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被吃了

男人知道,完了!

“吐外麵——shit!”

一聲嘔,啥玩意兒都聽不進去了,隻知道吐。

霍權璽氣得一腳刹車踩死,哪料他自作孽不可活,容夏係著安全帶,衝出去,又彈回來,嘔,胃裏剩下全倒在了他的褲子上。

靠,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揪起容夏的衣領,立馬將她甩回去,但他的褲子已經……連大腿都能感覺到濕濕的……熱熱的……

啊!

咬牙!切齒!

三柱青煙冒過頭頂,男人立即下了車,啪地甩上車門,趕緊蹬腿。

這什麽女人?!

四歲沒斷奶,六歲還尿床,現在——以後——

霍權璽的腦子裏突然轟地一片黑。

——*——

翌日

容夏迷糊著睜開眼,半闔著,一盞豪華水晶吊燈首先躍入她的眼簾。

頭疼,沒心思欣賞水晶燈。

對於陌生的環境,容夏並不詫異,她昨兒個就已經踏進豪門了。

好困,今兒是周六,反正學校的補習課她從來都不去的,小腿一蹬,翻個身,繼續睡。

可是好痛啊!搞什麽?不光頭疼,腰也疼,腿也疼,全身疼。

昨晚幹了什麽?

在嚴霖生日會上喝高了,然後,然後就在這兒了?不對,然後好像霍權璽出現了,再然後,就在這兒了。

肯定是“霍大善人”把她帶回來的。

也不知道摔哪兒了,渾身疼,容夏每次喝高了就亂動,一亂動就會摔跤,習慣了。

不過,頭一天住人家家裏就出這種洋相……她想像著自己昨晚的樣子就覺得丟臉。

靳老爺子會怎麽看她?霍權璽那家夥又會用什麽眼神瞧她?

啊!

容夏咬著被子,一陣狂叫。

她又丟人了,幹脆死在這房間裏算了。

一想起她昨晚上會出現的各種窘態,完全沒有睡的心思了。

她下床,走到床邊,一拉窗簾,整個房間立馬就亮堂了。

下一秒,她便發現不對勁了!這是哪兒?!

吖的!窗簾一拉,外麵高樓大廈,馬路條條,根本就不是靳家大宅!

什麽情況?!

容夏立即回頭,視線飛快地掃視著周圍,她彎腰拿起茶幾上的杯子

上麵印著四個大字:青藤酒店!

靠!

誰給她開得房間?!誰給她換得衣服?!

她隱約記得見過霍權璽,難道是他帶她來開房間?!還給她換了衣服?!

突然,一股熱流從小腹急劇而下,這感覺,吖的,太熟悉了!準是姨媽駕到了。

果然……

耷拉著腦袋,坐在馬桶上,容夏數著日子,一向推遲的她這次竟然提前了2天,害得她完全沒有準備,昨晚還喝高了,真是造孽!

大姨媽這玩意兒吧,她來了你煩她,她不來吧,你又眼巴巴地求著她來,什麽顧客是上帝都是狗屁,大姨媽才是上上帝。

狹促地嗤笑,渾身一個激靈,容夏突然豎起腦袋,下意識地垂目,她這到底是不是姨媽?

按照生理學上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在女方酒醉的狀態下,要是不發生點什麽,不是女的太難看就是男人有問題。

按照科學課本上說,女的第一次被那啥之後,一般情況下,就兩字:疼、血!

啊!

就覺得自個兒渾身都疼,難道她被人給……

轟,容夏腦子裏一下子就炸開了花,四分五裂,血肉飛濺。

冷靜、冷靜、再冷靜……她大口吸氣呼氣著。

努力回想著昨晚喝高了之後發生的事,除了見過霍權璽那張死人臉,其它什麽都想不起來。

容夏!你特麽的豬腦子啊!

她在心裏暗罵著。

立馬蹦到**去找罪證,果然,罪證確鑿,床單也染上了一片紅,**還有一條男士項鏈,w,以w字母向兩邊延伸的項鏈

霍權璽的?

不,nonono,也許是他帶她回來時不小心掉的,也可能是之前的住客忘在這裏的。

也許這就是大姨媽呢?

容夏不死心地拿起床頭的電話撥去總台求證,真相了,這個房間是用霍權璽的身份證登記的,而他本人,早上才離開。

也就是說,他昨晚是鐵定跟她住在一起。

完了,亂了,徹底亂了。

還沒嚐到什麽味兒呢,第一次就這麽白白報廢了。

容夏以大字型仰躺在**,手裏攥著那條項鏈,鬱卒了!

良久,她穿回已經洗好疊放在床頭櫃的衣服,她那皺巴巴的一百塊錢也壓在衣服下麵。

又丟人了不是?人家住豪宅開豪車,她呢?全身上下就一個沒了電的破手機還有這一百塊錢。

容夏撇撇嘴,將一百塊塞回兜裏,出了酒店。

她想向小夥伴們了解下這檔子事兒,怕丟人。

她想向姐們兒宣告下自己好像已經成為女人的事實,又怕被嘲笑。

最終的最終……

她去便利店買了包衛生巾。

這事兒可不等人。

用剩下的錢打車回了靳家大宅,聽下人說靳老爺子去了醫院檢查身體。

還好!還好!

憑著老人家的軍事化管教,肯定會對她昨晚的行蹤問個一五一十的,她該怎麽說?

喝酒了?然後喝大了?然後開房了?然後也許可能大概跟你大外孫子滾床了?

容夏向上翻了個白眼,殺了她吧

原本想直接逃回家,但是,她可憐的小手機沒電了,急需充電器的救援。

一開機,又是一連串的信息提醒,有姐們兒的,有老爸的,有嚴霖的,前前後後加起來27個未接來電。

天呐!容夏忍不住感歎,這個世界太需要她了。

魂兒還在飄著,手機突然響起來,嚇得她渾身一抖,是嚴霖的短信。

[你在哪兒?昨晚還好嗎?]

這丫絕對是在補習課上偷發的。

隻是一被問到昨晚的情況,容夏的腦門兒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神經都抽了。

[還好,在家睡覺。]

容夏回了這一句過去。

她壓根沒想到嚴霖昨晚大半夜跑到她家去敲門,結果,家裏隻有容安一個人。

在那同時,嚴霖自然也從容安的嘴裏得知了容夏搬到她未婚夫家裏住的事情,而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就是昨晚上的那個男人。

不,那個叔叔。

嚴霖自動把霍權璽歸類到上一輩那一類人物上。

手機安心地衝著電,容夏反鎖了房門,補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她是被周嬸的喊飯聲給叫醒的。

“呃,嬸兒,晚上幾個人吃飯啊?”

一想起昨晚上,再見到霍權璽,容夏絕對與撞死的衝動。

------題外話------

到底是誰吃誰?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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