言明來意,風長隱點頭,但他隻允許其中一位同他一同看望陷入昏迷的虞妙然。
“昏迷?”那長相陰柔的長老,見風長隱看向他,微微一笑,“貧道岐黃之術尚可,十三若是信得過,可以一試。”
風長隱頷首行禮,“有勞安喜長老,請……”
一踏進虞妙然閨房,安神香撲麵而來。
偌大的房間全是小姑娘喜愛的各種華而不實小飾品,藍晶石、紅瑪瑙,東珠……各種昂貴珠寶丟得到處都是,像是貪玩的小姑娘在地上彈著玩耍散開的。
安喜一瞧便知這位虞小姑娘果然深受寵愛。
層層紗帳內,安靜躺著一個沉睡的美人。
安喜見風長隱沒有勾起紗幔的意思,也不要求,他知道聰明如風長隱,必然知曉他們的來意。
年輕人多有股清澈愚蠢的傲氣,他也是過來人,明白風長隱的不悅。
而且到了他們這種境界,紗幔根本遮不住什麽。
他開天眼,精神認真掃去,確實查到藤蛇妖的毒氣侵入小少女的五髒六腑,比那些肌膚灼燒的弟子嚴重多了。
不過也巧,安喜最擅長研製各種毒氣,他開了藥方,安慰了幾句風長隱。
聽到風長隱問可否多加幾味甘草,安喜抬眸看了他一眼,想起有弟子私下說這姑娘是風長隱的寶貝鼎器,他了然加上甘草。
曾幾何時,他也手把手帶大一個小姑娘,隻是那姑娘最終眼光不怎麽好,被他煉化了。
安喜回頭看了一眼沉睡的小少女,恍若想起什麽悵然一笑。
等送走一眾長老,虛言長老拍了拍風長隱,“那丫頭還好嗎?”
風長隱望著快落下的日頭,“目前還好……”
虛言長老便不再多言,去找他多日不見的熊貓小祖宗。
*
安喜和虛言同歲同生辰,他的院落是在另一座山峰,弟子眾多,一路點頭回應。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暗室,一路蜿蜒而下,一直走到一扇石門,打開石門,裏間豁然是一間冰室。
正中央放著一幅透明冰棺,裏麵躺著一個新娘裝扮的絕色女子。
少女麵容安詳像是睡著了,塗著鳳仙花汁的雙手交疊腹部。
他走過去,推開棺木,見到沉睡的少女,安喜眼露癡迷,伸手撫摸少女麵靨,像往日談笑般,“妙妙,為師今日遇到一個小姑娘,同你有緣,名字裏也有個妙字……”
“聽說性格活潑像潑猴,你瞧見了必然喜歡……”
“她和你的命格簡直一模一樣,也是個早夭相……”
安喜麵色一沉,忽而又笑,“而且,你知道嗎?帶養她的修士也喜歡她,就像師父喜歡妙妙一樣,是男女之情……”
他病態蒼白的臉露出瘋癲癡迷的笑,翻身進了賓館,親吻安睡的少女,“可惜,她和你一樣……”
“師父好喜歡妙妙……”癡迷的親吻落到少女白皙頸肩,“妙妙喜歡師父好不好?”
蒼白手指很快扯開新娘腰帶,手指伸進秘穴略略探探,冰棺內一沉,莊重道袍陷入新娘鮮紅禮裙。
“嗯……”安喜埋頭親吻少女白皙耳垂,對毫無反應的少女,笑道,“妙妙真緊!”
“妙妙嫁給師父,好不好?師父會很疼妙妙……”
紅衣與道袍一件件丟出冰棺。
少女瑩白的身軀留下一道顯目的齒痕,寂靜陰寒的冰室內回響著男人親吻少女天鵝頸的情動聲與起伏綿延水滴聲。
從冰棺外看,像是兩條被困冰海中的美人魚,交纏的魚尾曳動纏綿……
驚心動魄又詭異到極致……
忽然雌魚尾被分開被加快陷入,室內響著浪潮不斷打過的聲響……
“嗯啊妙妙今天要嫁給師父,嗯開不開心?”
那德高望重的安喜長老深陷美夢不可自拔,直到釋放深深燙進若美人魚沉睡的少女。
他伏在少女頸肩,隻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才恍惚響起懷中的少女不再是鮮活。
她死了……
在出嫁的路上被他截花轎煉化了……
安喜未曾有過半分後悔,他再緩緩研磨,咬著少女耳垂,笑說:“妙妙真不聽話,師父不是說過妙妙的新郎隻能是師父……”
鳳凰垂珠鳳冠上碎珠纏成一團,安喜將毫無反應的少女扶坐起。
自欺欺人般將少女**柔軟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假裝當年那個懼怕逃避他的少女在回應他。
“妙妙……有好戲看了”
“你猜那心高氣傲的後輩會不會和師父做出一樣的選擇?”
“會的!”安喜自問自答,“他可比為師狠多了,等著瞧吧,到時妙妙就會知道師父已經很克製了……”
欲望完全占據上風,深深到最深處,安喜情動聲越發瘋癲,“從我帶你回來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了,妙妙怎麽就不明白呢?”
宣泄憤怒驟然間完全頂入,少女鳳凰垂珠鳳冠掉落充斥濃重情動氣息的冰棺,發出清脆落玉聲響……
*
如此再過了三天,風長隱喂下解藥,等待活潑潑的小少女蘇醒。
她肯定會委屈巴巴喊,“小師父抱抱妙兒……”
風長隱坐在身側嘴角微揚。
可伴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虞妙然仍然沒有半分蘇醒的痕跡。
風長隱抿唇,俯身貼著沉睡中的小少女額頭,進入識海,震驚地發現虞妙然的精神力低到不可思議,生命力正在飛快流逝。
無論他怎麽為她輸入靈力都無濟於事。
風長隱出了識海,他臉色極差,點了續命燈。
飛快起身,同時翻閱數本邪祟相關的書籍,皆未找到任何解決辦法。
最後他將目光落在梳妝台上的清心鏡。
設下結界,劃破掌心,以血畫符,金光大盛,封印於鏡中的妖化形滾出來時,處於一種懵懵狀態。
風長隱已經將她拉到虞妙然床前,“事出從緊,麻煩看看她怎麽了?”
畢竟她們……也算同類。
鏡中妖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扭頭奇怪問,“我封印這麽多年,你倆就沒幹柴烈火過嗎?”她還以為以當時的情況,都中熱毒的兩人早勾搭到一起了。
“何解?”風長隱蹙眉。
鏡中妖對風長隱豎起拇指,表示對他潔身自好以及驚人自製力的佩服,“簡單來說這小丫頭從來就沒吃飽過……”
雖然虞妙然不是妖精,但本質來說差不多。
風長隱很快接道:“你們以何物為食?……欲望?”
“聰明!”鏡中妖緊張兮兮環視周圍,生怕她假死被老東家發現,再看看沉默的風長隱和軟帳內的小少女。
說起來當年在蜀中,當她化成鏡子,虞妙然還為她哭過呢。
她不知道風長隱在顧忌什麽,隻說
:“愛恨嗔癡……產生欲念讓她感受到到就可以,也不一定要做進去……”有些人類總是把這種事看得很重。
風長隱頷首道謝將鏡中妖重新封印。
虞妙然的閨房堆放了一大堆東西,桌子上還整整齊齊摞著大大小小未拆封的禮盒。
袖子一揮,亮如白晝的閨房隻剩下她掛在帳內充當照明的夜明珠。
風長隱凝視著沉睡的少女,解開代表清修的道袍……
層層紗幔垂落下,軟帳下一雙淺粉色繡花鞋和一雙黑色長靴。
錦被掀到一旁,風長隱俯身親吻小少女,從發髻、眉心、眼睛……慢慢落下……
他一遍遍出聲,“妙兒,小師父喜歡妙兒……”
他一邊吻一邊抓起虞妙然小手,共同解開他的裏衣衣帶,露出寬闊胸膛精瘦腰身。
視線落到小少女飽滿唇瓣,他說:“不是想碰小師父腰嗎?醒過來……”
風長隱抓著她的小手,朝自己腹部碰去……
作者有話說:
妙兒:嗚嗚嗚原來我從來都沒有吃飽過
小師父:下一章就讓你吃飽
妙兒狐疑:真的?
小師父:真的
(對不起我又晚了,還是欠更兩章,白天要改標題和內容提要哈,不是更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