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被摔傷
此刻,容夏糾結的是她攤開的到底是哪一頁啊,看這頁數的厚度,難道恰好就是萌呆受被第一次開葷……
天呐!沒臉活下去了!
臉色由青到白再變紅,直到男人放下書,她才立馬蹦上去將小說塞進了包裏,然後拿出語文課本。
一個理科生,拿一本語文書出來讓別人輔導,真的不得不懷疑她的智商。
“那個什麽,那書是我姐們兒的。”
“嗯。”
霍權璽坐到沙發上,頭也不抬的看起了手機,對於容夏的解釋,也就一個嗯字的回應。
吖的!容姑娘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解釋個屁啊!人家在乎嗎?靠!德性。
容夏眯著眼白了他一眼,咬牙,不爽!
一分鍾……
五分鍾……
十五分鍾……
容夏如坐針氈,要她對著一隻狼複習?可能嗎?完全不現實!
兩手撐著腦袋,瞪著霍權璽,她看了眼表,整整十五分鍾,這男人竟然一聲不響,就跟老和尚打坐一樣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除了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其它,都沒變
。
並且他坐在沙發上的姿勢……也太正經了吧。
脊背挺得筆直,沒有二郎腿,單手放在膝蓋上,俊臉微微低下……
容夏看著看著,心底裏竟然花癡地萌生出兩個字:好帥!
吖的!呸!趕緊扼殺掉!
她從包裏拿出物理試題,甩到男人麵前的小茶幾上,璽爺總算是抬頭了,隻是從他嘴裏蹦出來的字,足讓容夏狂噴三口血。
“不知羞恥。”
憑借霍權璽的警惕心,他怎麽可能十幾分鍾都察覺不到有人盯著他?
他不說,是因為他懶得開口。
就憑這丫頭喝醉酒後的胡作非為,他甚至認為,這女人在那十幾分鍾裏就把他當作那本小說男主角在那裏浮想聯翩。
吖的!這廝的嘴怎麽這麽欠抽?
容夏兩條眉毛跳得老高,一張臉漲紅,小嘴一張一合,氣得!
來回跺腳5秒鍾之後,指著霍權璽的鼻子質問,“你吖罵誰不知羞恥?”
霍權璽抬頭睨向她,就這麽冷冽如冰地盯著她,薄唇抿著,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
眼神裏仿似昭示著:除了你還有誰。
“你——”
容夏撩起試題,甩向男人的手,被他輕易躲過。
吖的!練家子?!
“砰砰。”
容姑娘這暴脾氣,立馬蹬腿,踩著茶幾,一個小彈跳就躍到了沙發上,玻璃茶杯直接打碎了兩個
。
真正如同霍權璽說的那樣,完全不知羞恥地按住男人的肩膀。
對於得罪她的人,管他男的女的,照打不誤。
璽爺是誰?他能任一個丫頭撲在他身上?開玩笑不是?
但,這玩笑開大了,突然一隻不是敵人的女人撲在他麵前,他腦子還真有半秒鍾的空白,接著,臉就黑了,再接著,龜裂了!
容夏二話不說揪起男人的西裝領子,“你敢再說一遍?吖的,罵姐不知羞恥?本姑娘不發飆,你當姑娘我病貓啊?”
“撒手!”霍權璽壓著嗓子低吼,聲線已然降至零下,深不可測的眸底一點一點凍結成冰。
怕他?
怕他,她就不叫容夏!
“你說撒手就撒手啊?有種你再說一遍,姐教教你什麽叫不知羞恥,大叔!”容夏眯著眼,抓住他的領帶,狠狠一拉。
吊死個男人真方便,連白綾都免了。
她看他就算不知羞恥?!他睡她算什麽?道德敗壞!無恥下流!人渣!
“你要不要臉?”霍權璽一張俊臉,完全氣得鐵青,但這丫頭片子,他偏偏動不得。
動她?老爺子估計得抽他。
“要臉?嗬嗬!”容夏尖笑兩聲,俯下頭,“我都不知羞恥了,還要臉做什麽?我倒要看看你這張臉皮是怎麽沾上去的。”
言下之意,不要臉的是他。
容夏鬆開男人的領帶,蔥白小手立馬上臉,捏!擰!扭!
兩條腿更是沒有顧忌自己大姨媽的感受,直接跨在了男人兩側。
“shit!”璽爺發飆了!
任由一個女人在他臉上搓圓捏扁
!反了天了!
“哇嗚!”
男人的力道,不,一個受訓過的男人的力道,哪裏是容夏可以想象的,他長臂一揮,她就結結實實地撞到了玻璃茶幾上。
膝蓋啊!親娘啊!
18歲的年紀,本身就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怒了就發飆。
這會兒,容姑娘真哭了,痛哭了,嗷嗷大哭。
霍權璽手掌撐過額頭,又迅速落下,半張著口,來回跺著腳,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竟然還有他不能處理的事?就一個丫頭片子?
謔!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小夏,怎麽了?”靳莫坐在書房,聽到動靜,立馬趕過來。
“唔唔唔……”
霍權璽立馬半跪蹲下身,不顧容夏的掙紮捂住她的嘴。
他最受不住靳莫的思想教育了,老一派的革命思想。
哢。
門還是被打開了。
靳莫的視線定格在地上這對男女不雅的姿勢上,右手緊攥著龍拐硬生生後退了兩步,幸好有周嬸隨後跟上來扶著。
地上散落著被打碎的茶杯。
霍權璽一手按著容夏的後腦勺,一手捂著她的嘴。
容夏掙紮著緊緊揪著他原本就已經開口的衣領,整個人完全被拖在男人身下。
好家夥!
“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麽?啊?”靳莫氣得,龍拐直戳地麵,整個人顫抖了起來,他做了一輩子軍人,一向家風嚴謹,何曾見過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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