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無恥無下限

?他喝?

他喜歡喝湯?

寵兒又是一想,“你喝了能產N嗎?能喂小若若嗎?”

顧先生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的匈。

而後,寵兒就意會了。

他真是不要臉!

小手捂著,輕哼著:‘我才不要!’

“我想!”顧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半蹲下去……

然後就做了無恥的事情……和小若若分食了。

而小若若察覺到自己的地盤有敵方入侵,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

哇……有人搶走了我的奶酪。

她一哭,那個爸爸仍是不要臉地再吃了幾口,然後就走到浴室裏,乖乖地洗冷水澡。

他一邊洗,一邊回味著,蠻甜的。

不能讓她斷了,這是他的福利。

出來時,小若若又睡著了,而寵兒側著身體拍著那個小家夥。

她的神情看起來,很是溫柔。

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她。

在他的印象中,寵兒就是一個孩子,是他養大的孩子,而現在,她已經是母親了。

替他生了個女兒。

他也躺在她身邊,剛才的那些旖旎心思全沒有了,雖然沒有饜足,但是現在心理十分平靜,這種平靜很美好。他不想破壞掉。

她拍著小若若。

他低低地在一旁說:“你哄她,我哄你睡好不好?”

他還是在忙著說那些陳詞爛調呢,就想著占她的便宜。

寵兒抿著小嘴,側頭睨了他一眼。

顧慕陽淺淺地笑了一下,然後抱著她們兩個。

“以後,若若就叫你姐姐!”他笑著說,心裏感覺滿足得不得了。

寵兒有些困,剛才被他纏了兩次……

她閉上眼,感覺到他的手很溫柔地拍著她的背。

她睡著了……

等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

她坐起身時,顧慕陽已經和若若不在**。

掀開被子,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下,是傅晉辰。

寵兒不想接,但是又怕有什麽意外……

才接起來,顧慕陽已經來了。

手裏的小若若抱著一隻奶瓶,正吃得香香的。

他得意地朝著她挑了一下眉……

寵兒也是驚訝的,小若若一直不肯喝牛奶,他是怎麽做到的?

她想著,而他已經坐到她的身側,也看到了她的手機那邊是……傅晉辰。

寵兒拍開他,示意他不要纏過來,可是他卻是放下了小若若,由著她去對付自己的小奶瓶。

他側從寵兒的身後抱住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啃著她的小頸子。

那邊,傅晉辰的聲音有些低啞:“寵兒,你在哪?”

“在外麵!”她的聲音有些不自在,又輕咳一聲。

傅晉辰頓了頓:“我回家,你不在!”

他的聲音幽幽的,有些歎息。

想想,他已經一周沒有見到她了……

寵兒沉默了一下:“有事?”

“我隻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傅晉辰的聲音有些波動:“現在,連和你打電話的資格也沒有了嗎?”

寵兒沒有開口,他繼續說:“晚上,我想見你,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

他向她散發著和解的信號。

寵兒還沒有開口,身後的人已經抱著她,輕咬著她的小耳朵,然後貼著她的耳廓低啞地開口:“說不好!”

寵兒瞪了他一眼。

顧慕陽低笑,又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啃了一小口,頓時,寵兒全身的毛孔幾乎都張開了……像是過了電一樣。

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像是一隻小奶貓一樣。

那邊的傅晉辰聽著這聲音,身體一繃,竟然有些玉望浮起。

他拉了拉自己的領帶,然後啞著聲音說了睛話;“寵兒,我現在很想吻你!”

才說完,那個身後的男人已經將寵兒給按倒了……

她一手拿著手機,一臉無語地看著麵前吃醋的男人。

“放開我!”她用唇語說著。

而顧慕陽在上方,像是帝王一樣地俯視著她……

他就隻穿著浴衣,在她麵前,緩緩一拉……

寵兒尖叫一聲。

啊……

那邊的傅晉辰的聲音有些著急,“寵兒,怎麽了?”

寵兒這才想起,那邊還有傅晉辰。

她看著顧慕陽,一臉的懵逼。

然後,慢慢地對著那邊說:‘我看到了一隻好大的老鼠,真的好可怕!’

可怕嗎?

然後老鼠的主人拉著她的小手,去碰————老鼠!!!

於是寵兒又發出一聲尖叫,然後手機就被顧慕陽掛掉了……

他沒有放過她,還報複姓地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就像是……狗作記號一樣。

事畢,他輕撫著她的小腦袋,聲音低啞:“我怎麽感覺,我們像是偷睛的一樣。”

分明傅晉辰才是可恥的小三。

他說這話,寵兒才想起來一件事情,然後趴在他的懷裏,像是氣喘籲籲的小獸一樣,“你說你,收養了寧夏,現在破壞我的婚姻!”

她氣呼呼地說著。

而顧慕陽捏著她的小臉:“我不是將自己賠給你了嗎?”

他挑了一下眉,然後又像是想起來什麽,“如果剛才不夠,要不要再喂你點兒!”

“不要臉!”她別過了頭。

他像是漫不經心地抱著她開口:“其實寧夏在我身邊,也就那麽一會兒,而且我也沒有對她做什麽!”

這個,寵兒是相信的。

以傅晉辰的城府,如果說寧夏不是第一次,他必定會說是顧慕陽做的。

而他一直甩不掉寧夏,應該就是寧夏的第一次給了他。

多麽諷刺的事情!

寵兒鼓著小嘴巴,聲音低低地:“你沒有碰也不行,你還讓她叫你爸爸!”

“那你還和傅晉辰結婚呢!”顧慕陽冷哼一聲:“而且我和寧夏早就沒有關係了,可是你呢,你和傅晉辰到現在,還是夫妻關係。”

“又……沒有那個過!”她委委屈屈地說著,聲音其實是有些撒嬌的,而他何嚐不知道。

能出來見一次麵不容易,他也珍惜這樣的機會。

寵兒在他的懷裏,忽然開口:“下個月,就開始吧!”

他一僵,知道了她的意思,低了頭,看著懷裏的小臉:‘你真的舍得?’

寵兒的小手劃在他的匈口,低低地說:“舍不得又怎麽樣,而且她是跟著你,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