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黑手浮現

她還害王麗把第一次都給丟了,她明知道英朗就是那種不入流的男人嘛,她這個豬腦子,牽得什麽鬼紅線!

“麗麗,對不起,都是我這個豬腦子,我就不該把你的照片給英朗那隻大色鬼看。”

王麗搖著到頭,哽咽著,“夏夏,我不怪你,跟他在一起,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隻不過現在認清現實了而已。”

容夏摸著王麗的頭頂安慰著,此時的她完全充當了一個老媽子的角色。

王麗大哭一場後,拿出紙巾擦幹了臉上的淚痕,看了眼前麵正在開車的霍權璽,突然覺得容夏真是幸福,能有這麽一個全方麵優秀對她又體貼的好老公,她握了握容夏的手,“夏,你的幸福不是每個人女人都能有的,你要好好珍惜。”

嗯!

容夏還沒應聲,霍權璽立馬在心裏點了點頭,他的老婆必須幸福好嗎?

“那當然,我家霍大腕絕對是忠貞不二的,誰像那英狗,哼!天殺的!”

容夏又開始罵罵咧咧罵了一路,最後將王麗送回到宿舍裏,霍權璽沒有上樓,就在車裏等著,容夏陪著王麗整理了一番屋子,安慰了幾句也就離開了。

王麗吃了一桶泡麵,渾身沒勁,就直接上床睡下了,睡著了就什麽都不會想了。

容夏下樓,坐回車內,心裏還是憋著一肚子火,英朗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劈腿!她扭頭惡狠狠地瞪著霍權璽,傾過身指著他。

男人睨了她一眼,有點不明所以,英朗做的孽跟他沒半毛錢關係吧。

“你要是敢學那隻英狗,我就真閹了你。”

容夏雖然跟王麗說得那麽自信,但心裏還是有那麽一些些的小小疑慮,畢竟她還是有那麽一點自知之明的,她沒背景,沒學曆,脾氣還不好,她跟霍權璽的開始完全就是頂著未婚妻的頭銜上位的。

這麽一想,容夏癟了癟嘴,貌似自己還真的挺差的,怪不得連楊美英都不信霍權璽能看上她,就好像霍權璽看上她就是瞎了狗眼似的。

她雖然的確不怎麽樣,但至少也是美少女一枚好嗎?哼!

容夏抱著霍權璽的頭,狠狠親了一口,“老公,我以後一定對你比你對我還要好,這樣你就不會跑了。”

男人騰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小臉,讓她枕在自己的肩頭,笑問,“你這麽凶惡,動不動就要閹了誰誰誰,那我以後要是真跑了呢?”

容夏眸色沉了沉,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她總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了就是永遠都在一起了,可是先有她爸背叛她媽,後有她媽提出離婚,再有王麗跟英朗才在一起半個多月就以男人劈腿而告終,難道就真的不能一直在一起嗎?

倘若霍權璽以後真的跟別的女人跑了,她會怎麽做?她能怎麽做?什麽閹了他都隻是爽爽嘴皮子而已,她會怎麽做……

“怎麽不說話?”

說實話,霍權璽還蠻期待容夏的回答的,雖然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這麽重大的事情,當然要好好考慮,不過我想……”容夏抬起頭,下巴放在霍權璽的肩上,盯著男人的側臉,鼻尖還依稀能感覺得到他的體溫,“霍權璽,你以後要是真的喜歡別人了,你一定要自己跟我坦白,我會放你一馬的。”

男人似乎很不信地看了看黏在他身上的丫頭,“我要是跟你坦白,你真能就這麽離開我?”

容夏搖頭,一想到跟霍權璽分開,她的心肝兒就顫了顫,“不能,除非你親口說不要我了,讓我走。”

男人抿唇嗤之,“傻丫頭。”

大年初八。

霍權璽頭一遭說要帶容夏去容家,真不知道他今天抽了什麽風,不過容夏自己也蠻想回家的,也就立馬起床洗漱跟著去了。

容安一見他們來,立馬樂樂嗬嗬地將他們請進門,又說要去買菜招呼他們。

“爸,不用忙了,今天我來,是帶你們去個地方。”

嗯?

“去哪兒啊?”容夏一頭霧水。

“是啊,這好不容易來家裏一趟,出去幹嘛?”容安自然也想在家裏好好招呼他們。

“爸,你有什麽特別重要的東西就收拾一下,我公司裏有一處樓盤正好年前開始入住了,我就給你留了一套,本來想讓你過年前就搬過去的,可是剛沒裝修好幾天,裏麵一股味兒,現在已經沒問題了。”

霍權璽自那日容夏房門不能呢個反鎖事件後,就想著要給容安安置套新房子,可是他一搞房地產開發的去問別的公司買房子,會不會太掉份了點?公司的樓盤裏又沒有當年的。

幸好,幸好還有一處高檔小區馬上就可以交房了,霍權璽就給容安留了一套。

“真,真的啊?”容安一下子接受不了這個赤果果的大餡餅啊,想想他現在站得這塊地還是租的呢。

“當然是真的,收拾收拾就走吧,那裏的東西我全都命人安排好了的。”

“誒,誒誒。”容安激動地連連應聲,立馬進房間裏收拾東西。

誰說女婿靠不住,他這女婿啊!太靠譜了!容安這臉上止不住地笑,就差把嘴角扯到後腦勺了。

容夏眯著眼打量打量霍權璽,小樣的,竟然瞞著她把這麽大的事都給辦妥了,“為什麽不事先告訴我?”

“告訴你做什麽?你是會裝修還是會搬家具?”男人很是嫌棄地睨了她一眼。

吖的!

“不會怎麽了?難道你會?”

“我會出房子。”

“……”

容夏徹底敗了!她的確幹不了什麽,但她可以提前在心裏替容安樂嗬樂嗬啊!讓他知道有她這個女兒是多麽地幸福,因為有了她這個女兒才有了霍權璽這麽靠譜的女婿。

結果,這麽點小小的小虛榮,霍權璽都不讓她擁有。

容夏說不過他,自己也進房間收拾起了一些不想丟掉的東西。

父女倆大概磨磨蹭蹭了一個小時,特別是容安,雖然以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但是近年來窮慣了,這不想扔,那不想扔的,搬出來的東西整整塞了一後備箱還不夠,連汽車後座都被塞滿了。

大過年的,不免有鄰居在樓下散步曬太陽,一見到容家搬家,也都立馬過來問兩聲,“老容呐,要搬家了啊?”

“是啊,女婿給我買了新房子,這就要搬走了,今後就不能嚐跟你們下棋了。”

這麽好的虛榮機會,容安怎麽能放過?

他就是要享受享受令人羨慕的感覺。

“老容真是有福氣啊,以後要經常回來啊。”

“一定一定。”

容安坐上車,興衝衝地衝老鄰居們揮揮手告別。

容夏坐在前頭朝霍權璽做了個鬼臉,她表示,她老爸就是這麽的愛麵子。

車子大約開了二十分鍾,駛進了一座高檔小區的地下室,這裏離市中心說遠不遠,但說近卻也不怎麽近,住在這裏容安要是再想回去賣豆腐攤,似乎真的蠻遠的。

霍權璽顯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他在樓下的裙房給容安留了一間,這裏有一麵裙房是街麵的,如果容安閑不住的話,在那裏開個小店也是挺不錯的,當然這隻是他的想法,容安要是願意回去賣豆腐,他自然也是沒意見的。

容安一進屋子立馬被嚇到了,雖然比不上什麽別墅,但也已經非常地大了,估計了一番起碼是一套一百八十平米的大三居啊!

這貴氣的裝修,還有這家居擺件,容安看得心兒醉醉,他都多少年沒有住過這樣的房子了。

“你看我爸那樣兒,哈哈!”容夏指著容安那一臉陶醉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爸,你要是嫌遠的話,那邊菜場的豆腐攤就別賣了,在這底下的街麵上開家不費勁的小店,小超市或者賣賣小東西。”

“好好好,我改明兒就把我那豆腐攤攤位轉租出去,我就在這樓下開間小超市,進點東西賣賣。”

容安巴不得過這麽安逸的日子呢,之前給貝琳達買手鏈花掉了兩萬塊錢,手頭裏也就隻剩三萬塊錢,之後手鏈回到手裏,他想著容夏也不會要的,就去珠寶店轉賣了,折了一萬七回來,加起來,進點副食品賣賣也是不成問題的。

想著以後的小康生活,容安真是做夢都會笑醒了。

開年到了公司上班的日子,容夏打了退堂鼓,過了這麽久,再過一個星期就上學了,但是她的寒假作業連半個字都沒動過,她不得不在家裏奮筆疾書。

楊瀟從國外旅行回來,直到開學邊上才回得宿舍,一開始王麗沒跟她說她跟英朗分手的事,直到開學第一天,容夏不經意間就說了出來,楊瀟立馬就炸毛了!

“靠!那個人渣!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東西!”

“瀟,你冷靜點,冷靜點,”容夏將她拉回到座位上,這麽多同學看著呢,突然這麽大聲罵街,多奇怪啊,“我們現在都知道他不是好東西了,我替麗麗罵過他的,真的,我罵得特別特別狠,咒了他祖宗好幾代呢。”

“他這種賤男,就是欠抽!”

“對對對,賤男,欠抽!”楊瀟正在氣頭上,容夏也就順著她的話說著,其實這兩天她被霍權璽拉到湘墅灣見過英朗一次,那賤男看上去貌似真的挺傷心的,連平時的嬉皮笑臉都沒了,見到她一句話都不說。

倆人正坐在位置上罵得熱火朝天,突然一個人擋在她們麵前,容夏抬頭一瞅,“幹嘛啊?霍晟,沒見這是女人促膝座談會嗎?”

“你出來,我有話問你。”

“問我?”容夏見霍晟陰沉著臉,不明所以,她除了吃年夜飯的時候跟霍晟碰過麵並且還沒說幾句話,之後就一直沒見到了,她也挺奇怪的霍權璽大過年的竟然沒回一次霍家。

“對,你出來。”

好吧。

容夏拍了拍楊瀟的肩膀,示意她等她回來在罵,起身跟霍晟走了出去。

霍晟穿過長廊拐到了一處角落裏停下腳步,扭頭瞪著容夏,“容夏,你上次進拘留所的事情跟花束子沒關係,別讓我哥找她麻煩了。”

“什麽?”

亂七八糟,怎麽又扯到她進拘留所的事了?除了她六歲還尿濕霍權璽床那事,就剩進拘留所是她這輩子的硬傷了。

“別說你不知道,警察都找上門調查了,我知道你還在記恨花束子上次找人想拍你照片的事,那都是因為我,但你進拘留所肯定跟她沒關係。”

沒關係?

容夏被霍晟這麽一說倒是仔細想了想,他說沒關係就沒關係?說不定還真跟花束子那個渣女有關係!

雖說警察辦事太不靠譜總是喜歡亂抓無辜的,但是花束子算是跟這是八竿子打不著邊了吧,警察能找上她,看來真的是有點貓膩。

“你說這事跟你哥有關係?”

容夏從來沒聽霍權璽提起過,但那個男人做什麽事也從來不會支會她一聲。

“對,花束子說,警察之所以來找她調查,是因為我哥動用了關係把那個塞錢收買金氏夫婦的人揪了出來。”

對!容夏突然幡然醒悟過來,她怎麽就忘了金氏夫婦是被收買的?容夏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子,果然是最近過得太幸福了,她都忘了把陷害她的人渣給揪出來了!

哼!

要真是花束子!她一定要把她也送進拘留所。

“霍晟,回去告訴你家公主花,最好跟她沒關係,否則,我一定也把她送進看守所。”

容夏瞪了霍晟一眼,扭頭就走人了。

除了公主花誰還跟她有深仇大恨收買金氏夫婦來害她蹲牢房?原本沒想到她身上是因為覺得跟她隻不過是學生之間的互相不爽罷了,她也不可能這麽大能耐搞定警局的領導,可經過了花束子買人強暴她的那一出,容夏現在想來就不得不對花束子另眼相看了。

這個賤人!肯定脫不了幹係!

容夏回到座位上,再沒有心思談論英朗的種種劣跡了,她隻想馬上飛奔到霍權璽麵前問他公主花是怎麽回事。

這男人啥都好,就是有一樣不好,總是不聲不響地就把大事給辦了,害得她每一次都興奮地忍不住想立馬將他撲倒,然後好好跟他恩愛一場。

------題外話------

咳咳~溫馨了這麽久~開始拉個渣渣出來溜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