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捕獲冷麵特工 019 難兄難妹,分外親切

“我才不要跟他結婚。”

容夏白了霍權璽一眼,這廝從坐下來吃飯就沒開過口,當真是活死人一個。

老爺子當即拍了桌子。

“霍權璽!你給我說清楚,怎麽回事?”

“我沒什麽可說的。”

“這事兒也不怪他,是我嫌他太老,看不上他。”容夏陰陽怪調地寒磣著霍權璽。

再淡定的人,聽到這樣的話,也忍不住豎起了眉頭。

“容夏,你說什麽胡話,欠收拾是吧?”容安氣得眉毛跳得老脯這丫頭就是嘴欠。

“我說得是實話,三歲一道溝,我跟他差了三道半溝呢,沒共同語言怎麽生活啊?整天對著個死人臉,爸你樂意啊?”

容夏越說越上火,的確,終於明白為什麽越看霍權璽越不爽了,因為壓根不是一路人。

“死丫頭你嘴欠是吧,看我不抽你——”

“行了!吃飯什麽還是幹什麽?吵吵什麽?權璽,你跟我到書房來。”

老爺子沉著臉,扔下話,起身往樓梯走去。

“外公,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手臂突然被霍權璽拽起,容夏嚇了一跳,人已經被拽了出去,“你放開我,你想幹嘛?!”

“安靜點!”

容夏被他按進了車裏,粗暴得簡直要扭掉她的腦袋。

汽車迅速倒出大院,駛向外麵。

“喂,大半夜的,你也想耍流氓啊?外麵有的是色給你劫,土貨洋貨,隨便你挑,別再想占姑奶奶便宜。”

……

“我要下車!我要下車!你聾子啊?給我停車!”

容夏惱火,整個人撲到了方向盤上去。

“啊!”

車身突然90度轉彎,刹死在路上,容夏整個人往車頭衝去。

好險好險!算這臭男人有點良心,拉住了她。

但,不幸的是,她整個人跌倒了他的懷裏。

不,準確點說,是他的大腿上。

“起開。”

男人將她拉起,推到了副駕駛上。

“別再說那些話惹老爺子不高興,條件隨你開。”

容夏斜眼打量這男人,哼笑,“看不出來啊,你來挺孝順的嘛,沒枉費老爺子心疼你這根獨苗,不過我奉勸你,趁著老爺子還精神,趕緊找個媳婦兒了了他老人家的心願。”

“你知道老爺子生病?”

“就準你知道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孽障,無端端地出了國,把老爺子氣到了醫院裏,這親外孫還不如掛名的呢,人家還知道在老爺子病床前守到大半夜。”

跟霍權璽種種劣跡比起來,霍晟那些,簡直就是小雨點。

霍權璽擰緊了眉頭,沒人跟他提過老爺子又進醫院的事,他更沒想到連霍晟的事情都被這個丫頭知道了。

霍家藏了十多年的秘密,老爺子能輕易的告訴這個丫頭,看來,是真的不把她當外人了。

“霍晟的事,還跟誰說過?”

“我有病啊,拿這種事出去說?”

容夏就是再沒譜,也不會嚼這種舌根。

吖的!這貨也太瞧不起她了。

“婚禮想怎麽辦?中式,西式,隨你挑。”

謔!霍大腕這傲嬌勁兒,目不斜視,就差甩本餐單過來,隨她點了。

“你以為點菜啊,誰答應跟你結婚了?你經過當事人同意了嗎?別以為自己長得帥就瞎得瑟,自戀狂。”

嗬!霍權璽扭頭睨她,喉間溢出簡短的字節。

裝,接著裝,看她能裝到什麽時候。

“你不答應?”男人狹促地嗤之,“你不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嗎?”

這女人,竟然在老爺子麵前潑他髒水,害他挨了老爺子一拐棍。

當真是恬不知恥,現在又是裝哪門子清高。

跟他玩伎倆,嫩了點。

“要這樣算起來,要跟你結婚的人得從黃河以北排隊到西班牙了吧,我這種買不起門票的小市民就不往裏擠了。”

容夏斜著眼譏諷著。

切!她一新時代女性,豈會為這點事折腰。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我會自己看著辦,你父親應該會很樂意為你持婚姻大事的,一個月以內,收拾好你的人就行。”

吖的!這算是王老五搶親嗎?!

憑什麽?毛稀

“開什麽國際玩笑?你以為你什麽人呐?!——你想幹嘛?!”

後腦勺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按了過去,容夏著身子,眼睛瞪得銅鈴般大。

緊張!真是緊張!

俊臉在眼睛一寸寸被放大。

心肝啊!那個顫啊!

容夏不得不沒出息的承認,她又有點犯花癡了。

“你男人,不是嗎?”

溫熱的氣息撲撒在臉頰上,霍權璽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

靠!簡直就蝕引她犯罪嘛!

挺住!光長得帥頂了屁用啊!

下一秒,男人鬆開了她,一本正經地坐回到位子上,掛擋,給油,車子開動了,啥事都沒了。

翻臉果然比翻書更快。

不到五分鍾,回到了靳宅。

容夏被霍權璽這麽一戲弄,倒是有些吃癟了。

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似的,完全沒了剛才的氣焰。

搞什麽飛機?剛才竟然心跳得厲害,有心髒病吧她?

老陳負責送容安父女倆回家,一路上容夏就聽著他老爸的的的的的不停,搞得好像她容夏不跟霍權璽結婚就找不到婆家了似的。

最悲催的是,老爺子剛才竟然把她跟霍權璽那點破事跟容安說了。

再加上高考落榜的事。

屋漏偏逢連夜雨。

老爸頭頂三柱青煙,直接封殺了容夏一個月的經濟權,網絡權,電視權。

悲了個催的。

這幾天除了安筱,嚴霖這幾個死黨來家裏同情她這個落榜生以外,基本上就沒啥生活可言。

得來不易的電話鈴聲響起。

就缺個主動掏話費跟她嘮嗑的人。

容夏立馬就來了勁頭。

陌生號碼?

不會是賣保險的吧?

容夏擰起眉頭,接通,“喂?”

“嗨!容同學,近來可好啊?”

聽聲音,很熟,但想不起來。

“你誰啊?”

“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我會傷心的,開門。”

容夏立馬跳下床,跑到門口,眯著眼從貓眼望去。

霍晟!

大夏天吹起了西北風啊!

打開門,容夏斜眼瞅了霍晟幾眼,“你來幹嘛?你怎麽知道我家?”

打從那天霍晟把容夏送回靳宅起,容夏反倒是覺得這廝也沒那麽討厭了,現在更是難兄難妹啊。

紮推落榜。

“切!我什麽不知道?”

就算不是同個媽生的,兄弟倆也一個德性。

容夏白了他一眼,狹促地嗤之,從冰箱裏拿出一罐雪碧遞給他,“找我幹嘛?同情安慰的話就免了,姐這兩天聽得都會背了,不過,估計你也隻配說些同是天涯淪落人,相見恨晚之類的吧。”

“骸我可不是俗人。”

霍晟從背包裏掏出一個紅信夾扔到容夏手邊。

啥玩意?

打開瞅了一眼,容夏真被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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