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撞個正著

容夏知道公司出了一些狀況,所以霍權璽從然是帶著傷還要在周末出去她也並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妥,剛好王麗要去醫院做檢查,英朗又被霍權璽叫了去,所以容夏就開著車去接王麗跟楊瀟去醫院檢查。

英朗與雲若浠也可以算是老相識了,當初一起在皇家軍校上學時,雲若浠最先看上的應該是英朗,不過才隻是幾天時間,她就發現英朗這個人的生活作風不是她想要的那種男人,繼而在眾多優秀的男人中,雲若浠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個x國男子,那就是霍權璽。

英俊挺拔,冷肅神秘,舉手投足之間都能流露出他獨特的高貴氣質,霍權璽在剛進入軍校時沒有朋友,也極少與人交談,就連英朗也是在將近學習三個月才漸漸熟絡起來。

雲若浠含著金湯匙長大,從小就過慣了那種想要就必須得到的生活,為人囂張跋扈,自負傲嬌,她想要的男人就必須要得到,當她大張旗鼓地在軍校裏對霍權璽展開了熱烈的追求時,霍權璽卻是對她不屑一顧,甚至都不帶正眼瞧她。

越是難以征服的獵物就越能激起雲若浠的鬥誌,她本以為自己要家世有家世要樣貌有樣貌,追個男人分分鍾就能擺平的事兒,當她大張旗鼓地在軍校裏對霍權璽展開了熱烈的追求時,霍權璽卻是對她不屑一顧,甚至都不帶正眼瞧她。

越是難以征服的獵物就越能激起雲若浠的鬥誌,她本以為自己要家世有家世要樣貌有樣貌,追個男人分分鍾就能擺平的事兒,自己這麽大張旗鼓鬧得全校皆知算是足夠有誠意了吧?可霍權璽竟然當著全校人的麵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留給她,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後,事不關己跟個沒事人一樣就扭頭走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雲若浠不顧軍校校規不管導師教導,就是要纏著霍權璽,直到把他纏到手然後再狠狠踹掉。

當然,直到雲若浠半年後離開軍校,也沒能達成目標。

雲若浠坐在咖啡店裏,回想起那時候的事情不禁都要自己嘲笑自己,那時候真是幼稚,換做是現在,她一定不會再去幹這麽愚蠢的事情,她一定要讓那個頑固不化的男人自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微微斂了斂雙眸,雲若浠往窗外看去,來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男人從黑色的車內走下來。

兩個男人的個頭差不多,體型也不盡相同,但雲若浠還是一眼就能把霍權璽給認出來,當然她也能夠準確地認出從駕駛室裏走下來的男人就是英朗。

相比英朗的容光煥發,霍權璽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看上去精神不是特別的好,而他走路的姿態也非常地小心,他是生了病還是受了傷?

霍權璽與英朗往咖啡店內看了一眼,也是一眼就看見了玻璃窗內那唯一一個坐著的人,兩人對視了一眼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大堂裏空空如也,除了雲若浠一個人坐著,再沒有任何的顧客了,雖然時隔十年已經記不清那女人的容貌,但這個女人不是雲若浠又能是誰呢?

“這位就是雲總吧,雲總,幸會了。”兩人走了過去,英朗伸出手禮貌性地向雲若浠問好。

雲若浠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隻是微微一笑,朝著兩個男人做出一個請坐的手勢,“兩位不必客氣,請坐吧!”

雲若浠原本也沒有要求霍權璽單人赴會,但既然霍權璽帶著英朗一起來,那就證明他已經知道她是誰了,而且他一定是故意帶著英朗一起來的,是怕她還會對他餘情未了嗎?

沒想到英朗跟霍權璽兩個人在學校裏就穿一條褲子,都這麽多年了還是這麽要好。

“霍權璽,這麽多年不見,頭一次在x國見麵你就非要帶一個老同學來聚聚嗎?”

“難道這樣不好嗎?大家都這麽多年沒有見過麵了,再怎麽說也都是曾經的同窗校友,不管是為了公事還是私事,多見見麵也是不錯的,再說英朗也是w集團的股東之一。”

英朗對於雲若浠的輕視並沒有表現過多的不滿,隻是坐在一旁笑了笑,他早就知道這一趟過來絕對是惹人嫌的,雲若浠性格囂張,一點不給他麵子也在意料之中,“難得雲總還沒有忘記我這個老同學啊,我真是榮幸之至。”

雲若浠抿嘴笑笑,視線掃過英朗最後落定在霍權璽的略顯蒼白的臉上,“雖然隻在那裏待了半年,可我忘記誰也不會忘記你們兩啊。”

的確,兩個都是她曾經心動過的男人,自然是不會忘掉的,但對於霍權璽這個她曾經追得轟轟烈烈的男人,更是一輩子都忘不掉。

忘不掉的不僅是這個男人,還有年少時期的恥辱!

“若浠,你怎麽會來齊港市?又是怎麽知道我手裏有城南的地皮的?”

若浠?嗬嗬……

從認識到現在,霍權璽從未叫過雲若浠的名字,連名帶姓都沒有叫過,沒想到這次見麵,他竟然會喊她的名字,雲若浠微微咬了咬唇肉,心裏竟然有一股莫名的悸動。

“我雲若浠想知道點什麽還不容易嗎?你也不是一樣,想知道什麽就能知道什麽,一早就知道雲羲集團是我的。”

“雲羲經紀公司聲名遠播,旗下的幾個模特都是國際級的,我要是連這都不知道那不是太落伍了嗎?”

雲若浠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霍權璽說的話,因為他說的沒錯,雲羲經紀每一個資曆深的模特都已經被她打造成了國際名模,所以在這x國想不知道她雲若浠的人也應該是蠻少的。

“言歸正傳,霍總,你們w集團資金鏈短缺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對你手頭上的那塊地非常有興趣,我知道那塊地的競標價是八點八個億,所以你開個價吧!”

霍權璽當初還擔心雲若浠約他到這樣一個咖啡廳裏麵是想敘敘舊,看來他是想多了,這個女人隻不過想將他手中的那塊地皮弄到手而已,這也是他所希望的。

“既然雲總知道價格,那應該是由你來開價才對,再怎麽說我們也是老同學了,我不想人說我霍權璽談生意之前先把自己的臉麵擱在桌上,那塊地值得了多少,你又能出得起多少,雲總自己定奪吧!”

雲若浠斂了斂雙眸,抿了一口咖啡,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沒想到十年不見,霍權璽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的人竟然也會耍起了嘴皮子,他先將老同學的情誼擺在桌麵上,到然她不好開口壓價了。

“這塊地皮雖然有價值,但霍總應該是急缺資金周轉吧,想要短時間之內拋售出去想必也不會有太高的價格,八個億怎麽樣?這塊地在霍總手裏這麽長時間,也應該算算折舊費吧!”

霍權璽斜靠在沙發上擰了擰眉心,隨即又舒展開來,他薄唇輕啟,“雲總,大家都是商人,一切以金錢為重,我們集團現在的確很缺資金,所以城南那塊地皮現在說全集團的賭注,看在我們老同學一場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十六個億,一分都不能少,倘若雲總認為那塊地皮值這個價,那大家就可以再交談下去,倘若雲總認為不值,那麽這杯咖啡就要謝謝雲總你買單了。”

“是兩杯。”英朗有意無意地插了這麽一句,讓他不說話就這麽幹坐著實在是不爽。

“什麽?十六個億?嗬!”雲若浠似是聽到了笑話一般地微微張著嘴唇,身子往後靠了依靠,“霍權璽,你還真敢漫天要價,那塊地皮就算再值錢也不值十六個億,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收下我這八個億,恐怕你賣給別人連著八個一都沒有了,我也可是看在跟你老同學的份上才出這樣的價格。”

“那就有勞雲總你買單了。”霍權璽與英朗對視了一眼,兩人立馬起身抬腿往外走去。

霍權璽自然也知道城南那塊地皮就算是寶地也絕對翻不了一倍的價格,他想要的可不單單是那八點八個億的成本。

“等等,霍總難道不再考慮一下嗎?”

霍權璽先是腳步一頓,緊接著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啪啪啪。”一串清脆的掌聲從身後響起。

霍權璽這才回頭看了一眼,蕭瀚升從裏麵的包間裏走了出來。

蕭瀚升原本是很相信雲若浠的才能的,他想這種小事根本就不需要由他來親自參與,可很不巧,偏偏今天他剛好路過這邊,所以就想進來聽一聽究竟,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幅局麵。

“權璽,你可真是好膽量,就城南那塊地,就算它是塊寶也賣不到16億,大家都是商人,不可能連這點帳都算不清楚吧,你想要什麽就直說吧。”

雲若浠不清楚齊港市的狀況可能會被霍權璽給忽悠過去,但蕭瀚升就不同了,他可是當地人,怎麽可能不了解行情了,他更知道霍權璽喊這麽高的價絕對是別有目的。

“雲若浠,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是跟蕭瀚升聯手的?”

霍權璽轉身站在原地,雙手插進西裝褲的兜內,直直地挺起脊背,盡量讓自己顯得精神一些。

“哼。”蕭瀚升冷哼了一聲,睨了霍權璽一眼,在他麵前還裝什麽?若是霍權璽沒有提前知道雲若浠就是與他合作的,怎麽會敢把價格提得這麽高。

“權璽,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何不坐下來慢慢談呢?你的公司現在出現這種狀況,我也非常不願意看到,至於城南那塊地皮的價格,我們可以再商量吧!”

“要怎麽談?我可真沒想到,你們兩個還能合作到一塊,你們有什麽好項目何不說出來?有錢大家一塊賺嘛。”

既然蕭瀚升這隻老狐狸已經出現了,霍權璽今天還真是有興趣坐下來跟他們好好地聊一聊。

蕭瀚升與雲若浠對視了一眼,兩個精明的人自然能聽出霍權璽話中的意思,原來他是把主意打到他們的項目上了。

“有錢大家賺這話是說的沒錯,不過,我看霍總你是看不上我們這些小項目。”

“不,近年來影視行業風生水起,我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涉足這一塊,隻是一直都沒有一個很好的開頭,我知道你們想用城南的地開發一個影視城,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我也不想錯過這個賺錢的機會。”

對麵一男一女都若有所思地看了對方一眼,接著扯著嘴皮笑著。

另一邊,容夏和楊瀟陪著王麗已經做好檢查從醫院裏出來了,因為正好趕上周末所以三人到附近的養生菜館吃了午飯。

容夏不負使命,將楊瀟和王麗安全送回了宿舍裏,然後再自己開車準備回家,有了駕照是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但有一點還是悲催的,那就是必須要充當起無償司機的角色。

“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心田……”容夏跟著車裏的調子哼著不著調的歌,按理說有英朗陪著,容夏根本用不著擔心霍權璽的身體狀況,可是她的眼皮老跳,總覺得會發生什麽事情一樣的。

趁著紅燈的時候容夏拿出手機給霍權璽打了一個電話。

“喂,在哪兒呢?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

“沒有,我現在有事,回來再跟你講。”

“哦,那你自己注意一點,跟英朗說聲,我可已經把他的老婆孩子安全送回窩裏了,他還是沒把你照顧好,小心我給他踹死。”

容夏伸著食指戳了戳車內的掛件,不經意間地一抬頭,恰巧看見坐在一輛紅色法拉利副駕駛室中的男人,那不就是霍權璽嗎?他還拿著手機。

可是這輛車內除了有個打扮豔麗的女人在開車以外,哪裏還有別人的蹤影?

“……等等……讓英朗接下電話吧,王麗有事讓我跟他說。”容夏本該打從心底裏相信霍權璽的,可是不知道怎麽了,看到那樣一副場景,她總覺得自己又被騙了的一種感覺。

“他在開車,有什麽事我轉告他。”

“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今天做了檢查,一切正常。”

“嗯。”

“……”

容夏眼看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從她眼前駛過,她將手機塞進包裏,下意識地打出方向盤想要變換車道,但奈何車流太大,隻能前行,等她從前麵掉頭回來的時候,紅色法拉利早就已經消失的無隱無蹤了。

駛進一條車流不是很大的大道,雲若浠踩著油門微微再用力了些,她性子張揚,難得碰上這樣的好路,自然會情不自禁地開快起來,霍權璽看著後視鏡裏麵急速縮小的畫麵閉了閉眼睛,他突然覺得心跳在慢慢加快,連呼吸都開始有微微不順暢。

“怎麽了?”雲若浠打量著霍權璽,看他麵色比方才還要差,就漸漸地降低了車速,“你生病了?臉色這麽差。”

“沒有。”霍權璽朝外麵看去,看得遠些才會舒服一點,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大男人撒什麽謊,剛才你打電話我都聽見了,那是你女朋友?”雲若浠來之前就把霍權璽的近況查了一遍,還是個鑽石單身漢,不過聽蕭瀚升說他有個還上高中的小女友。

“嗯。”霍權璽也不會再雲若浠麵前隱瞞他與容夏的關係,因為他並沒有采用組織裏給他的隱性指令,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和方式,不管怎樣他都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容夏的事,哪怕是萬不得已。

“噗!”真是可笑,雲若浠想到這裏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沒想到霍權璽的愛好竟然是這一款,要不是看到蕭宵聽到容夏那個名字是那一臉別人欠了她五千萬的表情,雲若浠真是不敢相信。

“笑什麽?我那時候不交女朋友不代表現在也不會。”

“沒什麽,隻是想不到你口味獨特,竟然喜歡那種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

“蕭瀚升說的?”

雲若浠扯著嘴角笑了笑,“要是隻有他說我哪能信這種滑稽的事啊,我是看到蕭總監那張臭臉才勉勉強強信了一點點,不過現在看來是真的。”

“真的又如何?雲總,大家談合作沒必要打聽別人的私事吧?”霍權璽不悅地你了雲若浠一眼,他討厭別人拿他跟容夏的事情當笑談,他跟容夏從上輩人訂下的婚約,有什麽可被別人談論的?倘若不是因為跟容夏有這層關係,恐怕他這幾年也不會想到結婚的事,外公也不可能了了心事再走。

“我隻是好奇那個丫頭有什麽特別之處,她可是將我都給比下去的人呐,這麽多年了,我還是總能想起你當著全校師生的麵拒絕我時的那份堅決,你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就這麽扭頭走了,……”害她成了當時最大的笑料,雲若浠承認那是她自找的,但是霍權璽也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被拒絕並不是什麽丟臉的事,但被人當成空氣一般的對待,那才是真正的笑話。

“沒有什麽可好奇的,並不是她比你好在哪裏,而是天時地利人和,再者她是家裏訂下的女人。”

當年霍權璽根本不會考慮什麽男女之事,就算要交往他也隻會選擇蕭宵,當時年少氣盛頭腦一熱被選去了中情局還在那裏暗自興奮,才會造就了現在這樣的局麵。

雲若浠降低了車速,一路都開得非常小心,等他們到的時候蕭瀚升與英朗都已經在那裏等了。

霍權璽提出要他貢獻出這塊地皮就必須讓他參股,而按照地皮的市場價格折算,霍權璽至少能拿到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權,作為第二大股東,他當然要來聽聽蕭瀚升對於這片土地的具體規劃,那恐怕是他一早就計劃於心的,否則也不會想方設法的要將這塊地弄到手。

既能賺錢又能夠接近自己的任務對象,何樂而不為呢?就算合作對象看著不順眼了點,那也不所謂了。

容夏回到家裏,腦子裏亂七八糟,其實霍權璽就算跟一個女人坐在同一輛車上也沒什麽,但是他騙她,他竟然騙了她,為什麽?

容夏自然不信霍權璽會做什麽對不起她的事,她隻是想不通霍權璽為什麽要騙她,而且那個女人看上去似乎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可就是怎麽都想不起來。

“啊!”

容夏氣得在**打滾,就是想不起來,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算了,不想了,也許那女的也是什麽成功人士,在報紙雜誌上見過也不稀奇。

等到霍權璽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正好快是飯點,容夏已經做好了一份意大利麵自己坐在沙發上吃起來了。

原本她以為霍權璽不會回來吃晚餐所以也就沒有給他準備,而她也不想打電話問他是不是回來吃飯,她不想讓自己想東想西。

“晚上吃什麽?”霍權璽脫下西裝外套往容夏的盤子裏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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