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小心眼的男人,最可怕

他本來不想讓她知道的,可是這個小傻瓜這麽聰明!

他的手撫著裴寶貝黑黑的小腦袋,親吻的卻是孩子的媽媽。

不管有多少個裴寶貝,他的小女兒,永遠是顧西。

兩人相擁著,時光美好。

顧西抿著唇,埋在他的頸子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

這件事情,是則唐競堯處理的!

在一夕之間,柯老骨頭的那幅畫,不見了!

原作消失,而且各大網頁上的報道也不見了!

有的,隻有柯藍手機裏存的……沒有人再去重視這個!

因為相對於這些抄襲啊什麽,人們更願意去關注一些重大的緋聞。

比如說,是哪個神秘的人士為STY擺平這件事情!

這個新聞,要比STY抄襲這件事情,有亮點多了!

柯藍幾乎是站不住腳,在起訴無望之後,她在媒體又噴STY沒有主要作品,沒有靈魂!

而這兩大藝術界美女的鬥爭上升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H市最大的畫廊邀請她們展出自己的作品,也是有蹭熱度之嫌!

顧西本來是不想理的,範偉又來找他的小寶貝了!

各種苦口婆心,各種各種……

唐競堯坐在一旁翻看著雜誌,看著她握著手機,糾結地走來走去,似乎是要將地毯都磨穿了!

唐競堯總算是忍不住地開口“有這麽難做決定嗎?”

顧西抬眼望著他:“我還沒有畫……好!”

他起了身,走過去,拿過她手裏的手機,對著那邊的範偉說:“我會替她挑好的!”

說完,就掛了電話!

顧西看著,就有些雷焦了。

伸手奪過手機,聲音有些嬌嗔,“你怎麽這樣啊!”

他已經半抱著她的小臉朝著她的畫室走過去:“直覺告訴我,你會比她好!”

“你又知道了!”她嘀咕著。

而他淡淡一笑:“因為我……試用過!”

顧西的小手紅了起來,這個不要臉的!

他走到畫室裏,偌大的畫室裏,有十來幅沒有完成的畫,都放在畫架上!

“看起來,你不是一個勤勞的畫家!”他淡淡一笑,伸手揭開了那些畫。

在看到那幅小天使圖時,他頓住了……

也發現了那個隱藏的大天使,眸子望了過去,她的小臉有些不自在別過了臉去!

小手也絞著,手指都有些白了,他笑笑,“畫得很好!”

很溫暖的色調。

他凝視了很久,最後用手機拍了下來。

繼續看。

這段時間,她的作品……確實是沒有靈魂的!

空洞到了極致……反而是滿載著畫者的空虛。

甚至是可以看到畫者的絕望和悲傷!

是誰說他的顧西的畫沒有靈魂的,明明就是……走到了靈魂深處。

他的手指握著一塊畫布,而她急急地叫了出來,聲音小小的:“不要揭開那個!”

她不但急,小臉也是紅的!

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就笑了起來,一把揭開了!

畫裏……是一個幾乎赤果的男人。

氤氳的水汽下,他站在浴室裏似乎是正在沐浴。

微仰著臉,一手抹著臉,一手將頭發往上順……

水花灑在漂亮的男姓身軀上,用色很巧妙,幾乎是真實地感覺到那個男人的身體光滑而精實。

特別是腰部那兒,肌肉有些緊一繃,看起來,說不出的誘一惑。

還有腰以下的曲線……雖然水花掩蓋住了,可是還是能想象得出來,有多麽地誘一人!

他幾乎是屏住了呼吸的!

她將裴淺畫得很美!

而且鏡子裏反光出一個女人倚在門邊。

沒有穿衣服,模模糊糊的,兩人在鏡子裏對視……

那種氛圍,她掌握得很好!

一看就知道,在未來一分鍾之內,他們會做一一愛!

唐競堯側頭看著她,眼裏有著一抹調侃。

顧西的小臉紅透了,走過去用身體擋著,聲音也有些別扭:‘不許看了!’

他伸手勾在她的腰上,將她輕輕地抱開,一手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後將兩張照片傳給了範偉。

不到一分鍾,範偉的電話打過來了……

“天哪,天哪,小寶貝,這是驚世神作!”範偉幾乎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他的小寶貝以前一直畫畫山水啊,靜物啊,人物一般是極少碰的!

而這一次的大膽幾乎突破了她過去的所有,這幅畫,將會載入史冊!

天哪,太棒了!

這畫,將會成為主流,成為無數富人的瘋狂想收藏的對像!

那個男人畫得極傳身,甚至是從他的骨肉緊繃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玉望,還有和那個女人之間的姓張力。

簡直簡直……範偉幾乎是哭了!

這是他生涯中遇見的最好最完美的一幅畫。

這將會是一幅天價的畫作。

他語無倫次,激動不已。

唐競堯卻是淡淡地說:“這兩幅畫,不售出!”

啊……

範偉又呆住了,懵逼了!

好久好久都沒有能回神,顧西抿了抿唇看著他,“這個,好像是我的畫,我自己作主!”

他睨了她一眼:‘可是你畫的,是別人!’

他的意思,她明白……

嘀咕著——誰叫你換了一個樣子,現在就不是你了啊!

“我畫的是裴淺!”她故意氣他:“不是唐先生!”

他漫不經心地點頭:“好像是!”

然後……然後呢,就沒有然後了……

就是唐先生將某個不聽話的小女人按在畫室裏就地正法……

弄得亂七八糟的!

所以說,小心眼的男人最可怕了!

顧西喘著氣,小小地撫著他的背,然後報複地咬了他的肩頭一下!

她其實也是有些怕他的!

他不讓她脫他的衣服,她也不敢!

可是,可是總是有些……不滿足的!

小牙咬著他,她的聲音熱熱的,半撐起自己,長發散在他的匈口,纏纏一綿綿的!

“我不在乎的!”她的小手又不安分起來,她渴望能撫觸到他。

他隱於襯衫下的肌肉繃緊,大手捉住她的小手,他的目光如炬地看著她,聲音都透著一抹緊繃:“顧西,可是我在乎!”

她沒有再說了,小手揪著他的襯衫,小臉貼著他,聲音靜靜的:“我隻要你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