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但是,你一個女孩子家,這每天都回來這麽晚,像什麽樣子?要不然,這一份工作就別做了,咱們家也不缺不兩個錢,你要是缺零花錢,那媽每個月再給你加點兒。”朱子丹說道,她還是真是有這個心,確實不太想讓女兒做這種工作。

像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也不缺這兩個小錢,倒是女兒的名聲比較重要,像桔梗每天這樣晚歸,若是讓鄰居家瞧了去,還不知道會怎麽說呢,朱子丹不在乎錢,更看重的是麵子。

“媽,我隻是想靠自己而已,您就別再說這事兒了,喲,我得出門了,再晚了可就要遲到了。”白桔梗幾乎是落荒而逃,她真的很害怕再聽媽媽講下去。

“汗,這孩子……”朱子丹望著女兒的背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也沒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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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兢宇在著名的喜來登酒店住下了,一周前,為了逃避訂婚宴,他逃去了法國,而今天,他又從國外悄悄的溜了回來,隻是……目前他還不敢回家,先在酒店裏住下再說吧。

躺在**,郝兢宇回味著法國的靚妞,感覺真是棒極了,老實說,他還真有點不太想回來,可是,若再不回來,聽怕他真的就要被郝家給掃地出門了。

今天晚上去哪裏消遣呢?不可能就在這酒店裏傻傻地呆著吧,這可不是他郝兢宇的個性。

郝兢宇衝了個澡,換了身衣裳,高檔奢華的麵料,映襯著他那光潔白希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蜓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對著儀容鏡裏的自己,郝兢宇瀟灑的給了自己一記飛吻,他可以出去泡妞了,希望今天晚上能有豔遇,期待。

出門前,郝兢宇還不忘給崔炔輝打了通電話,約著他一起去夜巴黎碰麵呢,接到他的電話,崔炔輝顯得有些詫異:“你個死小子,跑到哪裏去了,這幾天都聯係不上。”。

“別提了,躲我家的母老虎呢。”郝兢宇一筆帶過,懶得去講那些瑣碎的煩心事兒。

“嗬,回來了就好,今天晚上咱們好好的去樂嗬樂嗬,我告訴你啊,那個粉紅舞娘這一段時間,可是天天都去了,今天你就能見上了。”崔炔輝有些興奮的說道。

“粉紅舞娘?”郝兢宇幾乎都忘了崔炔輝曾經對他提過的這個夠勁兒的美女,今天看來,是有機會見到了。

“風鈴,速度點,每天都是你最慢。”桔梗不由的嘀咕道。

桔梗已經化好了妝,也換上了演出服,今天晚上她在著裝上有新的突破,這套舞衣的款型較為大膽前衛,背部幾乎是全部都**在了外麵,比起以往桔梗的著裝風格來,是向前大大的邁出了一步。

“知道了,知道了,桔梗,你別催我成不成,看看,看看,我這睫毛都塗壞了,都怪你。”風鈴嘟嚷著。